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干得漂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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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乱造的无脑网文）我看了看她们三人，我静了一下说：“这样，我们陈氏学校最重要的几个人都在这里了，那我们就开第一次会议。”
于老师，田老师还有蓝诗一便围着我的病床坐好。
田老师说：“陈老师稍等一下，我还是做点笔记吧，完全凭头脑记害怕记漏了。”
田老师拿出了笔记本和笔。
“田老师用不着。”
蓝诗一打开她的苹果笔记本，
“老师说，我马上记下来，下来立即打一份给你们两个老师。”
我有些吃惊，
“诗一，你能够记录下来？”
“没有问题，我打字快得很。”
我们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我说：“那好吧，我们就开第一次会议。”
我清了一下嗓子，我有点像上课的样子。
“陈氏学校从今天开始扬帆起航了。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其实不仅是开头难，开头之后事事难，还难上难。我们一定要有时时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心理准备。”我停了一下说，“千万不要觉得我们现在躺着数钱就是了。”
于老师和田老师点头。
“下面我说几件具体的事情。”
我说，第一件事，通知老师和工作人员到岗。老师由于老师和田老师负责，工作人员由蓝诗一负责。跟大家签正式合同，全部全职。我说7月1日，到岗，1—15号，老师们讲课评课，把暑假课全部讲一遍，并根据大家意见修改。16—17日两天暑假班学生考试，双差生不要，咱们暑假班择优录取。8月11日大课结束后，免费一对一十天，每个老师一天六个一对一。
第二件事，招生，我说暑假班的招生和我们以前的做法一样。于老师和田老师点头。我说给家长和孩子强调几点，一晚辅导不要钱，二，每个学生每一科至少有一次一对一的机会，免费。三择优录取。
于老师马上问：
“那收费呢？”
“老生就1.1万，新生1.2万吧。”
于老师马上说：“不，不，多收一千吧，我们已经花进去700多万了，多收一千。”田老师也说：“就是，一万二也很优惠了。”我没有坚持。
我继续说：“至于高复班的招生，跑腿拉人就靠蓝诗一了。”
蓝诗一点头，
“两位老师主要是接受电话咨询，主要讲三点：一，可以试听三个月。”于老师马上说这个试听时间是不是太长了？我看向田老师，田老师也说时间太长了。我说不用担心，如果学生试听了三个月都没有走，她一定会留下来的。
“为什么？”
“她换到任何地方，是不是也要适应一段时间？这对高复生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来适应。”几人点头。
我说：“第二，试听满意签成绩保证合同，交钱5.8万，没有达到目标，我们退费。”
“真要退费呀？”
我说真退，我们承诺了，就不能骗人。我说可以放心，只要我们做好了，没有人来退费。
“第三，我们保证每个学生每天至少都有一次一对一的机会。”
于老师和田老师都呆住了。
“陈老师，这可能吗？一个班几十号人，每天都有一次一对一？”
我说没有问题，我们做得到。我说我们只安排上午四节大课，从下午一点开始一对一。我们一个班四个老师。我们还有许多全职教师，每个老师带四个学生没有问题。几十个老师一天可以带一两百人次，我们安排得过来。”
我强调说：“第一，一对一是高复出成绩的关键。第二，其他任何学校做不到，不仅做不到，它们可能还要靠一对一来赚钱。”我讲了一下刚到杭州不久，去求是应聘的事情——他们就是要靠一对一给老师增加收入，给学校增加利润。“其三，有一对一，我们的学生没有人会退出的，他到任何别的学校得不到这样的待遇，学生和家长都不是傻瓜。”
我停了下来，于老师和田老师显然被说服了。
“好吧，你更高明，就听你的。”
