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The Same Old Love ...
-
You left me in peace
Left me in pieces
Too hard to breathe
I'm on my knees
Right now
I'm so sick of that same old love
——萨琳娜《The Same Old Love》
“我们今天逛逛街吧。”我讨好地挽起他的手。
“别粘着我！”他把手甩开。“站没站相！走路不要黏黏腻腻的！”
我摸了摸被打到的地方，低着头反省了很久，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问：“我有一点口渴。我可以买杯奶茶吗？”
我买了两杯奶茶回来，结果他劈头盖脸就是——“你买两杯奶茶？还每一杯只喝一口，不要了就丢给我喝？”
他被我气得转身就走。忽然，他恶狠狠地回头看了我：“我受够了！你这个公主病！分手！”
他走了。
我一个人站在路边，拿着两杯奶茶，看着他，等着他回头看我一眼。
“呦，姐姐？你这是？你买了两杯奶茶给我？”
夏鸣星忽然从我背后拍拍我肩膀，接着整个人熟练地瘫在我肩膀上，脑袋靠着我的脑袋。
我还沉浸在失恋的悲伤里，反映迟钝地看着夏鸣星。
“我喝啦。”夏鸣星驾轻就熟地取了一杯。
“唔。都不冰了。杯子上凝了好多水。”夏鸣星皱着眉，把手上沾到的水甩了甩，又抱住奶茶喝了几口。
“夏鸣星。味道怎么样？”
“啊，最新款的奈雪？蜡笔小新橘子水。一般吧。不过蜡笔小新的小狗可爱，满分了。”
夏鸣星点评得有鼻有眼的，说是桔子水一般般，其实他最喜欢橘子水了。
“你没看见吗？吸管上有我的口红。”我点出吸管上残留的红印。
“没关系啊。小时候我们一起吃烤红薯，吃雪糕，不都这样。”夏鸣星无所谓地耸耸肩。
“夏鸣星，你喜欢吃口红吗？”
“一般般。但是我喜欢喝奶茶。姐姐请的我不喝白不喝。”
夏鸣星像护着宝一样拿着橘子水，防备着我把橘子水抢回去，然后又从我手里抢走另外一杯奶茶。抢完两杯奶茶，夏鸣星一溜烟跑了。
“夏鸣星。你就那么喜欢吃口红吗？”我看着夏鸣星跑掉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一点搞笑。
我站在街头，奶茶被夏鸣星抢走了，我失恋的痛苦悲伤也被一阵风卷走了。
“听说了吗？你姐姐失恋了。那个男的主动提了分手，现在还在他空间刷屏发牢骚呢。”夏鸣星舍友说。
夏鸣星吸了吸奶茶，恨恨地咬一口吸管，心道：我说呢。姐姐一个人买两杯奶茶，那肯定有猫腻。原来是给那个臭男人买的。
夏鸣星嫉妒得后槽牙都酸了。但是夏鸣星又想了想现在自己牙齿可能正咬着姐姐留下的口红印，又不气了。夏鸣星又爱又恨地咬了咬吸管。
说来就来，夏鸣星一向是行动派。夏鸣星迅速找到那个男的，和那个男的在篮球场pk了一把，撂狠话：“要是我输了，我给你磕头。你输了，你就给我姐道歉！”
半个小时之后见分晓。
小趴菜一个，装什么大头蒜，年纪轻轻打半个小时球就喘得跟猪一样。夏鸣星看着那个男的删了空间里碎嘴的文字，又推着那个男的主动找姐姐道歉。
姐姐喜欢的男的没一个好东西，又蠢又坏，天天对姐姐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和姐姐生气就只知道嚷嚷分手。次次都要夏鸣星出马哄姐姐。
