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这个老千一级狠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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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尧回忆了一下，演绎了一遍神和教主的对话——
神指着姬尧对白辰道：“你可以计算一切，唯有这个人不可以以数据计算。”
白辰懒洋洋道：“哦是吗，呵呵我不信哦，这个世界虽然是3D的，但是化为平面数字依然可以推断。没有超出数据范围的存在。”
神推了推眼镜，文雅地微笑：“我们不妨打个赌，如果你可以用数据透析掉这个人，我就把我接线提成给你，怎么样。”
白辰显然有所动心：“时限？”
“半年。”
“哈哈，你太小看我了，神。那好，半年为限。如果你输了，这半年来你的收入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哦。”
这便是谈判的全部经过。
阮迟讶然：“神真开得了口，原本半个百分点都不肯让我们，却要给白辰所有的接线提成。”
姬尧沉默半响，道：“他知道本座和别人不一样，所以利用白辰来透析本座；同时又留住白辰，一箭双雕。”
“这就是所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么，”阮迟冷笑，“不是事事都能由他掌控的。”
姬尧叹道：“听听明日神怎么说。”
两个人熄了灯合衣而寝。不一会阮迟听见姬尧呼吸均匀，以为姬尧睡着了，便在床头摸一支烟点燃，在黑暗里默默吸着。
姬尧翻了个身，仰面朝上：“你怎么回事？”
阮迟掐灭烟：“以为你睡着了。”
姬尧很反感烟味。他身为气宗，能控制平稳的呼吸，同时肺活量也大于常人，因此吸入的烟尘也比普通人更多。
姬尧：“你情绪不好的时候会抽烟。”
阮迟含糊嗯了一声。
姬尧：“真的没事？”
阮迟笑：“没事，睡觉。”
阮迟拉紧被子盖到胸口，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谁也没有睡意。半响姬尧又问：“贝爷以前是当兵的，怎么没听他提起。”
姬尧：“如果你以前是兵，现在做了贼，你会到处跟人说？”
阮迟：“那人说贝爷以前打伤过同僚。”
姬尧：“什么时候对他这么感兴趣了？”
姬尧把枕头垫高，一副很有兴趣听故事的神情：“贝爷以前是拿狙的吧，为什么改冲锋了？”
阮迟：“那家伙以前在军队服役的时候，混得也和现在一样风生水起。他是特战队里一流的枪手，最擅长大口径的狙击枪远射，从来没有失准过。”
“后来是因为打中了同僚才无法重新拿起狙击枪？”
“不止这些。当时是执行一次任务，嫌犯手里挟有人质，而且两个嫌犯都是犯罪组织在安全局潜伏的探员，之前受过完整的特工训练，反侦查和围剿能力非常高。当地警方申请了特战队支援，贝爷和同僚赶到现场伏击。上头命令他对目标进行狙杀，但是根据当时的环境，开枪的位置并不好，所以先由谈判专家进行交涉，想把嫌犯引到适当的位置。”
“但是在谈判过程中出现了转机。嫌犯接受了谈判专家的条件，已经同意缴械投降。在这种时候按常理应该是放弃狙击，但是贝爷接到的命令还是开枪，所以他对挟持人质的那个嫌犯开枪了。”
“打偏了？”
“没有，正中头部，嫌犯当场毙命。但是另一个嫌犯看到同伙中枪立刻放弃了缴械投降的念头，转而向冲过去救人质的队员开火。贝爷的一个同事，为了救出人质胸口中了枪，被嫌犯劫持在手里。当时嫌犯的情绪已经无法控制，所以唯一的解决途径还是要狙杀掉剩下的这个嫌犯。”
阮迟的声音压低：“但是这一次贝爷失手，他开了枪，击中的是同事。”
姬尧顿住：“那个人怎样？”
“头部中弹，也是当场死亡，贝爷手下没有过活口。这是他最后一次杀人，此后他再也拿不起狙击枪，甚至连普通的手枪和步枪都无法驾驭。我看过他勉强打靶射击……”
“怎么样？”
“非常惨。手抖得厉害，此后他就换了冲锋枪。”
