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 一半是辣椒素，一半是糖分》掐掐小肉馅儿

13、第十二训

　　很久没有在早上出门了，自从做了女公关以来。所以今天休息，真晶特意起了个大早，逛起了江户来。顺便还能到处打听一下消息，确认一下桂和高杉现在的情况。
　　她没有来过天人到达之前的江户，但是她却是很熟悉东京的。如今的大江户，感觉很像是夹在历史和现实世界裂缝之中的产物，既现代化但又没有丧失原本的风味。
　　玻璃幕墙的摩天大厦之间是木质结构的老式房屋，穿着超短裙和和服的女孩子一起聊着昨天遇到的趣事，梳着月带头和涂满着发胶的男子都匆匆赶向上班的地点。
　　真晶看向橱窗玻璃里面的自己，也搞不清那个穿着白色洋装，金色头发的女孩子到底是谁了。
　　“砰！”
　　“啊~~~！！！”
　　一个重物的撞击声和男人的惨叫相继响起。
　　真晶回头一看，原来是出车祸了。
　　她走到街边，想看看热闹，却发现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银时。
　　“阿银，你没事吧？”真晶赶紧跑了过去。她托起银时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
　　银时半睁着眼睛，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快叫救护车啊。”真晶转头对那个肇事的男子吼道。
　　“哎呀，天空怎么是红色的？”
　　“哎呀，我怎么浑身是血？”
　　“哎呀，我为什么会躺在女人的大腿上？”
　　银时看着天空，迷迷糊糊地说着。
　　“阿银，你不要说话，救护车很快就来了。”真晶用手挡住了他的眼睛，不让阳光射进他眼里。
　　“哎呀，这么温柔的声音是谁呢？”
　　他一直回忆着，但是怎么都想不起，直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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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桑，银桑他不要紧吧？”新八气喘吁吁地问道，他一接到登势婆婆的电话就立马赶到医院来了。
　　“混账，在医院不要大声喧哗。”登势咬着烟，呵斥着。
　　“你也是吧，死老太婆。”神乐手中抓着两根醋昆布，已经捏得稀烂了。
　　“好啦，大家都安静下来吧，等医生出来再说啊。”真晶试图安慰着两位，但是她们根本就不理会。
　　“这位是？”新八这时才注意到一旁站着的真晶，“难道你是肇事者？”
　　新八一下子羡慕起银时来，被这种美女的车撞到一定超级幸福吧。还能借着伤势坦然地接受美女的照料和关爱，简直赚大发了。
　　“什么肇事者，人家是把银时送到医院来的人啦，还不好好道谢。”登势按住新八的脑袋，强行让他鞠躬道谢。
　　“不用，不用，我也是偶然路过而已。”真晶摇了摇手。
　　她看着面前慌乱得一团糟的三人，一下子有些鼻酸。虽然银时做了人妖，但是还是有这么多人关心他。而且还娶了妻子，但那是不是骗婚就无从得知了。

　　“吵死啦 ，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啦？”护士突然拉开了病房的门，冲着众人吼了起来。
　　“银酱，你醒啦？”
　　“卷毛 ，你的房租还没付完，不准死啊！”
　　神乐和登势见状不顾护士的阻挡立马冲进了病房。
　　真晶迟疑了一下，还是准备离开。正如她一直所想的，银时已经有了新生活了，何必在拖着他回到往昔的苦痛岁月之中来呢。
　　“啊，小姐，能把你的联系方式留下来吗？改天我们一定登门道谢。”新八本想也立刻到病房里面去看银时，但是却见到真晶要转身离去。
　　“这。。。好吧。”真晶从包里拿出了名片夹，抽了一张递给了新八。反正银时也见到自己了，名片也给过了，就算她不说，他也会找来的吧。
　　新八接过那张带着馨香的名片，有些失神。
　　银桑果真好福气啊，他又一次感叹道。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朝着大家没有预料到的方向远去了，银时居然失忆了。
　　只是这一切真晶都不知道，她以为银时一直没来找她道谢只是因为不想看到她那张会勾起痛苦往事的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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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就过了几周，店里的生意蒸蒸日上，点名真晶的人也越来越多。只是妈妈桑依旧不满足，还别出心裁地搞起了各种节目。
　　像今天是浴衣日，所有的女公关都穿着短款的浴衣，完全不顾现在是年末。而来的客人也会换上店里准备好的浴衣。
　　真晶给自己准备的是一套浅蓝色的浴衣，上面印有扶桑花的图案。看起来真像是在夏日里一般了。
　　她把金发烫成了大卷，扎成一个马尾，又别了一朵红色扶桑花在耳后。
　　为了触角不露出来，她又用止血贴把那两根触角给紧紧地按在额头上了。好在她发量够多，刘海也够厚。

　　“金子，我真是羡慕你啊，这么年轻漂亮。”店里的头牌羽子走了过来，趴在真晶的化妆桌上整理着头发。
　　“羽子姐，我才羡慕你呢。”真晶看向了她那伟岸的胸部。
　　浴衣本来就轻薄，更显得她胸前好似火山即将喷发一般。那沟壑深邃无比，即使是被改造之后的真晶都只有哀叹的份儿。
　　真晶拉了拉衣领，不想那迷你的沟沟出来丢人现眼。

