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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王‖后的“阴谋”(小修) ...
塞西娅和格尼薇儿年纪相仿,从小到大她一直是格尼薇儿最信任的贴身女仆,当年格尼薇儿出嫁时,她也随着到了卡默洛特。她对这位主人可谓了解至深,和其他人一样,塞西娅也深深地为王‖后陛下温柔而和蔼的人格魅力所折服。而今天,就在她的眼前,上演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你不能这么做!墨伽娜!”先是墨伽娜神色如常但步履如飞地从走廊里走过,然后拐角处就出现了风风火火的格尼薇儿。她的样子让塞西娅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她认识格尼薇儿这么久都没听到过她这么大声、这么快地说话。而且王‖后似乎是完全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她提着裙子一路追到墨伽娜的房门前,当墨伽娜不耐烦地关上房门时,格尼薇儿竟然抬手去阻挡那扇门闭合!天呐天呐,塞西娅快懵了,连她自己都不会这么不顾礼仪的!王‖后陛下到底是怎么了?
墨伽娜头一次深刻地体会到有魔法而不能用是一件多么憋屈的事情,要是别的时间地点她大可以动动手指把格尼薇儿破窗扔出去,而不是两个女人这么没有美‖感地隔着一扇门互挤。可是,该死的,格尼薇儿还执着得很。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姑娘这么一根筋呢!墨伽娜不禁懊恼道。
终于,顾及到双方的地位和形象问题,墨伽娜还是放格尼薇儿进来了。伸手锁上门准备接受一连串辞令的洗礼,然而刚才还热血沸腾的王‖后陛下在屋门锁上后,突然就安静了。她站在原地忙着顺气还没工夫说话,不过双手渐渐放开了裙摆的布料。
体力优于格尼薇儿许多的墨伽娜决定先发制人掌握主动权。“别闹了,格薇,你看看你一路追到我这里像什么样子。”她冷淡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我知道这样子很让人笑话,”格尼薇儿开口的时候仍然要不时停一下换气,“但是没办法,有些事情必须要解决。”她的蓝眼睛明亮而坚定。
墨伽娜却在这纯洁的目光中几乎耐心清零。但是,想到那是格薇,她又飞快地重建好防线继续拉锯:“‘解决’?”墨伽娜挑了挑眉,“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的事。”
格尼薇儿的眼里闪过一丝微弱的类似受伤的情绪。“……但这是错的。”她认真地看着墨伽娜的眼睛。
墨伽娜不说话,只是在床沿坐下,微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她。格尼薇儿抿了抿唇,在她身边坐下来。
“墨伽娜,你虽然和我很亲近,但是我依然觉得你从没真正把我当做过朋友。因为你什么也不对我说,我对你在想什么、做什么一无所知,就像这件事。但是,你自己又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略显苦涩地笑了一下,“或许我不明白你的追求,但我能看得清楚对错。我猜得到你准备干什么,然而那是一条歧路。我之所以阻止你,不是在帮亚瑟,不是在帮任何人,我……是想帮你。”
“我必须要阻止你犯下当局者迷的错误。我永远不希望你以恶名的方式名垂青史。”她的双手轻轻地覆上墨伽娜的手背,目光微垂,显得有些哀愁,字字句句又都浸染着真诚。
墨伽娜无言了一阵,绷得僵直的脊背到底还是放松了下来。她也感到无奈,格尼薇儿埋怨她的隐瞒,然而她所隐瞒的事情哪一件是三言两语就能道清、哪一件又是能说的?只得任由它们横亘在她们之间,让她们一点一点远离。所以既然最后的结局是要分离,有些话还是从一开始就不要说出的好……手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心却始终是不能贴得这么近的。
不过那也就是一闪的念头。闪过之后,她从格尼薇儿手中抽回了手。
“王‖后陛下,你得记住,”墨伽娜的表情中夹带着一丝刻毒,“你可不是圣母——在普度众生之前,先保证自己平安无事吧。”
看到格尼薇儿露出明显的受伤的神情,墨伽娜满意地从她身边离开了。没有怜悯,亦没有孤独。她的麻木,在此时此刻,把自己都骗过了。
※
但是墨伽娜低估了格尼薇儿的心理承受力。她潜意识里还总把她当成那个初来乍到、局促不安的公主,还是那种说句重话就要缩回去治伤的程度,而忽视了这么多年过去,格尼薇儿也早在她的言传(言语攻击)身教(忽冷忽热的态度)下练就了比原来坚实几百倍的心防。于是她也就以为格尼薇儿已经被她推出事外,对她不加小心了。
第二天格尼薇儿请她去喝下午茶。这一次与以往任何一次没有区别,墨伽娜为了安抚前一天被自己伤害了的王‖后陛下还带去了礼物。然而,也就到此为止了。正常的气氛被不速之客的出现彻底打破。
这两位客人一看就非常的“不速”。没有任何一位贵‖族夫人的私人茶会会邀请佩剑且面色不善的骑士。格尼薇儿的礼物放在膝上,紧张地扭头盯着他们,梗得脖子都酸了也不肯回头看墨伽娜一眼。墨伽娜这才发现了她的异常,面色逐渐冷了下去。
“你们准备干什么?”她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骑士团长在格尼薇儿的身后停住。“夫人不要太紧张,只是有些事需要找夫人求证,还得麻烦您到白屋去一趟。”凯的短发在不甚强烈的阳光下泛着冷红色。
“听这意思,是要拘捕我?”墨伽娜双臂交叉在胸前,气势丝毫不弱,“骑士团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宽的职权?”
