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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8.30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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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哥哥,一个妹妹。(无血缘)
他们围着她离开了那片地狱,离开的时候哥哥们一个个死去,只留下了一个人。他带她逃亡。
他们是被囚禁的奴隶,某一天他在奴隶间的交流里发现了商机,那些闪亮的东西和装饰品成为了交易的东西,就像流动的金钱,他凭借自己聪明的头脑甚至联系到了外界的有名商家。
他被人邀请看夜景,对方没来但是说他可以邀请另外一个人。
他自认为冷心冷情,对他人的苦难总是冷眼旁观,但是他对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动了心(妹妹)
他带她来到了这个地方,但妹妹非常聪明且敏感,甚至猜到了他的状态,但她很不自在,她没明白自己的想法,只是不自在,所以她下意识选择了逃避。于是他欺瞒说自己喜欢她身边那个女孩,想让她帮忙把人追到手,他会给她好处。
她感到了轻松,表示自己会帮他。但是心里总感觉有一些奇怪。
后来她才知道那也是喜欢
他们从马车上回到了贫民窟,贫民刚被掳去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东西。女孩子喜欢用那些闪亮的东西做装饰,但那些石头太漂亮了,甚至引起了富豪的注意(他抓住了商机)他为了展示自己是在追她的同伴,给她同伴最美的装饰品,将她同伴打扮的漂亮大方。
她的同伴以前从没有注意到他,但后来他在这片领域一鸣惊人,到最后甚至能够脱离这个地方了。即便对人没有那么多欲望,但她想离开,想要钱和奢侈。后来发现他长得非常好看,只是以前被遮住了,就更加愿意了。她的乐意没有爱意,只有只为自己的自私的贪婪。
妹妹答应帮他追人后,也接手了他一部分的链条,但她没选择独吞,而是非常巧妙的将这条链分摊到了贫民窟所有人,大家的生活都好过了起来,他的产业也越来越大。
但是有一天,这里的肥水被彻底发现。贪婪的富人指示人将这个贫民窟烧了个底朝天,把人杀干净了,最后只剩下他们九个逃了出去,但在一路上也一个个都死了,八个哥哥为了保护妹妹而死,他们效忠于最聪明的他。
他们最后逃去了一户闲置的居民楼,他说这一户是他在外落脚点。
那么大的一个地方,最后只有他们两个活着了。
隐藏的情绪被惊慌恐惧与绝望戳破,他们都明晰了彼此的心意。
拥有她的那瞬间,他的眼里除了极致的满足和欲望,还有浓重的灰暗。
她好像成了能让他上瘾的东西,他想要她时时刻刻都在身边。
她开始觉得那是爱被吐露后他的表现,后来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是不安,急切,恐惧,濒临崩溃的表现。
他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
他们的生活却稳定了下来,但很多时候她已经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他们开始若即若离。
后来有一天,她发现警察在找他。
他们在逃脱中他受了重伤,她想带他去医院治疗可他死活不愿。最后好不容易去了医院,她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就被告知他不见了。
此时此刻他正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他被人饶有兴致地观赏,快死的前歇被注射了混有东西的治疗剂。
他离不开那个男人了。如果他逃离,就没办法再获得治疗剂。
伤稍稍恢复后他勉强支撑着离开去找她,她是他最后的一根稻草,他没办法松开。
他聪明至极,也非常清楚自己已经没法逃脱了,唯一正确的做法是把她从整个圈子里推出去。
但是他没法松开那根绳。
他那波涛汹涌的,热烈而绝望的爱意正在将他的生命燃尽,他试图用自己奴隶之外的一切去拥抱和拥有她。但他很清楚,那不对等,天平早就倾斜了,他配不上她心的重量。所以他只能用谎言欺骗和从别人手里骗来的金钱去填充和遮掩。
当年贫民窟的人凭借他的交易链条获得了自由,可他独自接触了上层的人,却沦落为跳梁小丑和供人取乐的对象。一次被人差点弄死的时候他被那个男人捡到养着,很多难堪的事情他一直在隐瞒。
最后一切都暴露了,那个男的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他的头上,他和她当年居住的小屋其实也是那个男人安排的。
那个男人有时会去楼上小歇,那时他就必须离开她,说是有事但其实是去楼上。
被迫意乱情迷的每个瞬间,他都会想到楼下还有一个聪明活泼,很多时候又很乖巧的女孩在等他回家。
他的脑子里大都时候是大段的空白,剩下的时间里就都在想她。
他会在间歇疯狂索取她身上的暖意,那一些暖会让他觉得自己勉强还算活着。
最后的最后,当真相大白的时刻,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还在四处找他。
那个时候他被那个男人带进了他们的家。他以前从不允许那个男人进来的地方,为了不让那个男的进来他愿意做任何事,她是他唯一的软肋。
痛苦和渴望堆积在他的身体里,长年被身体改造的他已经无法分清现实和梦境了。后边的男人抱着他朝着天花板,各种东西被染成各样的颜色混着浑浊的白涂抹在他的身上,像在画一幅诡秘又绚烂的画。他看着自己交叠着伤疤的身体被浑浊的色彩包围又勾勒,于是痴痴地笑了。
他终于亲手掐断了那丝光。
他舔舐自己,又顺着色彩去舔舐其他,像一条没了人性的狗。
他不人不鬼,也不男不女,他只是一头兽。
最后的最后,他们的家着了火。
那个男人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个国度,带着自己新寻觅的菟丝花,还在惋惜着他:他调养了多年的好狗,各方面都极对付他的胃口,但是为主而死他也算是死得其所。
他在火焰里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在最后时刻他想起衣柜里有一件她曾经穿过的他的衣物。
他挣扎着爬向火焰,在似梦非梦里听到了她的一声喊。
他自以为抱住了有那件衣物的衣柜,其实不过是抱住了他被欺辱时曾经躺过的沙发角。
贫民窟的所有遗留除了她,终于全都被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