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 这个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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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大蛇丸不敢相信那个佐助居然真的答应了，而且还答应得这么迅速，甚至当天给大蛇丸在木叶村里的某栋公寓找好房子，马上就搬了进去。君麻吕听说大蛇丸搬家也吵着要一起搬，不过被大蛇丸拒绝了。本来他还想不要脸的强行跟着搬，迫于佐助的压力最终没那么做。
说到这里，君麻吕的状况就比较复杂。因为君麻吕本身还处于条件级别秽土转生的状态，普通的封印术无法将他封印起来（这次事件涉及到的条件转生者都无法封印），所以不能让他入土为安。本来应该被木叶监禁起来的，但是考虑到这次的事件他也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况且因为他暗地里其实帮着佐助找到大蛇丸的线索，佐助决定放他一条生路。如果那个时候没有君麻吕引路的话，重吾不会找到雷之国的巢穴。但毕竟君麻吕的潜意识不允许他违背施术者的意图，所以关于他是怎么放水让重吾跟踪他的就不得而知，恐怕也费了很多心思。
真正让佐助打消杀他的念头，是在雷之国的秘密基地里，找到大蛇丸的时候。君麻吕在佐助到来之前极力反抗过将大蛇丸进行记忆拾取的行动，如果不是因为君麻吕的暴走而让机器一定程度上破坏，那佐助赶到的时候估计大蛇丸的脑袋早都已经被烧焦了吧。佐助是不知道君麻吕经过了多努力的筹划和反抗才能抵御得住脑子里被要求的施术者的潜意识，但他明白君麻吕一定十分不易。他便开始跟木叶进行谈判，折腾了一段时间罗列这么多理由，当然还有君麻吕重伤到现在都没好的原因，总之木叶最终妥协。君麻吕归入了木叶忍者，并被编入警备队作为佐助的属下，目前也在佐助家享受包吃包住零工资的待遇，是受制于佐助的状态。警备队的成员又增加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佐助而言，倒是很自信的确保自己可以掌控住这个局面。
除了大蛇丸失忆这一点。
是说，现在的大蛇丸只是想好好一个人找个地方呆一下，冷静的思考自己失忆之后的事情。当然还有佐助的事。所以才说想搬出来的。还以为至少佐助会拼死阻止的，原来没有。看来他这个“恋人”在佐助心里压根就没什么地位。
真是这样就好了。先不论到底恋人那个关系是真是假，如果佐助就这样放他出来，搬出来居住，一步步慢慢远离佐助的生活，到最后佐助把他渐渐淡忘。说不定也很好。想到这里，大蛇丸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明明就一点也不好。是说这样也许对自己而言会轻松许多，如果不跟那个佐助扯上什么关系的话。如果不用浪费脑细胞去想他的事情的话。但是果然还是不甘心啊……
总觉得还是有哪里十分的不对劲。
…………
结果这个晚上大蛇丸连续做了好几个噩梦。当然了虽然说一个月以来也时不时如此，不过这次的不适感唯独强烈。
他梦到三代被他亲手杀死了，老头子倒在血泊中睁着一副空洞的眼睛。后来梦到自来也和纲手前来索命，两人合力将刀刃刺入自己的心脏。接着就是佐助，在莫名其妙的研究室里把病重的自己杀死。……这一切都不是没有根据的，总之前两个还好说，至少大蛇丸没有忘记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但是最后那个佐助，就难讲了。所以他从噩梦中不断被惊醒不断被惊醒反复了无数次以后，这个漫长而孤独的夜晚对他而言就难熬了。
现在的大蛇丸，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忽然很想去见那个佐助一面。
就是有这样的想法。这两天他知道自己的行为还有思维都处于很混乱的状态，所以对于自己忽然冒出一个什么想法的解释，自己都懒得去深究了，因为是深究不出结果的，到最后就是在浪费时间而已。所以当他有了这种想法的时候，就干脆马上行动起来。
随便披上一件外套的大蛇丸，穿着睡衣就出了门。按照记忆中的线路回到了宇智波大宅，因为已经是半夜三更所以大家都睡觉了的样子，宅内一片静悄悄的，只剩下夏天的蝉声在吵闹的回荡着，虽然也不是什么特别醒目的声音。走廊的烛火通宵亮着，因为不是以正当理由进入，所以大蛇丸还是选择了潜行。爬上屋檐这样顺着灯火，找半天到了佐助房间。