夏鸣星一手抱着球，一手推着男的去找姐姐。
刚刚打完球的夏鸣星走在路上，吸引着大家的目光。
校园里有一些女生就喜欢夏鸣星这样的。皮肤雪白透亮，一打球，两边的脸颊晕着淡淡的粉，手臂哗啦啦流淌汗。她们最喜欢看汗水滴答滴答地从夏鸣星锁骨流到球衣背心的样子。
什么是少年？
这就是少年。
夏鸣星对这些目光浑不在意。就算所有人都喜欢他，夏鸣星也不在意。因为夏鸣星知道：姐姐从来不会喜欢夏鸣星。
姐姐看夏鸣星都看得审美疲劳了，看见夏鸣星打完球的样子心跳都不乱一拍。再加上夏鸣星从小就爱腻着姐姐，姐姐从小就把夏鸣星当小朋友看。
夏鸣星越想越郁闷，气狠了就大力推了那个男的催他走快几步。
我还在宿舍读书，忽然，宿舍的人说夏鸣星在楼下找我。
我一下来，整个人无语住。怎么夏鸣星提溜着我前男友找我，好尴尬。
“给我姐道歉！”夏鸣星狠狠推搡那个男的。
前男友再也没有那种意气风发，整个人唯唯诺诺地给我道歉。
我没有理前男友，只是劝了劝汤圆不要再为我和别人起争执了。
夏鸣星亮晶晶的眼睛忽然黯淡了下来，委屈地说：“我怎么和他起争执了？我和他打球，我以德服人。你问问他他是不是输的心服口服的？”
我蛮无语的，不过我也习惯了。弟弟就是调皮，倔，喜欢用自己擅长的东西碾压人。
夏鸣星臭着脸，双手叉在腰上看着姐姐。结果和以前一样不是很理想。姐姐开始给那个男的道歉。夏鸣星本意是给姐姐出气的，结果又变成了姐姐受气。
夏鸣星讨厌这样的一切，但是又不能丢下这一切离开，因为他喜欢姐姐，担心姐姐。
我给前男友道歉，可能前男友怕了我弟弟，丢下一句“再见”，拔腿就跑。
我只能回来看看夏鸣星的情况。夏鸣星果然像委屈的小狗一样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只能哄着。
“姐姐，你眼光太差了，你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男朋友？”夏鸣星抱着篮球，手指循着篮球的纹路滑动着。
对于夏鸣星的要求，我从来不会拒绝，于是笑笑地说：“好啊。我可以试一试。”
夏鸣星低垂着眼眸，纤长的睫毛翕动，像一只蝴蝶忽然张开了翅膀。
夏鸣星拉着我去商场购物，给我买了一套裙子和化妆品。最后夏鸣星借着商场的化妆镜用新买的化妆刷新买的口红为我化妆。
“抬眼。”夏鸣星的食指顶在我下巴上，微微抬起。
我抬眼，看见夏鸣星的眼眸也在看着我。夏鸣星捏着眼线笔专注地描画着我的眼线。我一抬头，鼻尖就是满满的橘子花香。
“张开。”
夏鸣星的手指在我嘴巴上点了点，我张开，冷冰冰的化妆刷沾了口红，给我一点点上口红。
我被夏鸣星画了一个烟熏妆，黑色极细眼线，雾蓝色的眼影，冷冷的浆果色口红。夏鸣星还拿着他的手机说他是参照Lady GaGa《Bad Romance》的妆容画的……
我看了看和自己平时风格一点也不像的装和身上的裙子……我摸了摸衣服，抬头看着夏鸣星：“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
夏鸣星开车送我到98，然后我下车了，站在98门口发呆。
我觉得夏鸣星好像不是送我去98，夏鸣星像是把我丢到98门口。我怎么那么像被夏鸣星遗弃的流浪猫。
我在外面磨磨蹭蹭了一会，最终鼓起勇气进门，按照保安要求出示了身份证和付了入门费，然后在一个角落坐下来。
