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伟大计划》选老伏还是选教授

5、第五章

　　回到学校后，莉莉很快退出了实验计划，塞西莉娅早有预感，奇怪的是斯内普也没多说什么，可能他选择尊重彼此的不同。不过没时间伤心，魔药的制作又提上日程，这才是真正收获的环节，金加隆能抚慰世间一切伤口，或许。

　　4月开始的社交季注定是丰收时节，贝尔小姐成功迷倒了英俊富有的丹麦王子，每个见到她的人都情不自禁，被她的魅力折服，伦敦的贵妇少女纷纷向她打听保养秘方。

　　她们决定只把秘密维持在最核心的圈子里，向麻瓜出售魔法物品严重违反了麻瓜保护法，更完全违背了巫师世界几百年来的传统，没有足够利益的驱使，塞西莉娅情愿把生意维持在地下，这只是她的第一桶金，低调非常必要。

　　贝尔宣称这是最新生物科技，价格昂贵、效果惊人，更兼配方安全、产量稀有，“贝尔的秘密”订单数量猛增。

　　整整3个月，斯内普和塞西莉娅都在连夜赶制麻瓜版美丽魔药，塞西莉娅早已挽袖上阵，帮助研磨仙子翅膀，这是药剂的主要材料。

　　“我需要睡眠，我不能继续了。”斯内普的上眼皮已经完全撑不开了，他花了3秒才把直愣的眼神从美丽药剂转到塞西莉娅身上。

　　“还有最后一份药剂，想想吧亲爱的，这可是金加隆，短短90分钟，10个金加隆入账。”塞西莉娅没好到哪去，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我真的，不能继续了。”
　　“闭嘴吧，我也想睡觉！加隆！该死的金加隆！该死的美丽药剂！”

　　最后一份美丽魔药熬制完成后，灵魂拖着身体走向斯莱特林休息室。
　　“塞西莉娅，我不知道，我真的需要这么多钱吗，我开始觉得钱够花就行了。”
　　“得了吧西弗勒斯，这才哪到哪，快去睡一觉，明早你就又活了。”
　　“真的吗？”
　　……
　　“我不知道，老实说，我也开始考虑金加隆的意义。”
　　“这都怪你。”两人异口同声。

　　好在今天是周五，他们可以快乐地享受一个难得充足的睡眠，两人约好明天下午到霍格莫德进行本月分账，就各自行尸般钻进宿舍。

　　几个月的连轴转成果喜人，单是西弗勒斯一个人就分到了3000金加隆，这实在是一笔巨款，足够普通人一辈子衣食无忧。

　　但是美丽魔药的市场也趋于饱和，只要魔药生意还在地下，市场就只有这种规模。并且在可预见的不远的将来，西弗勒斯会对简单的重复熬制失去兴趣，塞西莉娅后知后觉地明白决不能让自己的员工太富裕，但已经有些迟了。

　　金钱意味着自由，或许两者不完全对等，但下一次她可能得把更多金加隆捧到斯内普面前，请求他参与计划。

　　无论如何，今天都是令人快乐的日子，塞西莉娅得到的金加隆数倍于斯内普，这让她小小的担忧很快溜走。

　　“为金加隆干杯！”两人坐在三把扫帚里为彼此庆祝。

　　或许早餐时还快乐得想唱歌，晚餐时就悲伤得想痛哭（sing before breakfast, cry before night），这句话可能是对斯内普最好的写照。劫掠者紧跟着莉莉和她的室友麦克唐纳走进了三把扫帚，由于这段时间出乎寻常的忙碌，斯内普留不出一丝时间给莉莉，这导致波特粘莉莉粘得更紧了。

　　莉莉依旧在驱赶波特，波特依旧嬉皮笑脸地说着俏皮话，但一切落在斯内普眼里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该死的波特正在抢走他心爱的姑娘。

　　塞西莉娅诅咒荷尔蒙，上次见识过波特对伊万斯牛皮糖一样的态度后，她就发誓再不淌这滩浑水，即使是“朋友”也不行，这对金加隆实在过于不友好。老实说，莉莉伊万斯要求退出的时候她惋惜之余也是松了一口气的。

　　“她喜欢你多过波特，我能看出来。祝你好运。”塞西莉娅举了举酒杯，一口干掉杯中的蜂蜜酒就马不停蹄地溜了。

　　晚餐后，塞西莉娅坐在休息室壁炉斜前方的单人扶手椅上，捧着一本魔药期刊，想办法挖掘下一笔金加隆。壁炉正对着的长沙发上，马尔福正应付着卡罗兄妹，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座位也不是想怎么坐就怎么坐的。

　　“看看，这是格雷的小跟班回来了？”塞西莉娅不用猜就知道是斯内普进来了。
　　“注意礼貌，”她毫不留情地丢了一个切割咒，格雷虽不比马尔福声名赫赫，也不容随意挑衅，“卢修斯，为什么不管管你的小狗（puppy）？”
　　“塞西莉娅，你反应过于激烈了，卡罗只是在开玩笑。”
　　“或许你说得对，卢修斯，但我不喜欢有人拿我的朋友开玩笑。”
　　“好吧好吧，但你得多和我们一起交流，你拒绝了太多邀请，甚至拒绝了一个马尔福的聚会。”
　　“我的疏忽，最近格雷家中有些事需要处理，下次我一定不会错过。”
　　“很好，下周周末，你可以带上你的‘朋友’。”

　　马尔福确实在上周发来一封邀请函，当时她正忙着赶制药剂于是拒绝了，今天就是马尔福的下马威。她能猜到，这大概是那位大人的要求，作为纯血姓氏之一的格雷也得有个表态，但她的金加隆和那位大人八字不合。

　　“战况惨烈？”她拉着斯内普出了休息室。
　　“聚会？”
　　“那位大人，你或许有所耳闻。”
　　“马尔福为什么提到我？”
　　“我的朋友，你太小看自己的魔药天分了。”
　　“这么说……我需要考虑一下。”
　　“别担心我的朋友，你还可以选择卖身给一个格雷。”

　　斯内普嗤笑起来。是啊，格雷又算什么？更何况一个非继承人的格雷？没人把她真正看在眼里。

　　“我有件事需要搞清楚，可能会有一些危险，你……”斯内普到底还是没说出来，或许他们之间信任不足以支持他透露更多。
　　“放心吧，我会关照你的，毕竟你关系着我的金加隆。亲爱的朋友，需要我做什么？”
　　“算了，没什么，关照好你自己就行。”
　　斯内普很快隐入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