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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逼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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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可以洗掉,那Alpha的标记是不是也能洗掉。
谢沅在心中默默朝两人道歉,非礼勿听自己此番的行为着实越界了。
转头偷偷将《论语》默写了三遍。
标记清洗这件事确实是可以的,但如今还仅限于Omage,因为前不久才发现Alpha可以被标记。
而且Omage的腺体同Alpha的腺体构造百分之八十都不相同,且Alpha标记相比于Omage的会更为受限范围会更广,对于清洗Alpha标记的事情目前还正在研发中。
生理学家也对这种现象做出了解释,Omage的标记在过往演变中相当于是处在不断变异中,越是完全标记后状况稍微宽松些的越容易活下来。
在最初状况受限严重的甚至会,因为标记Alpha的情绪产生波动而显现在身体上。Alpha死去后这些Omage基本上也是活不下去的。
而Alpha在之前并没有发生可以被标记的现象,所以Alpha在这方面的特性还一直被保留着,一旦被Omage标记就极难清除。
谢沅愤而拍桌:……所以你们倒是赶紧想办法呀,原理解释一大堆我自己不会查吗!
另一侧,
阮析:“我说了就算是我死在了外面也跟你没关系!”
“你什么意思!阮析你私自跑进白雾森林那么危险的地方,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阮析的对面是一副投影。
投影中的男子看着大概四五十岁,此刻正怒不可遏地看着阮析。
“那跟我有什关系。”阮析无所谓地回道:“又不是我让你去救我的。”
但另一边的谢沅已经情绪失控到差点砸了桌子。
这边阮析依旧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另一边谢沅已经被周围的邻居投诉了。
谢沅的周围一片狼藉,心中却依旧怒火翻腾迫切地想发泄出来。
对此谢沅只想说:……阮析,你清高你了不起!
帝国的皇帝恶狠狠地留下一句:“你给我留在第二军团基地里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同意不得离开那里半步,否则我就把你在京都所有实验室都砸了!”
说罢便挂了通讯。
随手将终端咋进一旁的墙里,阮析正准备回卧室,门口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拳头直直冲着阮析的脸而来,阮析险之又险的躲过拉着谢沅的胳膊将他拉进房间关上了门。
“沅沅哥哥怎么一见面就要打人家,没事的我不生气打是亲骂是爱我懂的。”
对此谢沅的回应是一脚踢在了阮析不老实正在剐蹭自己的脚上。
这一下谢沅并没有收力道,阮析被踢的闷吭一声倒在了沙发上。
谢沅被他的痛呼声下了一跳,连忙就要去查看阮析脚的情况,却被阮析拦腰按在了沙发上,
“哥哥怎么了,这么生气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谢沅看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又想起自己一片狼藉的屋子,差点没忍住再给他一脚,“在白雾森林你是故意引诱我发情然后彻底标记我的,为什么?”
阮析表情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哥哥一会儿不见聪明许多,我当然是对哥哥一见钟情,就先下手为强想要把哥哥据为己有啦!”
“可我并没有在你眼中看出一丝一毫的爱慕之意。”谢沅并不吃他这一套。
阮析将头搭在谢沅颈肩轻嗅,“心意自然是藏在心中的,怎么能轻易被人瞧了去呢?”
谢沅冷哼一声伸手将阮析从自己身上推开。
阮析却像是发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惊奇地说道:“哥哥居然还会做出如此不雅的行为呢!”
“你什么意思?”谢沅被他的话说的心中一惊,装作不解地反问道。
阮析像是没骨头一般往谢沅身上倒,谢沅想退开却发现他任由自己往地上倒去,连忙又伸手将他捞回来,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了。
阮析哼笑两声,伸出手把玩谢沅垂在耳边的一缕微长的黑发,看着这人的侧脸恍惚间似乎看到这人长发披肩,广袖长衫文雅非常的模样,
“之前在白雾森林中我就发现了,哥哥虽然表面上装作衣服智商堪忧的模样,但在一些行为上却表现出与你自身性格割裂的地方。
你并不熟悉所表现出的性格,或者说你还在适应当然到如今你的扮演已经连我都要分辨不出了。好在我认识你是在你还不太熟练时。”
谢沅:“我被白怪带走失去了很多记忆,对自己的过去一片茫然只是为了不让大家担心故意在表面装出一副开朗的样子,其实内心很茫然无措孤独不行吗?”
“确实呀,似乎这么解释也没什么问题。但可惜的是”说到此处阮析突地抬头朝谢沅的脖子吹了口气。
谢沅的身子一抖,脖子上瞬间冒出一片凸起。
阮析按住谢沅的手,“呵嗯,哥哥好敏◎感呀!可惜的是我听到了你在我们被白怪拖走时,你说的那句话。”
阮析用指尖轻轻划过谢沅的脖颈,以及因为是便服而微微露在外面的锁骨,“一个被白怪攻击失去记忆的人怎么还会记得一句古诗呢?
而且你为什么要在那种情况下念出来,除非你知道只要念出来我们就能得救。”
谢沅不耐烦地想要抓掉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正在他有动作时后颈突然传来一股温热感,谢沅的身体也僵在了原地。
阮析拉着谢沅重新坐在沙发上,面对谢沅的瞪视委屈的眨眨眼,“哥哥别这么看着我,因为哥哥总要拒绝我所以我让哥哥不能动的。
只要哥哥乖乖的听话,我就放开哥哥怎么样?”
静静注视阮析两秒,谢沅点点头示意自己同意了。
“Goodboy,哥哥你念的那句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它有什么作用是不是能逼退白怪。”阮析又想凑到谢沅的耳边,被谢沅一个指头顶在原地。
谢沅长睫微微低垂遮住大半眼睛,只留下一部分眼白,“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一次无意中看到它便记了下来,而且它也不能逼退白怪。
你没看到吗我念完之后白怪依旧是该干什么干什么是我抓准时机出手救的我们两个。”
阮析打量他片刻,突然笑了起来,“原来如此是我误会哥哥,哥哥不要生气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