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的猪》大耷

128、两千万的嫁妆

　　（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滥造的无脑网文）第二天，子恒妈妈把田老师杨老师约到我寝室，子恒妈妈说这样不容易引起注意，就算是我们的老师也不会清楚我们在干什么——子恒妈妈觉得我们的老师里显然已经有了于氏的卧底。她觉得谨慎点好。

　　“田老师杨老师，今天这个会议是我要求的，田老师杨老师，你们有什么先汇报吧。”

　　田老师说口袋已经订做了十万个，寒假的时候孩子就可以带来上课了。另外寒假班已经启动了，已经收到四千人了，估计我们的学生全都会回来，可能还能多收一千吧。另外一对一的工作都做下来了，适当收费家长是理解的，家长说只要孩子真正有进步，出点钱没有什么，这话让我们都很高兴。杨老师说：“陈老师，那我汇报三个事情。一，高复班进行了高三第一次模拟考试，清北班的应届生是回他们各自所在地的学校考试的，是当地统一阅卷，不是我们的老师阅卷判分，所以这个成绩很有参考价值。徐可欣是杭州市第五名，其他孩子有25人总分都超过了700分，如果照这样下去，可能今年清北班有20多人进清北。”

　　这个消息实在振奋人心！我们都不由喜形于色起来。

　　我沉思一下说：“这样，开年后我每周给清北班的孩子开一次讲座，我会充分准备的，具体杨老师去安排。”

　　杨老师说这样当然好了。

　　杨老师汇报的第二个事情是她和艺术生班主任年前就要去北京上海南京等，整个春节就在北京过了，早去早准备，我说行。

　　第三个事情是关于张老师。唉，我根本都没有想这事了。杨老师说张老师很倔强，一定不肯道歉，咱们当然就只好打官司了，证据确凿，他输定了，他现在主动请求调解，我跟律师说，一登报道歉，二赔偿十万，否则让法庭判决执行。他请求能不能够五万了事，我说没有商量，我们给过他机会。

　　大家就看着我，我想了想说：

　　“算了，都给他免了吧，只要他登报公开道歉就行。”

　　杨老师说陈老师你这人好，肯定会这样处理。不过这个事情你是交给我处理的，你不要干涉，杨老师说张老师这人真是昏头，他以为讨好了求实，自己就有了靠山，结果不到一个月人家就开除了他，他几十岁的人了，怎么会被人当枪使而不自知？

　　我猜他是恨陈氏，

　　“可我和他毫无私人恩怨呀，他恨我干什么？”我说，

　　“他可能觉得你就该听他的，就该按照他的想法来做才对，他没有摆正位置，他可能觉得自己比你高明，他可能妒忌你。”

　　田老师说：“陈老师你根本没有必要为这种事花心思，你让杨老师处理好了，你管他什么原因。”

　　子恒妈妈也说就让杨老师处理了，对这样心怀记恨的人不狠点不行。我没有说什么了。

　　静了一会儿，子恒妈妈说：“两个老师都汇报完了工作，那就我来汇报一下吧。一，已经和蓝诗一联系了，她很高兴来帮陈老师，她说她的很多粉丝本身就是学生和家长，她说她很高兴接受这样具有挑战性的工作。”这太让人高兴了，我不由站起了身，击了一下掌。还在寝室里走了几个来回。

　　子恒妈妈说蓝诗一已经带着她的团队上路，她说争取能够招点艺术生，她需要资金支持，先给两千万吧，我心里实在高兴，诗一又为我工作了，一点犹豫都没有，这孩子真感动我呀。我忙点头。我说让田老四安排就是，田老师点头。

　　子恒妈妈继续说：“二，那几个专业老师的事情已经搞定，他们会配合我们，他们也很感激陈氏把他们当成合伙人，我想他们会特别卖命，负面的事情不会有了。三，于氏的广告很快就会布满大街小巷，于氏已经在招生，主要是做周末班和晚托班还有各种兴趣班，唱歌跳舞画画班等等。晚托班陈氏是免费的，兴趣班艺术班陈氏没有做，这一块等于让出去了。”

　　我说：“我们一直没有做兴趣班，艺术班，让就让出去吧，我们不可能什么钱都赚。”

　　“好吧，就不说晚托班和兴趣班艺术班。现在可能有不少小学整体送过去，相当于整体在于氏补课。学生不变，老师不变，只是换了个地方上课。”

　　厉害呀，这就是权力的影响！我们都没有出声，但心里都是这个结论。

　　“这样下来，估计于氏这个假期就会有好几千学生。”

