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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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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好饱,好累,好想睡!”霍海若拖着陶赏乐的小手,跟陶复寻一丐走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路上。为什么会在这里?因为这是到陶复寻家里的路,往反方向走,则是到霍海若家里的方向。换句话说,他们其实住得很近。
“就快到了,走快一点吧!”才刚过八点,这家伙就喊累,身体好像很不好的样子。
“但我们不是要和赏乐去玩吗?现在还很早耶。”看了一下手表说。“还是先回去吧。晚上不安全!”想到他可能会有危险,他就打消到外面玩的念头了。“我也想快点回去!哥哥你不知道,我家里可是有一个小型游乐场,在家里玩也一样!”陶赏乐也说。
“好!但不能太晚,明天早上我要到公司,中午到九重天,下午又得赶到我老爸那里开会,好忙喔!”霍海若为表示自己真的有很多事要做,才会这么累,而拖着脚步走。
“那我们玩到十点吧!”赏乐还是很开心地说。“我明天也跟你去公司玩好吗?”
“好!只要你喜欢、高兴就好!”反正他叔叔也跟着,多两个帮手也好。
“万岁!”赏乐高兴得拉着霍海若往前冲。“到家了!”可没跑几步就停下来了。
“帮主,少爷!欢迎回来!”十几个黑衣人站在门口迎接他们,并齐声高呼。
差点就把霍海若的心脏给吓停了。“他们是……”
“我们家的保全人员兼仪仗队!”陶赏乐解释道。“不能打,也能看!为什么不用女性呢?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恢复平时的性格,取笑道。
“那叫扰乱军心!”陶复寻丢下这句话,率先走进园中。“你们听着,从今天先霍先生就是我们的客人,血刃帮里任何的地方,他也能自由出入!”他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布。把大家的目光都引到霍海若的身上去。
霍海若早已习惯受人注目,所以不以为然,还笑得很灿烂,打算把在场的人心一次收复。“你们叫我海若好了,叫我霍先生我会不习惯的!再加上各位都比我年长,用敬语我会受不起的,以后还请各位多指教,我这星期都要在这时里打扰各位了。”
在场的男女老少竟都回应“也请你指教!”
“你这是打算坐我的帮主之位吗?”陶复寻冷眼看了一遍,被霍海若迷得痴痴呆呆的手下,在霍海若耳边低说。“我对这个没兴趣,还是经商适合我多一点。”他笑着回头回答他这个问题。这就叫回眸一笑百媚生,把陶复寻给迷住了。或许,他看他一辈子也看不厌。
“帮主,你回来了?”童少龄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脸前说道。“虽然这句话是礼貌用语,但人也站在你脸前,你还问,不是很怪吗?”他们家就从来不这么说。
“这位是?”童少龄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人问。“我是你们的未来帮主夫人。”霍海若以开玩笑的口气说。“你还嫌这里不够忙吗?”陶复寻连忙捂住他的嘴,防止他再一次语出惊人。
但他这句话的效果很明显,大家用“我早就怀疑了”的眼神看着他。
“看什么看,你们通通给我离开!”陶复寻不肯定也不否定他的话,只是老羞成怒地喝令众人离开前院。“嗯、嗯……”天啊,快放手,我快窒息了!这时霍海若在心中呐喊道,谁叫他玩得太过火了,这叫做自作自受。
“帮主,你快放手吧!你的朋友,或许我应该说帮主夫人,他快要窒息了。”童少龄温吞地说,这人身手和说话速度相反,在霍海若快断气前才把话说完。
“你没事吧?”陶复寻迅速地放手,紧张地问道。
“呼!”霍海若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好让自己好受一点。“我想我还没被人绑架,就先被你害死了!”霍海若边喘着气边说。“还有你,你明知我快窒息了,还说那么慢,我真个万一,那怎么办?”
