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舞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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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穿着深灰色的高领天鹅绒礼服长袍，站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靠门的地方，不时用手拽拽领子。他周围竟是一些穿着华丽、等着女伴出现的男生，所以也没显得他格外惹眼。不过，文森特和格雷戈里还是立刻找到了他。虽然没有邀请舞伴，但他们俩也都穿着舞会礼服，比平时精神许多。文森特看起来已经克服了低落的情绪，现在一心想要去看古怪姐妹的表演。
“我也许能在开场前弄到一张合影！”
“我想我还得再等一会儿。”德拉科低头看看时间，现在已经七点四十分了，还有二十分钟舞会就要开场，“你们俩先去吧。”
他又等了大概五分钟。在这期间，他惊奇的看见把头发输得油光水滑的西奥多挽着女级长莉迪亚·贝叶特离开公共休息室。他们路过的时候，不少男生吹起了口哨。
西奥多得意洋洋的瞥着德拉科，“你可爱的·肖舞伴还没出现吗？哎呀，马上可就要迟到了。”
“别担心。”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的莉迪亚微笑着说，“阿斯托莉亚马上就出来，我刚刚在女生宿舍门口见到她了。”
“好的。”德拉科礼貌的欠身给她让路，目送他们离开。
“我们走吧，德拉科。”阿斯托莉亚终于出现了。她穿着一件浅红色的短纱裙，长长的金发烫成卷盘在头顶，再加上高跟鞋，让她整个人高挑成熟了很多。
“你真漂亮。”德拉科礼貌的恭维她。
“那还用说？达芙妮从四点就抓着我做头发了。”阿斯托莉亚一上来就挽住了德拉科的手臂，“不过你得扶着点儿我，我第一次穿这么高的鞋子，都不会走路了。”
德拉科几乎是把阿斯托莉亚抱到礼堂大厅的。他们一到，立刻就被站在门口的麦格教授赶进了勇士和舞伴的队伍里。
“快点儿、快点儿，马尔福先生，就差你了。”麦格教授穿着一件红呢子长袍，头上戴了一顶装饰着难看的藓草花环的尖礼帽，不怎么高兴的说，“大家已经都落座了，我们等了你好几分钟。”
”抱歉，教授……”德拉科抹抹额头上的汗水，又甩了甩酸疼的胳膊，冲着回头看他的哈利笑笑。但笑容立刻凝固在他脸上了——站在哈利身边的，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印裔姑娘，而是金妮。
“嗨……”他不自在的跟金妮打招呼，觉得她跟哈利站在一起格外刺眼。
金妮收回打量阿斯托莉亚的目光，看起来也不是太高兴。
这时，音乐响了起来。麦格教授让他们鱼贯而入，朝礼堂前头一张坐着裁判的大圆桌走去，人们热烈地鼓起掌来。
礼堂的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灿烂的夜空，还挂着好几百只槲寄生和常春藤编成的花环。四张学院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张悬浮着灯笼的小桌子，每张桌子旁坐着十来个人。
德拉科扶着阿斯托莉亚的胳膊走在最后，一直用力给她支撑，以防她崴到脚的时候摔倒。
