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招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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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乱造的无脑网文）田老师给了我三个□□群，和几个微信群，我在这些群里发了招聘信息，很多老师都感兴趣。但他们大多是外地老师，要国庆后才回来，没有办法，我便找刘楚楚的老师，田老师又帮我找了一些重点中学的在职教师，有杭高的，有学军的，有几个教育集团的。
我和田老师也约这些老师面试了。
我面试一般有三个步骤，一，做考题。二，讲考题，三，讲课。有些老师对做考题，讲考题很反感，毫不客气地说，不接受这样的‘羞辱’——我原本对考老师也是很反感的，我对刘楚楚的老师米老师就说过这样的话。
但是我们眼下教育的现实让我知道，还有我自己多年带高三的经验让我知道，真正要出成绩——老师必须会做题，会讲题，会出题。这‘三会’必不可少。
一个老师，如果只是讲课精彩那是不够的。
我这样的坚持让不少老师满脸怒色，他们自己选择了离开。还有老师‘三关’还没有过，就吹嘘自己，以名师自居，漫天要价，而实际上责任心不见得足够。对这些名不符实的名校名师，一般聊几句我就请他们走人了。
面试了二三十人，我放弃了，我的面试非常不顺。
这次招聘让我意识到：对请名校名师一定要慎之又慎。实际上真正珍惜机会的可能还是外来的‘杭漂’一族——我想十月份后，我还会大量面试老师——我必须为后面开班做准备，别忘了，我的别墅还欠着220万，我不开班，哪里来钱结清余款。
眼下没有办法，我必须自己给万一她们上课。
我要认真准备。我给万一他们说随便你们，想试听多少次都可以，满意了再交钱。第一次课来了12人，第二次课来了25人，万一给我打电话说：“老师，天呀，你太厉害了，你怎么那么厉害呢！”我当然没有告诉万一，其实除了外语外，连数学我都能够教——在我自己办学的八年时间里，我每节课都在跟着我的学生听课，做笔记，跟着背考点，跟着他们做考题。甚至跟着他们排名。特别是遇到一些师德有点问题的老师的时候——故意缺课，中间要求提高报酬，或者耍点别的手段来谋取某个好处的时候，或者就是不尽责的时候，我的回答就是自己上课，而且绝不比这些老师讲得差——我就是靠这个在最困难的时候，扛住了压力，取得了成绩的。
我想我在成都的这些经历现在显出了成效来了。
国庆前，万一发短信说：“老师人数还会增加，浙大附中的杭高的还有几个。”万一说一共有36人。万一说国庆他们有三天假，就集中补三天。
这样就有点麻烦了，屋子有点小。容不下这么多人呀。
还有一点，我住的是五楼，几十个人同时上楼，这旧楼楼板一定会震动，住户一定会有意见，如果有人投诉——那就有点麻烦了——我必须考虑一个新场地了。
田老师给我出主意：“陈老师，你叫于老师去问问t校吧。或者我去问。”
我想了想说：“算了，不用去找t校。”
我说，“一楼好像是空了一段时间，田老师去帮我问问，价钱合适就帮我租下来。”
田老师说行，田老师很快就帮我把一楼的两套房子租了下来。也很快从二手市场买了些桌椅板凳——简单的教室就布置出来了。
一楼上课，可以避免干扰住户，住户们也许就不会有投诉了。
国庆的时候，我给万一他们36个同学扎扎实实地补习了三天。那几天田老师一个人忙不过来，于老师和她的父母也来帮忙做饭菜，大家也累了几天。
我很过意不去，对于老师和田老师说：“大家辛苦了，中秋我请客。”我说蓝诗一和她的几个同学要来，大家就一起热闹一下。我问于老师和田老师是不是就在外面找个好一点的餐厅，结果两人都说就在家里温馨一些，特别是于老师的父母很反对，说过节更应该在家团聚，哪有在外面吃的道理。我没有坚持。
我让田老师负责去买食材，我把于老师叫进了屋子。
“于老师，有个事情，麻烦你帮我跑一趟。”
“我们之间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我笑。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拿出一万，我说：“你是女人，你最了解女人的需要，你看给刘医生买点什么？趁中秋送给她。”
“可是，我们现在又不在t校上课，何必呢？你就是钱多也不是这样的花法呀。”
我说：“你不管，只要送给她，让她高兴就是。”
“你这人好难理解。”
我没有多说，我说这事就辛苦她了。我又拿出一万，我说：“这里过节了，给你，给佳佳，给你爸妈买点什么吧，我可没有少在你家蹭饭吃。”
于老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你又不向我求婚，又不跟我上床，连碰都不碰我一下，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大方呢？”
“我没有碰过你吗？我记得在杭师大，钱塘江边，你忘记了？”于老师摇摇头。
“那不算。”
于老师若有所思。
“你这人怪，你对我无欲无求，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大方？”
我沉思了一下说：“于老师，我们是真心朋友，对吗？”
于老师点头。
“再说，也许某一天，我需要你为我冲锋陷阵。”“你要自己办学？”“有可能。”
“那为什么不是现在？”
于老师说据她所知，暑假班的孩子很想你重新办班，
“姚老师他们也拉过他们，他们也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几次课就都没有去了，他们的班都倒了。孩子们不接受他们，你现在不正好吗？”
“现在不合适，再说我的钱还没有到位。”我当然不能告诉于老师——我买了别墅，我还欠着220万呢，这笔钱不还清，我绝对不敢再考虑办学的事——我没有给于老师说半句。
“我可以借钱给你。”我坚决地摇摇头，
“我知道你可以借钱给我，你可以把房子拿去抵押贷款。我知道，我也很感激。但我不允许你这样做，你很不容易，你女儿的花销就不是一笔小数目，对吧？”
于老师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说：
“是呀，她一个人身上要万把块钱。”
于老师算了一下账：上幼儿园一个月五千，还是个中等幼儿园。钢琴课，舞蹈课，画画课，英语课，还只给她报了四门，一个月几千随随便便。还有孩子的吃穿用度，没有一万二三拿不下来。
我叹气说：“你还要养车，还要租房子，你一个月不挣一万多，你很难维持。”我说搞不好你爸妈的退休工资都要全部用进来。于老师眼圈有点红了，
“没有我爸妈的支持，我根本扛不下去。”
我说我原来以为你那么拼，是准备买房，
“买什么房呀，就是正常维持而已。”我点头，
我说：“所以，我不允许。”我们对望着。
“你早点办学吧，我也好靠着你赚点钱，也许有一天真的可以买房子呢。”
我笑，我说我会努力，但也不能急，这事还相当麻烦，不是钱到位了就可以办到的。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招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