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执迷》太清里

36、战事

　　我明明走的是原路，周围也是原先的格局，为何总是走不到尽头，我皱着眉头，明明这宫差不多都是我造的，迷路的似乎都是我，蓝染这个变态，那么爱白色么，什么建筑物都是白色，让人难以辨别……

　　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顺着通道往前走。

　　走到尽头，我踏进，高大的柱子密集的排列着，而几乎没有什么完整的柱子，我看着满目狼藉的柱子，轻轻跃上其中一根柱子，看到一双翅膀闪动着的破面，而萝莉的脸上挂着两道类似泪痕的东西，我抽了抽嘴角。这是乌尔奇奥拉的亲戚？

　　我转身，脚一点地，随即回头，想要原路返回。身后的碎石落地，震得地面直抖动，女人聒噪的声音尖刺般的传入我耳里，我拿着手掏了掏耳朵，加快了步伐。还是赶快找到出路才行，像个迷宫一样。

　　天蓝蓝，我突然抬头，居然看到蓝天白云，我在虚圈混了这么久，怎么就没发现了。我抬头，眯着眼睛看着空际，身后的背影，随风颤动。

　　面前的屋内传来阵阵灵压，又误入了，我真的很心痛，为毛好不容易找到个能晒太阳杀菌的地方，居然还是征战的沙场，我隐身遁入房里，看到朽木露琪亚满脸的泪水与惊恐的眼睛，半跪在地上，嘴里喊着：“海燕大人……”的时候，抬头看向对面的白衣男子，虚圈里除了那几人，会有死神么？答案没有。我看着朽木，摇了摇头，随即，遁身走到外边。

　　从尸魂界到如今，感情这东西，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朽木露琪亚会怎么做？我笑眯着眼睛，抬头，蓝染，你说，我们的交易何时才会结束呢？

　　我越过这建筑物，直直地走在蓝天下的虚圈，一瞬间似乎回到尸魂界，我还记得，背对着别人，出了静灵庭，到流魂街喝酒，随后，隐身坐在僻静的地方，我曾看到市丸，眼睛跟着他的身子移动……不自觉地笑起来，说来，那段时间确实是我最平静，平淡的生活……

　　“呐呐，浅川心情很好。”

　　彼时，我已回到廊道，回神时，看到市丸衣角翩然地站在我面前。

　　“对，队长。”我笑得无害，市丸却突然身子一顿，随即，背对着我，离去。

　　“其实，队长，你不也是。”我冲着他的背影说道，说完，背对着市丸行走，走向井上织姬的寝宫，他不是他，她也不是松本，最多算是上级与下属，市丸就是市丸，不是他。不是么？

　　“浅川。你，怎么，怎么……”

　　井上织姬讶异的盯着我。

　　“我怎么来了。”我笑着走到她面前，“我是来向你说的，黑崎一护似乎快到虚夜宫内部了。看来我们的织姬，很快就会被救了。”

　　“什么，什么……”井上织姬瞪大的眼睛，眼里一片氲气，不多一会儿，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间滑落，“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不想拖累大家……”

　　“黑崎一护同学也没受什么重伤，不过，倒是其他人有些……”说完，我转过身，“我过来是告诉你这些，说完，我先走了。”

　　“浅川同学。”

　　我站定，扭过头：“有什么事么？”看到她满是泪水的脸。

　　“我能不能求浅川帮帮她们？”她的声音很小，她知道我不可能，却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我转过头摇了摇头：“这件事我想，你不应该求我，之于我，之于你，我们的关系你应该清楚。井上，我不可能心系两边的。”

　　走到门口，我看到乌尔奇奥拉站在门口，看到我，点头示意：“我说，乌尔奇奥拉似乎喜欢偷听。这可是不好的，尤其我们是女生，你是男生。”

　　说完，我转过身，擦过他的身子，听到井上织姬低低的叹息声。

　　“浅川大人。”

　　我站定，回过头，看向身后的面瘫男：“难得啊，乌尔奇奥拉好像有什么要问我的。”我笑得无害，而乌尔奇奥拉明显眉毛一拧。

　　“原来，浅川大人这么想的。”

　　“说吧，有什么事要问？”我双手抱胸站在他面前，他神色暗了暗，随即缓缓开口。

　　“浅川大人，心是什么？”

　　我突然被唾液给哽住了，两手敲着胸口，看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缓了缓精神：“就是，是，这个。”

　　他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正了正神色：“其实，心就是……”

　　我看到乌尔奇奥拉眼睛专注的盯着我，一瞬间，我顿了顿：“心，就是心啊。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乌尔奇奥拉抽动着嘴角：“果然，问错人了，浅川大人打扰了。”

　　“耶耶，我还没说完。你又没说清楚怎么回事，我怎么回答……”我看着他转身后离去的背影，我一手指着他的背，说着，他也没回头，黯然神伤的放下手，随即，“真是个讲话都说不明白的少年。”

　　我耸了耸肩膀，看来，井上织姬还真是跟他说了什么，否则一个在虚圈生活的人，怎么会问‘心’，我突然记起，乌尔奇奥拉曾说过。

　　‘井上织姬这个女人外表看似柔弱，实则内心很刚强’。

　　‘浅川大人，心是什么’。

　　‘放心，对于那个女人，她已经动摇了……’。

　　然而，乌尔奇奥拉你难道没发现么，其实你已经在向她的思想迈进了一步，虽然你在表面排斥着这个来自现世的女人，但是在你的内心又何曾没有动摇过，其实你已经在一点一点走进她的心里。我叹了口气，随即，想回到方才那个布满蓝色的天空之下。