他们来到主宾席前面。邓布利多和马克西姆夫人都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但卡卡洛夫一直眯着眼睛盯着走在最前面的克鲁姆和赫敏。小天狼星穿着一件十分帅气的黑色长袍，正动作优雅的端着一杯浅茶色的饮料啜饮。在他旁边，本该出现的克劳奇被珀西·韦斯莱取代了。德拉科瞟了眼旁边桌上的疯眼汉穆迪，发现他正用自己的酒壶喝复方汤剂，吓人的蓝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德拉科跟着其他人入座，正好坐在赫敏旁边。她今天看起来可真不一样——总是乱蓬蓬的头发梳成了柔顺光洁的发髻，有点儿前倾的脖子也挺直了，身上那件蓝紫色的飘逸长裙把她的肤色衬托得恰到好处。她注意到德拉科的目光后就对他一笑，原本惹人注目的门牙也变成了正常大小。
“你今天真漂亮。”
“谢谢。”赫敏高兴的说，显得有点紧张。不过她立刻就在跟克鲁姆兴高采烈的聊天中，把那点儿拘谨抛开了。
哈利正在跟金妮的哥哥珀西·韦斯莱聊天，珀西仍然是那副当学生会主席时的样子，带着角质眼睛，一副自以为了不起的派头。金妮和哈利都在努力绷着脸忍笑。芙蓉在跟她的舞伴罗杰·戴维斯批评霍格沃茨的装潢，而戴维斯只是痴迷的盯着她看，一直点头。但桌上不止他一个人在犯花痴。德拉科叫东西吃的时候，发现阿斯托莉亚一动不动的盯着小天狼星，脸上傻乎乎的笑着。
“你不吃东西吗？”德拉科问她。
“啊，哦，是的。”阿斯托莉亚说，“嗯，来份草莓酱好了。”
草莓酱凭空出现在她面前，阿斯托莉亚拿着叉子，一下一下把红色的酱汁送进嘴里，弄得身前金色的桌布上都是红色的圆点。金妮好奇的望着她，又看看德拉科，弄得他尴尬不已，只好低头专心对付碟子里的金枪鱼沙拉。
很快，东西都吃完了。邓布利多站起身，挥着魔杖，把没用的桌椅都挪到了墙边，在中间的空地上变出了一个可供乐队使用的的舞台。故意穿成破破烂烂的古怪姐妹涌上去，开始用上面的乐器演奏。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德拉科带着阿斯托莉亚滑入了舞池。他微微弓着背，以便小女孩儿能把手搭上他的肩膀。还得小心不要踩到对方总是慢半拍的脚，反倒被踩了好几下。还好第一支曲子缓慢而忧伤，德拉科还能抽空在舞池中寻找一下金妮的身影。
阿斯托莉亚突然笑起来。
“怎么了？”德拉科问她。
“有了波特和他的舞伴，就不会有人再笑话你了。”
德拉科这才注意到她说的是什么。哈利和金妮两个主人似乎都不怎么会跳舞。他们头碰头看着脚下迈步子，动作僵硬得好像两只抱着打架的护树罗锅。这么一对比，他跟阿斯托莉亚悬殊的身高和别扭的姿势就算不上什么了。
“韦斯莱的项链真漂亮。”阿斯托莉亚又说。
“是的。”
“你送她的？”
德拉科惊讶的收回目光，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我、我只是……”
“不用跟我解释。”阿斯托莉亚不在意的说，又踩了德拉科一脚，“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你总盯着她就知道了呗。啊，这曲子终于完了，我们去那边儿休息吧，我的脚趾都快断了。”
德拉科扶着她一瘸一拐的走出舞池，朝一个空桌子走去。阿斯托莉亚一坐下，就长长的舒了口气，顺便把鞋子脱到了一边。
”你不再跳舞了吗？”德拉科问。
“不跳了。这一支曲子就够呛了。”
“我以为你很喜欢舞会。”
“才怪！谁会喜欢穿着这种刑具转圈子呀？”
德拉科摸不着头脑的问：“那你为什么要当我的舞伴、跟我来舞会呀？”
“帮达芙妮的忙呗。”
“什么？”
阿斯托莉亚本来在盯着跳舞的众人——现在，古怪姐妹奏响了一曲欢快的舞曲，舞池里的气氛热烈多了，大家跳得都很欢快——听到他这么问，就调皮的笑起来，冲着德拉科勾勾手。
“暑假的时候，我听到我爸妈计划把达芙妮嫁给你。但达芙妮有布雷斯了，她可是认真的。所以我就帮她个忙咯。”
德拉科十分惊讶，没想到现在就有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了。阿斯托莉亚看他一副傻兮兮的表情，就一般正经的说，“但是你千万别爱上我哦，我不喜欢你这种古板的类型。”
“古板？”
阿斯托莉亚指指他一路扣到下巴的镶钻领口。
