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鲛奴》候鸟北归

7、说明书1

　　场景：客厅
　　人物：姜念榆兰溪
　　虽然鲛族为了保护自己的领地一直坚持抵御核污染，但在他们力所不能及的领地边缘仍然存在着含有微量污染的模糊地带。那里不适合动物和植物生存，那里是鲛族流放罪犯的地方，凡进入者都是苦不堪言，九死一生。
　　长乐会所经营的其实就是这艘游轮上的暗网，他们贩卖鲛人的肢体、血液、鳞片和器官......开设地下色情场所还训练鲛人作为奴隶供人发泄□□甚至暴力，满足他们想到的一切要求。被抓到的鲛人会经过严格的消毒、清洁，进行等级测试。如果初始评级较“好”那么接受“训练”的时间就会缩短以此类推，平均数月到一两年的“培训”不等，待考试合格后就会被上架出售，接待客人，进行服务替会所赚钱来维持其继续运转。他们会被训练的极其顺从，并提供各种服务。
　　长乐会所号称服务专业、细致，他们早就将鲛人的生理和性情研究透彻，会不断用□□折磨的手段蹂躏鲛人，还会通过让他们远离熟悉的环境，对他们的生活乃至各种事件都进行严格的限制以消磨其意志，训练其绝对服从。甚至会装作救援者骗鲛人出逃来试探他们。鲛人会进行定期体检，每天还有文化课时间，主要是对他们进行精神打压，让他们的自我意识模糊，逐渐丧失自我，完全放弃抵抗，依赖这些施暴者，听从一切命令。
　　对于鲛人来说，留在边缘地带死去是迟早的事而被会所抓住虽然要受折磨、侵犯但只要听话大概率能活下去。如果命好被卖到好人家说不定还能生活的不错。所以他们被捕后大多容易驯化，“培训”时间一般不会很长。
　　鲛人此时蜷缩在地，下身的鳞片随水干涸而慢慢消失，姜念榆赶紧上前解开他的手，他仿佛一个娃娃，任她摆布。
　　扯下帕子，那东西看上去红的沉重又血腥恐怖。蒙着眼睛，封着嘴的人或者鱼，就那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姜念榆立刻撕下他的眼罩，他缓了一会儿艰难的张开眼睛，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应该是被蒙的太久了，也可能是因为长期黑暗导致他的视力变弱，眼神涣散，只是被光亮刺激睁大了一下，试图看些什么但又马上垂下去，不知是不敢看还是什么。
　　又一把撕下他嘴上的胶布，他整个口腔都是鼓鼓的，嘴里有东西，发不出半点声音。在这里对鲛奴的压迫无处不在且极为严苛。那些东西让他无法发声而且如果主人不帮忙，他们是不允许发声的，他自己也不被允许拿掉，便是生生世世都要佩戴，有的主人甚至会将那东西直接钉入他们的口腔或在之后直接摘走他们的舌头。在人类眼中他们只是奴畜或工具，甚至连宠物都算不上，可以随便使用、玩弄、买卖、处置，他们甚至觉得无声的工具也许更好用。
　　“有个东西，你能张大嘴巴吗？”她轻轻的询问他，自己不屑这么残忍的手段。
　　“你忍着点。”一直没有回应，她只好竟自开始动作。
　　一手捏住他的脸颊一手去将他嘴里的物件拿出来，他的口腔此时被塞得满满的，刚伸进去就摸到了一个球状物，应该是撑起口腔并压住舌头的东西。我抓住胶球用力拿出来，他如释重负，喘了口气好像终于可以呼吸了，里面却还有东西。
　　她可不想要一个没法说话的人。再次探入，里面是一个麻核，从出厂就被塞在嘴里，现在他定是没法说话，连舌头都动不了，估计感觉也被麻痹了，此时的一切反应都出自本能。
　　她每次下手都很轻很温柔也很慢，希望他能感到自己的善意。
　　还有东西！真是丧心病狂！一直跪座在地上姜念榆现在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了。
　　拿最长的大衣赶紧将他全部裸露的下身盖住。鲛人多为女性，男鲛数量少又不容易驯服，他定吃了很多的苦。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慢慢帮他放松口腔和脖子周围的肌肉让他的口腔更润滑并能张开的更大一些才又伸进去。果然在接近咽喉的地方有一个金属的小支架。他现在只能呼吸，想要发声是不可能的。此时连接处的黏膜已经将那东西包裹住，有的地方直接卡进肉里，拿出来一定会划破口腔，他现在即使没有痛感应该也会有很强烈的异物感，只能小心地呼吸着。
　　自己学过心肺复苏，真没想到第一次用是在这种情况下。姜念榆干脆按照标准规则将他摆正，头尽量上抬，力求最大限度的让咽喉部扩大，尝试将那东西拿出来。但东西卡的太深了，过程十分困难，每次都失败，还将伤口划得更大，他尽力配合但本能的躲闪，抗拒着，好在最后终于成功了。他干呕不止还吐出些血水，大口喘息着但不发一语，应该是说不出话吧。
　　此时，月亮灯都已经暗下来了，应该已经是后半夜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水米未进，喉咙又坏了，只能先给他喂一点水。
　　折腾了这么久估计他现在应该是浑身难受又疲惫不堪了。
　　自己也累到不行。
　　“你休息吧，我也回去睡了”虽然自责、内疚可姜念榆还是不敢解开他脚上的锁链，只是拿了电棍回房间倒头就睡了。第二天天大亮了，饿得不行才起来，他还趴在昨天的位置好像就没有动过，连手和脚的姿势都和昨天一样。
　　鲛人极为敏感，但自己靠近他却根本没有反应，一定是累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