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大危机》大笑的魔豆

62、chapter62 再见十一 海贼

　　最后贝拉跪坐在小船船头惊魂未定地抹眼泪，艾斯则开心的在船尾玩他的新能力。还好贝拉的黑木点不着，不然他可能会把整个船尾都烧掉。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贝拉一边抹眼泪一边问他。
　　“伟大航路。”艾斯想了想，食指抬起帽檐，笑着回答，“那里有个叫红发香克斯的海贼，以前很照顾路飞。作为他的哥哥，我想先去道谢~”

　　后来贝拉想到那时候，一直觉得自己很勇敢。她竟然就真的跟着艾斯去了伟大航路。

　　那时候他们只有两个人，一艘破船。好在途中经过两座小岛，艾斯又相中了两个会游泳的船员，贝拉终于才放心下来。
　　艾斯相中的两个船员，一个是拿炮筒的大叔，壮得像巨大的栗子，另一个是持双手剑的剑士，总喜欢包着头巾是个小个子。贝拉给他们起了昵称，栗子大叔和小双。其实本来她想叫小个子香肠豆丁，因为他的嘴唇……可是对方坚持反对，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以武器命名。

　　在进入伟大航路前，他们用存款买了一艘小船。船头是白色牛头骨顶着黄色火焰的形状，为了更加拉风，艾斯还给船头加了几条铁链。
　　只是贝拉很不懂：“艾斯，不是黑桃海贼团吗？为什么旗帜上是红桃。”
　　艾斯无所谓的大笑：“因为我想用黑色做旗帜底色，再画上黑桃不是就看不见了嘛，哈哈哈！”

　　于是一行四人就这么踏上了旅程。
　　翻过颠倒山，驶向一无所知的伟大航路。

　　白天他们忙着应对各种稀奇古怪的天气和洋流，晚上他们并肩躺在夹板上看漫天繁星。饿了吃丛林里的奇珍异兽，累了就找个小山坡吹吹凉风。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可这样开心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贝拉很快就被D老头逮到。

　　D老头出现的时候怒目圆睁，身上的怒气几乎具象化。如果不是知道艾斯已经吃下烧烧果实，贝拉几乎要以为D老头成了火焰能力者。
　　贝拉被D老头揪着耳朵，嘴里还再嚷嚷：“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回去！”
　　D哪里肯听她废话，他已经怒火中烧：“竟然敢偷地图私自跑出来，回去禁闭半年！哪里都不许去！”

　　贝拉很委屈，可当时跟着D一起来的是雷曼，所有人的时间都被暂时定住，没有人能救她。

　　D拖着贝拉进空间门前，给了艾斯和他的船员每人一枪。子弹穿体而过，贝拉亲眼看见子弹从三人体内带出黑色气泽，然后凭空消失。
　　那时候她哭喊着掉下眼泪，她知道，他们再也不会记得她了。
　　艾斯再也不会想起她了。

　　贝拉和雷曼冷战了半年之久，当时她被D强行带回，挣扎间只抓到艾斯帽子上那枚生气脸的徽章。
　　她一直把徽章珍藏在身边。

　　后来葛力姆乔事件发生，贝拉开始发奋钻研管理员学校的理论课。其实她挺不愿意从纸上看他们的生活，可她已经没有办法参与他们的未来了，除了看看还能怎么样呢？
　　她一遍一遍翻阅那些课本，看到路飞过阿拉巴斯坦，看到他上空岛，看他从冬岛带回乔巴，看他用自己的力量招募了一个又一个可靠的伙伴。她发现路飞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会拖着鼻涕跟在艾斯和萨博背后哭的傻哥哥了，他真的可以是个好船长。
　　她从课本上看到艾斯背后的纹身，发现他加入了白胡子海贼团。

　　贝拉其实不太明白，从前艾斯明明一直反驳路飞，说要成为海贼王的是他才对。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教材更新的速度那么慢，她可以做的也只是在场外看着而已。她拿走的徽章根本不算什么，她知道熊猫人一定早就把这些漏洞都修复好了。

　　渐渐的，贝拉开始在管理员学校变得出类拔萃。无论是理论课，还是格斗课，所有成绩都显示她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在毕业后进入次元管理局S+部门。
　　熊猫人曾经和她商讨过，用长棍做武器其实效率不高。她得对着剧情人物打多少棍子才能把异常都打出来？不如变刀剑这种利器，只要划个口子就能清干净。哪怕就用黑棺，只要和雷曼合作也是很轻松的事情。比她用长棍方便多了。

　　对于这个提议，贝拉连思考都没有就拒绝了。
　　“我就是喜欢这个武器。”她说，“而且黑木不管化成什么都没法伤害剧情人物，哪怕多花一点时间，也是我的问题。我愿意就可以。”
　　说完就转身走了，也不理背后一直叫她的熊猫人。

　　其实贝拉怎么会不知道长棍的不方便呢，钝器是用来打架的，她的工作和打架可是差得很远。她也知道熊猫人的建议是正确的，可就是不想。明明只是剩下来为数不多的记忆而已，明明和他们在一起的证据就剩下这么一点点而已。

