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朔与辉之月》患上冷感冒

62、未完的轮回

　　林间的小溪边。大约两人合抱大小的树下。黑发的男子抚了抚怀中的人沉睡的容颜。
　　听到他呢喃般的一声轻哼，嘴角绽开了一抹微笑。
　　然后，仔细的将包裹着那人的黑色的披风拉的紧了点。

　　这里是在，通往被鸣人称为“美人便当哥哥”的那个人的新家的路上。
　　因为快到过年了，所以皆神朔月曾在不久前发过邀请函，请鸣人他们去这个新家一起过年。
　　收到信函的鸣人当时正要高兴的欢呼。却在小樱的下一句话里愣生生的变成了一张苦瓜脸。
　　小樱说了：“外出？过年？不行不行。身为火影，过年的时候应该是要和有功的忍者们一起开年终嘉奖会的。啊，还有，为了鼓励大家和村子的安定。过年的时候可是很忙很忙的。外出过年？绝对部可能。”
　　然后白眼的日向宁次还加了一句：“是啊，鸣人。这都是惯例。。。不过不用担心，我们大家都会陪你的。”
　　那时候的佐助眼睛当下就眯了起来。
　　日向宁次。。。你到现在，还不死心吗。哼。。。
　　其实鸣人苦瓜的脸已经让佐助不大高兴了。再加上小樱说的什么“和大家一起”，佐助的眼神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而日向宁次的那句“我们大家都会陪你的”更是让佐助当下就下定了决心------外出过年！

　　虽然到了那里也会有闲杂人等。。不过，总归比在木叶的状况要好吧。
　　所以，在昨日鸣人昏睡之后，佐助就直接把他打包带出上路。

　　所以，现在的木叶村，火影办公室。
　　“小。。。小。。。樱。。。樱。。。你不要激动。。。。”虽然雏田这么的说着。
　　但是小樱额上的青筋和紧握的双拳终于还是克制不住的：“佐助。。。你这个混蛋。。。”
　　“轰！”的一声，伴随着浓浓的烟雾从火影办公室里传来的是女性恨不得将人扒皮的怒吼：“你这算什么暗部队长！！你这个混蛋！！佐助！！！！！！”

　　突然觉得耳根有点发痒的佐助皱了皱眉。看了看依旧沉睡着的人。心里想着，不如早点到地方，也好让鸣人睡的舒服一点。
　　于是，抱着他，正准备站起身来。。。
　　佐助整个身子突然一僵----有人。。。
　　“啊，有小溪呢~”
　　“恩。。。”
　　两个声音，传入了佐助的耳朵。前面一个，是稚嫩的童音。而后面一个，则是不算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靠在树下，佐助满身的戒备了起来-----就算自己再怎么放松。可是居然到了这么近的地方，自己才发现。这个人。。。不可小看。。。
　　那双乌黑的眼睛，在佐助眯起的瞬间，变成了鲜红的写轮眼。拥紧怀中的人。这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
　　略显阴暗的树林的边缘，出现了一个抱着孩子的男人的身影。
　　他怀中的孩子，约莫十岁左右，乌黑的发，乌黑的眼。他快乐的望着清澈的溪水。在男人弯腰放下他的时候。蹦蹦跳跳的跑去了水边。
　　抱着他的男人，有着一头灿烂的难以置信的金发。他放下了孩子之后。在微风轻扬下，缓缓的向佐助转过了脸。
　　看见那个男人面庞的瞬间，佐助冷的抽了一口气。
　　其实，即使那人长的再美或者再丑。佐助都不会有什么反映。但是这张脸，让他倒抽一口气的理由，并不在美丑。。。而是。。。这张脸。。。是自己怀里的人的脸。。。是旋涡鸣人的脸！
　　佐助抱着鸣人的手，更紧了。
　　那个男人的脸，无论是从头发到眉眼，脸庞还是嘴角，都和自己怀中的鸣人不出一二。
　　而仅仅不同的，便是那双眼，和两人散发的气质。
　　那人的眼睛。仿佛梦幻的紫色一般，透着金红的光泽。。让人看到的瞬间，甚至不由得晃神的美丽的颜色。
　　这样的一双眼，恐怕有不少变态的收藏家会乐意挖出来保存吧。。。
　　所所谓不同的气质。。鸣人的眉眼之间，带着的是温暖的和开朗。而那个男人，即使一样的笑着，还是可以看出他眼底的深沉和阴狠。
　　那个人，用与鸣人一样的那张脸，却截然不同的审视的眼神看着佐助。
　　那种凌厉到有实质威压感的视线，看的佐助额上的冷汗几乎要流了下来。
　　“呵呵。。。”那人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然后很干脆的转过了头不再看他们。看着那拿水也不知算是洗手还是洗衣服的孩子。笑着。。。
　　在那人转开眼的瞬间。佐助发现自己居然暗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认知让他有些微的恼怒。眉头皱起。。。
　　“唔。。。佐助。。。”怀中的人，传来细微的声音。佐助低下了头。
　　“鸣人。。。”
　　那金色的人揉了揉眼睛，睁开。。。如蓝天般清澈明朗的一双眼，透着丝丝的迷茫。。。
　　“佐助？”
　　熟悉的鸣人的眼神，让佐助微笑了起来：“鸣人。。。”
　　“这里是。。。在哪？”
　　“呵呵。。。”佐助淡笑着捏了捏鸣人的鼻子，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语。
　　看着那双清澈的双眼，佐助复又心情复杂再抬眼向前方望去。。。那阳光照耀的溪水边，果然已经没有那个人和那个孩子的身影。。。
　　“恩？你在看什么？佐助？”
　　“没什么。。鸣人。。。”