“如果你真有危险,帮主会救你的,你放心吧。”童少龄依然温吞地说。
“看你年纪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怎么说话比我爸还慢?”事实上他并没有生气,只是气不顺而已。“我习惯了!”想不到童少龄还真会回答他。
“少龄是这里的管家,也同样是帮里数一数二的好手,绝技是东瀛忍术。”陶复寻拉过他,在他耳边说,谁知这动作更让大家对他的误会加深。“忍术?我有个朋友也会,就不知道他们两个谁最利害?”霍海若兴奋地说。看来他是想让两人大打一场,好让他过瘾。
“那请问,少爷你那位朋友是谁?”
“故封,暴风的保安部长。你认识吗?”
“是他!”童少龄听到这名字,那张扑克般的俊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怒气和羞愤。
“他跟你有仇?”见他如此气愤,霍海若和陶复寻不约而同地问。
“这属私人恩怨,请帮主恕我不能相告!”童少龄咬牙切齿地说。
他们两人相看一眼,然后由陶复寻代表说:“既然是私事,好坏我就不过问了,但记住,在解决问题时不要让两帮之间发生冲突,避免无谓的争斗。”两帮虽无仇怨,但也无交情,可谓井水不犯河水,两帮互不相干。
“是,属下明白!”虽然两人有私交,但帮中的等级分明,不能在人前越轨。
“行了,我们进屋吧!帮海若准备一间客房,就我房旁边的那间好了。”陶复寻拉着的手臂进屋。而霍海若仍旧好奇地回头看童少龄。或者他应该找故封问问,怎样才能激怒如此温吞的人。而陶赏乐早就在他们谈话时先进屋了。
如果霍海若有注意的话,此刻的童少龄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可能想的也是同一种问题呢!
******
“你昨晚睡得好吗?”
霍海若才刚开房门,就听到陶复寻的声音在他的右边传来。
“好啊,洗过澡后就睡了,一觉到天亮。”霍海若面对他说,“但你好像睡得不怎么好,该不会是欲求不满吧?”
“当然不是!”虽然被说中,但他党政军是矢口否认。“我昨晚只是看文件看得太晚才没睡好而已。”
“喔,原来如此!”霍海若的大眼分明说着“我才不相信”,但嘴里还是在附和,“我还以为你是想我想得没好睡呢!真让人失望。”他叹着气表示自己真的很失望的样子,转身走到房间。因为今天赏乐要做他的私人助理。“赏乐,起床了,我们要上班了!”他走到赏乐的床边喊。
“嗯?不要,我还要睡!”昨晚睡晚了,现在就起不来,把被子蒙过头,转身又继续睡。
“乖,快起来,不然哥哥就不和赏乐玩了!”他拉扯着那张小被子,要把他弄醒。“如果哥哥给我一个早安吻,我就起来!”赏乐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说。
“小色鬼!”口里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俯下身,在他红通通的脸上啵了一下,“好了,睡美人,快起来吧!”
“哈哈!早安,海若哥哥!”陶赏乐趁机手脚并用地攀上霍海若,差点把他拉倒。
“小子,你不会想我抱你去洗脸吧?”陶赏乐虽然还小,不算重,但对一向养尊处优的霍海若来说一种负担了。
陶赏乐重重地一下头,“如果海若哥想我做你的私人助理的话,当然要。”
“好啦,好啦!我认输了。抱你总行了吧!”霍海若宠爱赏乐,他这么可爱,又可怜他这么小就失去双亲,就什么都依他的了。
他们在那边“打情骂悄”,另一边被冷落的陶复寻却暗生妒意,真希望自己能和赏乐交换身份。
“你们快点,十五分钟后停车场等。”为了不让自己再吃无谓的醋,陶复寻选择来个眼不见为净。
“行了,行了!”陶赏乐活像要陶复寻再多气几分似的,小嘴在霍海若白皙干净的脸上偷了一个香,而霍海若因他是小孩,所以只是轻笑两声,还回他几个小吻。
陶复寻具的气得直想把霍海若身上拉下来,但他又不能,只好用力挥一下手,转身快步离开陶赏乐的房间。
“呵呵!”
