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现世再行 ...
-
与之前不同，这次我真的只是想来打酱油的。
***
随即我又转身去找蓝染，我恰巧站在大厅门口，看到蓝染坐在椅子里，翘着两郎腿。不住地抖着，可见他今天心情很好，否则我会觉得他今天抽风了。
“浅川，欢迎回来。”
他手一触摸下巴，嘴角的弧度不住的上翘。
“蓝染队长，今天心情不错。”
“嗯？被浅川答对了。我方才正在跟银讨论怕多拉斯的事情，没想到你来了。”蓝染换了换腿，“浅川，不觉得这样很有乐趣么。”
我对于蓝染，总觉得他似乎任何事情都运筹帷幄，并且总是按着自己的兴趣去做，不过那样也是造就了他日后的失败，当然这是后话。我对着眼睑，点了点头。
“确实。”
“呐呐，我怎么觉得浅川像是蓝染队长一手培养的。”市丸不阴不阳的脱口而出。
“银。”蓝染温声喊了一声，“浅川本来就是那一类人而已。”
我疑惑地抬头看向蓝染，亏他说得出来，不过这次你猜错了，蓝染队长。市丸依旧眯着眼睛在蓝染与我之间看来一遍：“呐呐，果然我的大脑就简单得多。”
我猛地抽了嘴角，差点被市丸的这句话噎着。
我想，这样的场面真的很难得，见到瞎子的面也越来越少，我想，这个心结怕是怎么也解不开，也罢，蓝染怕是给他安排了什么任务，说来也奇怪，同样身为管理破面的人，相对而言，市丸就轻松得多，当然还有我。只是，我很少听到蓝染的话，经常神游太虚，我想，素来如此，怪不得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想来还真的挺在理。
“浅川，在酝酿感情？”市丸贴在我的背后。
我一惊回头：“对，能得到蓝染队长的赏识，确实是我的荣幸。”我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队长不会是没得到蓝染队长的褒奖，心里不平衡了吧。”我想近日来我是不是抽风了，狂爱挑眉，不知道的人，真的会认为我是在抛媚眼。
“你们俩别争了。”蓝染咧着嘴，笑道，“浅川，爱凑热闹，怎么会在这里较真。”
还是蓝染的一句话提醒了我，我眯着眼睛，旋即出门。
***
我打开黑腔，虽然我不习惯用黑腔。
我蹲在空座町的上空，心想怕多拉斯定是去了浦原喜助的店里，那还有两人呢？拖时间。
突地，市丸的灵压出现在我身侧，我侧抬起头，看向市丸：“呐呐，队长可是看你的青梅，你的竹马来了。还不快去候着。”
我没想到市丸抡起拳头一下子砸下来，害我躲都来不及，脑壳硬生生的一声蒙响：“呐呐，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揉着脑袋，一下子站起身，脚一点地，瞬步离开。
“呐呐，浅川，要不我再打个赌。”
“队长，你忘了啊。你还欠我一顿酒。”
“呐呐，浅川你真是太抠了。”
“好像是队长你。”
我停了下来，凝着神情：“不好了，队长，松本副队受重伤了。”
市丸神色依旧，不急不缓地开口道：“呐呐，浅川觉得我这个原静灵庭三番队队长应该怎么做。”
我怎么想也没想出市丸会是这个反应，脚下一个踉跄，回过神：“也对。队长，真是公私分明。”我冷笑了一声，将他甩在身后。
半路中，我看到乌尔奇奥拉在上次牙密被打成重伤的地方，蹲身，摸了摸身前的土质，我想，乌尔奇奥拉还真受蓝染重用，不过，要是我身后也跟着这么个对我死心塌地的徒弟，定也会这番重用他的。
我想，这是巧合，还是原先就设想好的。这会儿，浦原喜助怎么会在这条路上，我潜下|身，看到乌尔奇奥拉惨白的脸色并无异色，倒是浦原喜助有些惊讶，在这里看到破面。他手执红姬，身后的茶渡同学已经跃跃欲试，却被浦原喜助拦住。
乌尔奇奥拉随即打开黑腔，朝浦原喜助看了眼，便消失在空座町的夜空中。夜风拂过发丝，我伸手拨了拨，怎么就走了。空座町的天气真好，我在想，怎么就没碰到什么雨天之类的。每次好像都是晴天。
我一路跟在浦原喜助的后面，直到浦原商店之时，我当时很讶异，好好的店怎么塌了半边，这破面也太没人性，跟何况他拿的又是假的。
我看到阿散井满脸狼狈便知道，已经经过一场苦战。一场闹剧便就在此结束，崩玉是假的，刺探是真的。我说，蓝染，你的自信到底是怎么来的。我突然发现，其实打酱油挺好的，真的。
***
我追逐了一晚，回到虚圈，立马我在寝宫里，补个回笼觉，只是，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仔细一想，原来是丢了市丸。
然而，我刚躺了一会儿，寝宫便快要被人谢了顶。我迷迷糊糊地打开门，看到独臂的葛力姆乔。
“葛力姆乔，你少了胳膊，还不安分点。”
“呐呐，浅川，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被市丸说的摸不着头脑，随即一句，“大家都在开会。”
“那你不早说。”
“女人，你那样子能醒么？”我侧头，猛地拍了一计正在咂嘴中的葛力姆乔。
***
我就觉得么，来了虚圈后，这日闹腾的不像话，比如今天蓝染开会，打算打了几个破面去现世，此次距离上次，不足三天，现今去现世的频率有些多。
“欢迎，浅川。”
“蓝染队长。来晚了。”
“无事。浅川要跟去现世麽？”
