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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基因鎖被忽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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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位守護者不斷用各種帶萌字的語言組成背景音樂中,楚軒已經與私奔(?)二人組通話完畢,轉過身準備發言。兩只總是不小心對尊敬的MASTER作出暴言的囧部下見狀,立即閉上嘴,但兩人的視線依舊徘徊在戴上萌耳機的萌MASTER身上。
於是,又一隱藏萌點冒出來水面了:推眼鏡。
楚軒推眼鏡過後,看見兩位部下的目光更為熱切了。見狀,楚軒停下想要立即再推一次眼鏡的動作,頓了頓,花了對他這個IQ220的天才而言相當漫長的三秒鐘,說服自己摔眼鏡的壞處,然後追溯自己為什麼會在一剎那間產生生平第一次想要摔眼鏡的衝動,結果得出三無的自己絕不可能產生任何衝動的結論,最後補上一句他的一生中最常用的句語作終結:『我果然想得太多了。』
「各位,如果大家信任我的話,可以稍微聽聽我的意見?」楚軒如是說,準備說出作戰計劃。與原著不同,現在的楚軒因為有艾略特和阿爾法在添亂,所以鄭吒等人雖然對他分了親疏,但尚未有任何機會讓眾人覺得楚軒是個冷血沒人性的人,所以基本上都挺信任他這個天才智者。可惜就在楚軒開口的瞬間,那個總是在冥冥命運中注定讓他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的那位『蕭何』打斷了楚軒的大計。
「嗚、肚子好痛。咦,有鞋印?是誰?是誰這樣對我?」蕭何……不、鄭吒醒了,捂著肚子,從地上坐起來。
這次楚軒忘了忍耐,於是平光眼鏡的逆光一出,被萌倒的人依舊萌了,感到寒意的人也大有人在。只有皮厚神經粗的鄭吒還在揉著肚子,問:「楚軒,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沒什麼,我只是有個想法,想說出來讓大家給點意見。現在你醒了,那就差你一個人了。」楚軒說得很輕巧,也沒有說謊,大體意思的確是這樣。只是本來由楚軒主導的大會被他說成討論大會。眾人想了想,好像有差但楚軒也沒說錯,於是大家都點點頭。張杰抽完一根香煙,把煙屁股掉到地,用腳一踩,一蹍,熄了那丁點火星,然後對鄭吒說:「對啦,就差你了,快過來開作戰大會!」
鄭吒走過去後,一面疑惑地問:「有什麼作戰大會好開,直接見異形一只就打一只,不就行了?」
眾人聽了,「哦」了一聲,紛紛同意。楚軒見狀,眼鏡逆光再現。這次鄭吒似乎感覺到了一丁點寒意,但仍舊遲鈍沒發現來源。
雖然楚軒是三無,自稱絕不可能有情緒,體內也不會產生激素,但心跳體溫還是存在著變化。剛才鄭吒發言後,以後大家同意鄭吒的意見後,楚軒那國寶級三無的身軀,心跳與體溫還是在極短時間內產生了微弱的變化。身為作戰用魔導兵器,這些事在探測四周環境時理所當然地順道一併探測到了。艾略特情感方面較弱,所以得花些時間思考MASTER身體產生這些變化的理由是什麼。但阿爾法比較具備人性,所以立即就知道鄭吒讓楚軒不悅了,於是他立即擋在楚軒與鄭吒之間,說:「請恕我直言,鄭吒你可以帶著你的愚昧直接退下嗎?」
「你說什麼?!」鄭吒莫名其妙地被阿爾法砍頭一句退下氣炸了。他吼完之後進行腦補,自以為找出阿爾法這樣對他的理由:「怎麼、我不拜你為師、不聽你的話就得分隊?楚軒是你們MASTER所以我在作戰會議發言也不可以?你搞清楚沒,到現時為止,楚軒有說過要當你們的MASTER嗎?即使他選擇是YES,他剛才不也說就差我一個人嗎?你怎麼不聽MASTER的命令了?」