见陶复寻一走,陶赏乐就宿在霍海若的怀里偷笑。
“你在笑什么?”霍海若不解地低头看他。
“哥哥不知道吗?”陶赏乐仰起笑脸说。“我知道什么?”霍海若莫名其妙问。“叔叔在我的醋啊!刚才哥哥背对着看不见,但我可看得一清二楚。叔叔见到你吻我,整张脸都绿了!你说他是不是在吃醋?”陶赏乐对捉弄他叔叔的事好像挺高兴的。
“你这小子明白什么是吃醋吗?”曲起食指在小平头上一敲,脸红红地说。听到赏乐说他叔叔竟为了这点小事而变脸,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有种像吃了糖一样的感觉,甜甜的。
“当然明白!”从霍海若的向上跳下来,趴在梳洗台上边挤着牙膏边说。“就是见不得自己喜欢的人对别人好,心里酸溜溜的,就叫吃醋!”陶赏乐摇头晃脑地说。
“你又知道些什么?”倚在门边,状公似不在意地问。“难道你叔叔跟你说过什么?”双眸半合,小心的隐藏心里的紧张,一颗心提到了半在高,就怕听到的并不是他想要的。
“知道这一星期里,叔叔为了找你而心急如焚!噗!”把口中的泡沫吐出,亏他能一边刷牙一边说话。“也常对我说,他能再与你相见是他一生之中最大的心愿。”这句话真假渗半,因为只有他一人知道陶复寻有没有说过。
“哦,真的?”最后一句霍海若不怎么信,毕竟这句话和陶复寻的性格合。“那你晓得两个男人在一是不应该相爱的吗?”其实这积压话他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只晓得玉帝说过,情不是性别或任何因素能阻碍的。”一把清冷温吞的声音出自霍海若身后。
“喝!你怎样进来的?”扶着门框,霍海若差点被他吓昏。
“霍少爷,早安!”童少龄穿着一套灰白的西装出现在他的身后,更显得他的脸色苍白。“我昨晚说过的,我是一个忍者,当然走路会无声无息的,希望霍少爷会习惯!”
“你来干什么的?”他不想习惯也得习惯,不然很容易被他吓出病来。
“给小少爷送衣服。”童少龄从身后拿出一套童装,表示他的来意。
“呃,那个,那个……”霍海若有事想要童少龄帮忙,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好。
“霍少爷有什么尽管吩咐,我一定会帮你做到的。”童少龄只差单膝下跪,不然他这般恭敬,真会让人误会他是古代走出来的奴仆。
如果要你当众亲吻故封,你会不会做?当然,霍海若不会如此吩咐,毕竟强人所难不是他喜欢做的事。“没有,只是想让你帮我准备一下纸上的材料。我今晚想亲自下厨感谢你们帮主愿意免费做我的保镖。嗯,还有,到时希望你也能赏个脸一起来吃!”霍海若笑容可躬地从身上拿出一张纸给他。
“霍少爷言重了。能陪你吃饭是我的荣幸。”童少龄笑着双手接过纸条。
只希望你吃过这顿以后,别恨我就好!
这时霍海若皮笑肉不笑地在心里想。他昨晚在睡前还在想着童少龄和故封的事,总觉得童少龄听到故封的名字时眼中闪过异亲的情素,所以霍海若为了他那一址为情所困的“朋友”放手一搏了。
“霍少爷喜欢我们的帮主?”除了拿衣服过来以外,还有别的事让他在意的。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先问你们的帮主呢?”难道他脸上写着“我喜欢陶复寻”这六个字吗?怎么每个人都这样问他。“不问也知道,他双眼已经出买了他自己的心了。”童少龄不愧跟了陶复寻多年,他的一举一动怎么瞒得过他的双眼呢!“帮主对你是真心的。”
“就怕他心里的人根本不是我!”他对陶复寻说过“令翔”的事还耿耿于怀。“可是少爷除了你以外,我就没见过他带过任何一个受保的人回来住在他隔壁的房间,可见他对你是非常重视的。”童少龄为他主人的情事忧心,总不能让他的帮主首次用真心闯情关就铩羽而归。“因为他说过那人已名花有主嘛!”霍海若仍旧爱理不理的。“那就表示他现在只有你啊!难道你没有信心能得到帮主的心,还比不上一个他永远都得不到的人吗?”童少龄虽不知那人是谁,但他知道陶复寻现在爱的是眼前这位精明绝色的人儿。
说句心里话,童少龄也喜欢这位太子爷,他不得聪明,而且为人随和没有架子,可说是一个完美的人。可惜他不是女生,但也无差,只要帮主喜欢就什么都没所谓了。他自己也喜欢他,认为霍海若是一个能让陶复寻安定下来的绝佳人选。
“你跟我说这个不会太早了吗?”怎样也觉得发展太快了吧。“我们昨天才第二次见面,大家了解都不深。”
“了解不深?你要帮主什么资料我都可以给你准备,例如他的教育状况之类的,连他第一次的对象是谁,是怎样的我都知道。”童少龄有意助陶复寻一臂之力。
“够了,我对那些事没兴趣!我指的了解不是那些。”霍海若想不到童少龄会跟他谈这么私人的问题。“我指的是他的为人和性格问题!而且……”
“而且什么?”童少龄很想知道问题所在。
“而且我还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霍海若双颊绯红地说。
“呃?”童少龄被他这么一说才想到朗有情“弟”无意的确也不行。
但是霍海若的表现又让人觉得陶复寻有希望啊!
