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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幕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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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源京子,啊,当然,这是假名。
真名是什么?嗯,被知道了可是很麻烦的,要是被顺藤摸瓜找到死穴可就麻烦了,还是不提了吧。
我是个医生,正儿八经读了大学考了相关证件的那种。只不过在求职时连连受挫最后意外到了时之政府就职而已。
呼——本来以为只是公务员而已,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有点离谱的公务员啊。
我来自过去,时间点大概在公历两千年开始那段,是两千零四年还是两千零五年我忘记了。
那是个科技不怎么发达的年代,至少,和其他同事的年代比起来,我所处的年代算是相当的落后了。
我和来自未来的人交集很少,能聊的话题不多,所处的环境也不一样,审美啊饮食习惯啊作息啊连带着三观都一点的差距。
我是个医生,最初是,虽然现在也是,但工作重心已经变了。
或许是我的沉默寡言让高层很满意,我成为了一名卧底,双向的,潜伏到敌方里的老鼠,但明面上却是未叛变的样子。虽然实际上也没有叛变就是了。
老实说,我起初并不同意,我对这事不感兴趣,更不想把命给搭上去。
最后同意了也不过是上头命令强硬外加被辞退了就无处可去了。
我与家里闹了些不愉快,至今也没有和解。或许是我的叛逆伤透了他们的心,听说父母从亲戚那收养了个孩子当做新的继承人……一不小心就说多了。
算了,开始说正事吧。
我的监视目标是堀茜。
她的恋人被证为溯行军的卧底,她的嫌疑自然也不轻。
我与堀茜没有什么太多的交流,关系止步于同事这一阶段。
这是个恰到好处让我觉得轻松又得心应手的距离,这段时间里我搜集了不少信息。
审神者里我注意到有个人很特殊。
铃木真由,和城崎暗中交往中。
起初我怀疑过她是被策反了,正打算潜入打探,被黑暗中等候多时的铃木真由给制服了。
我当时被吓了一跳,刀就架在我脖子上,下一秒就能切开我的脖子。
我做好了赴死的心理准备,不料铃木真由却放开了我。
正当我打算反击时,铃木真由亮出了一个哑光纹章——那是暗部高阶成员才会有的证明。
我松了口气。
自我与铃木真由接上头后,不定时的通信里交换了很多信息。
有用的和没用的都不少。
比如铃木真由其实已经三十多快四十岁了,外表不显老才一直以少女的形象出现。
知道这个消息时我的的确确被吓到了,甚至怀疑过她基因变异了。
不过后来想想,在时之政府工作了十余年没点特殊爬到暗部高阶也不奇怪。
我……我被称为追魂医生,或许被看中也有职业技术过硬的一点吧。或许也有我不容易策反的原因在内。
铃木真由说她的任务是潜入溯行军当卧底,为此可能会牺牲一些同僚。
铃木真由说她和城崎并不是假扮情侣协同办公的关系,她在套城崎的话顺便借道打入溯行军。
铃木真由说她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小姑娘,是那一群棋子里很特别之一。
铃木真由说那个棋子小姑娘看着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其实是咬钩咬得最快,但也最不好控制的。
铃木真由说那个棋子小姑娘和堀茜关系很好,或许会成为第一颗推动两方战争的导火索。
但导火索还没点燃,铃木真由就暗堕了。
她的任务提前了。
被称为棋子的审神者是个面色冷淡疏离的女孩子。
看她不顺眼的人很多,就算被推到了棋子的职位上也没人提醒。
她似乎是个感知很强的人,不知道她那份异于常人的感知能力是否能救她一命呢?
而她那些正义的朋友们,只要稍作调控就能成为不错的推动器。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一个以为自己在探寻真相其实是被人利用的那人,发觉自己悲惨的处境之后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那张阴郁的脸会不会撕裂开来,露出一副怒不可遏但又无能为力的表情呢?
我很期待。
我叫樱木弥月,隶属暗部,在一众暗部成员里艰难向上爬。
朋友有很多,但最要好的那个已经形同陌路了。
原因在我,却又不在我。我发现时,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而我又鬼迷心窍的选择推波助澜。
我在总部的时候就是审神者了,后来因为调令才来到了新的分部。在总部时我便兢兢业业的努力工作,期许得到高层垂帘爬上高位。
我是个很势利的人我不否认,但谁不想往上爬呢?更好的生活,更多的权力,谁不想呢?人的欲望是个漩涡,总有一天会被它吞噬,这点我也知道,但我已经停不下来。
被调去分部时,我很是愤懑。
为什么是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为什么我那么努力却得到这样的结局。
然而,我却被提拔成暗部成员了。
说不兴奋那是假的,但也隐隐有些不安。
我担心自己会不会回不去总部一辈子被困在这块地方了。
为此,得努力工作才行。
我的任务是监视,和其他人一样,监视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同僚。
说实话我很不服气,我那么优秀,头脑也好,体格也不错,实力也优秀,虽不是顶端,但好歹也是佼佼者。
为什么会沦落到这地步!
