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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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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玉帝,你说火德他今天真的要出席爱人的婚礼吗?”一向爱打听的西原慕问在他身边悠闲地喝着茶的玉帝。
“会。”很简单的一个字,但也表明“他”十分肯定。“因为我告诉他海若的劫还没有过去。他依然还是会被人绑架。”虽然今天是霍海若的婚礼,霍望怀也有邀请“他”出席,只是“他”不想参加,所以至今还在九重天内。
“那为什么连我们也不能去?”连和霍海若有交情的青武也在九重天,被下令不能出席他视为兄弟的婚礼。也就是说,除了陶复寻以外的十一个神都没一个出席霍海若的婚礼。
“因为他们的婚礼以后会再补办一个。我是为你们着想,免得多做一份人情。”不是理由的理由就这样给了下去。让众人觉得“他”这个玉帝越来越不像样了。
“那你叫齐我们回来是做什么的?”为人率直的武曲不明白大家为什么今天要聚在这里。“我没有叫你们回来,我也想问你们来做什么呢?”玉帝也不明白,“他”只叫他们别在今天出席霍海若的婚礼,可大家却全回来九重天。难道是“他”把话说错了吗?
“啊?我们还以为你有什么大事,要我们今天不要出席他们的婚礼呢!”众人异口同声地说。
“这个,没事!”
玉帝一副无辜的样子,不再说什么话就转身离开。
“奇怪,你们觉不觉得玉帝这些日子不太对劲?”和“他”一起长大的武曲问道。
“有什么不对劲的?我们不常见‘他’,有很多事都不知道。”东海龙王说道。
“‘他’最近好像有话要对我们说,可是又说不出口的样子。”武曲回道。“青武知道是什么事吗?”
“好像是有麻烦找上门了。”青武双手交叠在胸前说。“你们最近还是小心自己为妙,对方可是冲着我们来的。‘他’不想我们之中有人出事,所以想暗地里自己解决。以‘他’的性格,绝对会这样做,不过,这次我们不能让‘他’自己解决!”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很严重吗?”
“你们听过‘影天’这个组织吗?”
“与他们有关?”
“嗯。最主要还是他们是冲着玉帝来的。而且对方还是指明要玉帝做她的老公呢!”
“啊?这是什么组织?专捉美少年做老公的吗?”
“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就是……”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
“这不是开玩笑,是真的!”这时,小如,也就是玉帝的近身待婢出现在这秘密的房间之中。“他们的幕后主脑是一个自称王母的人,她就是要玉帝做他的相公。”
“啊!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
“你们之中不是有人被袭击了吗?就是那个组织的人,他们是冲着你们来的。而且……”小如一脸担忧地说。“小如很担心玉帝,玉帝现在虽不曾与这人见过面,可是她最近老在破坏我们的生意,玉帝说过,如果再这样下去,九重天就要收起来,或者卖掉算了,不想与这人有什么过节!可是,这里是玉帝的心血,如果就这样失去,‘他’一定会很伤心的。所以,我求各位多帮忙!”小如只差没有下跪,态度却很诚恳,还一副快哭的样子。
“而且,玉帝最近的身体越来越差,刚才‘他’才离开这里就昏倒了。可能,‘他’会、‘他’会……”
“‘他’会怎样?”青武心急地一手捉住她的手臂。
“‘他’会过不了今年!”
说完两行青泪就在小如的小脸上流出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玉帝有什么绝症吗?”其他人心急地追问着她。
“不是病,那是‘他’的劫!如果你们都平安无事,那么玉帝就不会有事。如果你们都被‘影天’下了毒手,死于非命,那么玉帝也不会活了。”小如哭着说。
“那有这么玄的事?”有些人还是不相信。
“世上就是有这么玄的事!”一向以不信邪闻名的青武,这时沉着脸说。他双手紧握放在桌上,双眉紧皱,让大家都知道这次的事件真的很严重。“如果你们真的把‘他’当朋友的话,我希望你们多关心自己。别让自己挂彩,我不想在医院里留你们的床位!”