　　“你。。。相信轮回吗？”
　　一年前，在“晓”解散的那日，皆神朔月在零的身后，这么的问着他。。。
　　零的脚步停在了那一刻。久久的，他才微微的侧了首。。。
　　被发遮掩的眼睛，看不见。只看见他嘴角的微笑，淡淡的勾了。。。
　　画面，在这一秒定格，不过一秒而已。
　　然后，他潇洒的转身离去。。。
　　这个问题，那一日，他没有回答。
　　就象当年的野分，趴在他的胸前问道：“。。。你，相信轮回吗？”
　　一样的，没有回答。。。

　　“零。。我们要去哪里啊？”被零抱在怀里的小孩这么的问道。
　　“去一个人家。。”
　　“去一个人。。。家？”
　　“恩。。”
　　“去做什么？”
　　“过年啊。。。”
　　“过年？什么叫过年？”
　　“和家人一起。。。”
　　“家人？。。。”一问一答的对话，被抱着的孩子眨了眨眼。突然，紧紧的抱住了零的脖子，“那么，零是我的家人吧~恩？恩？”
　　“。。。啊，是的。”

　　你相信。。轮回吗？
　　那时候的自己，没有回答野分的问题。
　　因为。。。
　　我不敢想来生，也不敢信来生。
　　我要的，只有现在的你。这一世，将你拥在怀里。。。
　　我在想，如果奢求的寄托希望于来生。
　　是不是现在的幸福，我就会失去。。。
　　所以，我不回答你。。。

　　“扣扣”
　　轻巧了面前的大门，不稍片刻，那黑红的大门，大开了。
　　黑色的半长发，穿着淡紫的花色的和服，少年清爽如雪的脸庞，在门后显露出来。
　　黑色的双眼看了看门外的零，看到他的双眼时，似乎吃了一惊。但很快的掩饰了起来。目光又转到了那孩子身上。
　　似乎是害怕生人一般的，孩子将身子更往零的怀抱里靠了靠。
　　白冲着孩子笑了笑，然后转眼向着，微微恭敬的垂了垂眼，侧身拉开门到：“零大人吗。。。请进，朔月大人等了您很久了。。。”

　　你。。。相信轮回吗。。。
　　朔月问着自己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回答。。。
　　他为什么问自己这句话。。。为什么要问自己这句话。
　　“见”的话。。。到底哪一句有着含义，让人猜的烦心。
　　原本早该不再起一丝波澜的心底。。。为什么要问我这句话。
　　我不会回答你。不会给自己，奢求的渴望。。。