我辗转反侧一直都睡不好。
有上进心不好吗?为什么我反而是被放弃的那个?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死死抓住绝不放松!
所以,那些被我踩下去的人就对不起了!请你们变成我的踏脚石吧!
棠酱是我最好的朋友,和她待在一起很舒服。虽然她看着阴沉,但我知道她是个内心柔软的人。
她会安静的听你抱怨,为陷入麻烦的你排忧解难,虽然言语很少,偶尔有些话很刺耳,但我不得不说忠言逆耳,这帮了我很多忙。
棠酱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刚开始接触的时候会觉得不好相处,但熟了之后你会主动想要去了解她。她看着做事严谨,其实偶尔也会犯点小错误,闹些啼笑皆非的笑话,和起初给人的印象反差太大了,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主动的变成老妈子。
棠酱……棠她是个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人,我有时候会怀疑她成为审神者的动机……真的不是溯行军的卧底吗?
起初怀着这种疑问接近,等到成功的引起了她的注意,我逐渐加深了和她的交流。
资质平平,但学东西很快也很努力。
老实说我其实有种优越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达到别人辛苦取得的成果,免不了会有几分得意与骄傲,这很正常,对吧?
她是真的无欲无求,目标就是工资以及平安度过在职时间。
那么,辛苦搜集信息又是为什么?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刺探了几番,果然被她发觉了。
她是个即迟钝又警觉的人。不擅交际却意外的对危险有着敏锐的嗅觉。
真是羡慕。
如果有这种能力,我定能平步青云!
但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和我说了一点相关的东西。
我嘴上叮嘱她注意安全,其实心里还是希望她能继续查下去,我也能旁敲侧击得到更多的信息。
这是很公平的交易,她提供信息,我……我负责保证她的安全就行了吧。我们可是朋友啊!
因此当暗部得到一点信息的时候我就拿去给她看看,如果能得到一星半点的关键,我们的前程将是康庄大道!当然,这也算是间接的在保护历史保护棠自己!
但是……棠并没有想往上爬的想法。
这个人,真是太浪费自己的才能了。明明高处的感觉是那样好,这个人为什么就是不懂呢?
她的弟弟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乱了我和棠交流信息。像条护主的狗一样在棠身边围着打转一刻都不曾离开!还振振有词的表示绝对不会让姐姐出现意外。
真是可恶,真是可恶!
明明是个控制欲强的变态而已!连对自己姐姐都亲密得过了头!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阻挡我!
让他吃点亏就好了!
我发现我们进入圈套时,回程的路渺茫,但奋力一挣,或许能看到生机。
于是我将她推入了时空裂缝中。
我也提醒过她注意安全了,应该没有问题……的吧?
……我其实也知道,我们做不成朋友了。
我心中的负罪感一直无法消去,我甚至想过,如果她死在敌人手下就好了。
阴暗的想法盘踞在我的脑海里,我倍受煎熬。
我想她活着,却又不敢见她。
如果我们不曾相遇就好了。我不禁这么想,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
我升职了,我们无形之中决裂了。
我失去了一个朋友和助力。
但是我并不后悔。
后悔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听说她改了就职合同,在任期限不到半年了。很快她就要离开了,我又是懊恼又是后悔,两种感情交织之下,居然产生了几分庆幸。
我猛然意识到这是不对的,把那份喜悦压下去。
我将点心和信笺放在她门前,与过去告别。
我前行的道路将前程似锦。
这是我的选择,我没有后悔的机会也不会后悔。
啊,真是不想这样想。
我本来不想这么想的,可是、可是我没有办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结束……
我叫铃木真由,是个卧底。
啊,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卧底嘛,大家都懂的。
我一边刺探着城崎,一边物色棋子的人选。
棋子的名单在局势变化之下成为了溯行军首要的攻击对象。
泄露消息时的慌张不安瞬间烟消云散,如今局势对我有利了。