另一边的夏鸣星返回商场买了一套雨衣和星星水钻logo的衣裤。
夏鸣星一脸轻松地装点好自己，还戴了墨镜掩饰一下，打算去98偶遇姐姐。
姐姐穿着小抹胸，雪白的肌肤在昏暗角落亮的像一颗珍珠。夏鸣星忍不住整理一下仪容仪表，笑着走过去。
“漂亮姐姐，一个人？”
夏鸣星看那个人没有反应，于是又敲了敲桌子。“姐姐？姐姐？”
我好像听到了声音，抬头看了看，旁边站着一个人，他好像没说话，我又低着头，发呆。
“……”夏鸣星和姐姐交流无果，只能问酒保姐姐喝了几杯。
“啊，三四杯吧。她指着菜单上的长岛冰茶说这个像橘子汁，一下子点了几杯。”
夏鸣星看了看长岛冰茶和无酒精那一页的橘子汽水……哪里像了……
“唉。”夏鸣星颓废地坐在姐姐旁边。
我撑着脑袋看着第一个坐在我旁边的人，我问：“你，你是夏鸣星介绍的帅哥吗？”
夏鸣星转过头看姐姐，心里暗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于是夏鸣星笑着点点头。
我凑过去看，他笑的样子好像夏鸣星。我摸了摸他的嘴唇。软软的，淡色的粉。我捏一下，嘴唇就会变得红红的。
“好喜欢。”
我亲了一口。
“你是夏鸣星的朋友吗？几岁？不会是和夏鸣星一样小吧？”
我又亲了亲面前逐渐变得粉红色的脸颊。“哇，二十一世纪还有脸颊变粉红色的男生吗？”
我想了想又说：“我好像就认识一个。夏鸣星就是这样，每次打完球，双颊红彤彤的，鼻子雪白雪白的，好漂亮。”
夏鸣星一时又像被浸在冷水里，一时就像被浸在热油里，滚烫滚烫的。什么叫“和夏鸣星一样小？”夏鸣星！夏鸣星不小了！二十一岁了！！！但是姐姐又说她喜欢脸蛋会变红的男生。夏鸣星一听到姐姐喜欢会脸红的男生，就感觉姐姐未来喜欢自己的可能又大了一点。夏鸣星在心里自鸣得意。
夏鸣星捏了捏手心，抬手，扶上姐姐的腰。姐姐乖顺地窝在他怀里。
夏鸣星又握了握姐姐的手，姐姐的手就躺在他掌心，指尖还轻微勾住他的手。
夏鸣星抬起姐姐的下巴，姐姐就会主动抬起来凑到他嘴边。
“姐姐好乖。”
夏鸣星抱着醉酒的姐姐回到他家——夏家专门为夏鸣星买的大学学区房。夏鸣星忙里忙外地给姐姐煮醒酒汤，给姐姐卸妆换衣服，又给姐姐盖被子，哄姐姐睡觉。关了灯之后，趁着月色，夏鸣星摘下墨镜亲了姐姐一口，给姐姐关上门。
第二天，我醉醺醺地醒来了，一眼发现自己躺在夏鸣星给我预留的床铺上，我大喊：“汤圆！！！”
夏鸣星立即赶到。
夏鸣星可能在炒菜，来的特别匆忙。
“夏鸣星你好搞笑哦，居然拿着一个锅铲就跑过来了。”我拍着被子笑夏鸣星。
夏鸣星皮笑肉不笑地敷衍笑一笑，咬牙切齿地说：“姐姐，该吃饭了。我给你炒了最喜欢的青椒牛肉丝。”
我吃着夏鸣星做的青椒肉丝，不由得点点头，肉丝柔软又带着微辣微甜的味道，好吃。
我吃饱了，就“饱暖thinking欲”。我跟夏鸣星说：“昨天，你朋友送我回来的？”
夏鸣星忽然顿住筷子，低着头，抿着嘴，点点头。
“那——你朋友有没有说什么？”
夏鸣星CPU开始升温：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喜欢？不喜欢？夏鸣星字斟句酌地说：“他打电话给我，叫我接你回家。他说、他说、他说姐姐的嘴巴好香好好亲！”
现在的小男孩说话那么直来直往的吗？我想了想，说：“他也很好亲。”
夏鸣星整个人变得红彤彤的，开始烧CPU了。
