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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终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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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佑，璃璎，来，到哥哥这里来，哥哥抱！”
“外公羞羞脸，一大把年纪的老头子还要人家叫你哥哥！”
木叶的六代目大人当场拍案而起，指着自己英气依旧的脸不服气地说道——
“什么老头子？！我才四十多岁哎！”
望着暴跳如雷的外祖父，前天刚过了三岁生日的双胞胎兄妹手牵着手，同时对着鸣人做了一个鬼脸，又笑又叫地逃到雏田怀里寻求庇护。
“切！有了外孙还不是老头子吗？！”
樱悠然自得地捧着一杯茶轻抿着。鸣人挑了挑眉头，眯起双眸意味深长地凝视着自己的同伴。
“啊！你说得没错。换而言之，你不也是老太婆了吗？！”
一个井字倏然爬上樱的额头，正要像以往那样发作，忽然之间诡异一笑，坐回身去优雅地捧着手中的茶杯，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身边的丈夫。
“如果我真的是老太婆，那也是最美丽的老太婆，你说是吧，佐助？！”
忽然被甩了个烫手山芋，佐助暗自叫苦，表面上只能镇定如初地煞有其事地颌首表示赞同。若是不捧老婆大人的场，被暴力女一顿拳打脚踢可不是闹着玩的……
“佐助，看来你的‘妻管严’是改不了了！”
鸣人幸灾乐祸地揄揶着好友，佐助冷冷一哼，索性别过头去来个眼不见为净。望着热闹依旧的七班成员，雏田轻轻抚着两个孩子的小脑袋淡然一笑。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她对着两个孩子说道。
“你们的爸爸来了，该走罗！”
双胞胎兄妹难得像只温顺的小羊一般乖乖点头，又在外祖母身边蹭了一会儿方才手牵手走到父亲的面前。
“都准备好了吗？！”
鸣人收起笑意注视着诫手中的祭祀用品——今天是女儿的忌日，三年来每每这个感伤的日子，诫都是独自带着两个孩子前去扫墓。
“那我们就先走了！”
诫向着四位长辈欠身道别，牵起儿子的小手退出了房间。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雏田搭上鸣人的臂弯怅然摇首。
“三年来几乎看不到诫的笑容，我们是不是应该和他谈谈。”
自从殒去世之后，他似乎把自己当作是工作机器。除了偶尔和亲友以及两个孩子叙谈，更多时候看到的是他疯狂工作的身影，两个幼子甚至时常抱怨父亲是不是不要他们了——长此以往，真担心他会把自己和外部的世界彻底封绝……
“算了，有些心结不是我们能帮他打开的。”
樱怅然一叹——
“那孩子有分寸，知道自己还得担负养育两个孩子的责任，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佐助和鸣人都默然不语，尤其是身为殒父亲的鸣人更是略带愧疚地兀自思忖着什么。半晌过后，他无奈苦笑，安抚地拍拍妻子的手柔声说道。
“不用太担心，有时间我一定会单独和他谈谈。下午我们四个也要去祭拜，先去准备一下吧！”
言毕，他望着窗外明朗的天空，下定了某种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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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听说妈妈长得很漂亮，是真的吗？！”
与母亲素未谋面的两个孩子仰着小脸满心期盼地凝视着父亲。
“是很漂亮，璃佑可以去照照镜子，你和妈妈长得很像！”
望着一双儿女兴奋地互视着对方，诫鲜有波澜的表情稍稍泛起一抹温情。当父子三人游走在熙攘的街头之时，迎面走来几张熟悉的面孔。
“舅舅抱！”
一看到忆，兄妹俩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去。
“哈哈！我可爱的小外甥又重了！”
忆和英次一人一个把两个小家伙抱在怀里嬉闹着，见英次轻抚着璃璎粉雕玉啄的漂亮脸蛋，忆立刻摆出舅舅的架势呵斥道——
“喂，你这家伙别用你的猪手乱蹭我的外甥女！”
英次带着迷人的笑容挑衅地望了忆一眼，然后徉装成一本正经的模样对着璃璎问道——
“要不要考虑嫁给英次叔叔？！”
“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有我在，你这个花花公子别想染指我最可爱的外甥女！！”
忆强势地从英次怀中抢过璃璎，一手抱一个，炫耀地冲着英次挑着眉头。
“两个幼稚的家伙！”
圆无奈地向天翻了个白眼，拍拍忆的肩膀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魆魈——
