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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皇上中了疯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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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允礼的力气不算小,扯过夏紫苏让她背过自己就开始解她的扣子。
夏紫苏盯着眼前方桌上的那杯茶细看,暗念自己怎么这样不小心,竟不知道带包药出来,眼下怎样才能让他产生幻觉。
这一边在思量,安阳允礼已将她身上的外衣都脱了,又要解下夏紫苏的里衣,这让她本能的环手将自己的胸前捂住。
安阳允礼浅笑:“朕又不是第一次瞧你的背,还要害什么羞?”
“皇上,眼下是大白天。”夏紫苏干着嗓子问,心都跳到嘴里了,她不好直说,只好委婉的表述。
“朕知道。”安阳允礼甚是不以为然,依旧未有停下手上解衣裳的动作。
“皇上,这里是上书房。”夏紫苏都快哭了,她不敢违抗,看来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了。
“朕知道。”安阳允礼还是径自解扣子。
“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夏紫苏抿着嘴,终于说的更加直白一些。
安阳允礼冷哼一声:“无人敢。”
夏紫苏的衣服都被安阳允礼给扒光了,她紧紧捂着前胸,暗念若说他要扒自己最后一件肚兜,她就要去撞桌角以保清白了。
但安阳允礼却停住了,只是用指尖轻拂起夏紫苏的后背,原先那些疤痕都不见了,肌肤又是光滑细嫩一片。
夏紫苏只觉着有些冰凉,身子微微一颤。
“冷了?”安阳允礼从她的身后紧紧的拥住她,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问,“这样是不是暖和一些?”
夏紫苏一动不敢动,只觉着自己的后背一点点的温暖起来,心里掂记着的却是姬尚君。
“苏苏。”安阳允礼在她的耳边轻声唤她。
“嗯?”夏紫苏回应道,又言,“皇上不会胳膊酸嘛?奴婢怕受不起。”
“你就没什么可对朕说的,朕虽说给你一个要求,但只有这一次机会,你且好好想想才是。”安阳允礼暗想再给她一次求自己封她为妃的机会。
可夏紫苏偏偏就是不如他的意,与当日一样的嘴硬着:“奴婢只是不想被砍头。”
“除了这个呢?”安阳允礼又问,似是就要等夏紫苏来求自己。
“皇上,奴婢的口有些渴。”夏紫苏只是紧张,她想缓口气了再细思量一番才说。
安阳允礼单手拈起桌上的茶盏靠近夏紫苏的嘴唇示意她喝,夏紫苏微微低头,小抿了一口,便言:“皇上,奴婢还是觉着有一点点的冷。”
“那朕在抱紧一些。”安阳允礼果然又紧了紧手臂,这让夏紫苏越发的心里不安。
“皇上这么对奴婢,奴婢无以为报。”夏紫苏低声言,心里挣扎的似有只小兔子。
“不需要你报答,只要你乖乖听话。”安阳允礼柔声细语,又将夏紫苏的一缕青丝撩到耳后根,亲吻了一下她的脖间。
夏紫苏屏息凝神,连身子都不自禁僵住了,耳边又听安阳允礼问:“你说你想要什么?”
“奴婢要一颗心,要爱。”夏紫苏轻咬了下自己的唇畔,终于说出了口。
安阳允礼一听夏紫苏又提了这件事就怔了怔,而后轻声言:“朕说过了,朕未有这样东西。”
“那酥酥就等,等到皇上有了为止。”夏紫苏决不退让。
“你为何这样的固执?”安阳允礼似有些不悦,连拥抱都松了,将她的衣裳穿上去一件。
夏紫苏此刻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一边开始替自己系扣子一面言:“这才是爱一个人的决心,若说为权为利为名为份,只要个恩宠便是了,可酥酥要的是相守一生。”
安阳允礼听了这话又环上了夏紫苏的腰际,紧握住她的手,不准她系扣子,讪笑道:“如此说
来,你往后是愿意为朕陪葬了。”
“皇上长命百岁,奴婢自然是死在皇上的前头,奈何桥上等着,下辈子再一道投胎做夫妻,若说皇上愿意的话。”夏紫苏觉着这话说的真叫一个恶心。
但就是这番话却把安阳允礼给感动了,搂的夏紫苏越发紧了,笑着说:“这又是告白?”
