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殇》沐雨心蓝

31、第三十章：努力握住的今天

　　“姐，你留下！鸣人、小樱、雏田，我们走！”听到警报声，佐助第一时间想到要千羽留下来，他可是十分了解这个女人的。“管好你自己吧！你们都小心！”千羽催着几个孩子快走，因为木叶现在战力严重缺乏，经不起再损失一批忍者了。千羽看着几个孩子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中，走回屋里看了看月色下熟睡的诫，不由叹了口气。鼬，我该不该一个人抱着我们的孩子躲开这场木叶保卫战呢？什么生，什么死，什么道义，什么友情，对我来说，都没有眼前的小小生命来的重要，这是我们曾经所有一切的见证，究竟该怎么取舍呢？

　　千羽走在与佐助相反的方向，她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不过是不想分互相的心，只是没想到会碰见本来等的人。“千羽？”急奔中有人叫住她。“嗯？”回过头，千羽发现竟然是卡卡西。“这么急着赶去哪里？”“我们的目标应该一致。”一边回话，脚下却不停，两人并肩飞驰。“的确！不过，你为什么不和佐助他们在一起呢，不担心那小子的安全吗？”“他啊，不再只是我们的弟弟了，小孩子终究要长大的，不是吗？”“你也长大了！”“我？倒希望永远长不大！”“只是，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懂，真的好吗？”“真得不好吗？”说到这里急奔的两个人突然一齐停住，互相定定得看住对方。

　　“这个时候做这个好像不合时宜啊！”千羽先开口说。“但是，或许已经没有时间了，这一次进攻木叶的是——晓！”卡卡西平静的说。“晓？！晓为什么要进攻木叶？我是说，那么多的忍者村，为什么一定是木叶？况且现在晓……也没有几个人了吧！”千羽说到最后察觉到自己的立场有问题，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晓要进攻木叶，大概为了某个人吧！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去的好，我听说，火影大人在找你呢！”卡卡西像是没听见千羽的话一样。“火影大人？！”“所以……”卡卡西的话没有说完，突然用左手拉下面罩在千羽右颊印下一个吻，然后拉上面罩毫不犹豫继续向交战声传来的地方飞奔。千羽没有跟上卡卡西，一个人留在原地目瞪口呆了一会，然后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转身向纲手的办公室赶去。

　　“您找我？火影大人！”千羽在木叶的最高点的大平台上看到了纲手。“你来看！这就是我们的村子啦！以前，我总带着弟弟到这里来，他总会说我以后一定要成为火影，我要保护村子，真是伟大的梦想呢！”叹了口气，纲手继续说，“所以我总是害怕不能守护弟弟的梦想。”纲手双手撑着台边，并没有看千羽。“怎么回？村子是大家的，所有人都会拼死保护它，所以……”“所以你也会的，是吗？”纲手回过头认真地看着千羽。“当然，毫无疑问！”千羽立即回答。“即使背叛村子的是你的朋友、亲人、爱人，你也会毫不犹豫吗？”听到如此尖锐问题的千羽愣了几秒钟，然后回答，“我想，会的！”“那为什么不能接受卡卡西呢？”“啊？”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千羽一愣，看到纲手很认真地等着她的答案，不由双颊飞起两朵红云。

　　“我现在……”千羽深吸一口气，决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她感觉纲手是唯一一个她可以依赖一下的人，“……还没有办法接受别人。没有爱人的能力的话，只是索取不付出是很自私的。”一下子说出来，有解脱的感觉。“其实，你有没有想过，给别人机会爱你也是一种爱。而且，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呢？”纲手微笑着说。“可是，您呢？”为什么依然孑然一身的守着几十年前的爱情？“我？我是傻瓜啊！所以才告诉你，不要像我一样啊。有些人有些事可以用另一种更变通的方式执著，毕竟一生是好长好长的时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纲手在说服千羽，也在说服自己。“可是，我和鼬……我们两个……我不可能……的……”千羽的手紧紧地抓着栏杆，直接开始泛白。“我也没要求你一定要接受，只是希望你不要一点努力也不做，我只是希望村子里所有的人都可以幸福。”听到纲手这么说的千羽，其实已经回想起了众多被她忽略的点点滴滴。“好吧，我可以……试一下！”纲手听到这句话，开心地笑起来。她知道千羽只要说会试一下，就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千羽心里还在担心着突如其来的战事。“晓之零是你的朋友吧？”纲手突然问。“是！”千羽没有犹疑。“那么你会怎么做？”“我不知道，但我会阻止所有可能的伤害！”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千羽一边飞奔，一边在心里念叨。只是几处战场都见不到寻觅的人，能见到的不过是晓中其他的人而已。“还是躲不过要见面的啊！”千羽突然想起某次和零谈起鸣人。零，不要和鸣人碰面好不好？我们这些想得到救赎的孩子，真得能找得到方向，看得见未来吗？我一直没有怀疑的走着我的路，认为就算失去一切至少还有自己，还有自己就够了，直到我遇见鸣人，才知道虽然有些事情努力了也做不到，但如果就此放弃的话，又怎么能奢望睁开眼睛时可以看见阳光呢？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是幸福的，幸福这种东西不拼命是无法得到的啊！零，我们都得用双手创造属于自己的人生，不要为我而活好不好？就算是我自私任性的要求吧，可以吗？

　　母亲在听父亲说故事给我的时候一直是微笑的，偶尔插两句话，也是抱怨父亲把她说得太好了。母亲说，幸福是需要用双手紧紧握住的，不要期待每天醒来都会看见阳光，而要感激阳光肯照耀在我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