“别冷落了人家，小心她一不高兴就把你甩了！”
“切！”
忆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轻轻放下两个孩子，大大方方地牵起魆魈的手走到诫的面前。
“过些天是零的祭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祭拜？！”
诫闻言淡然地点了点头。环视四周，发觉好象少了两个人。
“羽衣和断呢？！
忆摇了摇头，玩笑地调侃道——
“不知道。今天早上就没见人影，或许赶去土之国了吧！那两家伙常常说悄悄话，大概是私奔了！”
诫了然颌首。断或许是去祭奠曾经的同伴土见宵以及他行踪不明的老师。三年前的一役令“暮”和“晓”两大组织土崩瓦解，忤最后还是拒绝了纲手的游说，执拗地率领残众顽抗到底。在激烈的一役之后，“暮”残留成员弃械投降，而忤却生死未卜、下落不明——或许他正躲在世界的某处酝酿着另一场阴谋吧……
思及此，诫不着痕迹地弯起嘲讽的笑容。稍稍整理了一下心情，他牵起孩子的手向众人微微颌首。
“我得走了，殒还在等我。”
忆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意味深长地拍拍他的肩膀——
“早些振作起来。姐姐一定不希望看到你沮丧的样子。”
诫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向众人道别后带着双胞胎兄妹来到慰灵碑前。
“这里是木叶英雄们长眠的地方……”
轻轻抚着铭刻在那个令他深深眷恋的名字，露出只为她一人而留的温柔微笑。
“爸爸，妈妈也是英雄吗？！”
璃佑牵着妹妹的手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刻满英灵之名的石碑。
“是的。你的妈妈牺牲了自己，为木叶除去了最大的敌人。”
思及三年前惨烈的一战，诫怅然地阂上眼眸，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幕，她用如此激烈的方式从他的人生中离开，实在是有些措手不及啊……
“妈妈好了不起哦！我长大后也像妈妈一样厉害。”
璃璎眨巴着大眼睛信誓旦旦地说道。望着女儿天真的表情，诫的表情不由闪过一丝愧疚，年幼的璃璎未曾知晓自己已然失去了作为忍者的资格，等她懂事后，他该如何向女儿解释……
当他兀自出神时，有人冷不防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鸣人叔？！”
为把空间留给他和一双儿女，其他人通常都会在下午方来祭拜殒，现在鸣人蓦然出现在眼前，诫不由有些愕然。
“璃佑，带着妹妹到那边第十五座墓碑，那是你们妈妈长眠的地方，去拜拜吧！”
望着难得露出凝重表情的外祖父，璃佑乖乖点了点头，牵起妹妹的小手，蹦蹦跳跳地按着鸣人的指示前去祭拜母亲。
“鸣人叔有什么急事吗？！”
鸣人注视着慰灵碑上女儿的名字，长舒了一口气。
“没什么大事。自从殒过世后，我们很久没有单独聊过了。”
见诫缄默不语，鸣人无奈摇首，轻轻搭上他的肩膀低声说道——
“希望你早点打起精神来，我们都属意你成为下一任的火影，别辜负我的期望。”
诫意味深长地望了鸣人一眼，淡然摇首。
“鸣人叔，请恕我不能接受。葵这三年来成长得很快，不如培养他作为您的接班人。”
鸣人不由微微一笑——
“自己的儿子我还不清楚吗？！他太善良了，作为一国首领，有时不能一味仁慈。”
“那忆、英次、圆他们各个都很出色，不妨将他们列入考虑范围。我对现在医疗忍者的身份很满意，真的无意成为火影。”
面对诫的推搪，鸣人思忖了半晌，悄然将诫的身体扳向两个孩子的方向。
“抬起头来看着你的孩子。”
不知其深意的诫莫名地抬首，鸣人指着正与兄长煞有其事地祭拜母亲的璃璎慨然说道。
“璃璎不仅失去了母亲，一出生就被剥夺了作为忍者的资格。这样的她难道不可怜吗？！”
诫迷惘地阂了阂眼，鸣人一鼓作气继续说道。
“作为火影背负的责任的确很重。但知道为什么我能坚持到现在吗？！”
望着孩子天真的表情，鸣人亦不由微微一笑——
“我只希望孩子们能过上安稳的生活，即使忍者的世界再残酷，我也想建立一个能让他们安心微笑的国家。所以你也一样，既然璃璎无法成为忍者，你就必须让木叶变得更为强盛，令外敌难以觊觎，渐渐让世人摈弃恃强凌弱的观念，让璃璎这样的孩子也能抬起头来生活。”
诫闻言深感触动。半晌过后，他迈动脚步悄然走向一双儿女，凝视着女儿清澈的眼眸，他缓缓蹲下身去紧紧将她揽入怀中。
“爸爸，你怎么了……”
璃璎莫名于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抬首望向父亲身后的外祖父。
“你老爸以后会成为最了不起的男子汉哦！”
鸣人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慨然抚着墓碑，嘴角的笑意不禁更深了。
殒，你就在这里看着诫成长为伟岸的男子吧！终有一天，你曾经希冀的和平国度会得以实现。
安息吧，我最可爱的女儿……
【惑 • 正传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