德拉科十分冤枉，“这可是你要求的款式。”他还是勉为其难才决定忍受这小女孩儿的特殊爱好呢。
“因为它适合你。”阿斯托莉亚晃着没穿鞋子的双脚说。
德拉科简直无言以对。
“好了、好了。”阿斯托莉亚冲他摆摆手，“你去找别人跳舞吧，不要打扰我看帅蜀黍了。”
“什么？”他顺着阿斯托莉亚的目光看过去——小天狼星正在喝东西，他身边围绕着七八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高年级女生。
德拉科再次欲语无言，他给阿斯托莉亚拿了一杯黄油啤酒，再三确认她可以自己待着，就走到刚刚跳完第二支曲子的西奥多和莉迪亚身边。
“可以请你跳舞吗？”德拉科满面笑容的向莉迪亚伸出手。
“当然。”
德拉科在西奥多不满的瞪视中将莉迪亚带向舞池。
很快，他又邀请了潘西和达芙妮跳舞。然后从塞德里克·迪戈里身边带走了漂亮的秋·张，惹得哈利的目光一直跟着他们打转。帕瓦蒂·佩蒂尔是德拉科邀请的第一个格兰芬多姑娘，她戴着一大堆金银镯子，在跳舞的时候一直哗哗作响。
“真不敢相信你会邀请我，”帕瓦蒂受宠若惊的说，“我们都没说过话！”
“我想舞会应该是一个增进友谊的地方。”德拉科对她微笑，并且礼貌的称赞她头发上的金饰。然后在下一首舞曲开始之前又邀请了赫奇帕奇的苏珊·博恩斯。
终于，他觉得铺垫的差不多了，就上前邀请了美艳惊人的芙蓉·德拉库尔。她的舞步优雅动人，体态轻盈的像云雀一样。
“我刚才没看出来你跳的这么好。”芙蓉眨动着迷人的眼睛说，“你的舞伴太差劲了。”
“她只是没有挑到合适的鞋子。”德拉科礼貌的回答。
“真是不幸。”芙蓉仪态万千的转了个圈，又开始评说其他人的穿着和举止。德拉科好不容易跟她跳完一整支曲子，借口去喝东西跟她分开了。
他绕开跳得格外奔放的弗雷德和安吉丽娜，倒退着躲开了海格那件毛茸茸的棕色西服的后摆——他正跟马克西姆夫人忘我的转圈，又等着邓布利多和斯普劳特教授从他眼前优雅的滑开，最后冲着和一个德姆斯特朗的高个女生跳得正开心的文森特打过招呼，才终于来到饮品台，给自己拿了一杯黄油啤酒。
德拉科寻找着金妮的身影，“是时候跟她跳支舞了。”他迫不及待的想，结果看见了正在吵架的赫敏和罗恩。他走过去，听见赫敏气愤的嚷嚷：“告诉你吧，他从来没问过哈利一个字，从来没有——”
“那么，他就是希望你帮助他搞清那只金蛋是什么意思！我猜想，你们在温暖舒适的图书馆里会面，两颗脑袋紧紧挨着——”
“我从来没有帮助他研究那只金蛋！”赫敏气得脸通红，简直怒不可歇了，“从来没有。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希望哈利在比赛中取胜，哈利知道这一点，是不是，哈利？”
“你的表现方式可有些古怪。”罗恩讥讽道。
“整个这次争霸赛就是让大家结交外国巫师，并和他们建立友谊！”赫敏激动地说。
“不，才不是——”
“对不起，”德拉科打断大喊大叫的罗恩，像是什么也没察觉一样走到赫敏面前，“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赫敏几乎是把德拉科拽走的，直到他们跟着音乐跳了小半节，赫敏才开口：“罗恩真是个大笨蛋！世界上最大的傻瓜！”
“不能同意更多。”德拉科夸张的叹息着。
赫敏短促的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德拉科，谢谢你帮我解围。”
“荣幸之至。”德拉科说，“罗恩会后悔的，后悔不仅没有抓紧机会邀请你跳舞，还对你大叫大嚷。”
“我可不这么想。”赫敏没好气地说。这时，维克多尔·克鲁姆走过来了，他对赫敏说：“赫-米-恩，你能跟我跳这支曲子吗？”他看都没看德拉科。
赫敏抱歉的朝德拉科笑笑。德拉科巴不得赶紧去找金妮——他刚才看见她了。她正跟纳威跳舞，被踩得频频皱眉——纳威的舞步比哈利还糟糕。德拉科听到他一直在说对不起。
