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招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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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滥造的无脑网文）于老师三下五除二就把办公室收拾出来了，我们马上可以办公，可以接待学生和家长了。
我们必须抓紧分分秒秒招生了。
于老师问我要不要打点广告，于老师说她知道我没有钱了，她可以借十万给我。
我很感动，但我摇摇头，我说我这次不打广告，我要靠学生拉学生。我拿出学生和家长通讯录，我对于老师说先给那六个免学费的家长发短信，短信内容是：“家长好，我是陈老师，欢迎孩子们参加我们的暑假衔接班，科目：语文，数学，科学，英语。师资：有学军中学的，又带过状元的教师。总课时：20天。每天八节课。开学时间：7月18日。收费：10000元。可以试听6次，满意再交钱。地点：t校。电话：xxxxxx。”
我想大多数学校是7月15号放假，我们18号开学是合适的。于老师却当即阻止我发出去。
“陈老师，有两点，你考虑一下。一：你收费太低了，在外面最少是收2万。有些机构还收4万，你收得太低了。二是试听次数太多了，你的风险太大，一般试听两次，最多四次，你六次太多了。”
我想了一下说：“于老师，第一，我就是要优惠学生和家长，就是要让她们都知道，花最少的钱，得到了最好的教育。第二，我根本不怕她们试听。”
于老师有些发愣。
“陈老师，你的想法当然好，可是……”
“于老师我当然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是为我好。不过这事我就武断点，就不争论，暂时就这样。”
我知道我该很耐心地给于老师解释：我绝对肯定我周末班那120个孩子会一来就交钱，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会试听六次才交钱。而且我相信就是新来的学生，只要他们走进我们的教室，他就一定会被吸引，他一定会交钱的，不用担心。
我相信能够说服于老师。可这是我的决定，我承担全部责任。于老师需要的是配合。我没有解释。
于老师脸红了，说：
“好吧，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整个一下午，我和于老师就给在家长发短信，家长的回信很快就来了。
许可欣妈妈说她和其他几个家长会马上挨个给家长打电话，我周末班的学生肯定全部回来，而且肯定能够带不少新同学过来。许可欣妈妈建议，所有老同学就收一万，新来的同学就收一万一。许可欣妈妈说这样我们就可以给家长们说，陈老师念情，特别优惠老生，这样这些家长会更感激陈老师，会觉得很受尊重。
于老师说许可欣妈妈这个建议不错，于老师望着我，征求我的意见。
我想了一下，我知道许可欣妈妈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这样做，一可以讨好其他家长，二，也不让我这边受损失。行，听她的就是了。我点头。
我和于老师一直忙到了晚上，我们被家长和孩子的电话轰炸了。
于老师说的话更多点，她的嗓子都沙哑了，看着她满脸疲倦，还要开车回家，路上说不定还要花一两个小时，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于老师，真辛苦你了。”
我陪于老师来到t校的停车场，我们选t校其中有个原因也是它们有个比较大的地方停车，而且不用交钱，家长送孩子来的时候，停一两个小时没有问题。
于老师说：“陈老师，我正想给你说个事情。”于老师说她想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我那屋子有两间房，我住一间，还有一间空着。
于老师说：“我这样天天跑，很辛苦，也浪费时间。”
我惊了一下，这不是同居吗？这个……我问于老师住在哪里，于老师说住闲林，那里房租便宜点，那里有几个大小区，别墅区，有钱的多，请家教的不少。我说闲林是远。
于老师还说：“我们住在一起了可以随时商量。”
我说我倒没有什么。不过确实简陋，还有那个床不知道会不会一坐上去就垮掉。于老师说，无所谓呀，床烂了，打地铺也行呀，这个天气睡地上还凉快点。于老师的态度和表情都很坚定。