虽然让那些小孩子更加危险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更多人的安全,稍微牺牲小部分的人也是没有问题的。
这个世界的规则是表面说着会尊重每个人的生命,但关键时刻抛出去的棋子可不少呐。
倒也不是我对社会有点偏见什么的,当年碰到过一定量的事情后你会明白这世界没你想的那么美好,但也不至于丑恶到绝望。
我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是遵从上头的旨意办事而已。
绝对的正义并不存在,那些叫喊着要放下屠刀感化敌人的小朋友在我眼里和混沌未开的小孩子一样。殊不知敌人并不会因为你的自我感动而有任何动容,该挥下的刀就不会停下。
连最基本的现实都看不清,活在自己想象中的乌托邦,做着美梦的同时被幻想迷惑了双眼止步不前。这种人我还真是不想和他一起共事。
麻烦的是,我这次的任务偏偏是要扮作普通的女孩子去接触招募进来的审神者们,好找出卧底,顺藤摸瓜找出埋藏在时之政府高层里的那些定时炸弹。
我对年轻人是真的没辙。
他们有着无限的未来,却意识不到自己处于一个多么美好的时间段,年轻、活力四射,像一团团走来走去四处蹦哒的灯泡。吵闹烦人,却活力四射得让人有些羡慕。
我注意到棠的时候,她的阴郁冷淡之感确实吸引了我。
好比连着吃了一个月的水煮蛋,换了一个荷包蛋,这种新鲜感让人不住的去看她。
阴郁系的不是没有,那些畏畏缩缩的审神者我也见过不少,但是像这样漠然又警觉,自卑又自负的人到是真的少见。
她竭尽全力的要维持一种被她视为公平的平衡,我不知道她的“日常”是什么,但就算再普通也与普通人的普通有所不同。她孤僻冷淡,目光锐利直觉灵敏,是一个不错的,能被暗部吸收的好苗子。
与此同时,过分的孤僻让她断绝了与外界交流的途径,丧失了信息的来源,过分公正以及依靠直觉行动实为莽撞。这是大忌。
我最后放弃了将她引入暗部这条道上来,划到了棋子区。
如果运用得当,她将令事情发展得顺风顺水。
……然而我没有料到,一步步走到陷阱里的她却活着回来了。
如果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那她的实力倒真是不弱。
有一个头脑聪明关系良好的弟弟,将心比心真心实意的前辈,和将她作为年幼主君培养忠心耿耿的刀剑男士们。像是小说主人公的配置,弱小的主人公在亲友的陪伴帮助下一步步成为了举世瞩目的大英雄,故事里都是这么写的。
她却放弃了成为英雄的机会。
隐瞒了堀茜的死因,声称失忆。
呵,失忆这种蹩脚的理由没有一个人会信。
但她咬死了不记得不知道,半点东西都没有透露。
暗部有成员去探查过,姑且说成是搜查也行,在她的本丸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她的情报源,情报记录,半点信息都没有留下。甚至还刻意摆放了误导人的道具。
警觉到了可怕的程度。
若果能把她吸收到暗部来就好了。
虽然缺陷不少,但未来可期。
然而她总是做出其他人预料之外的举动。
她去意已决,没有半分寰转的余地,真是块难啃的硬石头。
执拗的小孩子还真是不讨人喜欢。
堀茜那个没用的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好不容易能够再往高处爬一层居然就这么泡汤了!
啊啊啊与我共事的都是些什么猪队友啊!
现在不仅失去了时之政府的信任,举动也被监视起来了,这我要怎么下手啊!
溯行军里的那些蠢货!血液样品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奇特的用处啊!被抓了很麻烦的啊!
可恶可恶!到底是谁把事情捅出去的?
源京子?不,那个女人只是想看好戏而已!那种恶劣的女人只要是看到有人痛苦倍受折磨就会开心!喜欢作壁上观的她不会干这种违背美学的东西。但也不能否认她没有作案动机……
铃木真由?嗤,一个面目全非的讨好者而已,谁高看过她么?摆着一副和蔼可亲的笑脸,实际上打着讨好所有人的注意,稍微引诱一下就会不知所措。不过,这个人最近好像过得很顺风顺水来着……甚至还得到了上头的青睐和嘉奖……
绫濑千鹤?一个懦弱无能的蠢货,以为高喊着“你会遭到报应的”有什么用吗?那只会让你死得更快而已!本来以为是个很好操控的蠢女人,没想到对铃木真由深信不疑怎么说都没用。没用的棋子丢掉就好了。
小林佐和子?呵呵,一个比绫濑千鹤更无脑的女人而已,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利用虚荣心吸引过来的浅薄女人,不亏是铃木真由的朋友,果然物以类聚,都是脑袋空空的家伙。
宋和黎这对情侣?别开玩笑了,这对笨蛋情侣能做什么,搞笑吗?
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阴沉女,毫无亮点可言,资质平平无奇到令人怀疑她怎么通过的任职考试,与其怀疑她不如怀疑她弟弟。
啊啊啊到底是谁?是谁!