看来,这次他要想个办法解决帮主的相思之苦才行,有了!就今天的晚餐吧!
“奇怪?怎么管家和海若哥哥的表情都怪怪的,想算计谁呢?”早已换好衣服,等待霍海若和童少龄谈话完后带他走的陶赏乐,那小小的脑袋左右转着看好两张虽然不同,但同样挂着奸笑,沉浸于其中没有发现对方有同样行为的两人,思索着将会有谁倒霉。
******
“总裁早安!”乘坐高层人员专用的升降机,霍海若三人直接到位于顶楼的海明集团总裁办公室。
正对着机门的两名服务员一见霍海若就立刻起身打招呼。
霍海若只是轻点一下头,示意她们继续工作。
“你们跟我进来吧。我的办公室是左边这间,另一间是雅明的。不过他还是学生,所以很少用。”霍海若带着他们进入他的办公室。
“哗!海若哥哥的办公室好大啊!”陶赏乐赞叹道。
这办公室可说是一个独立的套间,除了一张价值不菲的大理石面办公桌外,还有一套组合沙发,可用来会客,还有为私人助理专设的桌椅。办公桌后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使室内采光充足。在办公桌的右边的墙上有两扇门,一扇门后是卫生间,另一扇门后是休息室,可用来过夜或补眠用的。
“赏乐喜欢吗?”霍海若打开中央空调的开关,赶走室内的闷热。
“喜欢!那现在我要干些什么?”陶赏乐没忘记他今天来的目的。
“不急,你可以先看看一些文件,待会儿才正式工作。”霍海若拉松他那条宝蓝色的领带,放松一下,就坐到他专属的位置上,开始他一天的工作了。“张小姐,把我今天的行程表拿进来!”用电话呼叫在外面的服务员之一。
半分钟后,人到中年的张小姐很有效率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交出行程表和一叠报纸。“总裁,还有什么需要的?”张小姐礼貌地退到一边问。
“给我拿两杯红茶和一杯果汁进来,顺便准备三份早餐!”霍海若头也不抬埋首于他的文件之中,“安排好十点时接见陈总的会议室。”
“是,总裁!八点时,虎克集团的总经理打电话过来,说要见总裁你,照总裁的吩咐,我们已经拒绝了。但对方坚持非来不可,看时间也快到了。”张小姐一脸紧张,怕被霍海若说她办事不力。
霍海若停下写字的动作,想了一下才说。
“行了,我知道!如果他要来你叫他在外面等一下,通知了我后五分钟再让他进来。现在你先出去做你的事吧。”
“是,总裁!”说完张小姐就离开了。
身穿黑色悠闲服的陶复寻坐在沙发上留意到霍海若一听到那个什么总经理就眉头紧皱的样子,好像遇到麻烦了。
“赏乐,待会儿有人要来的时候,你就到我的房间里待着。”走到陶赏乐面前吩咐道。“知道了。”赏乐很听话地点头。
“那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陶复寻问道。
“只要那人一来,你站在我身边,用你觉得最吓人的眼神瞪着他,并在他想碰我的时候毫不留情地赏他一拳就行了。逃得过今天,我就感激不尽了。”霍海若泄气地坐回椅上。“你怕他?”见他这表情,他不禁想到这个可能。“怕他?开玩笑!我只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一句话就把他的公司给玩倒了而已。到时,老爸就会对我兴师问罪,我可就有得烦了。”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无框眼镜戴上,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显得精明一点。“你父亲跟他很熟吗?”怎会任儿子被人欺负,还责怪自己的儿子的。