“不,您误会了,”气氛调节神器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出场,一边说一边踱到墨伽娜身边,“我们只是替大‖法师来请您过去罢了。从骑士团的立场上,我们只是在接受差遣。”
“……”
翩翩美青年优雅地伸出手,仿佛在舞会明亮的大厅里向贵妇人邀舞:“请跟我来吧,夫人。我保证您的绝对安全。”
凯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这种时候都不忘骚包,你父母是怎么培养出你和高汶这对截然相反的兄弟的啊。
而墨伽娜只能跟着他走,因为她没有拒绝的余地。直到墨伽娜离开,格尼薇儿一直没有抬起头。
结果他们带着墨伽娜一到白屋,梅林就丢出一个空间魔法把墨伽娜隔离了。面对凯的错愕,梅林面不改色地说让她留着话自己向亚瑟解释去。
我鄙视你这种给骑士团抹黑的行为,凯在心里恨恨地说。
梅林没有理会他的郁闷,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安排。凯离开这一趟回来也发现,白屋里又多了两个人。
“就像我刚才跟你解释过的那样,如你所见,这柄剑鞘非常重要。我需要一个人去把它找回来带给亚瑟。你愿意去吗,兰斯洛特?”梅林吹了吹茶杯口冒出的白气,优雅而疏淡地问。他的目光甚至没落在兰斯洛特身上。
兰斯洛特还没答话,一边凯却已经满腹狐疑。剑鞘很重要这话没错,但也不是重要到离开它就不可以,亚瑟自身的力量还是相当强的,这种级别的比武不需要这种东西也完全能应付。所以并不是非要送去不可。而且就算是送,也该是梅林送才对——千里迢迢传送个东西,对于会魔法的人来说,是小事一桩吧?还用得着兰斯洛特……他和加赫里斯对视了一眼,显然对方也有相同的疑惑。但是梅林自动把他们屏蔽了。
“比武两天之后就要开始了。如果你决定去做,那就要立刻出发,马不停蹄。”梅林又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
兰斯洛特很快做了决定,他接受了这个任务,高汶和他一起去。梅林露出一个纯粹基于礼貌的微笑,祝好之后送他俩离开了白屋。
等到梅林再次坐下时,凯才闷闷地开口:“你又是在试探,对吧。”
梅林掸了一下袍子,丝毫不见掩饰的意图:“我必须确定未来的首席有没有这个资格。”他的算盘很精细,如果兰斯洛特不拒绝,就继续进行本来的拉拢计划;如果兰斯洛特回绝,恰好有个“不忠心”的借口能把他打‖压到没有威胁为止。
之所以这么重视兰斯洛特,是因为一位有预言能力的女视者在多年前见到亚瑟时做出的预言。她说亚瑟会因为圣杯而死亡。这个预言太笼统,梅林根据自己的知识对它作出了理解,在他看来,有能力也有资格以“圣杯”之名致人死亡的,只有一个人——圣杯守护者湖夫人的养子,现任圣杯第二护卫,兼领第三护卫之职的人。于是他开始布下一张天罗地网,要引这个人出来,排除他威胁亚瑟的任何一丝可能。谁知网刚布好,兰斯洛特就自己撞了进来。
“……我真的很讨厌一天到晚算计的人。”凯放在膝盖上的四指曲起来,悻悻地说。
梅林不以为然:“那你刚才为什么不阻止我?”