鄭吒說了一大堆,幾乎沒一個對題。唯一對題的只有楚軒的確對鄭吒說了那句話,所以鄭吒擁有作戰會議的參與權——至於他的發言權則是純粹的裝飾物,一旦真的發言就只會蠢話連篇。而楚軒是否答應當MASTER這個問題,既然楚軒現在下指令下得這麼順手,他們兩人自然認為為楚軒已經同意了。如果不同意,到時殺掉就好。
因為楚軒對鄭吒說了那句話,所以以阿爾法的立場還真的不能喝退鄭吒,於是他轉頭望著他的MASTER,希望楚軒作出判斷。楚軒推了推眼鏡,說:「還是由我來說明吧。」
於是阿爾法不得不退下,向兄長求安慰。當然,艾略特懂不懂得安慰這種需要高程度人性的技能,則是另一回事了。兩兄弟五萬多年來都是這種模式,艾略特懂得與否其實不重要,反正多年來都是這麼下來了,以後大概也會是這樣子再繼續幾萬年去。
見是楚軒親自解說,認為楚軒是天才的鄭吒立即就笑容滿臉,等待楚軒的偉論。於是,楚軒開口說:
「根據你們資深者在一開始的解說,以及主神在我腦裡留下的訊息,可以判斷出主神把我們送進不同的恐怖片中,並不是單純讓我們去送死,玩弄我們的生命,而是讓我們在面對各種危險時能激發潛能,變得更強。簡單來說就是讓我們進化!」
由於現在鄭吒沒有開基因鎖,所以楚軒沒證據說明基因鎖與輪迴世界有關,所以就沒說這事兒。於是『無限恐怖』中相當關鍵的重點:基因鎖,暫時就這麼輕易地被人忽略過去了。
楚軒繼續進化的話題,又說:「既然目的是為了讓我們進化,那麼主神就絕不會給我們一條死路。反推理回去,我們應該直面危險,因為逃避危險反而會陷入絕境。只有直面危險,我們才真的可以進化活下來。」
「你說進化就能變強活下來,但到底要怎樣做,我們才能進化呢?」零點不解地問。
「情報不足,我不能確定進化的方式。但既然人類開基因鎖時都能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那麼我們進化的方向很可能是類似的方式,甚至可能就是打開基因鎖。」楚軒不愧是天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竟然把話題掰回原著中的重點,基因鎖上去。當然,他有多少私心是希望利用眾人在此實驗研究解開基因鎖,這事兒就只有楚軒自己本人知道了。他繼續說:「如果只是打開基因鎖的話,據我所認知,我們是有可能做到的。應該說,在恐怖片裡的各種環境絕對能大大提升我們打開基因鎖的可能性。」
「但是你說過打開基因鎖是有副作用的吧。如果打開後就被那個什麼來著的毒素弄死了,我們又怎麼進化?你的理論也只是理論吧,我看所謂的進化就是賺點數讓自己變超人。」知道基因鎖是什麼一回事的張杰,努力保持淡定的表情輕描淡寫地反對楚軒的言論。
張杰說的方法明顯比楚軒主張的基因鎖來得安全得多——至少沒副作用。在場大多數人都一臉「是啊、就是啊」的認同表情,於是楚軒又推了推眼鏡。其實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老是要推眼鏡,他的眼鏡又不是真的經常滑下,可他就是想去推自己的眼鏡。尤其是情況不利己的時候,他推眼鏡的次數就明顯增加。老爸未死時,老爸說這叫習慣,而一個人如果能養成一種良好的習慣,這是一件對自己很有利的事情。可是,其實他每次推眼鏡時,腦子都得不斷咚闫湎逻_指令,看是得讓自己要用多少的力道、手指要怎樣動、什麼角度去推眼鏡。天曉得他為什麼養成一個需要不斷計算、而且還可以反覆推完一次又一次的習慣?
就在楚軒一心多用,分神想著這些無聊事的時候,他那兩個不聽話的部下又來添亂了:「張杰,你也可以退下了。」
這次說話的是艾略特。他說話的同時,掄起一個拳頭,向張杰比了比,又說:「或者,你喜歡暈個十分鐘?」
啊、反對楚軒的言論,代價與當色狼一樣都是十分鐘?
