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看，那是约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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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看，那是约定
突然到来的人和他的骤然消失一般让人措手不及，毛毛回神之际已经看不到那个欠扁的男人了，连同刚才的气息也没有留下一丝一毫。若不是脖子有点不舒服，还真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松懈下来，毛毛难得的感到了深深的疲惫。就像是小时候被没用的爸爸无情的扔到野外求生一样，当时自己还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流忍叛忍追杀过来，结果后来才知道，没用的爸爸竟然在地下交易所把自己的身价抬到了小国大名的程度……真是可恶。那段时间的毛毛非常难熬，好几次都是差一点就死掉了，好不容易熬过去了，还被没用的爸爸鄙视为搞不定只有中忍程度的敌人，真是……混蛋的爸爸。
可能是后来没用的爸爸有了一点点良心，因为差点死掉，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让自己那么危险过，对自己的放养政策似乎也转变为了亲自教导。这样一来，毛毛的忍术和写轮眼的运动飞速提高，但是相对的，实战经验却几乎没有了。刚才面对大蛇丸，毛毛突然有点后悔了，没用的爸爸是很笨蛋，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方法真的很直接。
忍者，可没有尊老爱幼的说法，实力既是一切。
毛毛看着身边大概已经晕死的宇智波佐助，现在倒好，一组的人一个晕了一个下落不明，这下子看来是无法前进了。
“泉姬小姐，你打算做什么？”
药师兜的情况看上去还不错，至少，站在这里和毛毛说话的能力还是有的。
毛毛对这个人不禁有些疑惑，药师兜的强她是清楚的，但那据说也是后期的事情了，现在的他也有这个程度了？佐助可是直接晕了，同样的咒印，这人是不是太厉害了点？
其实，并不是药师兜多厉害，现在的他确实不弱，可是，重要的是，契约的力量一直支撑着他，心里仿佛有个声音让自己一定要保护眼前的女孩。兜很努力的屏蔽着脑海里那股子冲动，可惜，这种力量仿佛嵌入了灵魂一般，挥散不去。
药师兜现在已经极其疲惫了，不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身体上。刚刚的咒印消磨了他大部分精力，力量的爆发与透支抽干了他大部分的实力，现在的他更想和宇智波佐助一样，昏睡过去。
毛毛发觉药师兜的表情有些奇怪。
“阿兜？”
她多少还是很感激这个人，虽然没用的爸爸一定可以帮自己解决掉身上的咒印，但那么丑那么疼的东西她才不要。毛毛不太喜欢欠人家人情，她也知道药师兜的心思是什么，如果可以的话，让没用的爸爸帮阿兜身上的咒印给弄掉也是没有关系的。毛毛隐约觉得阿兜变成这样是自己太没用了的原因，小小的自尊心有点受伤，勉强提起了一点责任感。爸爸说得对，不管是在哪个世界，最重要的果然还是只有实力。
“你怎么了？”
这个人是在算计什么吗？
药师兜没有反应。
毛毛又去拉拉兜的袖子，发觉眼前的人正在走神。
“在想什么阿兜？”
“不，没有什么，泉姬小姐。”
反应过来，药师兜习惯性的扬起温柔的笑容，眼底却划过一丝狠戾。顿时，药师兜的胸口刺痛了一下。
又来了，契约的警告。
这样的情况，他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不要这样啊，阿兜。”
毛毛忍不住戳起了药师兜的脸。好歹对方是救命恩人，她的态度比起平日对佐助好了许多。
“不知道你为什么习惯了这样，不过阿兜，你这个样子是骗不了人的。”
“骗人？”
兜一愣，这话确实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自己说。
“是啊，这样的笑容，好假啊。”
比起从前阴湿地牢里的疯狂劲儿虽然少了点，依然掩饰不了那种爆发的隐隐迹象呢。
将兜的嘴角拉平。
“你看，不想笑就别笑好了，反正你笑不笑毛毛我都知道你不喜欢毛毛。”
毛毛直白的说，有那么一点点的挫败。