佐助睡在家宅的主室，因为目前他是宇智波家族的唯一年轻继承人，自然坐在族长的位置。卧室用的也是以前父母居住的卧室，所以格局是在二楼的位置。大蛇丸从屋顶跃下来，尽可能放缓动作轻轻落在房间的窗檐上。佐助就睡在这里面的床铺，从窗户看过去，可以很好的观测他的睡相。
因为屋内没有灯光，所以只能借窗外的月光来观察。佐助很安静的睡在铺得整整齐齐的被褥里面，这个就连睡姿都显得这么严肃的人，无论何时身边都有一种“陌生人别来接近我”的气场。不过非要说的话，如果这个世上真的存在“佐助”这么一个人，按照以前的自己，不想方设法将他收入囊中都不是大蛇丸了吧。各方面都十分优秀，包括血统、忍术方面的天才、能力，还有身世。倒是十分符合大蛇丸一贯挖墙脚的对象。大蛇丸开始能理解过来为什么说这个人对自己而言是重要的存在。如果以前就通过各种手段将他归属自己，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
就在大蛇丸想得入神的时候，对面睡得好好的佐助忽然就动了一下。说实话佐助根本就是训练良好的忍者，睡觉被打扰这种小事是轻而易举就能发现的吧。不过这两天佐助因为是在自己家，加上又没什么事，所以睡觉时不再让自己进入浅眠状态，而是更加放松的睡起来。不然早在大蛇丸踏入窗檐的时候他就能发现了。但是屋内莫名多了一个人的感觉让他在睡梦中都觉得不舒服，结果就这样被自己弄醒了。睁眼过后，看见了蹲在窗户上的一个黑影。
一睁眼就看到这种场景他简直就差吓得快要从床上跳起来了，他掀开被子坐起身，以超快速度拿起放在枕头旁边的护具。抽出其中一把苦无举在胸口打算防身用，开口说：
“什么人？”
这样的举动把大蛇丸从沉思中拉回现实，第一反应是自己把佐助吵醒了糟糕必须得快点逃掉，然后就在手忙脚乱慌乱中还看到佐助拿起了苦无对准自己时彻底懵了，脚下一滑居然从窗户上面直接摔了下去。
“啊啊——！”
伴随着惨叫失足的是头朝下跌落的大蛇丸。佐助愣了一秒心里想这又是什么玩意？为什么如果是入侵的话还会笨到自己摔下去的吗？是说这是摔下去了没错吧？好像还惨叫了一声。等等，那个叫声好像有点熟悉……
“大蛇丸？！”
这么想到之后佐助匆忙离开了被窝朝窗边跑去，向楼下望了一阵发现躺在黑暗里草丛上的大蛇丸。
“你在搞什么？”他十分不解的朝楼下喊去，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大蛇丸会在这种三更半夜跑来自己窗口。难道说这个是夜袭？
大蛇丸被摔懵了，失去反应，半天才从嘴里嚷嚷了一句：“疼……”
佐助叹口气，选择爬窗然后直接跳了下去。就落在摔地上的大蛇丸身边，看他捂着脑袋缩成一团，好像真的很痛的样子，但是黑暗里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佐助不耐烦的撇嘴，上前蹲下身，把大蛇丸拦腰抱起。然后施展忍术上跳，稳当地落在自己房间的窗口。走回了房，把还捂着头正疼得不行的大蛇丸放在床铺上。
结果看到血迹从大蛇丸脑袋流下来，流了满脑。估计是摔下去的时候磕到什么石头了。佐助就去房间里找到医药箱，开始帮大蛇丸处理伤口。
被抱回房间处理起了伤口的大蛇丸，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盯着佐助，帮自己处理时十分温柔的动作，用温暖的湿毛巾把自己额头的血迹擦掉，然后很轻的尝试拿棉花蘸消毒水为伤口消毒，接着涂了药膏之后用纱布好好将伤口包扎起来。处理完这一切，才像松口气一般。
就在刚才，摔下去脑袋撞到大石头上时，回忆像走马灯闪现一般地钻回了脑海。看到佐助脸的那一瞬间，终于确认他把关于丢失的佐助的记忆全部想起来了。所以这一刻他的思维有点过于充实而呈现出混乱，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好。
在跟自己思想斗争到佐助把自己伤口全都处理完毕之后，大蛇丸才开口说：
“……你为什么要说谎？”
“嗯？”
佐助被忽然这样发问，有些不知所云。但在看见大蛇丸朝自己投递来的目光里面似乎夹杂着许多感想之时，明白过来一切。
“看样子，你想起来了。”
“…………”大蛇丸将目光移向了一边。“我全都想起来了。是说……把佐助忘掉什么的我是该道歉，但你也不用为了让我回忆，就编那种谎言骗我吧？骗我有那么开心吗？你也是、君麻吕也是，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相信你的…………？？”
下一秒，佐助就低头朝大蛇丸吻了下去。先是因为不想听他啰嗦那么多自己根本不爱听的话，结果在头脑发热吻了上去之后，好像就停不下来了。