我想约下次，但是又看见夏鸣星低着头，只露出红彤彤的耳朵，发现自己不应该在纯洁的小朋友面前说这些露骨啊爱情的话。于是我改口了：“你有他联系方式吗？”
“有。有……”夏鸣星CPU烧完了。
后来夏鸣星推三阻四地才把那个朋友联系方式给我。我疑惑地说：“是你朋友不愿意再和我见面吗？”
夏鸣星哪里是不愿意，夏鸣星是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办法搪塞姐姐。
夏鸣星的朋友加了我好友。我看了看小帅哥的盆友圈。
小帅哥分享了一首歌，分享了他的读书感悟，分享了一个露出腹肌的照片。
接下来就是三天之内可见 。
我打字：明天可以见一面吗？
对方很快就输入文字。
“可以，老地方？”
我想了想那些难喝的酒，说：“不喜欢喝酒。”
对方输入了很久，好像是有一点犹豫。
我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可能为难小朋友了，说：“要是你真的喜欢去98，那就去98吧。不过我不会喝酒的。”
夏鸣星又开车送我到老地方。我看着面不改色停在灯红酒绿98前到夏鸣星，心里有一点羞赧，叮嘱一句：“不许到我爸妈面前乱说。”
夏鸣星带着笑意抬头看着我。流光溢彩的灯光洒在夏鸣星雪白的脸蛋上，夏鸣星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有一点惑人。我看呆了，又迅速醒悟过来：“你也不许进98乱来！要是你喝酒，我就跟你父母告状！”
夏鸣星驾轻就熟地换好衣服，又荡漾地把衣襟扯开一点，让姐姐好好看看他。
我坐在卡座上看着那个小朋友又戴着墨镜。于是我提议小朋友摘了墨镜。
小朋友抿紧了嘴。
我看着他淡色的嘴抿得红艳艳的，我就捏捏他嘴唇，说：“行了。你不想摘就不摘。不要伤着自己。”
我主动搂着小朋友的脖子，轻轻地亲亲：“喜欢你。好喜欢你。”
小朋友梗在那里，像一头倔驴。他语气硬邦邦地问：“你怎么见一个爱一个。”
“嗯？我？没有啊。我是真的喜欢你。不过嘛？要是你觉得我们进展太快了，我们可以慢下来。由你决定。”
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姐姐对着“夏鸣星”就一副大姐姐的模样，不许夏鸣星这个不许那个，还不敢和夏鸣星说那些谈恋爱的事情。姐姐看见着一个陌生人长得帅就这么主动！夏鸣星气呼呼地说：“我还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把握进度。”
我想了想过去。我也没有正经谈过恋爱。好像大家一旦告白，大家就对恋爱失去了兴致，得过且过地维持着友谊。
我想了想，感觉自己不能那么直白地告诉夏鸣星的朋友我没有谈过恋爱这件事，于是我抬起夏鸣星朋友的下巴，亲吻：“没关系。我教你。”
我亲了半晌觉得他这个超级大的墨镜碍事，于是一把扯下来。
夏鸣星一慌，从沉醉中清醒过来，睁开眼，发现姐姐也在闭着眼，于是连忙搂过姐姐，捂住姐姐的眼睛，说：“我们来玩一个游戏。猜糖游戏。”
我不明所以，感觉他掌心的温度好熟悉，他的香水也好熟悉。我摸着捂着我眼睛的手，疑惑更多了。
夏鸣星哄着姐姐在卡座脱下丝袜，然后一把将丝袜绑在夏鸣星眼睛上。
我只能被夏鸣星的朋友捂着眼睛，忍耐住羞怯脱下一边的丝袜交给对方。
“姐姐。我把丝袜绑好了。姐姐试一下吧。”
