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我像个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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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乱造的无脑网文）早上，我用冷水洗脸，洗了好一阵，我怕让人看出我一夜未睡。
去干部学校食堂，吃早餐——这是诗一妈妈专门为我这个糖尿病人做的，这些日子都是如此。我感觉诗一妈妈大概是想通过为我多做事来减少一点对我的歉疚吧。
我进了办公室，不多久，田老师来了，往天都是她第一个到的。田老师一见我就大吃一惊：
“陈老师，你是不是病了？你的脸色太难看了。”
我说：“不要紧，我是没有休息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知道是我的肝区在痛，我的肝功能才刚刚正常，我不能够生气，可我控制不了，我一静下来脑袋里就出现贺老师的手碰到她臀部的画面，我就难受。
蓝诗一来了，我把她也吓了一跳：
“老师，你怎么了？”
我说没事，我休息一下，吃了药就好。蓝诗一忙把药给我找出来，我一样一样地吃了，我让田老师去忙，不用管我，田老师还是很不放心，说那陈老师你先休息一下，万一不行还是去医院看看，这个不能开玩笑。田老师刚要出去的时候，杨老师敲门进来。杨老师神色有些不安。
“陈老师……”
“杨老师，有事你直接说。”杨老师看了看我们三人。
“陈老师，那个保安去了树人，无缝衔接。”
杨老师说树人那边的有些老师和她还有联系，他们告诉了她树人立即用了这个人。杨老师的话让我们怔在了当场，很肯定地，树人那么爽快就用他是有目的的。
“陈老师，真的对不起，现在看来用此人真是愚蠢极了。”
田老师难过自责起来，那样子都要哭了。
我看了看几人，我知道她们要我拿主意。我语气很坚定地说：“不管他做什么，我不相信陈氏学校就会被一个保安搞垮。”
三人神色安定了一些。
“田老师，没有必要老被这些事情纠缠，老处在懊悔自责之中，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以后不要提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田老师和杨老师出去了。
我对蓝诗一说那个保安可能和食堂的师傅有些联系，喊你妈妈留心一下，诗一说没有问题，等会儿就去给妈妈说。我说好，另外问问你妈妈，食堂装监控没有？老师是担心有人在饭菜里做手脚？我说小心一点没有坏处。蓝诗一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老师放心，食堂有监控，刚刚搬来的时候，田老师就找人装了监控的。我妈妈说她会留心的。”
我大大松口气，蓝诗一服侍我在椅子上躺下，让我闭目休息一会儿，我好了些。
“诗一，你还记得最早在我这里上英语课的那个老师吗？挺帅的那个？”
“记得呀，怎么了老师？”蓝诗一很奇怪，我怎么会突然问到这个。
“没有什么，你后来见过他吗？”
“见过呀，他在给佳佳做英语家教呀！”蓝诗一说，“开头于老师还是有点烦他，只是他脸皮厚，多来几次后，就把佳佳逗开心了，于老师可能也就不好赶走他，我估计他是想通过讨好于老师，再到老师这里上课，听于老师说他的机构快垮了。”
“他跟佳佳上家教有多久了？”
“可能有几个月吧，具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清楚，我们有时回去偶尔能够碰上。”
蓝诗一很奇怪地问道：
“怎么老师不知道吗？于老师没有跟你说吗？”
蓝诗一完全不解地望着我。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老师，学校上上下下都觉得你和于老师就是老板和老板娘，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不知道说什么。
蓝诗一眼睛都瞪大了。
“那老师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你是不是怀疑于老师和贺老师有什么？”
我的表情绝对一下就暴露了我的内心，我没有办法掩饰自己的痛苦。
“老师你是不是因为这个就……”
我不让蓝诗一再说什么，我闭上眼，眼前还是那个画面，挥之不去。
“老师你既然感觉到了痛苦，那你就跟于老师明说呀，听田老师说你也离了婚，你们之间没有障碍了呀，你们就在一起呀，我觉得，田老师也觉得，我们所有人都觉得于老师也是愿意的呀，她平时就是处处以老板娘自居呀，你们在一起就是了呀，你们怎么？”
我缓了好一会儿说：“诗一我和于老师不可能在一起。至少目前是如此。”
“为什么？”
“不要问好吗？”我重复了一下，“什么都不要问好吗？”蓝诗一怔了半天。
“可老师你很痛苦呀。”
我说不要紧，我说不要告诉任何人，我说你去忙吧。
“可老师你……”
“我不要紧，你去忙吧。”
