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的猪》大耷

124、做好我们自己就是

　　（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滥造的无脑网文）那天晚上，我约田老师杨老师子恒妈妈来我寝室，我说开个会，如果太晚了，你们也都就在学校将就一个晚上吧。

　　子恒妈妈说：“那陈老师你上床躺着吧，这样暖和点。”

　　田老师和杨老师也说：“陈老师你窝在床上好了。”

　　我也没有跟大家客气。上了床，盖上被子。

　　我说：“前两天和子恒妈妈见面后，我回来就一直在想，今天又想了半天。火烧眉毛了，很有必要开这个会。这样，麻烦子恒妈妈把情况给田老师和杨老师再说一下。”

　　子恒妈妈把情况给田老师杨老师说了，子恒妈妈说：“我估计于老师会在元旦婚礼后不久，正式来和陈氏告别。”

　　这话当然让人沉重，沉默了一会儿，田老师有些伤感，说：“于老师其实还是多可怜的一个女人，她的第一次婚姻很不幸，给她带来了很多痛苦，我和陈老师都知道。我不清楚她是否知道现在这些真是她需要的吗？”

　　田老师的话让我原本还算平静的心一下起了波澜，我感觉到了一种痛楚——这些真是她想要的幸福吗？她能够幸福吗？我不能够相信。子恒妈妈叹气说：“唉，管她是不是她想要的，这个不关我们的事，我们现在就关心自己好了，眼下于氏来势汹汹，对陈氏构成了很大的挑战呀。”

　　子恒妈妈拿出一份名单，

　　“这上面的老师都是答应了去于氏的人，有一百来人。”

　　我们传看了一下名单，然后三人就看着我，我想了想对杨老师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们也只能顺其自然。杨老师去处理吧，确实要走的，就让她走好了。”

　　几人点头，我说：“相信陈氏还不会缺老师。”

　　杨老师说早有准备，我们每科一直都储备了两三个老师，我们现在的老师几乎全是年轻老师，八成以上有研究生的学历。我说好。

　　我说：“那几个专业教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里专业考试结束后就请她们走人吧，这种人陈氏绝对不能用。”

　　田老师和杨老师几乎是同时点了一下头。

　　“不，陈老师。”

　　子恒妈妈几乎是喊了出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这几个人不仅不能下掉，还要留下来重用。”

　　我们都回头望着子恒妈妈。

　　“陈老师你是好老师，你也是个绝对的君子，你用老师的第一条当然是师德。像他们这几个绝对不配为人师表，这没有问题。不过，你现在不能够只用老师的眼光看问题。你想想如果他们几个为于氏所用，他们是国际巨星的老师，这个就是个金字招牌呀。陈老师你虽然也储备了专业老师，至少目前情况下无论是水平或者名气都没有办法和这几个老师比呀，再加上于氏已经获得了艺校上至校长下至班主任的支持，可以肯定明年陈氏八到九成的艺术生一定会被拉到于氏，以后陈氏在艺术生这一块将很难干过于氏，说不定陈氏最终只能退出艺术生补习市场。丢了艺术生，陈氏可能就少了三分之一的学生。再说，我还听于老师说过，说陈老师你说过的，学校能不能赚钱，主要还看一对一的情况，艺术生可是一对一的大头啊，如果你没有了艺术生，或者艺术生大规模减少，那你整个高复班都不见得赚钱，如果这样的话，陈氏不要说发展，还能生存吗？”

　　子恒妈妈的话让我们三人都战战兢兢了。

　　“所以这几人不能下，不仅不能下，咱们还要把他们拉进来，让他们意识到这也是他们自己的事——咱们跟他们五五分账，保底五百万。如果咱们招的人更多收的钱更多。比如能够收一个亿，那么他们就分五千万，如果咱们收两个亿，那他们就分一个亿，这样的条件绝对能够让他们死心塌地跟咱们干。”

　　子恒妈妈已经说服了田老师和杨老师，田老师说：

　　“陈老师，我觉得子恒妈妈说得有道理，咱们好不容易抓起了艺术生这一块，咱们不能说丢就丢呀。”

　　杨老师接着说：“陈老师我也觉得艺术生这一块不能丢。”

　　我点头，但还是很犹豫地说：

　　“我当然不想丢，但是这几个人实在……”

　　子恒妈妈打断我道：“陈老师，你放心，我有办法控制他们，保证他们只发挥正面作用，没有负面作用。”子恒妈妈胸有成竹道，我们三人相互看看，田老师说：

　　“陈老师，就按照子恒妈妈说的办吧，你看这段时间那几个专业老师不是乖乖的吗？”

　　我还没有表态，子恒妈妈接着道：“陈老师放心，咱们有他们的把柄，需要的话，咱们还可以动用一下那家长的关系，让副局长出面给他们说几句，让他们根本不敢跟于氏干，也从此不敢不检点。”

　　田老师和杨老师连说对，对。

　　子恒妈妈说：“之所以必须用这个几个人，我是打算利用他们来跟于氏设局，让他们假意答应帮于氏，让于氏在学生和家长中宣传，但关键时刻，让他们突然反水，找借口说来不了，还是在陈氏干，这样一下就让学生和家长明白：于氏在骗人。艺术生一定会蜂拥到陈氏来！”

　　田老师和杨老师都站起来了。鼓起了掌。

　　“陈老师这个办法行，要是今年我们又考得不错的话，咱们根本就不怕任何竞争了。”

　　“这样做真好吗？”

　　我的问题让子恒妈妈有点生气。

　　“有什么不好的？陈老师你还在念于老师的情呀……”

　　子恒妈妈还要说什么，被田老师拦住了。

　　“陈老师，子恒妈妈是对的，就按照她说的办吧。”

　　我看向杨老师，杨老师默默点头，我想了想说行，那就这样办。

　　这个事解决了，但是于氏的出现还是像山一样压在我们每个人的心底，怎么办？我知道他们都在等我拿出主张来。

　　我说：“今天开这个会，我也把我这几天想的跟你们说一说。确实于氏出现了，不管我们高兴不高兴，于氏出现了，她是从我们陈氏分离出去的，她对我们非常了解，她也得到了我们根本不可能得到的大力支持。对陈氏来说是很大的一个危机或者是挑战——于氏最清楚我们的软肋。这是我们自从建立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挑战。这一点我们不要抱幻想。但是，这也可能使得我们彻底和过去切割，使得我们彻底走上一条我们一直想走的路。这话什么意思呢？“

　　我静了一下。

　　“我说我讲三点。

　　一，我们这方面。于老师走了，就带走了我们所有的“关系”，于老师一直负责跑关系，所有关系都掌握在她手里，有些人我从来没有见过面。比如局长，刘医生等，的确，在中国这个现实中关系几乎就等于一切，没有关系，咱们就寸步难行。是的，要拼关系，我们现在更不可能拼得过于老师他们，他们有领导的支持，我们难道还能够请更高的领导来支持我们？所以拼关系我们拼不过他们，那咱们就拼成绩呀。田老师可以作证，从第一天我在儒林上课开始，我们凭的就不是关系呀，我们凭的就是我们能够吸引学生，家长愿意自己找场地，请我上课。后来我们的学生增加了，那也是因为我们教得好，能够吸引孩子呀，到我们出了状元，我们一直靠的就是成绩呀。我想这是我们应该坚持的做法。我们靠成绩走到了今天，难道不能够靠成绩走到明天吗？家长花钱毕竟是要孩子考得好，这个是铁律。我的意思就是，我们这方面一定要坚持靠成绩，而不是靠关系。”

　　田老师，杨老师和子恒妈妈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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