冰凉的触感，但是十分柔软。佐助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上去。没想到直接滑进还微微张开嘴唇的大蛇丸口里，然后他干脆就这样把舌头继续往里伸，直接撬开了大蛇丸的牙，长驱直入的伸进大蛇丸口腔，直到碰到大蛇丸的舌头。
佐助拿手拖住了大蛇丸的头，将大蛇丸脑袋往自己的方向靠过来，这样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角度接吻。他的舌在大蛇丸口里轻轻翻搅，碰触到大蛇丸舌尖，就在他打算干脆就这样下去加深这个吻，拿舌头卷起了大蛇丸的舌之后，大蛇丸终于在此时此刻从自己已经完全混乱的思维里找到一点自我。接着就是很用力一把推开了佐助。
搞什么？！这也是什么恶作剧，又是这家伙在作弄自己吗？拜托他已经都是个老头子，就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好吗！心脏真的受不了的啊……
大蛇丸捂了捂自己胸口的地方。那里从刚才开始就一阵阵传来剧痛。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受伤的是脑袋，心跳都加速得不像话了。他肯定是摔傻了吧。
“不是开玩笑的。你知道了吧，大蛇丸。”佐助被推开之后马上开口。“我从来就不会对你的事情开玩笑。”
11.2
所以说后来被佐助背叛的话，更是大有可能的了。这种人，不是光凭自己就能控制得了的。如果说从前的自己真的拥有过这么一个“容器”，那这就是一个对自己而言再危险不过的容器了吧。所以，“恋人”这类的说法，果然就是假的了吧。虽然不知道佐助是出于什么原因才将这种借口脱口而出，大概是因为想让自己快点回忆起来以方便他作为自己上司的的部署。但是，从一开始就可以知道了。恋人的关系是佐助说出来骗人的。佐助背负着家族复兴的任务，将来可是要跟名门望族的女人结婚，然后产下寄予所有人厚望的下一代。那个时候，佐助将不会再把眼光投注在自己的身上。
或者说一次也没有过。
大蛇丸推开佐助起身。脑袋上伤口的地方还传来阵痛，因为有些贫血，所以整个脑子也晕晕的。但他还是坚持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打算就这样离开这间房子。他实在想不明白佐助从头到尾的发言，还有一举一动。一个也想不明白。但是却觉得这样的自己莫名其妙非常悲伤。所以就算再多一秒，这间屋子他也呆不下去了。
“你干什么？”
“我要回去。”
大蛇丸捂着脑袋，站稳身子之后朝房间里门的方向走去。佐助看到了先是马上想要阻止，却在手伸过去一半的地方停了下来。结果这时大蛇丸突然踢到了脚下被他弄到乱成一团的被子，被褶皱绊到，直接向下这么倒了下去。
落在佐助马上冲上来把他接住的怀里。
“啧。”
佐助把大蛇丸重新放回床铺，拿被子盖好在他的身上：“你今晚还是好好睡在这里，不要乱动了。刚才的伤口说实话挺严重的，如果再剧烈运动你脑子又因此而傻掉，我会很困扰。”
大蛇丸不再逞强，没说话了。因为觉得从刚才开始自己的一系列举动实在太白痴了，但又对这么弱到连这种小伤都需要佐助来照顾的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如果太依赖佐助，或者说太仰仗他的温柔的话，自己很有可能就会一直这么慢慢陷进去。到了那时，可就要万劫不复了。
佐助见大蛇丸终于安分下来，好好睡在了自己的床铺，也跟着把灯熄灭，钻进了被窝。大蛇丸背对着他，把头埋进被子里。
“你还是决定，要继续住在外面吗？”佐助就开口。
“……既然回想起来了，那我就直说了吧。”大蛇丸听后，答。“我必须得回音忍。”
“…………”佐助听到这，思考了起来，将眉头皱起。“烦死了！”
他突然很不开心地低吼一声，从床铺上坐起身。被子都被他连带着掀开了。
“你不是想看我展翅吗？那就好好给我待在我身边看啊！一直吵着要离开这又是什么意思？我已经不值得你期待了吗？！”
“不是的！”大蛇丸听到后马上说，黑暗中他的背影似乎在微微颤抖。“佐助你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憧憬。从很久之前我盯上你身体那一刻就开始了。但是现在……果然还是不行啊，我如果继续留在你身边，会阻碍你的。”
“你在讲什么？”
“回音忍之后我依旧会关注着你的，我也将一直看着你，直到我死去那一天。我怎么会将眼光离开你呢……？那种事，根本连做都做不到。所以你就在木叶尽情展翅吧。”