　　我走在廊道上，而最近我似乎很少看到葛力姆乔了。我皱了皱眉头。然而，我感应到在虚夜空里，此起彼伏的灵压波动。我便转身，瞬步向反方向行去。

　　才刚走了几步，我便感受到虚夜宫巨大的震动，震得廊道上的灰尘洋洋洒洒的下来，我吸进去不少，咳了起来。

　　“师父，你还好么？”葛力姆乔尽量温声，虽然语气高傲，却将语调平了下来，我朦胧的看到他站在我面前，看大他慢慢地走进我。

　　“咳咳——”

　　我一手撑着廊道的墙面，一边猛地咳了几声，真把我的小心肝都咳出来，好不容易恢复，喉咙一痛，还是说不话来。

　　葛力姆乔担忧的眼神盯着我，伸手扶上我的背，居然柔声说道：“师父，你真没事？”

　　谁说我没事了，我说了么？我有些幽怨的盯着他一眼，随即，一手扯着喉咙，干干的吞了吞口水：“嘶——”

　　许久，他就那样看着我。

　　“谁说我没事了，我说了么，说了没？”我抡起拳头在他头上猛地一计敲打。他吃痛，一手揉着头，怒目瞪着我。

　　“不是，你也不用打我，果然，师父不是女人。”

　　“你是什么态度。”我又抡起拳头在他脸看向右侧的时候，狠狠地打下去，在距离头顶几厘米处，停了下来，“你那是对师父的态度么？恩？”

　　我双手抱胸，侧身，斜眼看着他，他回过神，看到我并没有打下去，好奇的盯着我。

　　“到底是谁呢？”我皱着眉头，“要不去看看？”

　　走了几步，我顿时停下来，回头看向葛力姆乔：“你跟来做什么，蓝染不是说了，让你们在自己的宫殿里等着。”我恶意的对着他笑了笑。

　　“你看我什么时候遵守过了。”随即，眼神略带着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告诉我，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你说，师父容易么？还不是为了巡查情况。”

　　“师父，你演技越来越在行了。”

　　“你是在嘲讽我么？”

　　“什么是嘲讽？”

　　“不知道。跟上……”

　　我彻底无语，对于这个徒弟，你看看平时叫你不学，现在不知道了吧，害我们还有语言障碍。

　　葛力姆乔在心里诽腹：师父，那是你根本没教，我怎么懂。

　　***

　　“哇，这儿的天气真好。你说，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要是早发现，就来这儿喝酒了。”我絮絮叨叨地嘀咕着。

　　“师父，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你不会明白的。”

　　“……”

　　我一看墙面的一处洞，前面的乱石，看到茶渡泰虎的长毛还是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站在我前面。他似乎没注意到我们。而葛力姆乔哧笑了一声。

　　“笑什么？”

　　“真是弱爆了。”

　　“无礼了你。”

　　“师父，你什么时候有礼了。”

　　“好像没有。”我食指指腹摩挲着下巴，如实答道，看到葛力姆乔耸动的肩头，我愤愤的瞪了一眼，“所以你想说，都是学我的喽。”

　　“徒儿不敢。”

　　“你也有不敢的。”

　　“师父，你真的误会了。”

　　“葛力姆乔，我告诉你，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你。”我抡起拳头。

　　茶渡泰虎看到远处扭打在一起的人，瞬间石化，随之，看到身后的来人，身子慢慢地转过去……

　　待我和葛力姆乔回过神来时，却看到诺伊特拉举着他那畸形的长刀站在瘫倒在地上的茶渡泰虎，扯着嘴角，眉眼如线，我和葛力姆乔停下来：“说真的。葛力姆乔，那个是谁？长得极丑无比。”

　　葛力姆乔黑着脸：“那是第五十刃，诺伊特拉。师父，你难道不知道？”

　　“不知道。长得怪，应该会记得，居然没印象。”

　　葛力姆乔听到我的话后，斜眼看向侧面。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打了葛力姆乔的头，随即，瞬步过去，“哎呀，真的挂了？”继而抬头看向对面比我高了n个头的男人：“你把杀了耶！”

　　他看到我一脸惊讶，随即，眼珠子，不对是小圆点，看向躺在地上的人：“浅川大人，那人太弱了，不小心下重手了。”

　　“你喊我浅川大人。”

　　“师父，你脑子不好使，听力也不好了。”

　　我狠狠地瞪了葛力姆乔一眼，旋即：“你急躁了。”我看了他一眼，“听说，蓝染队长说要呆在自己的宫殿里的，怎么我在这里看到你了。诺伊……”

　　许久，接上，“特拉。”

　　对面的人，低垂着脑袋。

　　“哎呀呀，气氛怎么这么僵了。”我无害的笑着，“蓝染队长会原谅你的。”我侧身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人，“还真挂了。”

　　葛力姆乔从刚才就知道我忘记名字了，随即就没正眼看过我，他看到是茶渡泰虎的时，也没什么兴趣，就跟着我回去。

　　“啊啊，对了，我忘了说，蓝染队长似乎只会原谅有理由的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