说话间，楼道里忽然响起喧哗声，两人立刻停止交谈。
贝爷的嚷嚷声：“帮个忙撒，把三楼健身房给我打开。”
耳光少女平平淡淡的回答：“可是现在已经很晚。”
“管那么多干吗，你开开就是。”
“你尽量快点，明早还有神先生的行动会议。”
两个人的脚步声上楼之后，阮迟拧开床灯，在柜子上翻看影碟。
姬尧：“怎么了？”
“每次贝爷暴躁失眠都会练拳击，今晚别想睡了，找部电影看吧。你是不是喜欢看末日丧尸？”
姬尧：“……都说你是左手枪神，比起贝爷如何？”
阮迟笑笑，狡猾地绕开这个话题：“贝爷在特战队扬名的时候，我还在工地上搬砖头；等我上了道，他在已经使MP7了。”
市第一人民医院。
卓扬靠在病床上翻阅着一份极为陈旧的卷宗。他手下的探员大象在一边削苹果。
“头儿，受伤了就好好歇着吧，医生说你要注意休息，”大象哭丧着脸，“要是上面知道我偷档案室里的资料带出来，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有事我会负责。”
卓扬专心致志地盯着案卷，忽然眼睛一亮：“大象，你看这个，
大象凑过去，不明所以：“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案子很老了，不是早就结了吗。”
卓扬手里握的是“06.13安全局枪击案”的记录：“档案上写的是特战队员贝小绪狙击失误，开枪击中队员A9097头部，但是你看这里的记载。当时一共有两个狙手同时射击。”
大象不以为然：“一般狙击任务为了确保成功，都会布置几个射击点，贝小绪在一号狙击位，另一个在二号狙位。很正常啊。”
“如果说两个人同时接到开枪的命令，那么应该说同一时间向目标发出的子弹有两颗，”卓扬迅速地翻动资料，“你看，为什么这里没有记载从另一个狙击手那里发出的子弹去向？按道理说应该会有，但是这份档案报告书上完全找不到。”
大象不明所以地挠头：“头儿，我知道你聪明……可是你想表达个啥意思？”
“而且记录上写着，贝小绪在开第一枪打死第一个嫌犯之前，那个嫌犯已经身中三枪，分别是在这里、这里、和这里，”卓扬抓起笔在纸上画出人体草图和中弹部位，“如果是在这三个部位中弹，五分钟内得不到救护就会失血过多导致休克，而记录上写着谈判过程持续了二十分钟……这超过人体的生理极限。而且，这起枪击案件的处理也很异常，嫌犯已经接受谈判条件缴械，为什么下令开枪射击。”
“哦这个啊，是贝小绪的上级情况预判失误，有检查报告的，在后面。而且事后那个军官就被调职了。”
“不单是这样……不对，”卓扬摇着头，忽然道，“大象，你给我去找当年的弹道记录，还有关于贝小绪执行的最后一趟任务的所有资料，我要越详细越好。”
大象极度痛苦地抓头……天啊，又要去档案室偷资料，非法夹带资料出安全局，被局长知道还不把他全身的毛都剃光。
卓扬手机铃响。
安全局金融犯罪科室，科长强忍怒火：“卓扬，你的人在两万人的体育场里开枪，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啊？”
办公桌上放着演唱会现场踩踏事件的报告，歌手在演出过程中跳台离去，导致现场大混乱，虽然没有人员死亡，但有163人受伤。
“还有，为什么插手别的部门案件，谁给你授权的？”
卓扬迫不及待地打断：“科长，关于那个网络科罪犯越狱案件，我认为应该和金融犯罪科的一起金融诈骗案并案调查，我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作案的是同一伙人；还有，有关于这伙案犯的资料，我在老卷宗里发现一些疑点，所有想要就此对有关方面申请进一步调查，有可能需要调集当年的目击证人……”
科长怒不可遏地敲击着桌面：“这个案子不需要你插手！这样，反正你现在在医院养伤，先停职，伤好了来我这里报道，带上你的检查！”
电话挂断。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这个老千一级狠05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