兰斯洛特进入墨伽娜房间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打鼓的,一是因为这种行为逾越了礼仪,二是因为他完全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卡拉德波加的剑鞘。不过最后希望帮助亚瑟的心情占了主导,他抽‖出自己的佩剑决定试一试。好歹是一对双子剑,虽然卡拉德波加全身只有那么一点点是和圣器同炉锻造的,但多少应该还有感应吧。尤其是那个剑鞘。兰斯洛特这么想着,划开了自己的手掌。
鲜血流到剑锋上,被誉为“小圣器”的阿隆戴特感受到主人的血,通体散发出白色的光。铭刻在剑刃中间的文字,被红色浸染的部分在白光中尤其耀眼。可是,屋内并没有一处发出类似的共鸣。兰斯洛特仔仔细细地把屋里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任何发光的物体。最终剑鞘还是他翻找到的,并没有和自己的剑形成感应。
随着时间流逝剑鞘也不灵了么。兰斯洛特把它翻来覆去看了一遍,耸了耸肩,离开了墨伽娜的领地。
找到东西以后他就和高汶踏上了千里传物的道路。因为梅林要求两天之内送到,他们两个不得不日夜兼程。休息就模仿东方草原民‖族那样在抱着马脖子睡觉,两人轮着来;马也换了好几匹,否则肯定口吐白沫倒下。兰斯洛特其实不知道手里的这件东西到底有多大价值,梅林说了什么他就信了,八百里加急之下,总算在第二天日落前赶到了达玛斯的封地。本以为完成了任务的他们,却在这时候获知,他们的陛下已经被当做危险分子关起禁闭了。
亚瑟在那间小石室里其实过得还挺自在的,除了有点气闷以外。看守们除了送水送饭不会和他接触,自然更不会跟他说话,两天下来他就憋得有点不耐烦了。不过,幸好这苦日子就要结束了。等到明天比武结束,他就要让这对兄弟再不能兴风作浪。
夜深人静,亚瑟靠在墙根上假寐。禁闭室显然不会有床铺一类的东西,只能在地上将就将就了。每天晚上的这个时候都是他感觉最难熬的时辰,厚厚的石墙把一丝一毫的虫鸣鸟叫都隔绝在外,完全的黑暗和安静让人焦躁得无法入眠。但是明天他又要参加比武,必须要保证良好的精神。于是他只能直‖挺‖挺地靠在墙面上,强迫自己假装睡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亚瑟感觉已经过了半宿了,不过这感觉多半不准,因为在这样空虚到近乎失真的环境里人的感觉难免扭曲。这时候他好像听见锁孔里传来声音,他意识到不是幻听,便悄悄地站了起来。他的剑不在手边,一旦发生什么状况,只能被动应变,这让他略感不爽。
锁孔又转了几下,然后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带着一股风。两团黑影被推进斗室里,亚瑟一愣,一时间搞不清状况。借着来人的火光,他低头看清被推进来的两个东西,那是先前看守他的卫士,此时睁着惊恐的双眼被牢牢地绑缚住双手双脚,嘴也被堵住只能发出不知所云的呜呜声。“这是……”亚瑟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向来人。
“这家伙打瞌睡居然还流口水,蹭了我一手。”竖琴一样的声音此刻听来简直就是天籁,虽然语气和表情都透露出主人心情明显欠佳。
上帝啊!亚瑟在心里咕哝道,您一定是被我抱怨无聊抱怨得耳朵起茧子了。您真是太仁慈了!
