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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白衣门?白衣人? ...
白衣门,一百年前,这个门派可不像他的名字这么不起眼。照梅一的话来说,这叫做低调的张扬。
只是彼时,白衣门依山而建,门下覆盖整个白山山脉,而白山内恰好蕴含了这整块大陆最大的一条玉脉。
所以白衣门很有钱,说它富可敌国,也许不尽然,但是几百年来,已经有两三个朝代更替,白衣门却依旧屹立。
只是白衣门人,人人白衣。这么富得流油的门派却总是一片白惨惨的景象,任何鲜明闪亮的绫罗绸缎据说都休想卖给白氏家人。
据传是因为开山立派的第一任门主是个身负神力的落第秀才,他三番中举失利,便发誓再不入科考,感叹“科场如墨,污我白衣”后,将不许后世子孙入仕列入门规。而他的神力却传承下来,让白衣门不仅仅成为了有钱的门派,最重要的是,这里上上下下,都是高手。
有人说,这是因为白山接天地之气,山上有神仙羽化登仙时留下的遗址,习武之人可以净脉洗髓,便是普通百姓,长期住在附近也可以延年益寿。
于是,白衣门势力绵延千里,门庭若市。
梅一说,这才是占山为王最成功的典范。
彼时有胆子敢说这句话的,也只有与白衣门可以分庭抗礼的江南梅庄。
彼时,他还是梅庄少主——梅氏繁曦。
若说靠山吃山的白衣门,是低调的张扬,而靠水吃水的漕运盟主,顺带还收拢了陆路盐帮势力的天下第一庄——梅庄,则是实实在在的大张旗鼓的张扬。
不同于基业稳固,历史悠久的白衣门,梅庄在梅一父亲手中时,还只是一个规模略大的的漕运商铺,和武林略沾点边,却并非正宗武林中人,家里真正算上武林中人的,只有当时的梅繁曦,明明是商人家中独子,却是个从不肯消停的家伙。
白子期说,这是因为得瑟因子已经深埋在阿曦的骨血中,让他消停是不可能的。所以从他十三岁起,便开始接手族内事务,先是收拢了陆路盐帮,主导了陆路水路运输;然后再将码头港口建到沿海,建造无数高帆铁甲船,将生意做到了海外,带回无数奇珍,境遇更是非常人所及。据说彼时,哪怕随便在路边买根针,那针鼻儿上都要烙上梅氏的篆印。
而这位得瑟的梅公子,自小根骨奇佳,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本领,有人说,是因为江湖二公子自小穿开裆裤便有的交情,让梅公子占了白衣门的便宜;也有人说,梅公子天降奇才,与白公子同为一位世外高人的弟子,名义二公子是至交好友,实际乃是师兄弟,所以二人才会如此惊才绝艳,得天独厚,后面省略各种赞誉无数……
最让人恼恨的还不止如此,更离谱的是,他们还一表人才,是不世出的浊世佳公子!
这么逆天的两个人,老天如何不嫉妒?
天道忌盈啊!
后来,梅繁曦、白子期,各自青梅竹马非卿不娶的红颜,先后死于非命,震惊江湖。
白子期二十岁那年,本还有一个月便要迎娶过门的未婚妻子,在家中待嫁的苏家十七岁的长女苏雅,竟因为踩到衣角摔伤头而一命呜呼。
梅繁曦更甚,新婚当日,拜完天地送入洞房,新郎在前面意气风发,新娘却在新房因突发心悸,撒手人寰。
二人一先一后,不过半年时间,便成了江湖中最具威名的天煞孤星,落得个克妻的名声。二人偏又都是痴情男子,自此一蹶不振,白子期归隐深山,梅繁曦黯然出海,便再没人知道他们的下落了……
江湖再一次震惊了……
老天这下爽了,于是开始往回找场子,才一年时间,白山的神秘被越来越多的人觊觎,终于有一天被围攻后覆灭了;而梅庄庞大的产业早引来垂涎人无数,据说便是梅庄族内便斗了个你死我活,结果内耗过多,最终不抵外界压力,变卖了大部分的产业,萧条了十几年,才又缓缓恢复些许元气,只是早已不及当年的辉煌。
“你一直都比我有造化。”白子期看了看怀中的苏雅,眼神空洞,“自小你就比我心狠,不光对别人狠,你对自己更狠。”
梅一反诘,“你不一样弃了肉身,不死不活的守在这里?”
“除了守着这里,我再无牵挂,看着仇人惶惶终日,就算给自己寻点乐趣罢了。”
梅一叹了口气,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神情。
“我为何没能像你一样坚持呢?”
“我后悔了……”
================更新在此====================
白子期丢了一个冷凄凄的眼神过来,然后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苏雅,陷入了沉默。
无奈梅一眼神太差,未曾接收到对方的怨念,而已经渐渐缓过来的花若却看了一个满眼——仿佛被一记冷风迎面击中,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缩了缩脖子。
“梅一,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他这么悲愤?”