“那我们现在就回家准备迎战。绝对不会让‘他’就这样离开我们。”虽然他们会聚在一起是因为“他”在开始时耍了一些小把戏,不过,“他”对他们的好,并不是假的。
“那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保持联系,武曲这几天要帮忙留意海若,我想你有办法接近他吧?”青武以兄长的身份问道。
“这个很简单,只要他是九重天的人,那么我就有办法让他成为我的朋友。”面具下的那张脸,有着别人看不见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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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若,你怎么一脸没精神的样子?”令秦风看着自己唯一的外甥问道。
“我没事。”背靠在墙边,神情暗淡的样子。“我精神很好。只是舅舅你为什么这么有空在这里和我聊天?”今天可是他的“大喜日子”,他这个爱凑热闹的舅舅不是应该在美人堆里游走吗?
“只是一星期没见你,很想念你而已。”令秦风干笑着说。“但也很担心你,你这一个星期里都在做些什么?”他们的关系比父子还好,有时他都在怀疑霍海若是不是他的儿子呢!
霍海若斜着眼,侧看着他。“做什么?”这时他挂起一抹怎样看都是在玩弄人的奸笑,可又该死的迷人优雅。“不就是在复寻的家里嘛!顺便一提,我们在这段时间里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全做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可恶的臭老头们,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你们就真的当我好欺负。
见到令秦风的脸色铁青,让霍海若的心情好了不少。
眼光无意之中又在自觉地找寻着陶复寻的身影,今天早上,他们还是一起醒来的,昨晚他说什么也不让自己休息,□□做的事,真到他受不了昏过去为止。不过,他知道他在担心他会变心,所以用这种方法来让自己安心一点。所以他得尽快把这个婚礼解决。
而陶复寻在这次的婚礼上还是担当保镖的角色,一身黑色的西装让他不像是来参加婚礼,而是葬礼。毕竟现在是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的时候嘛,你要他怎样高兴起来呢?
或许他们真的是天生一对的,这时陶复寻在远处的一个角落隔着一个黑色的太阳镜回望着他。两人虽然隔着一段的距离,不是能感觉得到对方的心意,却同时给对方扬起一抹淡笑,算是安慰也好,自嘲也好。
“海若,其实你爱他的事,我们不能反对。不过,这婚礼,你不能出任何的乱子,不然,我们的面子就不知道该往那儿搁了。”自己也其身不正,如何能要求晚辈做好呢,他和霍望怀聊了很久的结果都是让他们自己顺其自然就好。其实说真的就是让他们收拾,他们做出来的残局。“还有,有空的时候记得去补办结婚登记,我们一个星期里都找不到你,所以没有给你办。”一个星期里都无法和他联络上,还担心他们会私奔了。
“什么?”要结婚了,还跟他说还没有登记,这是什么情况?
“没办法,婚礼订得太急了。”以为他是吃惊,令秦风解释道。
“不会,我觉得长痛不如短痛,这样就好!”他们没有结婚登记,那他也不用尽丈夫的义务了。也不知他们是无意还是有心的,不过,他还是要多谢他们。
“我过去和复寻说几句。”他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复寻。
“等等!”令秦风在这里叫住了他。“有什么事吗?”霍海若心感奇怪地回头问。
“你恨我吗?”令秦风神情古怪地问。“恨你什么?”霍海若真的不明白,他的舅舅今天实在太奇怪了。
“你母亲,也就是我姐姐的事。”
霍海若这时终于都明白他的意思了。只见令秦风神情黯淡,有点悲伤的样子,和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同。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恨你。”他对他们的事,其实并不清楚,只知道两家是世交,父母和舅舅可说是青梅竹马。但他们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他就一点也不知道了。
“看到今天的婚礼,让我想起了二十几年前,你母亲和望怀的婚礼。”可是令秦风却答非所问。“那天我也像今天一样,站在角落处看那对新人。我很爱你父亲,你知道的。而且那也不是一两天的事。那时,我和你父亲其实已经是一对的了。不过,我们的家长都坚持着要两家通婚,还指明了要望怀和我姐姐这一对。”想起当年的事,令秦风的语音有点朦胧,可能是当年的事,真的让他伤得很重。“我们想过要私奔。但是,我们的事好像被家长们发现了,把我们分开软禁起来。自那以后,见面时,就是在婚礼上。我知道他有多不愿意,但我还是很恨他。因为他再怎么说,还是背叛了我。”
“我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么一段。”原来他们的爱情路也不好过。想来,这也是为什么舅舅会变得花心的原故吧。“你就是因为这样而在外面和女人斯混,而且还有了雅明?”
