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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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恶作剧？”
“真的是，最近的社会越来越乱了……”
“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
“你看到了吗？那个那个！就是那个视频！奖金什么的，宁可信其有啊！”
“吠舞罗？那不是一个酒吧吗？”
“果然是恶作剧吗……”
“哈哈哈政府都出面了，说说是恶作剧啦――”
“不过那个视频还真是逼真啊，无色之王什么的，中二病还没毕业？”
“那个被击倒的男孩子声音可真是温柔……”
“恶作剧？呵……”
*****
“可恶！”八田一拳砸到墙壁上，没用火焰保护的指节上因疼痛而发白，但是本人像是无知无觉。草薙嘴里夹着烟，并没有点燃，医院这种场所可是禁烟的啊……
他现在可是非常需要烟草来清醒大脑啊，他拍了拍八田的肩膀，没有说什么，在结果到来前任何的安慰都是空话。
“川，交给你了，我去外面抽根烟。”
“恩。”
上川一如既往的沉默，他坐在手术室门口的座椅上低着脑袋。没有人会怪他，可是他自己却忍不住的责怪自己。如果，当时他也像平时跟在十束身边就好了。草薙一眼就明白了上川的想法，说实话，甚至他自己也忍不住想，为什么当时自己不强硬一点，一时心软听从了十束的话没叫醒当时因为疲惫睡着的上川。
至少，和上川待在一起的十束，生命最起码有了保障。
半年下来，上川习惯了眼镜的存在，他也依旧和十束组队。但是也许是副作用什么的，他的嗜睡更加严重了。十束好不容易潜移默化的改变一朝就恢复。十束对此有些遗憾，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一个小时前是安娜的生日，上川难得清醒的加入了布置房间的人员里，不过没几分钟就趴在酒吧上睡着了，十束随后拿着摄影机出门，八田习惯性想要叫醒上川这个前辈一起去，但是很快被拒绝了，“让小川睡吧，现在也是很晚了。不用担心，没事的。”
十束是这么说的。八田见草薙也没说什么，就笑嘻嘻继续为他们的小公主布置生日宴会了。
他们从来就不明白为什么草薙要让上川一直跟着十束，但因为是草薙说的，那一定有他的道理。
草薙也是因为几年下来都未曾出事而放松了警惕，十束在上川睡着时偷偷出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总能卡着时间在上川醒来前回来。以为今天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意外偏偏就发生了。
“十束呢？”
上川这回醒来的很快，他捂着突然闷闷的胸口感觉很奇怪。他询问着房间里的他的前辈，草薙站在吧台里笑笑，“他去……”“铃铃铃~”
被铃声打断的话语，草薙顺手拿出终端看了下通讯上的名字，“啊，是十束那家伙，我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最后赶到天台的草薙，为自己这一次的疏忽感到痛苦难受。
上川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但是谁都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表情。
“……还有呼吸！还活着！八田，救护车还要多久？！”
“马上就到！”
*****
十束昏迷了三天，他错过了安娜的生日。整个吠舞罗因为他爆发了，所有人都在寻找这个伤害了他们的前辈的混蛋，草薙用着他的情报网，看着录像里的那把枪毁灭了一家又一家用着这种枪械的组织，scepter4也为此增加了不少工作。
他们不择手段的甚至全民通缉那个视频里的自称无色之王的男人。
“醒了吗？”
“没有。”
“……抱歉，我应该拦着的。”
“恩？”
“没什么。”
“……抱歉。”
沉默了许久，上川说出了一句抱歉，草薙摇摇头，他知道不是对方的错，只是这道坎儿，必须得用十束平安的消息才能跨过。
“医生说如果今天在不醒来，以后醒来的可能性就……”
“这样啊。”
“……”
“也幸亏小川你的礼物啊，刚好打到了你送那家伙的项链上。要不然……”
“……”
十束喜欢那些对于上川来说是累赘的装饰品，所以在之前某次，上川在十束思考是否要换项链的时候顺手弄了个项链给他，然后十束就笑嘻嘻地接过，似乎到现在也没有取下过。
自然，异能做出的项链虽然没有其他能力，但起码，硬度还是可以的，虽然也因子弹过强的冲力打断了十束的几根骨头……但是最起码没有贯穿心脏啊！这大概是他们现在唯一可以庆幸可以自我安慰的了。
上川从衣服兜里取出一根已经严重变形的项链，他大概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睡不好了，大概是这东西坏了的原因吧，若非他自己亲手毁灭，其他的伤害了他异能做出的实物他多少都会有些感觉的。
就像他送给安娜的玫瑰至今还好好摆放在她的房间，这就是他的异能啊。
上川把手里的项链重新恢复成了原来那般模样，走到十束的床前放置在他枕边。
“项链是可以恢复的。”所以人也可以。
草薙听出了他的意思，拿起烟又放下，这样就不需要我了吧，小川可不是一般人呢。
不过，草薙看了看上川眼下的青黑，无奈到“小川不去睡会儿吗，已经4天了哦。”
“睡不好。”所以干脆不睡了。
“是，是。”
从来无法在睡眠这件事情上改变上川的草薙只能应声。对他们而言，现在没消息或许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
“我先走了，有事终端联系。”
“好。”
……
十束多多良，你不是一直都是没事的没事的。现在算什么。
我好困，你快起来，让我好好睡一觉。
“抱歉啊小川，我起不来，要不，你过来一起睡？”
“……好。”
*****
“你们这两个小混蛋！醒了也不说？！小川你也是，电话不接！你知道我们有多紧张吗笨蛋！”
草薙再一次担当了咆哮的那位，十束被扶着用枕头撑起身子，他笑着安抚“嘛，我这不是没事吗？”
“总有一天我要被你们气死！”
“没事的，没事的。”
草薙明显被十束的口头禅噎了下，他眼前放映出那个夜晚，被八田抱在怀里，依旧不负责任的友人，他叹口气，终究只是笑笑。
“……嘛，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