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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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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这居然买小猫了?”银锐,说。
夏葵看着集市笼子里,各式各样的小猫,躲在地上,挑选着。
“虎斑的好看,对吗?”夏葵,说。
“都好看啊。”银锐蹲在地上,摸着橘白小猫的头。
银锐看着夏葵,成熟稳重的男人,居然跟个小孩子似的,温柔的摸着小虎斑猫。
“所以,有把握吗?”夏藤对着医生,说。
“目前完全没有。”医生沉重的说。
蓝苏无助的看着两人,夏藤脸色凝重。
出了医院,夏藤在停车场找着军车,不知道为什么,绕了好多圈都没找到。
“你在转圈吗?”蓝苏,说。
“我在找车。”夏藤,说。
过了许久,两人找到了车辆,夏藤忙着看蓝苏的数据报告,坐在驾驶位置上插着车钥匙,蓝苏也紧接着上来,随后就开车走了。
在这时,车后的车牌号诡异的消失。
回家的路上,夏藤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晚上天黑,两边种着树,周围有着薄雾。
突然!
路边出现了个红衣小女孩儿,诡异的笑着。
夏藤吓了一大跳,急忙刹车。
蓝苏,惊恐说:“怎么出现了个小女孩儿?”
随后,车后面传来了火车的鸣笛声,两人转头看着。随即,军车被火车碾碎。
不知过了多久。
蓝苏醒了过来,看着驾驶位置上夏藤,晕倒似的,头靠在方向盘上。蓝苏推了推夏藤,周围下着漫天大雪,一切充满着诡异。
夏藤醒了过来,下着车。天上的小雪往下落着,仔细一摸,是灰烬。
这时,身后有一群被火烧过,包裹在皮肤里的人,撕心裂肺的奔跑过来。蓝苏拉着夏藤跑着,两人跑到了一个地下楼梯位置。
这时,天空从刚才的白色瞬间到黑色,蓝苏拉着夏藤的手,他蹲在楼梯口看着后面,夏藤在身后抱着他。
夏藤一手捂住蓝苏的嘴,一手抵环着他的腰。
蓝苏在黑暗中微微转头,小声的说:“变天了。”
“嗯。”夏藤的声音在蓝苏的耳边,耐心回应着,说。
过了很久之后,两人顺着楼梯,来到了地下。下面是一层破旧学校的建筑,断壁残垣,没有任何生机活力。
突然!
身后走出来一群身材火辣的女教师,她们脸被火烧焦的不成样子,手脚错乱,头脑不清醒的往他们两人的方向走着。
“这些都是什么!?”蓝苏,说。
“不清楚,打就对了!”说完,夏藤从兜里掏出枪。
医院里,夏葵开车到夏藤的公寓里,副驾驶上还有夏藤三次没来检查,这已经很严重了,甚至开始尝试私自断药。
夏葵打电话给邵城,夏藤玩儿的最好的哥们之一。
“喂?”邵城,在电话里头,说。
“夏藤呢?”夏葵问着,说。
“不知道啊。”
“别瞒我,他开始尝试断药了。”
“哥!我发誓啊,夏藤真没来!”
“这个点不应该回家吗?”
“等等,哥,你说夏藤断药?真的假的啊,病好了?不健忘了?不老年痴呆了?”
夏葵挂了电话,夏藤小时候被绑架过,受了刺激,子弹差点穿过他的脑子,被注射了篡改记忆的药剂,虽然及时抢救回来,但有了后遗症。
刚成年那会儿,第一次独自一人在马里亚纳海沟里,驾驶着机甲,跟怪兽战斗,硬生生从驾驶位拽了出来,被怪物甩在了岩壁上,脑袋严重损伤。
虽说两次记忆空白了,但星忆的死也对他打击很大。以前的夏藤,特别爱笑,现在变得沉默寡言,成熟稳重了。
长期服药,是为了小时候注射的药剂不再扩散,夏藤的身体里还有残余的药剂,二十二年前的天才生化专家研发的药剂,被试用到了一个幼童身上,副作用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多。
夏藤,夏家的二公子,一出生身边存在着无数多的危险,就连夏葵自己,身边的人一次次的背叛,自己早就适应了。
其实,夏葵一直在调查十四年前,星忆为什么会死,一直没有头绪。明明就是一个食人花的毒液,放在十四年前,不可能进化出堪比现在的食人花毒液,不至于让人直接死亡。
除非……
食人花是人为的。
到底会是谁,让星忆置于死地,让自己失去爱人?
电话铃声把夏葵拉出了回忆,是顾清的电话。
“阿葵啊,我们在郊区的路上找到了你弟的车,赶紧来一趟,地址发你。”
夏葵看着地址,“安宁路幸福小镇”
好诡异的名字。
里世界里,蓝苏挡在夏藤面前,从他的手上抢过枪,对着一群怪物精准的击毙头部,一枪又一枪。
没过一会儿,怪物杀死了,周围从一片废墟火灾后的现场变成了原来学校的模样。夏藤看着周围,一声警报声响起,两人突然来到了刚才的地方。
迷雾里,漫天灰烬落下,对面出现了教堂,大门被打开。
两人慢慢走到教堂里,里面一群信徒和神父,中间一个红衣女孩儿被绑在十字架上烧着,神父大喊着:“这是个女巫!我们烧死她,我们的疾病就有救了!”
众人起哄着,蓝苏见着被绑住的女孩儿和自己出事前见到的女孩儿一模一样,女孩眼里都是绝望。
“她想让我们救她。”蓝苏,说。
蓝苏大步跑着,迈出第一步时,脚下出现了炼钢铜炉燃烧的样子,自己摔了下去。
“啊!!!”蓝苏惊醒,从病床上醒来。
“你醒了!”阿迪站起来,按着耳机,“顾博士,蓝苏醒了!”
蓝苏注意到了旁边的夏藤,还躺在病床上。
顾清赶到,见着一个梳着妹妹头的男孩儿,少年的样子,年轻极了,普通的长相。这便是自己的未婚夫——蓝苏。
蓝苏见着门口站的人,一身白大褂,相貌堂堂,丰神俊朗,跟夏藤有的一比。
“啊!”夏藤从床上坐了起来,头疼的不得了。
“正好啊,你小子也醒了。”阿迪,心里说。
老板醒了,工资能发了。
打工人不容易,上有老下没小的,阿迪流着眼泪,说。“上校啊,你终于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