我叫宋光妍,目前已经离职了,和男友打算结婚中。
唉,还真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不过都已经过去了。
我叫舫,本名苏方。苏棠的弟弟。
对于棠她有多喜欢乱来又有多喜欢逞强这一点,我想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这半年多我敢发誓我的脑细胞都阵亡一部分了,棠那家伙却依旧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丝毫没把安危放在心上。虽然她那张面瘫脸看不出多少喜怒哀乐就是了。
只要是最后能平安无事皆大欢喜,稍微用点手段,哪怕是把自己当做诱饵这种想法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干什么都得有点度吧,万一过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躺在血泊里时我全身的血液都冷了,生怕她会出事。
等她醒来时,她告诉我这事情也出乎了她的意料,不过好在她撑过来了。
我想给她两个爆栗。
但殴打病患是不行的,我忍住了。
我叫棠,嗯,本名苏棠。本人不甜,名字也和性格没什么必要联系。
我很早就有作为入局棋子的意识,在不辨敌我的情况下我确实举步维艰了一段时间。
好在,我那个烦人得跟老妈子一样的弟弟来了。
那家伙虽然欠打臭屁脑回路奇怪,但打听事情的能力确实是一等一的强。
为了防止他看出来,我可是将计就计的计划了好一阵。甚至还为难弥月与我决裂。
弥月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当场就哭了,那家伙看着独立个性,其实意外的黏人,告了我弟不少状,还将自己怎么给他擦屁股的事情一一道来。
弥月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这是一个最好的基点,如果她“利用”我的话,我们的探索会顺利很多。
舫来的时候,我和弥月已经协商好了,扮作渐渐不合最后决裂的样子。
当弥月知道舫的到来使决裂提前的时候,她还偷偷跑过来哭了一场,躲在我被子里睡了一晚才回去。
演戏的过程很艰难,我们怕露馅,幸好什么都不知道的舫转移了不少监视的眼睛。
弥月曾经向我哭诉,她每天默念要利用我,我们的感情不和都快将自己洗脑了。我怜惜她,但也无可奈何。
我是“棋子”,不能将尚安全的弥月拖到浑水里来。
于是我们演了一出戏,所有的人都是其中一环的戏。
弥月告诉我她在铃木真由出现的地方调查过,空间指标的残留连接了暗部总部。
她说如果有意外可以去找一个叫源京子的人,这个是卧底,不管是哪一边的卧底都可以对我们的计划做出一定贡献。
在我与弥月交流渐少后,我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去找了源京子。
我拜托她给城崎添点麻烦。
她反问我用不用给堀茜也添点麻烦。
我想了想,既然我已经是堀茜板上钉钉要除掉的人了,何不将计就计引铃木真由出手呢?
我拒绝了。
源京子也没有再说什么,我们躲过眼线走了。
源京子作势阻挠我的时候,我们交换了不少信息,当她得知是弥月向我推荐的她时,这人冷淡的笑容扩大,哈哈大笑起来,声称要给弥月升职,不确定是敌是友就敢这么干真是年轻有为!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夸人还是损人,总觉得是损的哪方面多一点。
她噙着笑意问我,如果她是敌人会怎么样?
我后退一步,拿出短刀递上自己腹部:“那就只能让你被监管一阵了。”
源京子没有说话。
我却觉得有几分快意:“这里离人多的地方不远,我声称正当防卫结果不敌栽赃你还是能成功的。”
她的脸色阴沉下来。
“现在时局这么紧张,上头好好查一查应该也是能查出些什么的吧。”
她的神色有几分狰狞:“你就不怕失手把自己捅成残废?”
我握紧了刀柄:“没关系,我特意问过了刀剑男士们哪里不致命了。”
她脸色铁青,答应了我的请求,愤愤离去。
我不担心她反悔,我的请求与她的职责一致,并无厉害关系。
不过,我想她肯定也很讨厌我,我知道,讨厌我的人多了去了。
因此被抽血时,她才不屑的嗤笑一声吧。
嘲笑我愚蠢得把自己都快搭进去了还是城崎浑然不知自己掉进铁笼了,亦或是二者兼有我就不会知道的。
这和我关心的事情没有多大联系。
我就任时间不长了,幸好在剩下的时间里也没发生什么令人操心的事情。
只不过当初为了让我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而必须“失去”弥月这个助力的来的结局却是我们并没有决裂却不得有什么交流了。将猎物引到陷阱里确实得做出不少牺牲。
城崎还没有伏法,也就还没有到结束的那一天。
也不知道弥月的自我洗脑好了一点没有,我感觉她最近看我的目光都很冷淡。
我自己都快陷入到被背叛的剧情里不能自拔了。
真是糟糕的情况。
离职时,我百般不舍,却又一身轻。
在最后的最后,我已由棋子翻盘成了棋手。
但这种博弈一次就够了,再来高段位的我可敌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