楚軒默了默,又推了一下眼鏡。
「怎麼了,MASTER?我做錯了嗎?」艾略特不解地歪歪頭。嗯,氣氛真奇怪。
「你做錯過的事太多了,我不知該從哪一項說起。」楚軒說得一針見血。
「MASTER,請恕我失禮地說一句,你天才的腦子屬於偏科的嗎?連小學生都知道,最簡單的描述方式是順序法,從開始說到結束;如果連小學生的程度都沒有,也可以考慮想到就說的列點式。MASTER,請你告訴我你只是一時腦抽了而不是小學程度未畢業。作為你的下屬、導師、助手等諸多身份,如果你的學歷這麼低,那麼我們對你的課程需要大幅度調整。」作為一個純粹訴說事實也能很毒舌的單純傢伙,艾略特絕對是說出了讓他的MASTER因為擁有他這個部下而被在場人士備受同情的暴言。
楚軒推了推眼鏡。一推,再推,然後對為了自己而試圖鎮壓其他人意見的忠心部下發出指令:「……艾略特,你也暫時給我退下吧。」
於是困惑不解的MASTER控便聽話的自行退下,回到弟弟身邊。
「回到正題,」剛剛遭受過暴言洗禮的楚軒楚大神,神情依舊冷靜理智,讓在場人士紛紛佩服其器量。想當然,楚軒擁有三無之身,心靈堅定,這點毒舌自然是對他起不了作用的。不過請別忘了,楚軒同時也是一位天才,他真心想說的話語一般凡人都聽不懂,所以他很少把真心話說出口。這不是說他愛說謊,只是實在沒有傾訴對象,於是楚大神學會了不語。表面上他是沉默了,但他心裡絕對有大堆話想要說出來。所以他騷悶,所以他心裡有著千千萬萬句「凡人的智慧」憋在心裡卻不能無視友好度暴言而出,所以他在艾略特不小心毒舌他的時候,終於積壓過多憋不住而說了一句「你給我退下」。他以為艾略特會不滿,可是事情出乎他想像——艾略特很乖巧就退下了,而且沒有任何不滿。當然艾略特是困惑於MASTER為什麼讓他退下,但這對楚軒而言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艾略特與阿爾法比鄭吒等所有人都來得聰明,甚至有時候不小心還出言鄙視自己,但據楚軒推斷,兩人智商雖高卻不及自己。而這兩人的博學與實力的強大也能補足這段差距。從一開始,艾略特與阿爾法便在知道楚軒是個天才的情況對他給予平等待遇。他們說會教導他知識,一起做實驗與研究,而楚軒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則是成為兩人的MASTER。但作為MASTER的責任是什麼?楚軒不知道,但這不妨礙他對兩人的認知。
艾略特近距離作戰力強大,博學、熱愛知識,情感方面很遲鈍。在某些情況下甚至連理論性的人情世故也懵懂不知,跟身為三無的楚軒一樣在人性方面光懂理論,實際操作絕對無能,但並非完全沒感情(萌啊、燃啊這些他倒是很理解且精通)。天然呆加毒舌,重視家人、護短、面癱、就某角度而言算是乖乖牌,對所謂的MASTER很執著而且忠心度較高。雖然因為是異世界來客,思考方式跟楚軒的有著極大的差異事,造成行事準則不符於一般人……楚軒對他評價是:算是聽話的囧部下。時不時對上司毒舌一下,但你也可以毒舌回去——只要你說得過他——他似乎不介意被人吐糟與毒舌。因其智商及博學,在一定程度上或者可以把憋在心裡的千千萬萬句凡人的智慧告訴他。儘管之後不知道艾略特會對凡人們做出什麼舉動,但艾略特應該會是個好聽眾,甚至附和他的意見一起和他暗地裡進行鄙視凡人的暴言大會……。
阿爾法是施法者,其實力得到艾略特的肯定,所以一定是強者。與艾略特同樣的博學、喜歡鑽研知識。精通人情世故,個性特質明顯與艾略特形成互補,艾略特感到疑惑時,大多數(人情世故方面)問題去問阿爾法都會得到答案(解說都很簡單易明,但艾略特就是有那個遲鈍體質,無論如何都學不懂)。貴族氣質的腹黑笑臉虎,發出吐糟與暴言彷彿是他的人生意義,思考方式比較接近三次元,但行為模式絕對二次元。不是個安份守紀的角色,即使對上MASTER也要用恭敬有禮的言語稍微S上司一下。並非不忠心,相反行動上很護主,經常用自己的身體擋在MASTER身前。自稱紳士,某種角度來說非常熱情(另一個角度看就是冷淡了)、重視家人、超護短,單方面對艾略特似乎抱有某種兄弟以外的感情……。