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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囚,猎 ...

  •   对哦,不知道白无双认不认识这些贵族子弟。
      以前他替我写作业。
      现在他替我找一个对象也不错。
      我过去太沉迷学业啦,天天在听雨亭读书,写作业,作业多到我和白无双一起写都写不完。
      白无双不仅仅是在国师府祈福抄经,每年举行祈福大典,开坛讲经赐福,偶尔也会去勋贵之家讲经祈福。
      他最是了解这些人的底细,了解这些子弟私底下的言行举止。

      我穿着他的骑马服,牵引着我的马驹到他身边,与他耳语一番。
      “这件事不宜伸张,你悄默默告诉我就好。”
      他像是被我吓到,水眸倏然睁大。我可以很清晰地在他的双眼中看到我的倒影。
      “你让我……”
      “嘘,不宜伸张。”

      白无双的心里,发着冷。
      这样的女人,怎么如此无情。
      她身上还在穿着他为她缝制的衣服,与他说这种话。

      第二天秋猎正式开始,按照往年惯例,我们先去林场猎几只再回来给长辈烤肉吃。
      但是我却是在林场里走丢了。
      我还是和白无双一起走丢的。
      “怎么办,我从小到大,每年来这里狩猎,我怎么会记错路了呢?”我纳闷地问。
      夜渐渐深了,我拉着缰绳,让自己的马跟进白无双的马。
      最后白无双在一片干燥的空地清理掉杂草与落叶,手脚干脆利落地生火,从马鞍的背囊里翻出帐篷,开始搭帐篷,贡献出他的铁水壶煮水,然后给我烤肉吃。
      火堆上,一个小壶在暖暖地蒸腾水汽,旁边还有滋滋作响的肉串。
      白无双还在旁边削着树枝,串着肉。
      “这是荔枝木,野外的荔枝树结不了大果,但是这个木头具有浓郁香甜的果香,拿来烤肉,风味十足。”
      我点点头,他什么都会,我只管吃就行。

      我一边躺在地上吃烤串,一边看着夜空。
      我心情很好地说:“你看,夜色真美,月亮真美,旁边还有好听的蝈蝈伴奏。真的是神仙野趣的地方。”
      我还在那里傻乐。
      白无双心里却是说:“你总是那么开心,无忧无虑。”

      第二天,御林军找到了我们。
      大家都感谢白无双给我这个懒蛋烧水煮饭烧烤的。
      母后甚至托起白无双的手,对着他手上砍荔枝树的划伤,烤肉被油滋到的烫伤垂泪,愧疚地说:“谢谢你,谢谢你,你照顾我的宝贝辛苦了。”

      似乎没有人怀疑过他和她有暧昧关系。
      也可能是她常常与他形影不离,他又是国师,天生规定了不许他娶妻生子。
      也可能是他形象太好,以至于没有人怀疑。
      白无双心中阴郁暗生。

      “我要囚住她。不仅仅是一晚上,不仅仅是在林场,我要把她锁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那一天,和风细雨,我和白无双在听雨亭观雨。
      白无双在旁边弹奏古琴,琴音淙淙,极为高超的弹奏水平。
      我一边吃着白无双做的软糯甜点,一边听着音乐,入睡。

      再一醒来,我在一个昏暗的地方。
      只有一盏琉璃灯还在燃着。
      但是我身上好多东西在闪闪发亮。或者是说,在灯光的照耀下,他们在闪闪发光。
      我穿着极为稀有的鲛纱,鲛纱上还贴在金箔。金箔纹路极为繁复,但是金箔在透明轻薄的鲛纱上又不会显得过于浮夸显眼,反而在鲛纱飘荡之时,金光闪现,鲛纱上浮现海面般波光粼粼的画面。
      我摸了摸我的脖子上的东西,触之生温。我的脖子有一个暖玉制成的枷锁,脚上应该也是一对暖玉脚链。
      我抬手,手上有几串金珠玛瑙玉竹链接着脖颈的枷锁和脚链。
      我都快被这几条宝石链子缠的打结了。
      “你走不了了吧。”一个阴郁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你是谁?”声音有点熟悉,但是又陌生。
      “你没有认出来?”他的声音蕴涵着滔天怒火。
      他一个掌风,把唯一的灯熄灭。
      黑灯瞎火的,他解了我的那几串长长的打结的珠链,金箔鲛纱在黑暗中哔哔啵啵被撕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男人的手在我身上摸,接着是揉,越来越大力。
      我也摸他,他的手很光滑,但是手上有细小的铜钱一样的伤疤。
      左手虎口一个铜钱伤疤,无名指两个铜钱伤疤。右手手背一个大的铜钱伤疤。
      他的手被我摸得,都不动了,也不在我身上到处大力揉捏了,颇为乖顺的样子。
      “白无双。”我心思沉重地说。
      “你认出我来了?”他的声音颇为愉悦。
      “靠手认出我来了?”他好开心。
      他在黑暗中紧紧抱紧我,说:“我是白无双。那我们一起洞房花烛夜吧。”
      “……我并不喜欢你。”我怔愣。
      “那你喜欢谁?”他盘问。
      “我、我好像没有喜欢的人。”我认真思索,肯定地说。
      “那你喜欢我吧。喜欢我吧好不好。”
      “我不喜欢你。”

      那一个黑暗的房间里,他强迫了一晚上。
      我不喜欢他的亲吻,我不喜欢他的气息。
      我是不高兴的。
      他努力地轻轻地亲我,努力讨好我。
      他努力地让我高兴,让我沉迷。
      我摸着他光滑而汗湿的肌肤,摸着他的脸蛋,闻着他淡淡的甜香,心里划过一丝怪异的心理“好像还行”。
      这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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