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的猪》大耷

126、不能被她们抢先

　　（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滥造的网文）我说：“我们再来说说于氏这个事情，虽然说我们可以在战略上藐视于氏，但在战术上我们也要重视，高度重视。”

　　我说这是我今晚上要讲第三点——我们该如何应对于氏？

　　我想到了两点，我说你们都一起来想想。

　　“一，广告。广告我们现在已经拼不过于氏，于氏已经包租了所有路牌广告，那咱们是不是就完全不拼广告呢？当然不行，咱们可以另辟蹊径，一样可以达到效果，甚至这样的效果更好。”

　　“陈老师你快说！”

　　三人都来了兴趣，很急切。

　　“我们送每个学生一个布口袋，让他们提着这个口袋上下学，提着口袋走在大街小巷，出入所有小区，校区，口袋上就印一句话和一个电话号码，这句话就是：只靠成绩，不靠关系。咱们就是要以己之长攻敌之短，你们看怎么样？”

　　田老师率先表示赞成。

　　“陈老师你这个想法实在好，咱们不仅送给学生，也可以送给他们的同学，也可以送他们的家人邻居，让他们买菜的时候带到菜市场，带到超市，带到他们要去的任何地方。”

　　“好主意！”子恒妈妈说，“一个口袋值多少钱？一个学生送十个也值不了多少钱，关键是宣传效果也不见得就比路牌广告差。”

　　“好啊，咱们就规定学生每次来上学就必须提上学校的口袋。”

　　大家都有点兴奋，我说那这个事情具体就田老师负责，我说口袋做好一点，洋气点，贵点都行。田老师说没有问题。

　　我说：“我想到的第二点是：也许咱们的视野可以开阔一点，咱们不应该局限在杭州，咱们应该覆盖全省，也可以考虑在长三角地区，甚至全国。咱们得走出去，而不是局限在杭州，在杭州窝里斗，有什么意思？

　　你们看，安徽六安有个毛坦厂中学，每年的高考复读生2万人，学费4.8万，加上生活，家长陪读等等费用，一年怎么也得六七万，想想，咱们如果能够吸引其中5%，也是一千人，对咱们来说，就已经是很大的收入了，如果吸引10%呢，就相当于再办一个陈氏。和毛坦厂相比，咱们缺什么呢？自信地说，咱们拼命干，教学上不比他们差，他们能够承诺的，咱们都可以承诺，他们承诺不了的，咱们还敢承诺，比如一对一免费，他们2万人，考上清华的就1人，咱们几百人就有状元，咱们不缺什么，咱们缺的是没走出去，于氏他们算什么，天地广阔得很呀。”

　　“那咱们还等什么，走出去呀。”

　　大概是我把她们说激动了，子恒妈妈和田老师杨老师都站起来了。

　　我笑了笑，说：“我们着眼于明年，当然要走出去，这是我们一定要做的工作。我现在想到的地方有三个：一，是安徽毛坦厂中学。以此覆盖安徽山东。二，长三角，上海南京。三，成都。我是从成都来的，我要以某种形式回去。以成都为中心，覆盖昆明，贵阳，西安等。”

　　我说我现在最大的困扰是谁来做这个事情。这下子大家都沉默了，我说我们几个中唯一合适的人选是杨老师，但是杨老师要去北京，要带领学生考试，回来后，也必须深入课堂，不可能大量的时间跑外勤。我说：“我这个时候很想一个人。如果她在，就好了，她适合做这个事。”

　　“蓝诗一？”

　　子恒妈妈，田老师和杨老师不约而同地喊了出来。

　　“是，我们的第一个高复班基本上就是她们带着那帮空姐给拉起来的。”

　　“陈老师想复制那样的模式？”

　　我点点头，子恒妈妈马上道：

　　“那好办，我跟她说。”

　　我迟疑了，摇摇头说：

　　“算了，她现在的事业不在陈氏，不要打扰她。”

　　我沉思了一下，“当然，如果她现在干的又能够和我们要干的合在一块，那就对了。”

　　子恒妈妈说：“那我跟她说。”

　　“还是算了，我多次麻烦那孩子，一有事我就找她，真觉得对不住她。”

　　“什么对得住，对不住，蓝诗一她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也一样，我们都是一样。”这话好让人感动。

　　田老师说：“陈老师我杨老师肯定也是一样的，你就让子恒妈妈试试吧，万一蓝诗一自己又喜欢呢？我听她说过，她就喜欢做些又挑战性的工作，你就让子恒妈妈试试吧。”

　　我想了想问子恒妈妈：“子恒妈妈和蓝诗一好像关系不错？”

　　“对呀。”子恒妈妈说，“蓝诗一还想找我帮忙，把她妈妈嫁给你呢？”

　　这话让她们三人都笑了起来，我则有些脸烧。

　　“子恒妈妈这个话以后千万别说了。”

　　“为什么？你不喜欢诗一妈妈还是……？”

　　我迟疑一会儿，说：

　　“蓝诗一妈妈可能知道了诗一的这个意思，她私下找过我，我没好意思跟你们任何人讲，蓝诗一妈妈告诉我，说她这一生只有一个男人，就是她丈夫，没有人可以代替他。”

　　我看了看她们，小声说，

　　“所以以后这些话都不要说了。”

　　三人怔怔地。

　　“陈老师，那人选确定了，资金怎么办？”

　　田老师回头问道，

　　“要跑这么一些地方，怕要准备一两千万呀。”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有人，没有资金，还不是白跑。我沉思了一会儿，问：

　　“田老师，你的建议是？”

　　“陈老师，一是我们的一对一的收费工作要加大力度，我们现在收点费用也是合理的。二，我们必须早点启动寒假班招生。现在有于氏的竞争，如果被他们抢先了我们就被动了。”

　　“对，对，我们不能被于氏抢先了。”

　　子恒妈妈和杨老师也紧跟这说。

　　“这两样我们做好了，资金上就宽裕许多。”

　　田老师说一对一已经做了一半家长的工作了。估计问题不大，我点头。我说那我们就赶快行动。

　　那晚有点晚了，她们就都住在了学校。在田老师杨老师出去后，我小声对子恒妈妈说：

　　“以后就别窃听了，惹出麻烦就不好了。”

　　子恒妈妈说：“我有分寸，她现在正在大肆招人，我会趁机派人去的，这些事你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