“那样一点意义也没有！”佐助吼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努力复兴宇智波，努力爬上火影的位置？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理想谁不知道啊！我不就是因为不想成为阻挠你的障碍才……不然你以为我舍得离开？……佐助你才是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
佐助听到这，叹了口气。心想看来今晚不把大蛇丸的心结打开，他这辈子都会像这样对回音忍这件事一直挂念。于是他就开口说：“你以为你是谁？成为我障碍的资格，你还没有。”
“…………你！”
“你也是，君麻吕也是。请问你们哪一个能成为成功阻挠过我的例子？我要是想做个什么事，就凭你也能拦得住？大蛇丸，别太自大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听我的话，乖乖留在我身边，听从我的指令为我所用，帮助我登上火影之位。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用想。”
“哈……”这才是超自大的发言吧？“就算不是障碍，你又凭什么认为我可以帮助你？”
“我说了你可以就是可以。你只要成为我的力量……然后我就可以继续走下去。如果你不在我身边的话，绝对不行。”
“…………”
“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到此为止。大蛇丸现在一句话也听不懂了。
“真是……”
“怎么了？”
“这可真是出乎我意料的回答。”大蛇丸说着，把佐助因为起身而扯下去的被单拉上来，罩住自己脑袋。“你是非得把我弄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不可……”
大蛇丸捂着被子嘟囔了一句，佐助没听到，就凑过去打算听仔细一点：“你刚才说什么，大声点。”
“……我要睡觉了。”
“哦。”佐助听后，答。说着也重新躺下身，钻回被窝。但是因为这里只有一床被子，所以暂时还是跟大蛇丸共用被窝的状态。大蛇丸把被子抢过去一半佐助盖不到，干脆贴了过去，直接拿爪子跨过大蛇丸的腰，将他搂在了怀里。这么侧身抱着他，打算睡觉了。“那就睡吧，晚安。”
突然因这种姿势而陷入佐助怀抱的大蛇丸，一边想着真该死佐助现在到底长到多高了？！一边很不适想要逃脱这个怀抱。却被佐助搂得更紧。
“别想逃，如果跟上次一样擅自离开我身边，就是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追回来。”
“…………”大蛇丸很不甘心，但是一下子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11.3
“还有，下个月的月初是公假，我打算趁此机会带大家一起去休假，你也要来。”佐助突然转变话题，显然心情好了不少。
“…哦。”大蛇丸听完后，答道。心想反正我又没机会说不去……
“那里的温泉村，我调查过了，对任何形式的伤痛都或多或少具有疗效。你、君麻吕，还有重吾香磷，经历上次那场大战后都伤痕累累，还没有好好休息过。所以……”
“嗯。”这样被佐助一说，就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目前的大蛇丸只能一一回应。
“大蛇丸，既然你的记忆找回来了，那就趁现在回答我吧。为什么要擅自离开木叶，去投靠敌人？”话锋又一转，黑暗里，佐助的声音从大蛇丸耳后传来，一瞬间仿佛让他感受到凉意。
“…………”说实话大蛇丸真不想现在就回答这个问题。当然说永远都别问就最好，反正最后无论他怎么回答，肯定都免不了被佐助数落。是说，他今晚到底都在干些什么……
从被噩梦吓醒之后，到来到宇智波的大宅。如果说那之前自己的记忆还未恢复，那那个时候想见佐助的强烈想法到底是从何而来，他想破脑袋也还是想不明白。或许他对佐助这个存在就是在潜意识里有种依赖吧，也可以把这个归因于佐助有段时间一直陪自己睡觉的原因。不知不觉对佐助的依赖就增加到目前一看，另自己都感到发指的地步。如果要追究起为什么偏偏想把佐助给忘掉的原因。大概也就变得很简单了吧。
不想再将自己对他的依赖继续发展下去了。各方面的。所以关于自己为何会去敌人面前主动献身，也就好解释多了吧。
“原因不是很显然么？如果我的牺牲可以换来佐助的安全，那就算让我死也无所谓……作为一个担心你安危胜过一切的人，只要你别过来送死，就都好说……”大蛇丸觉得说完绝对会马上换来佐助的反对。所以就越说越小声了。