她可不会认为药师兜对自己多么忠诚。这些时间，药师兜一直很听话，接自己放学，给自己偷偷买章鱼小丸子，会陪自己闹腾，可是，这个人终究不是个好人，他心思太深，药师兜可是一个入不了心的人呐。
“……”
药师兜沉默了。
说来简单，不想笑就别笑？他也希望是这样，可是，像他这样一个毫无存在的人，一个无法确认自身价值的人，一个间谍，一个身份永远都是假象的人，可能吗？这种早已深入骨髓的伪装，脸上的笑容已经成为了深嵌的面具，举手投足间，对于人心的考量，那是根本无法的抹去的习惯。
“算了，毛毛也知道你不喜欢毛毛了。”
毛毛叹了口气，大人样的拍了拍药师兜的肩膀。
“有机会的话，就让没用的爸爸解除契约好了。”
反正自己也不是特别需要。对毛毛来说，药师兜此刻的存在只是替家里的白毛狗狗代了几天班而已，有没有没什么差别。
“泉姬小姐，我不是……”
兜反射性的想要反驳，不被人相信，在间谍生涯中可不是什么好事。尽管，这个千草泉姬确实在某一刻让自己的心松动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刻而已。
对于毛毛的提议，确实无法不令他心动。
毛毛别过了脸，明显不想听下去。见此，兜也没有了继续的必要了。这是药师兜仅剩的一点优点，察言观色，往往在某些人眼中显得异常的善解人意。
“阿兜。”
毛毛突然出声。
“是的，泉姬小姐。”
依然谦卑的样子，让毛毛在那一刻觉得有些不舒服。
“没有人喜欢被糊弄，这种明摆的欺骗太蹩脚了。”
毛毛瘪瘪嘴，依旧是别过头不看对方。心中说不出的烦躁，换个立场，似乎也觉得药师兜没错，可是就是不舒服。
“毛毛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了。”
打发走算了。
“……是。”
兜咬咬牙，自从对方这话开口，心底的声音便消失了。
契约……果然让他无法反抗。
银发的忍者转身，没想到，离开之前突然听到女孩的声音。
“啊，虽然毛毛自己也能搞定的，呃……谢谢。”
心脏，在那一刻有着无法忽视的喜悦感。
那是被操控心神的感觉。
捂住自己的胸口，药师兜闭上了眼睛。
片刻，睁开。
这个契约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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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和斑回到了小屋。
本来就没有痊愈的病症在第一次被带着经历了空间忍术后，弥生现在突然很想吐。
该死的空间忍术，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喂，你也太没用了。”
斑在一旁看着，表示鄙视。第一次遇上空间忍术，这个人的反应也太丢人了吧。好吧，这个术确实不太常见，也不至于……
弥生白了他一眼。
“宇智波斑大人，我可是普通人。”
加重了语气，突然发现自己带着浓浓的鼻音。弥生觉得脑袋里闷闷的，头似乎更疼了。
“是废材，普通人都比你强。”
宇智波斑已经止不住自己的毒舌了。不过，刚对上弥生的怨念眼神，转念一想，好吧，他不应该对那个人要求太高的，这种程度的……似乎也是够她受的了。
斑突然觉得最近的自己变得非常好心。
“喂！”
那种我理解你的废材的表情……好火大。
胸口很闷，弥生似乎又想吐了。
深呼吸深呼吸，好一会儿，弥生才忍住了胃部的翻涌。她勉强支撑着，想要问问之前的事情。
“我说，你都不管毛毛了吗？”
那个孩子还在死亡森林，随时面临危险。
“宇智波鼬而已，那孩子有分寸，不会做什么。至于大蛇丸，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斑不在意的说，而且绝还在，佐助也在，剩下的那个人能做点什么。对宇智波鼬的人品斑还是深信的，在一定的范围内，只要不伤害到佐助，他会合作的。
弥生听到斑这个语气。
“那孩子……”
突然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真心是个应该入土的年纪了，不觉得有些微妙起来。命运什么的，真是奇妙。此刻的她，此刻的宇智波斑，大概是她之前做梦也想不到的相处。
“不管怎样，毛毛一个人我不放心。”
又回到了纠结点。
“就是你这样她才没法成长。”
斑直言。
“宇智波家族的孩子懂事很早，战斗年代更是不能天真，像她这种和佐助，已经是被过分溺爱的结果了。”
毛毛的实力还不错，性格上阅历上磨砺的却差得多了。
“还不是你在溺爱。”
弥生小声的嘀咕。
斑假装没有听到。
“呐，真的没有问题？”
弥生还是不放心，那是自己的女儿啊，这个男人一副淡然的样子真心让弥生想用拖鞋拍他的脸。
