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水门灵》月半时

10、第九章 虚惊一场

　　水门拿着的抹布几乎要从他麻木的指间滑落。他面无异常之色，心中却慌乱如麻。心里弥漫开一片涩涩的苦。
　　终于……要坦白了吗……？鸣人。我——我……
　　“爸爸。”鸣人等的有点不耐烦，催促道。
　　“——我知道。”水门勉强点头。他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都怪异的僵硬着。
　　“没想到爸爸也知道四代火影哎！那爸爸！你快给我讲讲他好不好！”谁知道鸣人居然兴奋的叫起来，“我今天偷偷去忍者学校听课。听老师讲了山壁上刻的人就是我们木叶最最伟大的四位火影大人！听说四代火影最厉害。老师让大家回家收集他的资料。明天告诉老师呢！爸爸给我讲讲好不好？”
　　水门张了张嘴。刚想松口气，一听鸣人的要求，心又提了起来。
　　不等水门回答。鸣人就自顾自的在屋里转来转去。嘴里嘟嘟囔囔：“但为什么上次我们见的是三代火影爷爷呢？四代大人去哪里了？难道火影大人也要出任务吗？不过他是最厉害的。出任务也说不定……”
　　他兴奋地蓝亮亮的眸子发出异常的光彩，眼巴巴的看着水门：“爸爸，爸爸！你快讲吧！四代大人是怎样的人啊？山壁上刻得又看不清。”
　　要是能看清，你还会在这里问我啊？水门唇角微微一扬。
　　听儿子这么说，明显是还没发现他的身份。水门也稳下心神了。把抹布放在一边。开始斟酌着字眼，想着怎样告诉鸣人。
　　“四代火影——呃，大人。”他正要说，又勉强加上最后两字，感觉怪怪的。
　　“他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火影大人。在忍者大战中成名。称号为：金色闪光。是个……”水门有些纠结。他又想竭力在鸣人心中给自己塑造一个好形象。又不想自己夸自己。因此说得很慢。
　　关于战斗时的一些事他都讲了。但一牵涉到相貌或名字等敏感词他都含糊带过。
　　鸣人没注意到这些。只是张着小嘴，听得入了迷。
　　一不留神，天就黑了。
　　水门赶紧脱身去热饭菜。留下鸣人坐在那里回味无穷。
　　“爸爸！你以前是不是也是忍者？是不是认识四代大人？”鸣人有些迟钝，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啊。算是吧。”水门含糊其辞。看向鸣人的目光中饱含了愧疚与无奈。
　　“再给我多讲点吧。”鸣人一边匆匆往嘴里扒着饭，一边睁着大眼睛含糊的恳求。
　　“睡前可以讲一点。不过，鸣人。你要保证以后每顿饭都吃点蔬菜！”水门思考了一下说。
　　“啊——！”鸣人拖长了声音惨叫。结果被喉咙里的饭呛住了。咳得眼泪汪汪，上气不接下气。
　　“那……每天吃点蔬菜就行……”那模样看的水门有点心软，加上有些愧疚。水门又说道。
　　“太棒了！我答应。我答应！”鸣人激动地跳上了椅子，“四代大人真是个了不起的人！我要以他为目标努力！就这样决定了！”
　　“不错的选择。鸣人。”水门勉强的对他鼓励的笑了笑。

　　之后的日子鸣人训练得更刻苦了。虽然苦无什么的还是投的不太准。不过体术方面有很大长进。他也经常偷跑到忍者学校去听课。
　　不过那次的第二天他并没有去。因为他就算去了，也没办法交作业。
　　水门很庆幸这点。谁知道那老师会不会突然说出他的名字来？虽然鸣人还不知道吧。不过他可是知道‘波风’这个姓的啊！
　　这段时间，宗次一伙又换方法了。因为每次找鸣人麻烦，都会被家长夸奖。所以他们并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
　　“怪物。还是个废物！连苦无都投不好。”
　　“就是就是。他要是投好了，就不是怪物了。”
　　“真是又蠢又笨。没人要的怪物！”
　　“你一辈子都不会有前途的！想想你的实力。还敢出来转呢。吓死我们啊？”
　　“……”
　　鸣人捂着耳朵拼命地跑。
　　“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人！我崇拜的是最伟大的四代大人！我才不是什么废物！”
　　后面仍传来那群人的嘲笑。鸣人跑的更快了。
　　现在的他虽然能轻易揍翻那些人。但也只限体术方面。而且如果他打了他们。说不定又会有什么流言呢。
　　水门还是照例的在那片古怪树林里刻苦训练了一上午。正拎着菜回家。刚进门却感觉家里有人！
　　无比熟悉的气息——是鸣人！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他感觉有点不对劲。走进去，才发现在阴影处蜷缩成一团却紧攥拳头的儿子。
　　“鸣人？”他的心紧紧揪成了一团。
　　发生什么事了？
　　把菜放下后，他什么也没问。心里小小的挣扎了下，他走过去半跪下。把鸣人拥进怀里。轻轻抱住安慰儿子。
　　半响，鸣人才闷闷地问：“爸爸——我是不是很笨？很蠢？他们都嘲笑我•••说我不会有前途。我每天都那么努力……是不是我再练习也——”
　　水门抱住他的手臂紧了紧：“我的儿子一点也不笨。你虽然比别人慢了一点，但每天都在进步。总有一天，你会赶上他们，然后超越他们！在爸爸看来，你是最有可能成为火影的人哦！”
　　“真的？！”鸣人激动的抬起头。两眼水汪汪的，瞬间被治愈了。
　　水门把鸣人从角落里抱出来，放在沙发上，摸了摸他的头：“种子如果害怕，那它永远不能发芽，就会无声无息的在泥土里腐烂掉。但只要它冲破阻力，也会长成参天的大树。”
　　他看着鸣人似懂非懂的表情，叹了口气，又说：“也就是说。爸爸希望你能在黑暗中找寻光明。在痛苦中找寻幸福。只要你不放弃。没有什么力量能摧毁你心中的希望。”
　　又要一抓紧机会就教育鸣人。水门表示亚历山大。
　　看着儿子基本恢复正常，正狼吞虎咽的吃着饭。水门嘴角是温柔的弧度。一边说着‘慢慢吃，别急。’一边伸手，轻轻用指腹把儿子嘴角的米粒擦去。
　　鸣人。希望你一直这样开心下去。你的喜怒哀乐时刻牵动着爸爸的心。你的一切爸爸都在乎。无论怎样，爸爸都爱你……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