“亲戚。”很简单地说出他们的关系。
“嘟。”与服务台连接的电话响起,表示警告生效了。
“来了,赏乐快躲起来。”打开休息室的房门,让赏乐进去后立刻关上门。速迅地整理好自己的仪表,确定自己没有任何遗漏后才镇静下来。
而陶复寻很合作地走到他身后,配合他刚才说的话。
“咚、咚、咚。”礼貌的敲门声响起。证明人已在门外了。“总裁,洛先生到了。”
张秘书有礼貌地为身后的人开门,并侧身让他进入。
“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霍海若表情冰冷地说。
陶复寻打量着眼前一看就知道是浮夸子弟,靠着长辈的庇荫才有一个经理职位的男子。名师设计,价值不菲的西装穿在他五大三粗的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让人看了只会想呕。
“恭喜表弟,贺喜表弟啊!”他一进门就堆起难看至极的笑容,还让人看到他恶心的烟牙,让陶复寻和霍海若两人的脸不自觉地又臭上几分。
“洛先生,我何喜之有?竟可让你一早就到我这里报到贺喜?”霍海若皮笑肉不笑地说。
“怎么这么见处,大家可是表亲啊。你应该叫我表哥才对!”一开口就攀亲带故的人,一定没有多少本事,陶复寻此时对这人的印象可以说是差到极点。“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所谓商场如战场,我们没什么亲可谈的。”霍海若把目光越过洛屠,看向他身后的大门,免得自己的眼睛受虐待。“你有什么还是直说吧!”
“昨晚得知表弟你要结婚的大喜消息,特地介绍你一笔大生意,作为贺礼!”洛屠脸皮厚的当没听见他话中的讽刺。“表弟不是想投得金淘的工程吗?正好我认识哪里的主管,不妨助你一臂之力,只要我说一声,对方一定能让你中标的。”洛屠奸狡的脸上,已经说明他这次来者不善了。
“换句话来说,也只要你一句话,我所做的一切都会白费,金淘的工程我是无法得到了。”以他的聪明才智又岂会听不明他话中的意思。“说出你的条件吧。”金淘的工程他的确在意,那关系到海明的下半年全体员工的生计,看来洛屠这次是有备而来的了。
“我的要求不大,只要你愿意陪我一晚,金淘的工程就是你的了。”洛屠翘起粗大的二郎腿气定神闲地等着他期盼已久的艳丽容颜在他的脸前露出屈服的表情。
可是出科乎意料之外,霍海若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一点也不慌张。
“哼!”他轻哼了一声,一点也不怕激怒洛屠。“没有镜,也找盆水照照你的丑脸!用猪脑想都知道我是不会答应的!”言下之意他比猪还笨。“区区一个金淘我才不看在眼内呢!而且你不知道吗?金淘的主事人跟我是旧识,比你的什么裁判官来得有用多了!”霍海若轻笑他的不自量力。
“还有,你怎么会笨到自动上门来跟我说条件,难道你看不见我身边的这位保镖吗?他能一拳就送你回虎克休息了!”
经霍海若一提,洛屠才看到一直站在霍海若身边的陶复寻。所幸他刚才没有直接出手扑向霍海若,不然,他现在早就进殡葬馆了。
“你不会对我出手的!”洛屠仗着他老父对霍家的影响力,不相信霍海若敢对他动粗。“别忘了,你老子那里跟我们虎克有合作伙伴的关系的!”
“复寻,代我送客人一份谢礼吧!让他好好休息一个月,治治他的狂妄病也不错!”他最讨厌变态,竟不识相地在大清早的时候就来打扰他,真是不知“死”字是怎样写的!