楚軒對他的評價是:這囧貨絕對是個腹黑精神S,但程度並非無藥可救。擁有艾略特所沒有的某種單純與執著——簡單來說,就是精神潔癖。對MASTER忠心,但這個MASTER可以是任何人,所以認主時候要小心、認主後也要注意他的快樂度。基本上來說,只要艾略特認同的MASTER並非差得無法讓人容忍,每天被他S幾句他就會對MASTER很忠心……。因為精通人情世故,所以似乎很易就猜出自家MASTER對誰不滿。已經不只一次自發性的為楚軒而對眾人暴言連發,而且挑釁技能高超,把可能集中在自家MASTER身上的仇恨值幾乎拉到自己身上。基本上,只要器量夠,小心肝夠強,阿爾法是個互嗆的好朋友、好對象。說其他人壞話時的上佳良伴……。
楚軒一心二用,一邊繼續說服大家,一邊心裡卻暗暗地想,這兩個部下雖然很麻煩,但絕對好用。於是楚軒作出一個在很多年後回憶起來依舊很想捂臉的決定:只要當上MASTER的代價不太過火,那就順勢當上他們的真正MASTER吧。
心裡有了決定後,楚軒的腦子裡便立即運算各種事務起來。成為MASTER,那就真的很可能與鄭吒分隊——因為阿爾法太會拉鄭吒的仇恨值了,而鄭吒看起來雖然是領袖人物,但他太天真,所以很難與阿爾法保持和平。一旦需要分隊,楚軒在擁有兩位部下的情況下,必需吸納有用的同伴以壯大完善我方隊伍。想是想了很多,但楚軒此時沒打算放棄現在的作戰計劃,因為分隊的問題絕對可以放在下一部恐怖片裡再說。因為,他尚不知道深淵塔的情報,所以還沒有決定要不要當MASTER呢。
他對大家說:「因為主神的目的是要我們進化——要怎樣才能進化,這個問題可以等一下再說。——所以主神不會讓我們送死,而我們需要直面危險。這些大家都明白了嗎?也就是說,在這次作戰計劃中,我的主張是由我們作主力,艾略特與阿爾法二人作為輔助,只作最低限度的支援與救助。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你們有反對的意見嗎?」
眾人左看右看,都是不太好看的臉色,但每個人也沒有直接把反對的話語說出口。槍打出頭鳥,誰也不想當第一個說不的人。楚軒望向霸王與零點,他們也沒有說話,但他們的表情明顯與其他人大不相同。
第一個發言的是霸王。他說:「雖然艾略特很強,一個人就能把所有異形解決,但我堂堂男子漢,怎麼得靠小姑娘保命。本身我就覺得單憑我們也不一定輸給異形,而楚軒的主張很好,大家一起作戰,這才是我喜歡的作風。我是個一流的火力手,不上陣殺敵還算是什麼火力手?」
第二個發言的果然是楚軒所料中的零點。他沒立即是同意或反對,反而在問另一件事:「除了解開基因鎖,還有什麼方法可以進化?」
「情報不足。我不清楚主神要求我們以何種方式進化,但進化的可能性我敢斷言絕對有。」楚軒推了推眼鏡,淡定不過地說。
「如果只要不斷戰鬥就能進化,那麼我不反對。」零點說,走到角落開始為自己的武器進行拭擦與調整。跟他做同樣的事的人,還有剛才表示讚成的霸王。
張杰見狀,煩躁地抽了一根又一根的香煙,沒有說好也沒說不好。詹嵐摸著額頭,同樣沒表示。倒是我們的穿越者陳雪宜,雖然苦著臉,但卻成為第三個讚成的人。
「大校,我都聽你的!請不要讓我跟鍚巴斯死掉!」雙手合十。
「這種事得看自己。」楚軒如是說。
「這事我當然會努力,可是還是怕會有萬一。」陳雪宜垂著頭說,然後拉著錫巴斯來到被MASTER退下的二人組面前,再前雙手合十,認真地說:「我現在就試試,求求兩位能不能多照顧我這個弱女子一下?」
「MASTER說要靠自己。」艾略特說。
「對啊,所以現在我在靠自己,能讓我不死的方法都試試看!」陳雪宜說罷,向兩人拜了拜。
「我還沒死。」艾略特說。
「噗,哥哥,你不懂。這叫有拜有保佑。」被陳雪宜少女逗笑的阿爾法,點頭答應了:「好吧,愛動腦子又努力,好孩子是該賞一賞。」
——咦、這樣也可以?
眾人心裡羨慕嫉妒恨,望向負責支援的二人組,目光很熱切,可是兩人再也沒給其他人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