蓝诗一很不情愿地离开了。我休息了好一阵，我知道我该起来去听课，可是我浑身发软，我们没有力气，我也相当的烦躁不安，我要等于老师，她的‘不来’让我产生了很多痛苦的想像——比如她就是和贺老师私会去了，我排除不了这样的‘想像’——这样的想像让我发疯！我看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走过，于老师没有来，我想打她手机，终于还是强忍着，我非常煎熬地等了差不多一个上午，都快中午了。
于老师回来了，于老师说有个家长约她一起做了个美容，所以就耽误了点。
于老师说那家长很有本事，交往很广。
于老师一点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有多难看，她更不知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是怎样的‘煎熬’！于老师没有提昨天的事，似乎做这次美容，让她的心情完全好了起来。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于老师，她的皮肤真的充满了一种光泽，她真的是容光焕发，光彩照人呀。
“你今天真漂亮！”
我说，我的话让于老师怔住了。
“你说什么？”
“我说你今天真是迷人。”
我顺畅了些。
“天呀，你可从来没有称赞过我！”
我真是好惭愧。
“对不起，我该天天称赞你的，一是全身心关注工作了，没有注意别的。二是我口拙，说不来甜蜜的话，不过你确实迷人。”
于老师脸都红了，
“好了，别老甜言蜜语了，跟你说两个事。”静了一会儿，于老师说，
“你说。”
“一个事，今天和我一起美容的那家长。她想把她儿子转到陈氏，她很有本事，交往很广。她儿子的学费我们就给她免了吧。”
这不是什么大事情，于老师有权决定。我点头。
“她儿子叫张子恒。”
我愣了一下，这名字很熟悉呀。
“第二个事。”于老师停了一下，望着我说：“那个英语贺老师求了我很久，他想回来上课。他的机构要关了。”
天，这么快？昨天我才刚刚发现他们，今天于老师就来替他办事了！
“贺老师，我都把他忘记了，他怎么就联系上了你？”我试探着问。
“他脸皮厚，死皮赖脸要给佳佳做家教，开头我是不愿意的，多来几次，佳佳喜欢上了他，我也不好过分拒绝，我想他不过就是希望找个地方上课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他上课确实还可以，所以就这样了。”
我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靠近于老师，伸手去抓于老师的手，她似乎是躲闪了一下，但我还是坚决地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真是温润细腻。
我望着于老师：
“乖乖，你完全知道他的为人，你觉得应该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吗？”
于老师想躲开我的直视，
“乖乖，毁在他手上的女人不在少数，你知道的。”
于老师甩开我的手，一下子站起身来：
“你在说什么呀？在说什么呀？”
于老师的激动让我一下跌坐在沙发里，肝区的一种痛让我垂下了头。
“你说什么呀，他只是想上课而已。”
我被肝区的疼痛弄得快扛不住了，我沉默了好一阵，我终于缓过劲来说：
“如果请他上课能够让你更高兴，我会安排请他暑假回来上课。”
于老师不说话，
“你会更高兴吗？”
“会。”
我说我会跟田老师杨老师说的。我说保安的事情很抱歉，我和田老师可能都错了，那人已经在树人了。我说为了表达歉意，我给你买了点小东西。我从抽屉里拿出那个精致的耳坠盒子，推到她面前。于老师看看盒子，看看我。
“打开看看吧。”
于老师打开了盒子，那金灿灿的耳坠实在漂亮。
“戴上试试。”
于老师戴上了，她掏出一面精致的小圆镜，照照镜子，用手摸摸耳坠，
“你真的好美啊！”
她深情款款地走向我，
“谢谢你！”
她给了我一个吻，我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她的眼神是真的，她的吻是真的。她整个人也是真的，我他妈在想什么呀！我亲过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个女人愿意跟你这样做，难道还是假的吗？在一瞬间，我昨天晚上以来的所有痛苦都烟消云散了。我一下抱住了她，她是我的，身上每个地方都是！我一下子抱住了她，我要抚摸她，我要揉碎她！特别是被贺老师碰过的臀部！
我要让所有人明白，只有我才被允许这样做。
也许是我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之前都是她主动，而我在不断地推开她，可今天我很主动，很疯狂，让她不能适应吧，她的身子明显在抗拒。
“你又不能那个，何必逗我呢？”
她的声音很小，她出去了，我则跌坐在椅子上，像个死人。
作者有话说
第83章 我像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