　　后来贝拉接管S+次元，她满心以为只要进入S+部门，她还是可以看到艾斯和路飞的。哪怕只是看看而已她也觉得很满足了。
　　可一直到大事件后D老头退居二线之前，她只得到了唯一仅有的一次机会进入海贼。而贝拉在后来的日子里想起来，却宁愿那次没有去过。

　　可当时的贝拉不知道。她怀着那点小希望没日没夜的工作，凭借着毕业时的优异成绩，很快就从普通管理员晋升到长官级别。当时和她一起被称作拼命三娘的还有双枪·洛瑞亚。她们两个一年下来，几乎包办了管理局50%以上的工作。
　　那时候管理局有戏言，说不管哪里有异常，3秒内双枪和黑匣必然会出现一个人。并称管理局随叫随到小超人。

　　当然这也是夸张。

　　空闲的时候贝拉其实经常会去虚圈。
　　有时候她躺什么都没有的白砂地上，看着虚圈永夜的天空就会想起最初在黑暗里的那几年。

　　“你怎么不和雷曼那家伙一起来。”那时葛力姆乔已经进化成人形破面。

　　贝拉叼着他给的棒棒糖：“我讨厌他。”

　　“呵，雷曼那个蠢货。”葛力姆乔也不劝解，反而幸灾乐祸地讥笑，“他倒是经常提起你了，唠唠叨叨烦得不行。”

　　棒棒糖塞得腮帮鼓起，贝拉闷闷地：“呐，杰克，你说为什么D没有消掉你的记忆呢？”为什么只是艾斯和路飞呢？

　　“啊？”被叫做杰克的人挑眉，神色不悦，“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贝拉舔棒棒糖的动作停下来，“豹子，你生气了吗？”

　　葛力姆乔当然没有回答她，回答她的是当时已经晋升G级大长官的双枪。
　　洛瑞亚说D是好意，要知道在管理局，异常诞生和管理员和穿越者之间的界限真的很模糊，他们被老一辈管理员在背后指指点点也是常有的事。要知道管理局有相当一部分保守派是从不承认异常诞生的管理员的。
　　管理局并没有明文规定禁止管理员和剧情人物结识，所以D没有消除葛力姆乔的记忆。因为贝拉和他只是相识，却没有参与剧情。但艾斯不同，贝拉已经直接参与进了他们的剧情，甚至还上了他的船。洛瑞亚说，D老头没有消除贝拉本身的记忆已经是对她最大程度的宽容了。

　　贝拉其实也知道。
　　她知道D是对的，当初错的是她自己。可无论怎么清楚的知道，心里的难过都不会减少一丝。唯一的任性，不过就是迁怒雷曼而已。

　　D在任期间没有把海贼放给任何一个人，即使贝拉他们三人后来都成为出色的G级长官，海贼这个次元却始终由D和熊猫人在负责。

　　贝拉再见到艾斯是他们分别之后两年，在空岛前一个小镇，加雅的一家小酒馆里。

　　当时正逢熊猫人婚期，D和几个元老请了近一个月的长假。一是庆祝熊猫人终于脱单，二是为了吊念他从此失去的自由。
　　D临走前把海贼托付给贝拉和雷曼。几年的时光，他看着他们长大，看着他们挑起越来越多的担子，成为众人眼中出色的管理员。他其实一直在考虑，应该把管理局交给年轻人才对。如今作为他后辈的熊猫人都要结婚了，他也想给自己几十年无休的管理员生涯放个长假了。

　　贝拉接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前往海贼。
　　直到D留下的玩偶军团显示路飞有异常她才动身前往。

　　加雅的小酒馆，光线昏暗的内室，拥挤在各桌的凶神恶煞的海贼。贝拉到的时候路飞正与黑胡子交战，路飞浑身是伤明显不是对方的对手。

　　雷曼玩着手里的怀表，表情很是悠哉：“这里应该不是这样的剧情吧。”
　　“我记得他们只是友好在争论樱桃派那个好吃而已。”贝拉回忆。

　　屋内黑胡子一拳将路飞揍向墙壁角落，贝拉紧紧咬着嘴唇，拉着雷曼飞快地跑出酒馆。慢一点她可能会忍不住帮忙也说不定。
　　“有感觉到哪里有异常吗？”雷曼问她。
　　贝拉打开手中的黑匣子，很快就有一股黑色气体从远处向着她手中汇聚。她能听到屋内的打斗还有黑胡子的怪笑：“走吧，离这里还挺远的。”她相信路飞会赢的。

　　他们在加雅的另一侧找到了异常源头。是个漂亮的小萝莉，她正带着艾斯到处绕圈圈。

　　“嘛嘛，你已经带我在这里转了好几圈了，我说小朋友，放过我好不好，哥哥还有急事要办呢……”艾斯双手合十，一脸歉意又无奈地对着身边的小姑娘。

　　贝拉拉住雷曼躲在阴影处。

　　“再帮我一起找一会儿嘛！”叫小女孩撒娇，“而且是大哥哥你把我的发卡撞掉的，应该就掉在这附近，你难道想这样不负责任就走掉？”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艾斯叹息着蹲下来，开始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帮忙复查。

　　“就是那个了吧。”拉下护目镜，雷曼和贝拉一起看向那个奇怪的小女孩。手指微动，雷曼向后拨表盘，“往前倒一点看看吧，又是穿越者。”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