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
-
“圣诞快乐！”
“伙计！你睡得太久了！”
宿舍的们被猛地推开，弗雷德和乔治冲了进来：
“嘿，瞧——哈利也得到了一件韦斯莱毛衣！”
韦斯莱毛衣这个词让塞尔曼衷心笑起来。
乔治问：“在拆礼物吗？怎么不下去吃饭？”
“你们来得正好，”塞尔曼说，看见珀西正推开半开的门走进来，向他们笑笑，展示手上的东西：“我收到了一件隐形衣。”
弗雷德和乔治长大了嘴巴，珀西推门的动作一停，看起来就像被卡在门缝中间似地。
塞尔曼没看他们的表情，欣赏地看着男孩们身上的毛衣，款式的确都是一样的，双子是蓝色，珀西是橙色，罗恩的呢？塞尔曼转头看去，罗恩的毛衣被他扔在床上，是暗紫红色。
突然手上一空，双子惊诧过后马上反应过来，弗雷德一把夺过隐形衣，劈头盖脸地罩在他兄弟头上，乔治的上半身都消失在空气中，然后他扑过来激动地攥住塞尔曼的手：“哈利！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给我们的事业添砖加瓦的！”
“弗雷德！”
珀西在后面喊了一声。弗雷德回头，认真地说：“不，我是乔治！”
珀西卡住了，他也没办法分辨这对双子，塞尔曼笑了一声：“好啦，大家一起用它不就行了。”
“哈利，感谢你！”双子都握住了塞尔曼的手，罗恩也露出兴奋的表情，珀西却接着泼冷水：“哈利，你小心点，这可不是隐形斗篷之类的便宜货，这是一件隐形衣！什么人会拿来送一个学生？”
塞尔曼轻轻说：“哦？”
珀西已经指导了塞尔曼四个月，对他有些习惯已经很了解，知道他这样说就是略过了示警的那句话，问的是两种隐形物品有什么区别。珀西对于他不抓重点不满地皱了皱眉，仍是解释：
“‘隐形斗篷’是用隐形兽的毛和一些魔咒做出来的，有时效性，效果也不完全，其中有一些高档品，但它们都还只是‘隐形斗篷’，为了区别人们通常把它们叫‘旅行斗篷’。现存的‘隐形衣’寥寥无几，特征非常明显，都是古老时期流传下来的，现在根本没法复制，传说中完美的可以逃避死神的隐形衣，就是这一类珍品称呼的由来。”
他说完顿了顿，似乎还想提醒塞尔曼，双子抢先说：“好了，珀西，圣诞节就不必让我们聆听你的教诲了，哈利还没吃早饭呢。”
双胞胎一人一边搭着塞尔曼的肩膀拉起他，带着他迅速从珀西身边挤了出去。
双子早已吃过早餐，他们约好打雪仗的时间，就放塞尔曼独自去了餐厅，正在吃饭的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倒是还有几个学生坐在餐桌边玩彩包爆竹，塞尔曼对这样从麻瓜的玩具发展出来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拿了些食物回到寝室，开始用餐前先进行只有一个人的纪念，无声念诵，敬告天上的英灵。
圣诞节来源于反抗和屠杀，麻瓜的信仰与巫师为敌，贵族们借宗教战争驱逐巫师，在圣诞节，当时还未隐匿的巫师界组织了最大的一次对教堂的袭击，在那场突袭中杀死了当时教皇。
不计血本的突袭与后续争斗摧毁了巫师界的大部分世俗力量，那时就已经为巫师界的隐退打下基础了。
“……我们绝不妥协。”
最后一句塞尔曼念出了声。
三百年前霍格沃茨里就有麻种学生，为了保持学校内平衡，这个节日就已偏向仅反教廷。麻种学生们最初的教育是来自麻瓜世界，终究他们跟巫师界是不同的。
下午的雪仗双子终于成功把珀西也拖了进来，运动能力不佳的级长在游戏结束时已浑身都湿透了，不过他也是唯一一个留校的五年级学生，轻轻巧巧就一个魔咒把自己弄干净。塞尔曼直接换了件袍子，然后在公共休息室的炉火前看书，没看两页书又被双子抽走，按下他对着罗恩下棋。
巫师棋倒是很古老的东西了，塞尔曼不常下是因为罕逢敌手，而且与比自己差太多的人下久了未免无趣，塞尔曼对输赢也不在意，十分随意地采取乔治从彩包爆竹里抽出来的还很不乐意听从他指挥的新棋子的意见——主要是珀西的意见。
一局棋持续得蛮长，他越下越开心起来，珀西啊，跟查理一样糟糕的棋艺。
最后塞尔曼罕见地十分凄惨地输给了罗恩，但却比以往赢棋都要高兴，他一把揽过珀西：
“跟罗恩下棋总是输，太没意思了，学长，以后我们两个下棋吧。”
珀西严肃地看着棋盘上凄惨的败局，可能认为这是塞尔曼的全部水平而联想到自己日后能从塞尔曼身上找回被自己兄弟们夺去的自信，点点头答应了。
夜晚。疯了一天的几个学生都睡得很沉，塞尔曼无声无息地起来，拎起那件隐形衣。
他仔细摸了摸它，想起珀西的话，意义不明地勾起嘴角，然后走向对面的罗恩的床。掀起床幔，轻轻摇晃他：
“罗恩，醒醒。”
罗恩迷迷糊糊地醒来，“哈利……？你干嘛？”
塞尔曼把隐形衣扔到他脸上：“你说呢？”
罗恩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现在？”
“我答应了借给双胞胎，你不想在他们之前试试吗？我们两个人一起。”
罗恩立刻开始穿衣服，一边嘟囔着：“他们两个有了隐形衣，霍格沃茨都可以被他们翻过来了。”
“不会总在他们手上的，”塞尔曼低声说，在安静的夜色里他的声音显得很清晰：“当然是大家轮着用，就当只是平时放在我这里。”
罗恩没注意到这个“大家”中包含的人数，又想到：“可是珀西也知道！他会不会告诉老师？”
塞尔曼摇摇头：
“相信我，即使是珀西，也会想披上隐形衣到禁书区去逛一逛的。”
也许还不止禁书区？他确信这个霍格沃茨里最年长的韦斯莱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墨守成规，他甚至不那么敬重邓布利多。
没等罗恩对这个猜测表示出惊异，塞尔曼说：“既然提到了，就到禁书区去逛逛吧。”
“那可是图书馆！”
“那么你想去什么地方？”目前有什么地方是他们想去而白天不能去的？
罗恩想了半天，说：“好吧。”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去禁林的胆子。
或许是那个“禁”字让罗恩的冒险心妥协了，两个男孩开始向图书馆出发。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