“嗯。不过,你想不到,当年告诉家长们,也就是你的公公爷爷我们的秘密的人是谁吧?”
“会是谁?”他真的想不到。
“是我姐姐。”说到这里时,令秦风的脸青白得没有了血色。“为什么会是她?”霍海若怎样想也想不到会是自己那柔弱的母亲。
“当时我也不相信。但那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再见到她时,是在你五岁大的时候。也是我把雅明带回来气望怀的时候。那时的她已经病入膏肓,她告诉我,她和我一样,自少就爱上了望怀。不过她也恨望怀,为什么爱的是我而不是她。那五年的婚姻其实才是她最不幸的开始。望怀不想见到她的脸而想起我,而每晚夜不归宿,在外面花天酒地,过着颓废的生活。而她只能夜夜期盼他的归来,可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落空。等待的日子真的不好过,一个婚姻就这样折磨着三个人甚至两个家族。直到临死前,她才告诉我,她有多恨自己是我的姐姐和让她认识了望怀。哼!其实,我并不想把这些告诉你,不想你母亲在你心里的形象变坏。不过,我只想和你说,抓住他,别让别人再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最后,令秦风给了他一个虚弱的微笑。“去吧,有什么就说清楚,别让他多心了。”令秦风爽快地把还在呆着的霍海若推出去。
“舅舅,我真的不恨你,真的不恨。”其实这一个故事,并没有任何人是错的,只是大家都爱得太多太深而已。“因为,你这十几年来都把我当你的孩子那样对待。我早就把你当成我妈了!”说到最后,他还是要气一气令秦风。也对他的故事一笑置之,因为,那并不是他的故事。
“死小子!我那里像女人!”竟然把他当妈,这最在意的就是别人把他当成女人!
“怎么了,你舅舅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当霍海若一脸笑意地走到陶复寻身边的时候,陶复寻问道。“不是好像,而是真的生气。”霍海若当众投入陶复寻的怀里,紧抱着他。
不过两人都不理会宾客投来的目光,自顾自地在角落里聊了起来,动作还非常的亲密,看来是两人都有意要宣示这是一场不见好的婚礼。
“你今天怎么了?”难得会主动向他投怀送抱。
“没有,只是高兴。”给他一个甜蜜的微笑道。“高兴你到现在还在我的身边。”刚听完令秦风的故事,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至少他们都得面对爱人的婚礼,但复寻并没有恨他。
“笨蛋,我不在你身边,会在那里?”轻轻捏了捏他的俏鼻子,道。“不过,你今晚……”他还是介意,他不想见到霍海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好酸喔!我还以为你不会吃醋,不紧张我呢!”见到陶复寻欲言又止,还皱起了浓眉的模样,他却又笑了起来。“今晚,你在后花园的草丛里等着,我会去找你的。”霍海若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
“嗯?”陶复寻呆了呆,然后又开心地放开了他。“时间到了,你父亲还瞪着我们呢,你还不过去,他就要过来揍我们一顿了。”听到婚礼的乐声已经在这个大花园里响起,陶复寻提醒他道。
“那你在这里等着。”霍海若像是要向他父亲宣战一样,在陶复寻的薄唇上轻印上一吻,才快步离开。
陶复寻目送着他,他知道霍海若已经给了他一个承诺,他不会碰那个柳斯文的。
这个婚礼,宾客们心里都很好奇新郎与保镖之间的关系,而新郎亲人则在担心这个婚礼会不会砸了。新娘则是一面紧张地看着新郎,心里想着今晚的新婚之夜两人要怎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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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爷,恭喜你今天当新郎啊!”一个中年男子向在一旁招呼着生意上的朋友的霍海若笑着说。“请问你是?”霍海若完全不认识这个看似热情的中年男子。