“我的信誉没那么差吧。”
斑很无奈。
千草弥生这个笨蛋女人……有时候让人很无力。不能打，说话也不能重了，一点点威胁还被认定为严重伤害，明明是个普通人，何必弄得像个琉璃娃娃，他的耐性真的快没有了。
这么天真这么笨拙的女人，另一个世界的宇智波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比起这个，废材，你还是去睡一觉比较好。”
这个笨蛋的脸又红红的了，估计是发烧了，他可不想天天做饭，还是快点好起来比较好。
“哼。”
弥生自然的撅起了嘴，那种样子还真像毛毛平时吃不到章鱼小丸子的表情。
有那么一秒，挺可爱的。
大概是混熟了，彼此间戒备少了，偶尔也会流露出自己的另外一面来。
“我说，斑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嗯？”
“找木叶的麻烦什么的。”
一定是吧，这种时候不做点什么，她才不信。
“哦，当然。”
没想到，斑承认的非常快，顺带附上一个略带嘲弄的微笑。
“喂喂，你还是一点都不掩饰啊。”
弥生吐槽无力。
“好歹……好歹木叶也是你和初代大人一手建立的，总该有点感情吧……”
斑的周身骤然气息变冷。
弥生看到男人的脸色，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声音不觉小了起来。她真是笨啊，有感情的话就不会煽动五大国之间的战争最后自己想要全部毁掉了。
“初代？千手柱间？”
男人的脸上浮现一个鄙夷的笑容，眼眸里更是晦涩不明。
“怎么了……”
觉得不对劲。
“废材，这个世界上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你觉得一个完全向光性的人怎么可能在各种黑暗中完全的生存下来？千手柱间那个男人可不是你想象的简单。”
这话微微轻蔑，斑的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
“是嘛……”
弥生低头。也对，没有完全黑色与白色。
宇智波斑的做法，必然有着他的理由。可是，如果一个人的理由的代价是让全世界的人陷入痛苦之中，甚至是毁灭世界这种荒唐的事情，她还是无法接受。
“但是，木叶毕竟……”
弥生觉得自己有些说不下去了，一开始，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分歧。
“我不会动木叶的。”
斑突然这么说，打断弥生的话，让她一时反应不及。
如果这是这个女人现在坚持的，他可以好心的提前透露一点意向好了。
“不会……你的意思是……”
弥生惊喜了一下，可是她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对方的意思。
“笨蛋。”
斑不再说话了。
“喂喂，宇智波斑！”
弥生急切的想要听到对方的确认。
“你刚才……唔……”
头好晕，脚下一个不稳险些跌倒。
斑一手扶着弥生，一边露出一副苦笑不得的样子。这个笨蛋女人有时候真是让人无从下手。
“不会动木叶的。”
斑其实说的是实话，暂时的，木叶还有用，他只是想到了另外的更好用的方式而已。
“你说的是真的？！”
弥生突然觉得心里松了不少，这么久的担心似乎是放下了。随即的，其他的东西她并没有在意。
总之现在非常惊喜。
忍不住拉住斑的衣襟，她急切的追问。
褐色的眼眸里映出斑无奈的样子，清晰而明亮。
好像兔子……
一瞬间，宇智波斑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是真的。”
男人摇头，语气轻柔了许多。
“真的？”
总觉得这样爽快的宇智波斑有点问题啊。不过一族之长说话应该是不会反悔的，看宇智波斑的样子，也不似那种不认账的人。
这样一来，至少木叶的很多人都安全了。
那种朋友死去，熟人死去的事情，大概不会再发生了……
“那我们约好了。”
弥生想了想，这么说。
“喂，你要干嘛？”
斑眼看着弥生的手指与自己的小指相触，实在不明白对方的废材想法。
一个约定就像限制自己？
千草弥生这个笨蛋！
“呐，约好了就不可以食言的，宇智波斑大人。”
真是个幼稚的女人，幼稚的无以复加。
无奈的白了对方一眼，斑这么想着，手指却还是懒懒的跟着对方动了动。
嘛，他只是意思一下而已。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看，那是约定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