“好!我知道怎样做的。”他早就想教训眼前这只猪猡了,敢在他面前口口声声说要让他的人陪他,真是不自量力!
咦?他的人?霍海若怎么成了他的人?不过,如果霍海若真的愿意也不错!陶复寻邪笑着想。
“霍海若!你就不怕伤了我会被告?”洛屠已被陶复寻逼退到门边了。
“嗯,我怕!”霍海若微点头说。“我怕你不敢告!洛屠,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触犯我的禁忌!想碰我?你回去投胎十回,把你的猪头变成人头再跟我说话吧!以后别再在我面前出现了!”霍海若拍台而起,说到这一句话,如果洛屠再不识相的话,那他真的是连猪都不如了。
“你……”洛屠摄于他的气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复寻,别让他弄脏你的手,我也不想弄脏我的地方!”霍海若甜笑着看陶复寻,但陶复寻可从他眼中读到奸炸的信息。
“我明白!请洛先生离开吧,这里并不欢迎你!”陶复寻拉开门,下逐客令。
“你们给我记住!霍海若,我得不到你,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洛屠见形势对自己不利,立刻识相地离开,这句话声音闷闷的,因为他人已在门后了。
这是他今天最识相的一次。
“说吧,你想怎样整他?”见他离开,陶复寻立该问一脸不怀好意的霍海若。“我讨厌那人!”陶赏乐也在休息室里走了出来,说出自己的看法。
“我要让他永不翻身,但这事我不好出面去做!”霍海若支着左脸说。
“那就先让帮里的叔叔送他一份见面礼,照哥哥的意思,让他‘休息’一个月再说吧!”陶赏乐故作天真的眨着大眼,学霍海若用天使的样子说恶魔的话。
“你说呢?”霍海若看向若有所思的陶复寻,唤回他的神志。“就照赏乐的意思去做吧!倒是你,想怎样让他‘永不翻身’?”拾起他背后的长发在手中把玩,不明白他的头发为何能与女子一样柔软,还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感觉到他的小动作,霍海若对他的感情,敏感地猜到了他的真心,心里反而欢喜了起来。今天做这动作的换作是其他人,他一定会给那人好看的。
“我联络几个在九重天认识的朋友,先在商场上对虎克作出攻击,造成压力,然后我一次过趁低价收购它,没有了虎克这个靠山,我看他还能对我怎样不客气!”要比狠,他霍海若绝不比人弱。
“那要多久才行?还是把他干掉较快。”陶赏乐很不客气地坐到霍海若的腿上,讨他欢心地说。
“小孩子怎可以说这么血腥的话!江湖味太重了!”霍海若像一个母亲看到孩子说粗话一样,无奈地摇头。“如果真那么容易解决,我早就买凶杀人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但破船也有三根钉。我不认为这样他就放弃报复!除非彻底找到他的弱点,抓住这点才能让他不能反抗。”陶复寻补充建议道。
“这个不难,他这人一无是处,换句话来说就是缺点多,但说到弱点,最有名的就数好色了。”霍海若顿了一下,又继续说:“还是好男色呢!”
“那真是恶心到极了!”
“他那副尊容,有谁会愿意跟他的!他最让人觉得恶心的就是逼良为娼,听说已有不少的大好青年葬送在他的手上了。还有,他是家族里的独子,很受庇护的,所以他的家人对他这种行为都给予包庇。如果能捉着他的痛处,那么对付他就不是一件难事了。”而洛屠那猥琐的目光在几年前早已落到他身上了,还三番四次地找机会向他下手,幸好都被他的聪明才智逃过,看来他这次是等得不耐烦了。“我们可以从这点入手。”
“这好办!交给我吧!”陶复寻不想他落入那恶心的男人手中。
“除了你,我还能交给谁?”霍海若一语双关,暗中表达自己的意思,就看陶复寻是不是生肖属“鹅”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像表白似的话,是他多心误会吗?
“你自己想!我要开始工作了,你要帮我吗?”霍海若甜笑着看他。那不经意间露出的媚态,看在陶复寻的眼中就变成是挑逗了,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把霍海若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