“我是全发企业的老板,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还望霍少爷多多关照啊!”原来是一个套交情的。
全发?不是在两个月前就倒闭了吗?霍海若在心里回想。
“我记得全发的老板是姓梁的。”霍海若试探性地问。“对,对,我就是那个姓梁的!霍少爷记性还想好。”那个男人手拿着一个酒瓶,自然地给霍海若倒酒。“霍少爷先喝一杯,我们再好好地谈吧。”
霍海若想知道这个不姓梁,却又硬说自己姓梁的男子在玩什么把戏,所以顺着他的竟喝了一小口他斟给他的酒。
“你想和我谈些什么呢?”这时已经是临近婚礼宴会结束,快到十二点了。
“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是想认识认识霍少爷而已。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霍少爷年轻有为,还貌赛潘安,真是……”接下来的都是一些了无边际的奉承话。
这更让霍海若如入五里雾中,不明白这个冒名顶替的男子是来干什么的。
“少爷,是时候休息了。”这时管家林伯刚好过来为他解围,不然,霍海若真不知道自己要和这个无聊男子再耗到什么时候。
“林伯,我父亲他们呢?”怎么整晚都见不着他的人?
“老爷和令老爷都出国了,他叫我晚点才告诉少爷。”
“那两个老头竟然给我逃了,一定是怕我秋后算帐!”霍海若岂会不知那两个人心里想些什么,当然是想着逃离现场,怕被他捉着以后施以酷刑了。“柳小姐呢?”他都快把今天的婚礼当成了一般应酬了。
“少爷说的是少夫人?”林伯答道。
“什么少夫人,林伯以后不能这样称呼人家。要叫柳小姐,知道吗?”霍海若不厌其烦地纠正。“可是……是,林伯知道了。”这孩子可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林伯晓得他并不喜欢这段婚姻,面对这种情况,林伯知道他们一定会是离婚收场的。“柳小姐在少爷的房里等着少爷。”
“这是谁安排的?”
“不知道,不过不会是老爷和令老爷。”
“那就是她自己进去的了。”她们父女一定有什么奷计的。不然不会和他们隐瞒公司快破产的事。想到这里,霍海若不禁加快脚步回自己的房间。
只见他回到房里时,柳斯文已换上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轻纱睡衣,姿势妖媚地坐在他的床上。其实柳斯文也算得上是一个美女,可惜的是和霍海若相比起来,还要差得远,想也知道他无法接受这种姿色的女人。
“柳小姐,我不反对你现在住在我家,不过,请你不要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进入我的房间。”霍海若冷眼看着这一切。想要勾引他,也要看看自己的本钱,够不够看啊。
“这个,你我已经是夫妻了。怎么可以这么客气呢!”柳斯文无视他的冷淡和明显的拒绝,□□并露地走到他的身边,还把门关上。
“可是我们还是没什么好说的。请你离开我的房间,这里不是你睡的地方,林伯会给你安排房间的。”霍海若转身就要去把门打开,明摆着要把她赶走。
“海若!”柳斯文主动上前从他身后抱着他。
被她这样一抱,霍海若顿时觉得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
“放开我!柳小姐请你自重!”把她的手拉开,然后推倒在床上。“别想这样就可以勾引我,没用的!”这女的动机很明显,却也让他觉得恶心。
“自重?夫妻之间还要什么自重的?”柳斯文不放弃地再次抱着他,而且这次还是从正面。
当然,霍海若还是用力地挣扎着,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推开,不过,她也一次又一次地缠上他。而霍海若发现自己的力气正逐渐减少,这奇怪的现象让他觉得心里很慌,这种感觉很像上次被童少龄下媚药时的反应。
“柳斯文,你对我下药!”她一次又一次的缠抱着他,引他把她推开,好像是有心让他身上的药力发作的样子。他也想起了那个让他喝酒的奇怪中年男人。他们不会是串通好了的吧?