　　我点头，这是不用说的，xx明里暗里，暗示一下，下面的人自然会用力帮于氏了。

　　“陈老师，我要说的第三点，也是今天开会的原因。”

　　子恒妈妈说，

　　“陈老师把我们当成左膀右臂，当成完全可以信赖的人，那我就问一下，陈老师是不是打算给于老师一份丰厚的陪嫁？”

　　我大为吃惊，这事除了我本人跟于老师提过，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子恒妈妈怎么知道的？

　　“子恒妈妈？”

　　“我听于老师打电话，不知道跟谁通话的时候提到过，所以我就想问一下陈老师，你也应该跟我们大家说一说。”

　　三人都静静地望着我，我看了她们一眼说：“我估计我们这个寒假班能够多收一两千学生，我们的校区已经安排不下了，我打算把初二以下的学生都送给于老师。”

　　我这话把三人都说得目瞪口呆，她们完全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好一阵没有说话。

　　“这样的做法是蠢猪！”

　　子恒妈妈第一个回过神来，毫不客气地道，

　　“陈老师，你是不是巴不得于氏早点做大，好跟咱们分庭抗礼？”

　　我没有回答。

　　田老师的说法委婉一点：“陈老师，我知道你对于老师有真情，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说真话，我真心感动。但是现在于老师是咱们的对手呀，哪有去资助竞争对手的做法呀。”田老师说咱们初二以下的学生大概有两千，一送就送两千，这太大方了。“陈老师，咱们都是花了两年左右才好不容易做到上千学生的，完全就拱手相送，也太大方了，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我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杨老师。我得让她们说话。

　　“陈老师，我们都很了解你的为人，真心话，我很敬佩你，可是这样资敌的行为不明智呀。你要三思。”

　　子恒妈妈还要进一步说下去。我抬起手，阻止了她。我说：“我知道这样做有些不明智，我知道，你们不会同意。我知道，不过你们就让我任性一回，让我对过去有个交代，对于老师有份感谢吧，如果我不这样做，我不会心安。”

　　我说，“至于于老师怎么看，哪是她的事情，至于以后，咱们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能够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吗？”

　　子恒妈妈质问，后来竟然哭了，

　　“真是蠢猪啊。”

　　田老师长叹一声：“陈老师，我理解你，只是你有时也很固执呀……唉……”

　　我坚定地说：“你们就让我固执一回吧。”

　　大家就不再说什么，静默了好一会儿，田老师说那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就先出去了。田老师出去了，杨老师看了看我也出去了。子恒妈妈则眼里冒火，她骂道：

　　“真是老傻瓜，蠢猪！”

　　不过骂着骂着，她又哭起来。

　　“如果我是于老师，我死都不会错过你这样的老傻瓜，这样的蠢猪！”

　　子恒妈妈摸了一回儿眼泪，然后望定我。

　　“我阻止不了你这样做，但是下面的话，你一定要听我的。你不要固执。”

　　我示意子恒妈妈继续。

　　“你一定要支持我，这次咱们一定要和一切乌七八糟的事情彻底切割，这是你说过的，陈氏彻底完成和关系的切割。她走可以，她办学，可以，祝贺她成功。但是，她们两口子必须彻底交出咱们需要的一切，我要带人上门搜查，绝对不能够留任何把柄在他们手上。”

　　子恒妈妈把我吓住了，这是警察才可以干的事情，这女人很疯狂呀。

　　“我不管你怎么想，你让我跟她谈。”子恒妈妈坚持着，我迟疑了一下，答应了。

　　“你是真正的老sb。”子恒妈妈又激动起来，“可是我和我儿子一样就是服你。为什么？”我当然没法回答。“你是怎么看我的？”子恒妈妈问道。

　　“一个我对付不了的女人。”

　　“可你不是把我制服了吗？”

　　“是你儿子制服了你。我不过就是发现了这一点而已。”

　　子恒妈妈沉思了一会儿，“我儿子现在很乖，我跟他说妈妈在陈老师那里，他就越来越乖，成绩也上来了，脏话都说得少了，为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妈妈现在做的每件事情，都与过去不一样，你在改变，他自然就会改变。”

　　子恒妈妈过去把门关了，然后不管我自然不自然，给了我一个拥抱，“我想谢谢你。”

　　“其实我也很感谢你。”我们两分开了，

　　“于老师可能会很快来向你告别。”

　　“是。我感觉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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