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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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剑非攻，墨眉无锋。原来你还活着。”
“久违了。”
是有很多年没有见到了，自从荆轲死后我还以为你‘殉情’了呢！
“在背后安排着一切的人，果然是你。”没话找话说的时候就随便套一句大家都说的话，肯定能对上一定的场景的事情，我屡玩不爽。
“你攻占了机关城，却迟迟不下手，在等待着什么？”
听这话的意思，我还在等你不成。我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心里鄙视眼前这个人的自作多情。
“有个疑问，一直萦绕心头，我想证实一下。”其实我很想知道你死没死。当然，这么多年了，大家都会说场面话了。我至少不会像第一次那样直接冲上去给这个人一拳，虽然现在这个人依旧很让我讨厌到了极点！
真是多年不见了——太子燕丹。
“现在，你有答案了？”燕丹抬起头，看向对面的青年。一刹那之间，忽然生出许多的感叹。虽然眼前这个人已经是一个出名组织的首领，不再会冲上来毫无章法地给他一拳，但眼睛里面还真的是从来就毫不掩饰对自己的讨厌呢！
这么多年，他诈死隐姓埋名后再见到的人里面，似乎只有这个人一如当初，似乎丝毫没有改变。
那年他还是那个软弱的燕太子丹时，还刚刚从鬼谷里出来的少年在第一次于大街上碰见他时就忽然停下即将相错而过的脚步。然后在他措不及防的时候，忽然伸出一只手把他从周围的贵族少年和侍卫中揪出来。
燕丹现在依旧能够清楚的想起初对上那个少年时的感觉——怎么会有人如此毫不在乎地满眼厌恶的看着一个人。好像根本不在乎其他的任何一切，就是那么任性却又自信地不在乎着将情感装在整双眼睛里？
“不好意思，我讨厌你。”
“啊？”
“所以我想揍你！”
燕丹记得当时他的第一个反应时这个佩戴剑的人不应该是剑客吗？然后就在鼻梁的剧痛中晕过去。等他醒来时，自然从服饰的人中听到了少年下狱的消息。
他那是听见消息的反应是怎样的呢？燕丹不怎么记得了，只记得当时自己没过几日就去监牢中看望少年了。可即使身上全是被鞭打出来出来的血迹，少年看见他的表情依旧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不怕吗？”见少年没有意思答话的意愿，燕丹忍不住再言道。“我是燕国的公子，你冒犯了我，可是重罪。”
“那又怎样？”燕丹看见少年坐在稻草之上靠着墙看他，满脸的嘲讽之色。“我就是讨厌你，管你是谁！”
“你的剑术如何？”
“远非尔等所及。”燕丹看见少年笑了笑，浅色的眼眸里面全是他所不懂得的笑意。
“那好，你教我剑术，我放你出去。”
“蓉姑娘！怎么，怎么会这样？”我偏过头去看，看着盗跖正抱着端木蓉又哭又嚎不禁冷哼了一声。墨家的人随着这个讨厌的墨子，到都变成了一个德行——懦弱的让人讨厌。这么喜欢，当初为什么不敢去追求。
“巨子，我们没有守护好机关城。”
“事情我全部都了解，你们不必自责。你们已经尽力了，中毒的弟兄也已经安排人照料了。”
我眨了眨眼睛，压制住纯粹的想要在这个人脸上来一拳的冲动。燕太子丹，啧啧，似乎这个人活在世界上这么久依旧没有把想要把什么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却又做不好的臭德行。真是枉费了当初自己天真无邪还想要改变他浪费的时间。
“你就是月儿经常提起的巨子老大？刚才你刷刷刷的几下就把那么吸血怪物制服了，好厉害啊。”这个孩子什么时候都这么‘天真无邪’么？那双眼睛真是……呼气，克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这样，都这样。
“你就是天明？”
“你知道我的名字啊？”
“你刚才的表现虽然有点笨，但是笨的很勇敢。”
“你是在夸奖我吗？”
“看来，你得到了墨家的至尊武器——非攻。”
我为这一时间欢乐起来的气氛感到无语，敌人就在面前还有心思说说笑笑的？看来当初燕国之所以被灭掉简直就是完完全全应得的，我丝毫不想克制自己恶毒的想法。
