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掷光阴》岚颦亟

2、第二部 圈中套，谁是狮子（上）

　　中年人没有再说下去。小朱意识我快上车，刚坐到车厢里，就看见一个行动电话号码，我顺手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署长令人作呕的干笑：“张虚雉，张警员，你休息的不错吧……”
　　我对小朱做了个手势，意识是他来开车，坐到后座上，我接着道：“犬署长，什么事要捞您给我打着电话。”
　　“听说你在我休假的时候，做了件惊天大事”署长的话音变得让人受不了：“把我们警察局仅剩下的兵器库给炸了？”兵器库是行话的说法，就是武器库。
　　我道：“我那时，在查案……”
　　“□□妹的！查案都查到爆炸了！”署长很粗暴的打断了我的话，他轻咳了一声，继续道：“……保不齐你小子下次搞出人体自然来……我管不了这么多，你给老子马上回来！我安排玉旎绮来找你。”
　　“……别别别啊，谁都行啊，派那个邢什么的来也行啊，别是那个姓玉的乌云女啊！”我几乎要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署长诡笑道：“那是你自找的……”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按照这位犬署长单线联系的作风，我只能等下他派的人来找我。
　　翌日，朝阳，Y市市中心露天咖啡店，伴随着晨间的鸟鸣，颇有些罗曼蒂克的小资优雅。
　　在人们睡意朦胧间下过雨的，不太专业的露天咖啡店服务生们还纠结于和经理的劳资问题，以至于他们似乎象是受了什么气，一直对自己的吃饭家伙，那些在露天下已经被雨打湿的桌椅不理不睬。
　　我吮了一口还在飘浮暖意的早餐咖啡。还过得去，虽然不不知道这咖啡的真正功效，总算是提了神。
　　喝咖啡很多时候是看心情的，不过这次我的心情不算太好，因为请我的人是玉旎绮，我的师妹，警校时代魅力四射的大众情人。其实她在和我同一个大学毕业，曾是我大学时代的迷恋对象，当然，是在知道她极其能够鬼混之后，坦白的讲，我并没能真正成为她的男友；这件事，我反倒庆幸，因为他的男朋友，下场都太惨，不是“中弹亡故”，就是“长期植物人”，最重要的是，他们后来都被她甩了。至于我，之前在大学的时候在没有碰她一根毫毛的情况下就被她甩了。
　　听说最近她和凶杀组的红比利走的很近。
　　咖啡还在杯子里打转，和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她交换着跷二郎腿的姿势至少有十几分钟，我向外白了一眼：“说吧，署长要这么做。”
　　玉旎绮冷笑了一记，淡淡的道：“老板（署长）最近心情不好，要把你调到ESP去。”
　　我对她眨了眨眼：“那是啥？”
　　她道：“‘ESP’是‘第六感’的缩写，这个部门全称第六感灵异刑侦……”我没等她说完就对她摆了摆手：“得了，得了，别啰嗦了！不就是贬我去个杂物部门嘛！”
　　“张虚雉！你用什么口吻对你上级说话！”她几乎不顾形象的乱吼了起来！
　　我也怒道：“放屁！杂碎！你也配说是我上级，老子进警校的时间比你长！我苦战南美大毒枭的时候，你TND还在学校里练靶子呢！……说穿你也就是靠署长的公关关系上来的个马子，凭你也配我叫你‘上级’？去死吧，SB！！……”我之后的话极其难听，几乎已经快让这女人疯癫了。
　　我承认我有时候有些不太理性，对于工作的业绩有着过分的执着，或者是严苛的要求，但对于一个在大学里耍我寻开心，现在又自称是我上级的邪恶女人，我只想说，我是很记仇地。
　　玉旎绮愤然之下，才LV的大包里摔下个档案袋，气愤而走。临走之际，我报以国际通用手势的问候。
　　倒不是我小心眼儿，只是这女人压根儿就不讨我喜欢。我还在品着这早餐咖啡中胜利的味道，金胖子便一脸痛苦的来找我，他是我的部下，不过很少能见到这家伙的人，我见着他就道：“你怎么不看看时候，现在的时间可以打我手机嘛。”
　　“对不起啊老大，我的手机没电了，但是这件事，我又不敢随便借别人的手机来说，”金胖子一脸的委屈，我点了点头，对他做个继续的手势，金胖子喘了口气，继续道：“这事儿是在太急了……”说着他凑近脸对我说：“许伟廷这家伙，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