　　坐在庭院的边上，自己和自己下着五子棋的朔月，抬眼望向了零。微笑着。
　　带笑的双眼合了合：“好久不见，零。”
　　“啊。好久不见。”
　　然后，朔月又望向了那个孩子，他看见孩子的眼中，明明白白的写着“啊，这个人的眼睛和零一样。”于是，笑的更深了。。
　　“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听到这个问题，零沉默了片刻。“你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不。。不。。其实，就算是同一个灵魂，但确实，并不是同一个人不是吗？经历不同，生长的环境不同，就算本源是相同的，活出来的人却是不同的。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朔月的话尾，到了最后，几近严厉。
　　这样的话语，让邻的眼神也瞬间凌厉的恐怖了起来：“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朔月丝毫不畏惧的对视着他的双眼：“。。。零。。。你的感情，其实保持在当年那种绝望的不完美中的话，或许这段感情，会更完美吧。。”
　　“皆神朔月！”零的神色，已经让他怀里的孩子开始颤抖。
　　“零。。”朔月微微的垂下眼。“你分清楚了吗，他们两个。。你若想要的，是当年的‘他’的话，还是不要伤害现在的这个孩子了吧。。。人之所以要轮回，是为了遗忘上一世的悲。。。”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现在，要来说这种话。。。皆神朔月！
　　“。。。”狠狠的看着朔月的零，久久的，神色居然平静了下来。
　　他低眼，看向抱着自己的孩子。那孩子眼中有着泪光，颤悠悠的伸手来抚零的脸：“不要这样，零的表情好可怕。。。”
　　柔软的触感，抚上自己的脸。
　　眼前的人，记忆中的人。他们两个。。。无论声音，外貌，习惯。。。都截然不同。
　　但是自己，在第一眼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就知道，他是谁。。。
　　他们是。。。不同的人？
　　就算是同一个灵魂？
　　皆神朔月对自己说的话的意思。零明白了。。。
　　如果在这个孩子身上，去追逐原来的他的身影。。。终究，这份感情，将破碎。
　　自己对野分的感情，如果被自己一手毁灭。那还不如保留在当年的那种绝望的凄美。。。
　　看着那孩子的双眼。
　　零的嘴角，淡淡的微笑了。。。
　　是啊。。他们是不同的人，却又是。。。同一个人！

　　看着零的微笑，朔月也微笑了起来，又一次的问道：“零。。。你相信轮回吗。。”
　　伸出手，抚摩着孩子的头，最终，叹息般的回答道：“我信。。。但是轮回，不是为了遗忘上一世的悲。而是为了弥补，前一世的憾。。。”
　　我信轮回。。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再让自己。。。遗憾。

　　“。。。是吗。。。”祝福你，零。。还有，野分。。父亲。－－－朔月笑着，向那个孩子伸出了手：“初次见面，你好。野分。。”
　　“咦？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呵呵。。”看着那个孩子一脸的疑惑。朔月笑的相当的开心。“我当然知道啊。因为你是。。他最爱的，那个‘野分’嘛。。。”

　　望着野分的零，温柔的眼神。
　　他们是不同的人，却又是。。。同一个人。
　　我爱的。。。这一个人。
　　他的名字叫。。。野分。

　　野分---夏日中，最狂乱的暴风雨。。。
　　你望向我的眼神。
　　当年的黑暗中，现在的战场上。
　　宁静而孤独。清澈且悲伤。。
　　你的眼神。
　　在我的心里，掀起了最狂乱的。。。暴风雨。。。

　　“零。。。”
　　“恩？”
　　“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很喜欢那个什么‘野分’？”
　　看着眼神认真的问着自己的野分，零笑了：“不是喜欢。。是爱。我爱他，爱的恨不得与他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听到零的回答的野分，咬着下唇，似乎要哭了一般。“那么。。那么。。。现在那个人。。。”
　　“啊，他死了。很早以前就死了。。。”
　　“那。。那么。。。你还。。。爱着他吗？”
　　“恩，我还爱着他，一直的爱着他。。”
　　“。。。”豆大的泪水，终于从那清澈的眼睛里流了出来。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了下面的话语，“可是，零。。。就算我是。。。代替的也好。。。你不爱我也好。。。请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傻瓜。。”宠溺的笑着，吻去他眼角的泪。“谁说我不爱你，我爱你啊。野分，好爱你。。。”
　　“可是。。。可是，你不是说。。。”大悲又大喜，已经完全糊涂的孩子，眨着满眼的泪水看着那个人。
　　模糊的视线中，零笑着。笑中，带着三分感慨，三分苦涩，三分幸福和一分无奈。
　　他说：“野分。。。你相信，轮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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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知道如果把这对的故事只放在前面那段终结，而不写这篇的话。可能悲情和沉痛的效果会更好，更加刻骨铭心一点。
　　但是还是希望所有人都幸福。

　　不要怪我什么轮回的剧情太土。
　　既然穿越会发生。既然火影人都可以违背自然定理分身，变身，不死。。。啊，啊还有死神出现呢（三代对大蛇）。轮回，理所当然！！

　　希望所有人都幸福。。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