梅一扶起花若,将她被汗水黏在一起的头发整理妥当,然后又为她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
“你不必如此。”梅一浅叹一声,手上动作不停,“个人境遇不同,但总算数通途同归。”
梅一兀自为花若整理,整个过程旁若无人,顺理成章,而花若也十分配合,两人的默契让白子期有些怔愣,可当他看向范塔西,却发现所有人都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这样的熟悉和默契,绝非一朝一夕而成——他们显然已经相处很久了——想到这里,白子期心下又是一番酸涩涌上。
月朗星稀,夜色渐浓,梅一在月光的沐浴下,眸色越发清亮——他眸光流转,银瞳渐渐清晰,又过了些时候,二人的视线终于相交。
“子期……放手吧。”
半山腰上,柏氏山庄内,更鼓被敲响了三声。
躺在床上的年轻公子,忽然睁开眼睛,从床上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房间内侍立的仆从仿佛见到诈尸一般,一声惊呼,立刻转身,张惶奔逃。
“少爷……少爷坐起来了……”
“少爷又鬼上身了!”
“少爷瘫了十几年了,怎么自己坐起来了!”
很快,这个偏僻幽暗的院子安静了下来。那些平日侍立左右的仆从,只是听了三言两语,便吓得屁滚尿流,脚底生风,一会儿便一个人影都见不着了。
家丁口中,那个只是因为从床上坐起来便仿佛天塌下来的少年公子,在床上发了会呆。仿佛意识没能跟上身体的苏醒,缓了好一会儿,才真正清醒过来。
他好奇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眨了眨眼,清澈的眸光有些懵懂的茫然。他掀开被衾,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然后笨拙得将两条腿放下了床。似乎感觉到身体的沉重和不听使唤,他不由自主的拧了拧眉,然后不死心的将两只脚踩在地上,用力按着床身,猛的站起身来。
“噗通”一声,不出所料,狠狠的趴在了地上。
这一下摔得有些狠,而且方才的运动量明显已经让他有些吃不消,他懊恼的撇了撇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扶着床边把身子扭了过来。背倚着床,坐在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努力休息一下,面上全是倔强的神色。
“之澜!”
一声暴喝忽然将静谧的院子炸开,柏蒙在屋门口远远站定,衣衫凌乱,神色惊惶。
“爹。”柏之澜抬头望向来人,嘴角绽开一个几乎将夜色照亮的笑容,顾不得气喘,依旧爽快的唤了一声,“爹!”
“姐姐说,那白衣公子来了之后,我的病便能好了。”他撑着床边,又不自量力的想要起来,结果马上便力竭歪倒在一旁,“白衣……白衣的原来不是……爹,白衣人是好人。”
柏蒙站在门边有些发愣,他只是呆呆望着柏之澜兀自在地上挣扎,眼光复杂,却一步都未曾上前,一丝想要帮助他的意图都没有。
“爹?”少年挣扎了半天,也发现了父亲的不对劲。
他察觉父亲的眼睛里面,一点平日的爱惜和疼宠都不见了,此时,柏蒙的眼睛竟充满了恐惧和厌恶。尤其,当他说到白衣人三个字的时候,父亲惊恐的神色几近碎裂。
“爹——”少年忽然觉着很委屈,他不再向床边借力,而是向自己的父亲伸出手去,“爹——拉澜儿一把,我没力气了。”
这一句话更仿佛刺到了柏蒙一般,他长久压抑的恐惧此刻忽然爆发出来,他喉咙中压抑着发出一声变形的嘶吼,看起来想要驱逐什么,他随手抄起手边的一件东西,用力向着柏之澜跌倒的方向甩了出去,再也不敢看向里面,头也不回,奔逃出了房间。
一只花瓶砸在柏之澜身旁的地上,尖锐的碎裂声在他耳边炸开,飞溅的瓷片,划过他的额头,划出一道细浅的伤痕,瞬间,伤口内汩汩流出的鲜血,绕过他直挺秀气的眉毛,沿着鼻梁内侧,淌了下来。
“爹?”少年错愕地看着空旷的屋门,苍白秀气的脸孔黯淡下来。
“为何一定要如此?”少年轻声低喃,双手用力扶着床沿,咬着牙,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两条腿因为脱力在猛烈的颤抖,虽然晃得厉害,却坚持着再没让自己摔倒。
“地狱召唤,如之奈何?”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如之奈何!”
远处,庄院里刀光凌乱,杀气弥漫。
“老爷——老爷——他们回来了,柏三他们探到神洞的路了!”
以往那些表情麻木,目光呆滞的家丁,此时各个目露凶光,只为寻到那百年来传说的神奇之地,获得那未知的神秘力量——他们已经隐藏得太久,久到已经过去了几代人,子孙们几乎已经忘记,他们的祖辈是如何在白山内血腥屠杀,鸠占鹊巢,一度将那常年不曾融化的白山积雪,染成一片鲜红……
我森森脚着。。。我跑偏了。。。。算了写到哪是哪吧~~~~
皮埃斯:最近有种逐渐单机版的赶脚了/(ㄒoㄒ)/~~/(ㄒo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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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白衣门?白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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