我接着说：“今天最重要的事是第三点，于老师和田老师，你们两位要去找t校，要重新给他们谈条件，要重新签协议。”
我说，第一条：教室的使用费一个月5000。
我的话还没有完，于老师都站起来了。
“这个怕不可能，这个条件他们肯定不干呀。”
于老师说现在一天的使用费是5000，要变成一个月才5000。这怕不可能。
我斩钉截铁地说：“t校必须接受我们的条件，否则我们立即租写字楼。”
我说外面的很多机构，我刚来杭州的时候，也去应聘过，他们不少租的就是写字楼——我原本还想说贺老师姚老师以及儒林，想了一下还是不提算了。我说杭州的写字楼，可能和成都的情况差不多，地段也不差的，空的还多，只要不是一楼，一平月租一百块应该不难，租一千平一个月才10万，一年才120万。一千平可以布置15个教室，一间办公室。可以容纳900学生。而且我们可以一年365天随时使用。
我说如果按照t校现在的条件，我们只有赔死。
我说我们肯定要开周末班——我们毕竟有几十号全职老师要养活呀，不可能就让大家只做高复生的一对一。而周末班要出成绩，必须占领学生的时间——就必须免费开晚辅导——这是我们的承诺。那这样，我们一年少说要用300天，一年一个教室就150万，15个教室呢？一年光使用费就是2250万。我的话让于老师，田老师都变了脸色，蓝诗一也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说还有教师的工资，少不了上千万。还有其他的花销。
我停了下来，看了三人一眼。
“这样，我们会赔得很惨。”
三人都点头。
我说，我之前之所以坚持不办周末班就有这个原因——他们的条件不会优惠多少——我们没有资格和他们谈条件，我们的收费可以提高点，但不可能翻倍，那样的话，我们肯定是赔钱的。
于老师和田老师叹气说，当时只想到有几百学生，丢了可惜，真没有去考虑租金高得吓人的事。我点头，我说我们现在和t校的关系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之前，我们必须挂靠他们办学，他们开出的抢劫式的条件，我们都必须答应。而眼下完全不同了，我们只是租用他们的场地，哪里便宜我们就租哪里，我们为什么还要被他们抢劫呢？
田老师拍了一下掌。
“陈老师说的对，咱们现在只是租场地，哪里便宜租哪里。”
于老师马上接着说：“既然这样，那咱们直接租写字楼好了，咱们何必还给刘医生送礼？”
我摇头，我说毕竟t校在中心地带，毕竟有现成的教室可直接用，还有他们毕竟是正规的学校，有学生的活动空间，有操场，还有一个大的停车场，条件肯定比写字楼强呀。
“还是租t校更好些，但必须按照我们的要求来租用，否则我们就是冤大头。”
“可是他们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吗？”
我看向田老师，田老师想了一下说：“于老师，我感觉t校是会答应我们的要求的。”田老师说按照我们暑假班的规模，我们会长期租用他们十多间教室，如果这次我们能增加点学生的话，很可能租用他们20来间教室，这是长期租用，就是按照我们的条件租用，那t校一年也可以创收一两百万，t校一向是清水衙门，他们哪里去找这样创收的机会？哪里去找我们这样的大老板？这是一，对单位来说是大笔收入。对刘医生两口子个人来讲，毕竟陈老师一年给了他们几十万，如果把我们撵走了，谁给他们送几十万去？可能连个蚊子都飞不到他们嘴里。
田老师说：“于老师，我们俩好好商量一下，应该能做下这个工作。”
我顺势加了一句：“你们俩再暗示她，如果能帮忙，他们的好处加倍，这样就绝对没有问题了。”于老师不再说什么。
“那第二点呢？”
“第二点就是保证我们的使用权，t校就是有事，他们都不能让我们停课，他们有事自己可以去外面租场地。还有在我们使用期间，我们要全封闭，大门可以锁死，外人不能进来。”我说我们使用的时候是平时的晚上和周末，都是他们下班后和休息日，跟他们没有冲突，我们就可以封闭，我说我们必须确保学生的安全。
我说我们必须把这些写进协议里去。
于老师和田老师商量了一下，两个女人当晚就去找刘医生了。
“老师，干得漂亮！”蓝诗一赞道，“真漂亮。”
我笑。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