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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2023.4.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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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无法将自己归于某一类人。
我辩证地活着,有时候为了声誉而遵循世俗规则,但我也知道,只要我需要,只要我想,我接纳另一个极端。
我原谅了太多人,我原谅了那么多事,似乎已经无法分清什么是错误——既然大家都是对的,你告诉我什么是错的?黑压压的谷底人头攒动,我一个人一个人地往上拽,让他们摘下罪名奔向新天地。
世界是我亲手放逐的。我再也无法批判任何人。
而我好像融化的玻璃器皿,变成一摊透明的流体,像水一样,淌着,等待着变成任何样子,却无法再定型。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错误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