他这一句话没头没脑的把我给弄懵了。我傻傻的愣在原地。许久，葛力姆乔拍了拍我的肩：“师父，你不走？”
“走。”随即看到市丸，“队长不走。”
没等市丸回复，我便急匆匆地跟着大部队走了，其实我还是听到市丸的那句，‘呐，我要等着迎接客人’。我想，这样真够劲，一下子走了这么多破面，葛力姆乔尤为兴奋，嘴角翘的老高，相对于葛力姆乔，如今的第六十刃，简直是个话唠，我掏了掏耳朵，怎么也没掏出个什么东西来。
看到他那张伪娘的脸，侧头一瞅，新来的成员也在。哼哼唧唧的讲着听不懂的调调，我想，怪不得瞎子会收了他，你看，那娃简直就是智障，果然残障人士惺惺相惜。
黑腔打开的时候，我看大日番谷冬狮郎队长和其他的死神端坐在一块阴凉地上，阳光刺得眼睛生疼，我眯起眼睛，看到众破面跃跃欲试的状态，很好，但是除了那位智障人士，他躲到一旁捉蝶去了。
葛力姆乔瞅了一眼：“这里没有我要找的人。”一溜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牙密也道了声，‘这里也没有我要找的人’。
你看，我又忘了，我没隐身，这样观察情势对我很不利，比如，这次我真的很想只是打打酱油。
“浅川习。”松本讶异地看向我，随即，冷下眸，“是敌。”
我摊了摊手，也并没有骗她：“跟着市丸队长一起走的。”
她一脸落寞，我想，她还是没能明白市丸为何会叛变，以及当日那句‘对不起’的含义，我抿着嘴唇，其实我比较担心我那独臂的徒儿，高傲，而自大，我突然觉得原来感情不是想舍弃便舍弃的。
鲁比的话真的很多，我从不觉得我的徒儿比他差。随即，对松本队长道了声，‘再见’。便瞬步离开。
然而，我却没发现，落凉竟在前面等我。我算算几日没见到她。心里暗暗数了数，足足超了一个月，怎么也不算长。她一身死霸装，今日神情尤为凛冽，我眯起眼睛，看着距离我几米远的落凉。
“好久不见。”刚说出口，便看到落凉拔刀向我砍来，我拿十一一顶。
“浅川习！”这一声吼叫，我微微有些惊讶，我从没觉得她会用这番凄惨的语气喊出我的名字，“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之前对自己也讲过，这个世界不过是我的暂定所，至于做不做，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事，大概到时候也不会怪到我头上，“什么为什么。”
落凉哑着嗓子：“正解，落霞。”我想，这回你是拿了什么心站在这里与我比试，我亦拔出十一。
“落凉，其实，我并不是很想杀你。”随即我手执十一在她还没喊出‘飞横千碎’之时，一刀穿过她喉间，“只是，为今之计，我也不好选择。”
落凉瞪大的瞳孔地盯着我，瞬间瞳孔的光芒慢慢地开始涣散，我拔出十一，将其入了刀鞘。看着她一点一点的瘫软下去，我一把接住她。
“浅川，你不是恶人吧。”
“落凉，我不是善人，我想我应该算是恶人。”我还没开口说出来，她便已经走了。我想，落凉，你不适合当死神，我不知道你太纯真还是执迷不悟了。
我立马赶到葛力姆乔的身侧，便看到断臂的他果然有些吃力，而黑崎一护似乎已经得到新的力量。
我看到黑崎一护的面具，看来平子真子真的说动他了。假面么？蓝染曾说过，死神虚化叫假面，虚死神化叫破面，我嫌麻烦，当时听听就算了。
我看着徒儿微微挫败的神情，有些好笑，便也没有打算出手。
直到朽木露琪亚，平子真子相继出来，我便觉得情形有些不对头，我便一头冲进去，拔出十一，显然平子真子有些讶异：“浅川同学。”
“浅川同学。”朽木露琪亚震惊的跟平子真子同时开口。
“好久不见。”我回头瞟了眼葛力姆乔，面带笑容的对着他们说道，“我这徒儿性子急。”
我拔出十一冲向平子真子，他反应很快，却还是躲闪不及，被我硬生生的砍了一刀，随即不可思议的盯着我，我举着十一砍下去，平子真子的刀一顶，我拿着刀鞘伸向他的腹部，他退后一躲，我正在兴头上，而葛力姆乔作势还要出手搏斗。
乌尔奇奥拉出现了。
“浅川大人，葛力姆乔，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我努了努嘴，随即回到乌尔奇奥拉的身前。
“任务，什么任务？”
乌尔奇奥拉没有发话，而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盯了许久，叹了口气：“浅川大人，解释有些麻烦。”随即将头甩向一侧。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乌尔奇奥拉，心想，不想说就别说了。这是我第二次在反膜中，第一次是叛逃到虚圈，这一次，连我自己也说不准。
“师父，你脸上都写着。”
我瞥了一眼，满是伤疤的葛力姆乔：“徒儿，要不要为师要为你疗伤。”
估计葛力姆乔被我恶心到了，一路上半句话也没说。而乌尔奇奥拉扭过头看了我几秒后，抽了抽嘴角。随即不在理我。其实我心里郁结得不行，我不知道是我杀了落凉的缘故还是什么，连我自己都不能通透。想来定是自己近来少沾染了血，才会出现这番情况。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现世再行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