“皇上会治酥酥的罪嘛?”夏紫苏小心翼翼的问着。
“眼下不会。”安阳允礼的嘴角轻扬。
突兀的,外面有丽妃走进上书房,她见着这一幕后连忙转过身子跪在地上,嘴里称:“臣妾不知……不知皇上在……在迎接远客,请皇上恕罪。”
安阳允礼微皱了皱眉,替夏紫苏着上衣裳,冷冷言:“回自己寝宫里去闭门思过。”
“臣妾谢皇上不治之恩。”丽妃又是恨又是怕的跌撞着出了上书房,此刻见王公公正匆匆赶来,他去御膳房吩咐吃食,却未料到丽妃竟自己擅闯入内。
原说安阳允礼并不欢喜别人见着他如此对待一个宫女,但是想想这事迟早也要召告天下,早一日
晚一日也无妨了,否则他决不会留着丽妃一条命。
“奴才参见丽妃娘娘。”王公公恭敬作礼。
丽妃此刻已有些回过神来了,便问起了王公公:“你可知皇上想对那宫女如何,是有册封她的打算?”
“皇上的心思奴才不知。”王公公也是如实禀报,又问,“方才娘娘进了屋子?”
丽妃也不作答,只是又回头望了一眼上书房,便不在多言直直的往自己的院子里去,她此刻也不知自己要闭门思过到几时,该不会连过年都不让她出来吧。
王公公见丽妃离开了,便大步往前,对着屋外守门的小太监斥责他办事不妥,自己心里也是不停的在打鼓,这可是要定他个看守不严的罪名。
安阳允礼果真唤他进去,连忙福着身子低着头走了进去,一眼不敢望安阳允礼及夏紫苏。
而此时的夏紫苏已是将衣裳穿戴整齐了,她暗念安阳允礼倒还算是君子,到底没把她怎么样。
“你可知罪?”安阳允礼对着王公公厉声提眉。
王公公立即跪倒在地:“老奴知罪,请皇上责罚。”
“拖出去打二十板子!”安阳允礼极不客气,半分情面都不给。这让夏紫苏有些心惊,暗念该不会是在责罚王公公方才让丽妃进屋子这事吧,心一仁慈就说了句,“二十板子怕是会要了他的命,只打个二下就算了吧,腿长在人家身上,管也管不住,何况他不过是个下人。”
王公公哆嗦着身子,暗想这位酥酥真是仗义,关键不知皇上卖不卖她这个面子。
安阳允礼往夏紫苏那里望去,又搂了一下她,笑言:“你为何替他讲话,你与他并不熟啊。”
“因酥酥与王公公一样是下人,感同身受。”夏紫苏坦白作答。
“好,那朕就依了你,就打他二下以示惩戒。”安阳允礼往王公公那里望去,又问,“你服不服?”
“老奴谢皇上开恩,谢酥酥姑娘的感同身受。奴下这就去领板子。”王公公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要往侍内院那里去领板子,却被安阳允礼给叫住了,“板子且先记下,你去吩咐底下人替酥酥订制两件衣裳,而后在去受领。”
“是,老奴领旨。”王公公立即转身出了屋子。
安阳允礼盯着夏紫苏问:“会下棋嘛?”
“棋艺不精。”夏紫苏实话实说。
“那若说输给了朕,朕就惩你打扫上书房三日。”安阳允礼浅笑,他也不过就是玩笑话罢了,谁知听在夏紫苏耳朵里却是认了真,立即就应下了,“那酥酥就打扫上书房三日吧。”
安阳允礼捏着棋子的手一怔,而后又将棋子扔进了棋盒里,轻声吩咐:“行了,你回去吧。”
夏紫苏不知安阳允礼为何又心情低落了,只欠了欠身子便要离开屋子,而安阳允礼却在身后唤她:“紫苏……”
酥酥自然不去理会,唤的又不是她,而安阳允礼见她未有反应也不再唤她,随后又露出一丝苦笑,他这是中了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