我曾经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在燕国上，甚至我第一个去的国家就是它。我曾经带着伤在烈日下亲手教导这位还是孩子一样的燕太子丹剑法，曾经费尽心思收集每个国家的书籍。可是呢？我笑笑，现在很再去难期待了啊……
“天明，如果有人伤害了你的朋友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去报仇！”
“我和一样，决定要守护的即使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对墨家所做的一切，必将让他们血债血偿！”
注意到冰冷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我真的的又恨又好笑，冰冷道。“你想做我的对手？”
“我们从来就是对手。”这样的话，连燕丹自己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容易就脱口而出。然而心里面却是恍然的，无论是什么时候，从他们遇见的那天开始，他们就已经是对手了。而从来没有再有过其它的身份，也不能有其他的身份。
“能从鲨齿剑下逃生的，你是第一个。”
还是这样嘲讽冰冷的语气啊……燕丹的神情不自主的有些恍惚。燕国破的前一日他曾经向眼前的人卑微的认错，请求他能够帮助燕国。他曾经痛苦的在这个人面前承认自己不听他的话排除荆轲是错误的，曾经泪不成声的乞求。
可是他得到了什么呢？燕丹想，他什么也没有得到。他只等到了破城的那天，这个人带着满身的血走进来烧了所有属于他‘卫庄’的东西。这个冰冷的男人没有救任何一个人，在他接近后也只得到了脸上的伤疤。隔了如此多年依旧清晰地记得卫庄剑尖的锋芒在脸上留下的痛苦，和这个男人浅色瞳孔里面永远的冰冷和嘲讽。
想到这里，燕丹的指尖忽然神经质的抖了一抖。“当年那一剑的确是凶险之极。”
“你以为这一次的运气还会这么好么？”
那里是运气好，分明就是我故意留手的。流沙刚刚成立没有多久，我不可能拿流沙去救人，想了半夜终于还是决定自己一个人出手为燕丹开一条逃生的路来。
然而没想到自己满身血的走到燕太子殿下的面前，浑身血腥味的简直就是红果果的表示自己已经杀出一条血路来了，燕太子居然坐在椅子上发呆。扫了一眼书房，我觉得等他缓一缓也可以，自己把曾经‘偷窃’的证明烧了也好。
结果等我烧完书之后，燕丹居然姿势都没有变。我当时也是愤怒到极点，一剑过去就想浅刺一下这笨孩子的手。结果没有想到燕丹的条件反射被我训练得不错，他一晃我的剑尖直接就在那张燕国皇室代表的英俊脸上划了一下。心上一乱，我刚想要道歉却隐隐听见有兵器相碰的声音，于是钢筋匆匆出去开路。临别时候急忙特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就算了。
“哦，你真的这么以为？”
“还有更好的解释吗？”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我皱了皱眉头。虽然现在这孩子还是让我觉得蠢得讨厌——居然接任了墨家这个烂摊子，但是对曾经的救命恩人，我还以为燕丹会第一时间跳出来劝和。还曾经为了这个想了好一会儿的应对方法，拿来撕开脸面。
结果人家一副‘你谁啊，很重要的表情’，我心里很不爽，非常的不爽。我不想计较，不代表别人就能轻易地忘记！
“句子老大，跟这个坏蛋废话什么，直接上啊！我都想直接揍卫庄这个坏蛋了。”
很好，小鬼，你非得每时每刻的来展现一下存在感吗？虽然你是盖师兄重视的人，但说真的，我最讨厌的就是分散盖师兄重视的人。
“你很有胆量。”待会儿我就把你切片看看你胆有多大！“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别看我，燕丹，我一万年之前就这么坏了又怎么着？有本事你扑过来啊，死小孩。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12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