　　“金子，有客人点名咯，快出来啦。”妈妈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么早？”真晶看了看表，现在才7点而已。
　　“哼。”羽子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到了衣架后面。
　　真晶倒也不介意，她反正也做不长，这种女人之间的争斗，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看到点名的客人，真晶有些意外。隔了这么久了，银时怎么突然想起来找她了？
　　银时半睁着死鱼眼，抓着自己蓬松的银发，对着真晶挥了挥手，“金子小姐。”
　　“这位先生，我应该如何称呼呢？”真晶看着银时，回想起他年少时候的模样。
　　“啊，叫我武士先生就可以了。”银时拍了拍腰间的洞爷湖。
　　“那武士先生，先请坐吧。”真晶领着银时来到了窗边的一个沙发，她在离着银时30CM的地方坐下了。
　　“你真的叫金子吗？”银时看着在给自己倒酒的真晶，一脸的焦虑。
　　“怎么可能，那只是花名啦。”真晶摇了摇头，她将一杯清酒递到了银时的面前。
　　“那姑娘能把真名告诉在下吗？”银时接过酒，一饮而尽。
　　“呵呵，如果你有足够的钱让我出外场的话，我可以考虑告诉你。”真晶故意笑得很风情，她挑起眉，看到银时的眉心皱成了川字型。
　　“你多少岁了？”银时又问道，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记忆中那张温婉的脸居然能露出这样妖娆的笑容。
　　“你妈妈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不要随便问女孩子的年龄吗？”真晶掩嘴笑道，但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银时可是孤儿啊。
　　“我没有妈妈，而且我的老师也没有教过我呢。”银时又举起酒杯，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酒了。
　　“18岁。”真晶见银时居然提起了松阳，便不在纠缠，回答了银时的问题。
　　她将银时的酒杯斟满了，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只不过呢，对外人说的是20岁。因为20岁才到合法饮酒的年龄。”
　　“难道我不是外人吗？”银时不太理解她的话。
　　“我的客人怎么会是外人呢。”真晶举起酒杯与他的轻碰了一下，一口饮完了。

　　“啊拉，金子，有客人来了哦。”妈妈桑笑得灿烂，她扭着腰走到了银时和真晶身边。
　　“是小茂哦。”妈妈桑低头在真晶耳边轻语。
　　“不好意思，我先去接待一下。武士先生你就先坐一下吧。”真晶心想小茂来肯定是给自己回消息的，立马就把要和银时叙旧的心情给遗弃了。
　　“呵呵，武士先生，如果下次想和我们家金子独处的话，还请先预约哦。”妈妈桑学着真晶的语气，调戏着银时。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穷酸，但是相貌还是不错的。
　　“不必了，这种高档的地方，一辈子来一次就够了。”银时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果然只是长得像而已啊。”他回过头看向和德川茂茂聊得火热，笑靥如花的真晶，一脸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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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茂，怎么样？有打听到吗？”真晶抓着自己的手指，期待着看向德川茂茂。
　　“这里人太杂了，我们还是出去说吧。”德川茂茂指了指店里的几个黑色西服的男子。
　　真晶看了看，发现那些人并不是店里面的安保人员，她也有些惊慌，便答应了德川茂茂的请求。

　　两人又漫步在江户的街道之上。
　　“金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吗？”德川茂茂低头看向真晶，那精致的面容让他有些脸红心跳。
　　“小茂，你问就是了，我绝对不会隐瞒的。”真晶也抬头看向德川茂茂。
　　“你是吉田松阳的什么人？”德川茂茂也不绕弯了，开口直接问道。
　　“我是他一个学生的姐姐，我弟弟在他的私塾里面学习了好几年。后来我们搬家了，我弟弟一直都挂念着老师，常叫身在江户的我搜寻他老师的消息。”真晶撒起谎来得心应手。
　　“其实，我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吉田松阳的信息。但是据你所说，他并不是什么无名小辈。所以这一点很奇怪。我推测，他应该是当年参与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在后来被人销毁了所有的资料。因为有人不想让后人知道他的存在。”德川茂茂皱着眉头，以他的身份居然都有不能知道的秘密。
　　真晶沉默着，她想起当初松阳确实是被幕府的人抓走的。如果是幕府的人销毁了有关松阳的一切，还是可以想得通的。
　　“那他的学生呢？他当初还有好多学生应该都扬名立万了才对。”真晶对银时是死心了，可是还有桂和高杉呢。
　　“你记得名字吗？我可以帮你查。”德川茂茂此时不仅仅是想帮真晶了，还有自己。
　　“桂。。。”真晶还没有把桂的名字说完，她就看到他了。
　　之见桂一身黑色的夜行服，正在翻越旁边一栋公寓的阳台。而他的手上，正抓着一个女性的BRA。
　　“桂什么？”德川茂茂问道。
　　“算了，当我没说过。”真晶觉得自己快晕倒了。
　　做人妖也就罢了，居然还偷人家内衣！难道人妖收入很低吗？连内衣都买不起？还是单纯只是个变态而已呢？
　　没有想到松阳老师的得意爱徒，居然两个都走上了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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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银，好久不见。”几松才送走了一个打着攘夷旗号的变态，又迎来了一个卷毛的废柴武士。但是她依旧笑脸相迎，因为这两个脱线的人都给她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我难得有钱来啊，吃点什么好呢？”银时抬起头看向了菜单，“你什么时候开始卖荞麦面的？”
　　“要尝尝看吗？”几松笑了笑，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教做荞麦面呢。但是那人做出来的荞麦面意外的好吃，也就干脆拿来做自己店里的招牌菜了。只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他做出一样的味道。
　　“嗯。。。好。。。反正也很久没吃了。”银时将脑子里面的负面信息都清空了，他需要一点美好的东西来填充心中那巨大的黑洞。

　　“真是让人怀念的味道呢。”银时低头往嘴里塞着面条，口齿不清地说道。
　　“乡下老妈的味道吗？”几松开着玩笑。
　　“可惜呢，那种东西我都来都没有见过。”银时依旧低头吃着面。
　　而几松没有看见，一颗未知的液体滴落进了汤汁里，激起一片涟漪。

作者有话说

　　回头翻漫画，才发现好多剧情居然都忘记了，感觉跟第一次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