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一章 ...
-
终于等到了立海大和青学的比赛那天，这场比赛也是关东大会的最后一场。
切原等人早早起来，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却发现天竟然下起了雨……
“怎么回事？刚才还是晴天啊？”仁王开始抱怨。
“等本部的决定吧，或许会延期举行。”柳一概的冷静。
“喝茶吧。”柳生还在玩弄手中的茶杯。
雨还真是下个不停，连绵不绝，众人抬头望着天，只觉得昏暗极了。
关东大会的最后这场比赛能如期举行吗？
没人知道。
真田没有坐下，从袋子里拿起球拍，就往前走。
“去哪？”柳望了他一眼。
“做一下练习。”走在雨中的真田让柳更沉默。
雨下得还真大……
真田在雨中做着练习，这一场比赛他很肯定自己能赢，但仍旧想多做一下练习：他承诺过幸村，会拿到第三个冠军奖牌，所以他不想有任何懈怠。
两年前，初遇幸村，他就视幸村为敌手：这个唯一让他产生打不败想法的人实在很可怕——没有人可以在温柔微笑着的同时，又把人瓦解的那么彻底，他说过他肯定比他强，然而一年的时候却输了，之后再想比试，对方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于是，直到现在还没有再好好打过一场。
只是，现在又有了机会，只要这一次赢了就可以和他好好比一场。
真田的脸上突然出现了笑意，球挥出去的时候正好打到他所想打到的目标——一片叶子上，一滴留在叶子上的雨水就这么慢慢滑了下来。
……然后，他听到身后也有人挥球的声音：是一个小个子的男孩，戴着帽子，低着头，青学的唯一，一个一年级正选——越前龙马，真田认出他来了，只见他抛起网球，拿着球拍也往那片叶子上打过去，同样的打中，同样的滑落一滴水珠。
有趣，嘴角露出一抹笑，越前龙马是吗？又抛起了球，两个人同时挥球，在未达叶子的地方，两球相撞。
“你有什么事？”他终于和他说话。
“今天比赛延期了。”边继续挥球的越前龙马边回答。
“果然。”
“就这样让你等待一个星期，你可以忍耐吗？”
“你想说什么？”
“嘿。”是笑意，想挑战的笑意挂在越前龙马的脸上。
真田很长时间没有回来，部会的决定则已经下达：和青学的这场比赛下星期进行，延期一星期。
“部长，去哪里？”心里并不怎么痛快的文太又吹破了一个泡泡：真可惜啊，今天本来想大干一场的啊！
“不知道呢。”仁王也看着天：真不爽呢，本来还在想今天赢了青学，就能拿到冠军将牌，好好地休息几天，没想到竟然下雨。
“真倒霉！”桑原也有点沉不住气了：一个星期说长不长，但等起来也会等死人的。
“真田回来了。”柳说了一句，让大家停止了愤慨。
真田回来的时候，脸上是酣然的痛快：越前龙马，一个有趣的人，虽然自己刚才和他打的那局赢了，但却让他想起自己一年级的时候，找幸村比赛时候的样子。
……虽然，最后自己和越前龙马刚才一样输了。
“打得痛快吗？”柳听着他把球拍放到袋子的声音，可以预知他脸上的笑意。
“下星期我们赢定了，今年的关东大会的冠军还是我们的。”而真田是这样回答。
“是吗？”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听着雨声……
◇◆◇◆◇◆◇◆◇◆
回学校集合的时候，柳又碰到了站在雨中的乾。
“柳，我们先走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真田和其他几人上了车。
于是，站在雨中的现在只有了两个人，一个是柳，一个乾。
“很久不见。”也不再想逃避，柳难得先出声。
“很久不见。”
时间停顿了下来，周遭的雨声仿佛听不到，只能听到和当初他跑掉时候一样的火车声……
一阵，一阵。
为什么离开？
他忘了。
苑婵赶到比赛场地的时候，雨下得更大了，她没有带伞，衣服湿得很夸张。
“柳！”她喊了他一声，在学校里看到大家都回来了，他却没回来，有点不放心，所以也没想太多的，就偷跑出来了。
“苑婵……”网球场上只剩柳一个人，淋着雨，他忘记了离开。
乾说他会赢他的，然后他说他期待，接着柳走了，他却没走。
“回去吧。”看他的样子已经淋了很久，头发湿得散乱，第一次不像过去那样平整。
“苑婵……”她全身的衣服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头发更是，脸上更是被冷得变了颜色，“为什么来找我？”他问她。
“我也不知道，只是就这么来了。”虽然两人都很湿了，但苑婵还是掂起了脚尖为他檫脸上，头发上的雨滴。
“苑婵……”
“怎么了？”他抓着她的手，她碰不到他的脸，他的头发。
“和我交往怎么样？”
理智已经消失，只剩下一句。
雨好大，苑婵惘然地被他带入怀中……独特的宁静气息包围着她。
只是，他刚才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