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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吃醋and吃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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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析:“如果是真的,那我们所说的汉语也是属于文化的一种。
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之前逃回来的那些人不是不说话而是忘记了怎么说话。当他们彻底忘记的时候,就是变成白怪的时候。”
这样一想,之前发生的一切也就说的通了。
“但是为什么?”阮析不明白。
谢沅:“可能是因为文化是人的灵魂吧!失去了灵魂可不就变成一句行尸走肉了。”
阮析恍然,而后颔首带笑,“原来如此啊。”
日常如影随形的东西,可不就是容易忽视遗忘。
不过其中让谢沅不解的一点,“究竟是谁从白怪手里带回了战友们的尸体,又带去了甲村的那个山洞?”
阮析揽着谢沅的肩膀带他熟车熟路地往厨房走,“谁知道呢,可能是某个看我们猜错方向,想要指点我们一下的人吧。”
厨房里某一个熟悉的身影,让阮析的心情如同过山车一般,瞬间降到最低。
阮析指着凌越朝谢沅控诉道:“哥哥,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听到声音转过身的凌越,双手平举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个人。
谢沅“噗嗤”笑出声,拉着阮析带他做到沙发上,看着阮析有些别扭的表情,半跪在他面前解释道:
“队长伤刚刚养好,听说我们回来连忙赶过来,说要亲自下厨慰问我们,还特意找我问了你的口味,做的一多半都是你爱吃的。”
阮析抬眼望向站在厨房门口的凌越,“他说的是真的?”
“自然数真的,我做了你爱吃的松鼠桂鱼和番茄牛腩,特意找阿沅要的食谱。”凌·正在杀鱼·越依旧举着手,笑的一脸温柔。
“……”阮析扭头看向谢沅,“我也要叫你阿沅。”
谢沅苦笑不得,扭头看向凌越让他不要再都阮析。
凌越爽快地扭头走进厨房,去处理刚刚切了一般的鱼肉,
这两个,出门一趟感情升温不少。
一顿饭吃的还算顺利,只是饭后在喂黄鼠狼时出了问题。
之前这些天一直是凌越来喂的,黄鼠狼就对他十分亲近。
但是面对阮析时却总是炸毛,可能还记得之前阮析把它关进箱子的事情。
但阮析却被挑起了好胜心,自觉不能输给,凌越铆足了劲想要刷黄鼠狼的存在感。
最后还是谢沅趁黄鼠狼彻底炸毛前把阮析强行拉走了,再这样下去估计只会适得其反了。
被拉走的阮析还一脸不服气,直到谢沅把他带到自己的书房,哪里是谢园走之前做了一半的毛笔。
阮析也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陪在一边,毛笔的制作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却有非常多的细节。
虽然已经有了黄鼠狼,但它那还没有谢沅一巴掌大的小身板,完全不够看。
凌越之前因为谢沅的嘱托,每天给小黄鼠狼梳毛,收集掉下的毛发,到现在也只够勉强做一只毛笔的量。
又拜托小狼去了许多羊毛后谢沅就进入了闭关状态。
吃饭也是靠阮析送进去,之前阮析还会担心这对他身体不好,直到有一次看到谢沅站在窗口跟着外面部队运动,才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的担心多少有些多余。
大概半个月后,谢沅才终于把毛笔做好,想起自己这几天的经历忍不住想抹一把辛酸泪。
因为黄鼠狼的毛发太少,谢沅只能先用羊毛代替多次练习直至却确定正确率达到百分之百才敢用黄鼠狼的毛发正式操作。
之前看师傅做的时候,也没感觉这么难呀!
对于这个新鲜做出的毛笔阮析很是好奇,得到消息还特意从实验室跑出来。
因为皇帝陛下已经同意解封阮析的实验室,在谢沅为了毛笔忙碌的日子里,阮析也在实验里干的不亦乐乎。
几乎把整个基地里的人祸害了个遍,说不准就从哪里钻出来把路过的人逮走,试验自己的新药品。
对人体并没有太大的伤害,就是对静神伤害有些大,比如白怪体验丹,免费白怪一日体验卡,体验白怪视角。
再比如痒痒药水,接触一点就浑身范痒,除了阮析自己没人知道怎么解。
甚至阮析还吩咐人去抓了两只白怪回来试验,两只白怪活生生痒死了。
基地里的人现在看见阮析都绕道走,实在是白怪活生生痒死的画面感冲击力太强。
不仅是人,连带着也不招动物的喜欢。为了和凌越较劲天天去找黄鼠狼刷好感。
让黄鼠狼烦不胜烦,将近自闭。
当然这些谢沅现在并不知道,他正在教阮析用毛笔写字。
阮析并没有感觉这支毛笔和之前谢沅送自己的残次品有什么区别,但确实字是好看了些。
只不过这比并不是毛笔的原因,而是因为这些字是谢沅握着他的手写的。
不到半个小时,阮析就对着这个失去了兴趣。
谢沅也不恼,顺着把剩下的字补上,
“毛笔字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每日练习才行。以后每日你就来这里练半个小时字,我会监督你。”
“好。”阮析瘫在沙发上搓刚刚沾在手上的墨水,
“哥哥,我已经把我们的猜测告诉了凌团长,他表示大力支持我们。我们两个商量后一致决定目前还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因为不知道帝国里包藏祸心的人究竟有多少。
甚至老头子那边也要先瞒着,那老头子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剥了皮都是什么样的牛鬼蛇神。”
谢沅将毛笔搁置在笔架上,“好。”
“哥哥,还有就是,既然已经做出来了我和凌团长会申请一个官方直播号,希望你能每天抽出半个到一个小时在上面直播写毛笔字。”阮析看向谢沅。
谢沅点头,他之前在网络上搜索过关于直播的含义,
“可以的。”
阮析光着脚缩在沙发上,看见谢沅站在那里乖乖点头的模样心情好的不得了。
故意伸直腿去点谢沅的大腿,谢沅在桌后坐下抬起阮析的脚让他放在自己腿上,
“注意保暖,脚上的穴位很多,容易生病。”
“穴位?”阮析好奇地探头,“这是什么?”
谢沅整理桌子的动作一滞,“也是一种古文化,但我对它了解并不深。要是谢竹竿也在就好了,她很擅长这个的。”
阮析警惕地抬头,“谢竹竿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