我睁开眼，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眼睛上绑着丝袜的夏鸣星。
我浑身血液都在燃烧。我有无尽的后悔，有无尽的懊恼悔恨。
我，我居然亲了我的邻家弟弟！
夏鸣星之前戴着墨镜，我居然还认不出来！现在我才认出来。
“姐姐～快点啊！”
夏鸣星催促我。
我只能撕开糖果，吃一口，然后亲在夏鸣星嘴巴上。
我看着夏鸣星兴奋得满脸通红，是了，我认识的人里只有夏鸣星会脸红。所以怎么可能会那么巧，世界上有两个人长得那么像，还一样地会脸红？
夏鸣星很兴奋地将舌头伸进来，舔着我舌尖上的糖味。夏鸣星品了品，居然还猜对了，说：“是草莓味糖果！奖励是什么？可以满足汤，咳，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我一向是宠溺邻家弟弟夏鸣星的，我下意识说：“好。”
“来，姐姐，请喝！”夏鸣星将一旁准备好的长岛冰茶推过来。
我握着冰冷的玻璃杯，看着夏鸣星一副想灌醉我的模样。我的心又冷又疼，直直地坠下去。我不知道夏鸣星居然是有这样心思的人。夏鸣星变坏了。或者说，夏鸣星一直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我喝下去一杯长岛冰茶，但是实际上我还偷偷倒了一半酒在衣袖上。
我要清醒地看着，夏鸣星想做什么。
夏鸣星像以往一样背着醉酒的姐姐回家，忙里忙外地给姐姐煮醒酒汤，给姐姐用热毛巾卸妆擦脸，换衣服。
最后夏鸣星关灯，轻轻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等夏鸣星关上门离开，我才睁开眼，忽然觉得今天和夏鸣星还没有亲够。
不是吧，夏鸣星灌醉我只是为了送我回家，想一直当“夏鸣星的朋友”和我谈恋爱，然后想瞒我一辈子？
第二天，我又跟“夏鸣星的好朋友”约会。我们约在我家里。
我自己绑好了眼罩，然后等着“夏鸣星的朋友”和我约会。
“今天，玩什么？”
“还是猜糖吧。”我推了推桌子上的几颗糖。
夏鸣星撕开糖果，舔了一口，然后和我亲吻。我尝了尝他柔软的嘴唇，又尝了尝他舌尖上的糖味。我吃不出来。
我又按压着他的肩膀，亲上他戴着耳钉的耳垂，又亲了亲他不断滑动的喉结。
亲吻变了味。
我明白，如果我们只是玩猜糖游戏，夏鸣星又那么听话，我们一辈子都不会进行到这一步。
但是我发现：我是喜欢夏鸣星的。
我愿意进行到这一步。
关灯了，一切都暗了下来。
我扯开眼罩，只能看见夏鸣星水光潋滟的眼眸。夏鸣星的声音里盛满了愉快。
第二天，夏鸣星又挥着锅铲在厨房勤勤恳恳煮饭。
“我朋友走了。”
我点点头，表示对夏鸣星的表演“已阅”。
不过人总有腻了的时候。
我最后删了那个“夏鸣星的好朋友”的好友，亲上夏鸣星。
“我和你朋友分手了。夏鸣星，现在我喜欢你。”
夏鸣星这个小笨蛋好像也挺开心的，高高兴兴地和我谈恋爱了起来。
最后夏鸣星还是知道了我知道了夏鸣星假扮好朋友和我谈恋爱这件事。
我问夏鸣星怎么想的。
夏鸣星不好意思地眨眨眼，说：“我觉得，我能守护你，让你开心就很好了。我知道你没有考虑过和我谈恋爱，所以我想哄着你，骗着你，哪怕是骗到一个吻，我也感到满足了。”
作者有话说
第254章 The Same Old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