佐助听得很不耐烦，而且最后一句压根又没听见。十分不开心，干脆扶住了大蛇丸双肩，这么直接把他翻转身体，转过来让他面对向了自己。
“…………”
“最后一句话没听清，说大声点。”
大蛇丸被忽然翻转身体表示非常不满，决定猛吸了口气，冲着佐助就喊过去：“作为一个！担！心！你！安！危！胜！过！一！切！的人来看，只要你别过来送死，就都好说！”
佐助着实被这加大音量还重音强调的大蛇丸的发言吓了一跳。但在仔细听完内容之后，脑海里所能思考的就剩一条了。
他把大蛇丸紧紧抱住在了怀里。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大蛇丸措手不及，本能想要挣脱但是这样却被佐助越抱越紧，反正就是不可能挣脱的一个怀抱。都要缺氧了好吗…………
“白痴，不准你以后擅自拿自己的性命用来保护我。我很强的。……不过，谢谢。”
“……诶？”
“还好你没因此而死掉……如果你死掉的话，我也绝对会直接去地狱找你的，到时候你就能明白了。我在看到你那封破信之后是什么感受。一瞬间觉得好像会失去你的感觉，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
大蛇丸简直都要感动得痛哭流涕了，这么温柔的话，哪里像是从佐助嘴里说出来的……一下子这样说给自己会受不了的好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何况目前还是被抱在佐助怀里的状态，夏天的晚上本来有些凉意，现在已经快要觉得热死了。
“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大蛇丸就说。
“什么？”
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关系说成是恋人？还有，刚才的接吻又是为什么？
大蛇丸想着，张口，但是硬没把想问的问题说出来。
“算了，没事。”大蛇丸说着，挣开了佐助怀抱。背对过去侧身躺好。“已经很晚，该睡了。晚安。”
佐助莫名其妙，但是看大蛇丸这个样子，就懒得追究下去。
“晚安。”
……其实答案根本无所谓。大蛇丸可以把这当成是佐助的“头脑发热”而理所应当的理解并接受这类行为。佐助本来就是处于热血青年的时期，虽然说他本人倒没那么热血就是了，不过青春期做出这种举动也很正常的吧。而大蛇丸本人，因为已经拥有五十几岁的人生阅历，所以觉得没必要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纠缠。儿女情长适合佐助，不适合已经是个老头子的自己。大蛇丸该谈恋爱的时候佐助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婴儿，所以接吻什么的对大蛇丸而言也就不过如此。那么他也就没那么想知道佐助这么做的原因何在。
是说大蛇丸本人的话，也是没有谈过恋爱的。毕竟自己是个热衷研究的“科学家”，所以他的人生不需要作为性伴侣的“女性”存在。非要说的话，小时候倒是带过御手洗红豆这个孩子，也在一定程度上因为这个孩子而产生过某些“性”方面的启发。不过先说他从来没对红豆做过什么，只是跟佐助一样送过她一个咒印而已。但是他不得不承认红豆身为女孩子，是有曾经带给他过“快乐”的感受。作为一个整天面对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做研究的科学家，女生的关爱大概可以比喻成阳光吧。
但是对佐助的感情绝非这么简单。佐助不是一个很好能被比做阳光什么的……但是只要跟佐助在一起的话，大蛇丸就会觉得十分安心。无论是在木叶，佐助陪着自己睡觉，将自己纳入警备队，或者是在雷之国时佐助救了自己那一刻……更甚至是佐助两次吻了他的时候。这样的依赖，这些小事之间大蛇丸内心所产生的不该有的悸动，都只标明了一个事实而已。
而这个事实，就是大蛇丸无论怎样也说不出口的，能让他万劫不复的事实。也就是说他再这么跟佐助呆下去，再不想办法离开佐助，任凭这种感情发展，到最后倒霉的绝对会是他自己的。将佐助对自己做那些事的意义理解成根本就是「没有意义」。这样的话，大蛇丸就觉得释然多了。他想好不会再跟佐助扯上半点多余的关系，除了上司下属之间单纯的利用关系。跟很久以前一样。
tbc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11. 这个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