“抱歉。”德拉科等赫敏一离开，就大步走过去，潦草的对纳威说，眼睛一直看着金妮，“能请你跳支舞吗，韦斯莱小姐？”
金妮停下来，抿着唇笑了。纳威悻悻的离开后，他们俩就跟随着音乐慢慢旋转起来。
“你现在不怕被人发现了吗？”金妮用只有德拉科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不怕。”德拉科着迷的看着她微微发红的双颊和温润晶亮的眼睛，“他们现在顾不上别人了。”舞会已经进入高潮，所有人都沉迷在音乐优美的旋律当中，随之忘我的摆动身体，快活的享受着。
“在你邀请了那么多姑娘之后，人们也不会注意到我啦。”金妮轻轻笑起来，“你邀请芙蓉的时候，我就等着了。”
“那你还和纳威跳舞。”德拉科的语气里没有一点儿责备。
“我拒绝了跟他来舞会，总不能再拒绝跟他跳支舞。”
德拉科的眉毛挑了起来，“他会认为你只是想给哈利·波特当舞伴。”
“不、不是……”金妮磕磕巴巴的解释，“我当时不想来的，所以才拒绝纳威。然后那天早上，我在收到你的礼物之前，哈利问我来着。你说让我来玩儿，我才答应他的……哈利本来想邀请秋·张的，但她先答应了别人。”
这时，曲子以一串风琴奏出的颤抖音符结束了。周围响起雷鸣般的掌声。金妮眼巴巴的望着德拉科，“是你说的，跟谁一起来代表不了什么。”
“当然。”德拉科开心的笑起来，把手伸给金妮，微微欠身说道：“能请你再跳一曲吗？”
新曲子十分欢快，就像德拉科的心情。他和金妮在色彩斑斓的迷幻灯光中跳起来，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跳跃的音符在他们脚下流淌，轻捷的四处飞旋，像鸽子一样自由自在。
这一曲既恒久又短暂。他们微微喘着气停下来，都还沉迷在彼此的眼睛里。
“我想……我要去喝点儿东西……”金妮在下一曲响起之前说道，依依不舍的离开舞池。
德拉科跟上一步，但紧接着就停下了。他站在原地，四周暗淡下来。刚刚那几分钟似乎消耗了他全部的精力，高潮过后，只剩下失落的疲惫。但他还得去邀请别人，确保金妮能够淹没在人群中、成为不起眼的那一个。
他回过头，搜寻下一个对他来说更“离谱”的姑娘，却意外看见了小天狼星·布莱克。
小天狼星正坐在阿斯托莉亚身边。小姑娘仰头望着他，毫不掩饰脸上兴奋和着迷的神情。而小天狼星正托着一杯茶色的饮料，若有所思的盯着德拉科。
德拉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他没有多想。音乐再次响起，他向一个恰好路过的陌生女孩儿提出了邀请。
这女孩儿长着一头长长的金发，看起来跟金妮的年龄差不多。她有着颜色很浅的眉毛、向外凸出的眼睛。德拉科看到她的两个胡萝卜耳环时，才意识到自己邀请了谁。
“哦，你是……”
“卢娜·洛夫古德。”小姑娘扬起表情吃惊的脸，说，“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你是德拉科·马尔福，霍格沃茨的勇士。”
“是的，嗯，很高兴认识你。”德拉科说，他在卢娜直直的目光下有些不自在，“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除了带我来的纳威，你是第一个请我跳舞的男生。”
“这么说，你之前都在和女生跳舞？”
卢娜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要不是德拉科拽着她，几乎就要摔到地上去了。周围的人都纷纷回头看他们，德拉科尴尬的冲他们笑笑，赶紧把卢娜带到一边儿。
“真的，这是我今天晚上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卢娜还在笑个不停。
“你高兴就好。”德拉科无力的说，“你想喝点儿什么吗？我去拿饮料。”
“不、不用了……哈哈哈……我现在喝东西，一定会被饮料里的疤曲虫呛死的……哈哈哈……不能喝……”