“那又怎样?我是真的爱你的!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所以爸爸教了我这个方法,你一定会和我在一起的。”这次再让她轻易地缠抱上,也表示霍海若的力气越来越少了,而媚药的作用也要发作了。
霍海若不敢再乱用力气,他低头看柳斯文。只见她泪眼婆娑的样子,有点像他的母亲,一样的惹人怜爱,如果是以前,在还没有认识陶复寻的情况下,他或许会心动,但现在不同了,他的心里只有陶复寻,她再哭也只会让他心烦,而不会心动。
“你爸爸?我看是你们都在贪图我家的钱吧,所以你才心急要把上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碰你的,你死心吧!”霍海若努力保持轻松的样子,不让她看出自己快撑不下去。
“为什么,和女人做跟和男人做是不同的。”突然,柳斯文说出一句他意想不到的话。“我知道,你的那个男朋友和你在一起同居了。你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吧。”柳斯文附在他的耳边说,还在他的耳后轻轻地吹风。想挑起他的欲望。
“那又怎样?我心甘情愿。劝你别再一厢情愿,那只会让你彻底失望!”说完这句话他冷不防地推开她,冲到阳台处把落地玻璃窗反销起来,自己在阳台,而柳斯文则在房里。
“你想怎样,你没有我的话,是没人给你做解药的!”柳斯文心急地拍打着窗,还想用房里的木椅把它打碎。不过,那窗是用防弹玻璃做的,那有这么容易被人打碎。
“这女人怎么回事,我都拒绝她了,还如此疯狂?莫非……”霍海若虚弱地坐在地上想。
“柳斯文,你不会也吃了那个药了吧!”不会是想助兴吧?“对了,你不是同性恋吗,为什么对我这个男人有兴趣?”这可是后来他查出来的,不过,这是一个意外。
“你怎么知道的?”这句话让柳斯文全身虚软了下来,跌坐在地上。
“怎么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句话你听过吧。”霍海若抱着发热地身体,说。“你不会是因为我的样子像女人,所以你才会喜欢上我吧?”看柳斯文发青了的脸,霍海若知道自己猜对了。
“那又怎样,大家都是彼此彼此。”柳斯文回复本性,狠瞪着霍海若说道。
“哼,我不会让你如愿的!”霍海若咬着牙用尽自己最后一口气站了起来,半身爬在阳台外。“复寻,复寻!救我啊!”幸好他记起他约了陶复寻在后花园等,而他的阳台刚好就对着后花园。真是天不亡他也!
“海若,你发生什么事了?”刚好站在楼下的陶复寻抬头问道。
“你可以现在就上来带我走吗?我不行了,他们对我下了药!”霍海若感到自己的头开始晕了。再不快一点,他就会失去意识,任柳斯文为所欲为了。
“你等我!”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霍海若的脸有不寻常的潮红。
陶复寻身手矫健地沿着墙壁凹凸的地方住上爬,很快就到了霍海若那里。
“你怎么了?”陶复寻只关心霍海若,里面如狼似虎般的柳斯文他并没有注意。
“带我离开,我又让人下药了!”霍海若心里只想到,为什么每次都是自己这么倒霉?
“下药?”那就难怪了。他起起了一个星期前的那一晚,被下药的霍海若可热情得很!“我这就带你起。抱紧我!”陶复寻横抱起霍海若就从三楼往下跳。
“我们要去那里?”
“回帮里去!”这里不能留下来,不然,很容易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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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玩,想不到霍海若还挺聪明的,还是应该说是他的运气好?”一个身穿古服的女孩看着一面可以把世界任何角落都反应出来的镜子说。“如果陶复寻不是刚好在那里,那个叫柳斯文的女人一定已经得手了。”
“王母!这次轮到我上场了吧?”一个男子站在黑暗的角落里,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快去吧,一定不能再失手了,别学那些蠢才,只会坏事。我要让玉帝知道,没有我在他身边,那些十二神根本保护不了他!”女孩绝美的脸转向镜子,看到里面躺在床上一脸苍白但仍美丽的脸。“我的玉帝啊,你什么时候才觉醒回到我的身边呢?”女孩看着镜子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不过,那眼里除了柔情还有……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