我犹豫了，我很想说于老师你想过没有，这是同居呀，我这边肯定没有什么，我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可你是个女人，年轻漂亮的女人，你的名声要紧呀。
“于老师，是我疏忽了，怪我，”我说，“我该考虑到你这样跑来跑去很耽误时间，也很辛苦，我早该考虑给你安排个住处的。于老师，你看这样，明天我安排田老师给你租个房子，就在我们楼下，我们也可以随时商量，你看可以吗？”
“你哪还有钱？”
于老师一句话就让我僵住了，我的脸有些烧。
我不好再说说什么。我说那行吧，只是太简陋委屈你了。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于老师说她明天就搬过来。
我为于老师拉开车门，于老师笑说陈老师挺绅士的，我也笑说这有啥。我有些欲言又止，于老师看了出来。
“陈老师是有话说？”
我点头。
“于老师，那个校长还有些明堂，打交道的时候要注意一下。”
“陈老师，我真没有想到……”
我打断了于老师，我让于老师靠近一点。小声道：“于老师，没有什么，这些人就这样的。后面开班后，你再去给他送几万块钱，免得他给我们制造这样那样的麻烦。”
于老师简直有些惊骇了。
“陈老师，凭什么？我们有协议，该交的钱分钱没有少，我们……”
我阻止了于老师，我叹了口气。我们在黑暗中站了好一会儿，谁都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我转移了话题，问那个数学老师能来吗？
“他会来的。”
我放了心。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我对蓝诗一说：“也许明天开始会有家长来交钱，蓝诗一，你负责收。”我把t校那里买来的印有他们专用财务章的收据本给了她——这是税务部门印发的，也就是上了税的，我不想被人举报偷税漏税，那个罚款足以让人倾家荡产，我不会冒这样的险。我也把自己的银行卡给了她。
“你直接存到卡上就是，就在对面有工行。”我把密码都告诉了她。“老师，这个……”
“我绝对信你。”
蓝十一很感动，她的眼光很明亮。
我给蓝诗一说还有两个事情。一，我这里开班后，每个休息日她要负责让孩子们玩高兴玩开心，比如开晚会，比如去西湖周围爬山远足野炊等等。
蓝诗一说：“老师，你放心上课，交给我就是。”
我笑。
我说第二个事是这个班结束后准备一个汇报演出——孩子们自己写剧本，自己当导演，演员，自己排戏，自己找道具等等，到时候我会租下杭州剧场，让家长和学生免费欣赏一场戏剧表演。我说怎么组织，怎么准备就全靠诗一了。蓝诗一没有马上回答，想了想说：“老师，你放心，我会准备好一台演出的。”
这孩子很支持我呀，我很感动。
蓝诗一说：“老师，你还有什么事？都安排给我吧，我在学校这么长时间真是无聊透了，你让我多做点事情，我还充实一点。”
我想了想说：“那你再负责打印复印老师们需要的资料吧。”
我让蓝诗一先帮我编辑二十万字的经典现代文，我要求孩子们每天读上万字。然后再编辑五万的文言文，比如《苏武传》，《李广传》，《项羽本纪》，《游侠列传》等。
蓝诗一说：‘简单！”
蓝诗一立即坐下来，打开自己的17英寸的苹果笔记本，熟练而迅捷地操作起电脑来，十多分钟后就全部搞定了，令我心惊不已。和诗一相比，我的效率肯定会低很多——我现在看电脑屏幕的时间长了，脖子会很痛，眼睛也会流泪。有蓝诗一帮我做这些事情真好呀。
我准备去洗澡睡觉了，今天真累呀。
“老师，有个事要给你说一下。”蓝诗一拦住了我，“我都觉得很不好意意思开口。”
“怎么了，蓝诗一？有什么你说就是了。”
蓝诗一迟疑了一下说，她妈妈烦得很，赶都赶不走，她妈妈想留下来，每天给她买菜做饭，她妈妈说外面的饭菜没有营养，不仅贵，还很不卫生，她妈妈怕她吃了生病。这当妈的是把蓝诗一当小孩子了。
我想了想说：“蓝诗一，可不可以跟你妈妈商量一下，我出钱，不如就让你妈妈给我们大家买菜做饭。你妈妈做的饭菜肯定比外卖好吃，你看呢？”
“老师，可以这样吗？”
“有什么不可以，就是很辛苦你妈妈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这个决定真是无比的正确英明——蓝诗一妈妈做的饭菜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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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