德拉科觉得她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了，也很明智的没有问什么是“疤曲虫”。他跟这个疯疯癫癫的姑娘道别，又邀请了一个德姆斯特朗和两个斯莱特林高年级的女生跳舞，然后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就没等玩儿的正高兴的文森特和格雷戈里，一个人回到寝室睡觉去了。
圣诞节的第二天，大家起得都很晚。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比前些日子安静了许多。德拉科听着哈欠连天的西奥多、文森特和格雷戈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手里拿着一本《巫师大盗》打发时间——他现在差不多对闯进古灵阁不抱希望了，所以只是在这种幻想小说里碰碰运气，看看那些作家们的奇思妙想能不能给他点儿灵感。但这显然是徒劳的，这个作者连古灵阁的最深处有龙把守的情况都没搞清楚，更别提其他的了。
德拉科把书扔到一边儿，加入朋友们的闲聊。西奥多嘲笑了他像蝴蝶一样到处找女生跳舞的轻浮行径，但没有提到金妮。德拉科放下心——如果西奥多都没注意，那谁还会那么无聊啊。格雷戈里很高兴的炫耀他在舞会上得到了库鲁姆的签名，文森特也跟他们分享了德姆斯特朗的那个高个女生允许他叫她“蕾娜”的秘密。
假期在忙忙碌碌赶作业的慌乱中结束了。周围开始有人询问德拉科金蛋的情况，这让他开始考虑谁作为他的人质比较合适。文森特和格雷戈里虽然不像前两年那么胖了，但他们俩仍然块头惊人，比大多数六年级男生还高大壮硕。德拉科可不想在冰冷的湖水里托着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游泳。那样的话，他毫不怀疑自己会成为最后一名！
这么一来，西奥多就成了最佳人选。他跟德拉科身形相似，一样瘦，而且还要矮上一点儿。带着他肯定要轻松很多。所以德拉科从开学以后就对他格外亲近，经常在有老师的公开场合跟他勾肩搭背、谈笑风生。惹得西奥多总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他，好像他在图谋不轨。
除了疯眼汉穆迪会在黑魔法防御术的课堂上找点儿麻烦以外，德拉科几乎过得顺风顺水。住在城堡里的小天狼星并没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他们基本上不碰面。斯内普认为德拉科需要多花费一些精力在金蛋上，所以减少了给他单独授课的时间，因此德拉科到现在还没让斯内普知道他根本不用学习大脑封闭术。
其他学院的学生们也开始预祝德拉科在第二个项目中取得好成绩。这肯定是因为他们在见识了他第一场比赛中的机智勇敢后，被他的风采折服了。当他不无得意的把这个想法告诉金妮后，金妮笑着说：“我看这要归功于你在舞会上邀请的那些女生。她们可是为你说了不少好话。我听说拉文克劳的疯姑娘洛夫古德正在给你筹建’马尔福笑话后援会’呢，她觉得你以后一定能当笑话大师。话说回来，你到底跟她讲了什么，让她笑得那么厉害？”
“你从她的外号就该推断出问题不在我身上。”德拉科略微扫兴的说。
“但我觉得她说的没错。”金妮说，“我还记得你在魁地奇世界杯上，把保加利亚的部长也逗笑了。”
“那个呀，我不过是拆穿他在捉弄福吉。他自己借着大笑掩饰尴尬罢了。”德拉科不想再提世界杯上的事，就赶紧转换话题，“你真的不能留下它吗？”
金妮不舍的看了一眼那条又躺回包装盒的彩色宝石项链，坚定的摇摇头。
“好吧。”德拉科说，把它收进了书包里。他才不会退掉它呢。倒不是因为马尔福家从来没有退货的经历，主要是他想留着它，早晚让金妮无所顾忌的收下它。
作者有话说
第90章 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