火把的光清晰地照出了来人的面容,嫌弃状抱怨口水男的是兰斯洛特,一手擎着火把、另一手伸出袖子来甘当抹布的是高汶。此时抹布先生看见了亚瑟惊喜的目光,极有涵养地微微一笑。“陛下,让您久等了。”
“久等?”亚瑟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高汶把火把向下移,兰斯洛特借着火光解下挂在自己腰上的剑鞘,递给亚瑟。高汶解释说:“这是大‖法师托我们送来的。他说这东西对您很重要。”
亚瑟接过剑鞘,问清了来龙去脉后,不禁感叹自己的大意。他出发时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剑鞘被人换过了。不过,他心想,梅林也真能小题大做,难道他还是不相信自己?回去得好好和他谈谈。
为了不被人发现有人潜入,三人合计了一番,决定由兰斯洛特和高汶乔装成看守,明天按正常程序“释放”亚瑟,离开地堡后再伺机逃离。有了熟人陪伴,亚瑟的无聊顿时得到了补偿,他硬是拉着兰斯洛特聊了快半宿才意犹未尽地去睡觉了。兰斯洛特表示初次发现国王陛下有话唠属性,不过他怎么就不感觉意外呢。
※
第二天,比武如期举行了。前来观战的人比亚瑟想得还要多,看来这两兄弟的窝里斗已经成为这一地区人民的日常消遣。兰斯洛特和高汶已经从达玛斯控制的范围脱身了,但是亚瑟注意到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融入了观战的人群。或许是想必要的时候接应他吧,亚瑟不禁心里一暖。
场边的旗子一挥,比武开始了。亚瑟基本处于无压力状态,不仅出于身外之物的庇护,更出于内心的自信,尤其是在他看到他的对手的时候。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上场时那怯懦的姿态仿佛压根就没经历过这种阵仗。达玛斯的弟弟在想什么?他把这当成儿戏吗?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一来更能速战速决了。
果然,两人的实力确实相差悬殊。开始没多久,亚瑟的枪头就重重地击在艾克伦(当时亚瑟不知道是他)的胸口,且毫不留情地将他挑下了马。他清楚自己这一击很重,恐怕那小子站也站不起来了——他就是奔着这个目的去的。当然,还不至于死掉。傲慢地想着,他轻松地放任马走到艾克伦身边,等待裁判宣布他的胜利。
不料,这时艾克伦忽然起身,亚瑟的马受了惊,向后跃起,马主人一不留神险些掉下来。他有点难以置信地看向艾克伦,他居然没事?刚才那一下痛击自己隔着手套都能感到虎口发麻,这个年轻人难道是铁铸的不成?
没办法,亚瑟只得收起凯旋之心,下马和艾克伦进行步战。步战中他故意挑了对方薄弱的部位进攻,然而那个人似乎根本不在乎,冒险精神即使放在初生牛犊身上也有些过了。
有问题。亚瑟心想。他从面罩缝隙中窥见看台上达玛斯的兄弟,他一动不动,眼神毫无波澜,就像一座丝毫不为比赛结果挂心的雕塑。
……
乏味的拉锯战进行了几十分钟,亚瑟开始感到有些不耐烦,不过思维尚还清明。既然武力进攻无效,他决定用头脑取胜。几十分钟的反复演练中,他已经看明白了对手的进攻套路,在艾克伦又一次挥剑冲来时,他果断地扔掉了手里的剑,赤手空拳迎上对手。在对方到他面前的一刹那,他忽然闪电般地一闪避,正好抓‖住冲过头的艾克伦的一只手臂,然后顺势一拉一压,将他的手扭到背后,同时夺了他的兵器,架在对方的脖子上。
如同猛兽猎取猎物时最后一番缠斗,漫长的酝酿换来电光火石间的盖棺定论。
裁判举起了旗,宣布比武结束。亚瑟扔掉艾克伦的剑,气定神闲地绕到了艾克伦的正面,摘下了头盔。还没说话,之间艾克伦忽然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
“陛下,请宽恕我!”他的头低垂着,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达玛斯和他的兄弟不约而同地猛然站起来。
局势的神展开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包括场下的两人也吃了一惊。“我预感他会说出一段很曲折离奇的故事。”高汶略略偏过头,在兰斯洛特耳边小声说。
亚瑟也没料到会上演这么一出。“你是谁?”他饶有兴趣地问道。
艾克伦飞快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我是王宫的侍卫,我叫艾克伦。”
“哦,原来如此,”亚瑟摸了摸下巴,“怪不得你认识我。那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艾克伦沉默了。亚瑟也不催促,就是看着他。没过几分钟,艾克伦被看得浑身发毛,一咬牙一狠心,大声喊道:“是墨伽娜夫人骗我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她给了我您的剑鞘!”
此话一出,别人没什么反应,卡默洛特来的三个人神情却都变得古怪起来。“墨伽娜?”亚瑟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神情骤冷,“这种谎不能随便撒。”
“我没有撒谎!”艾克伦索性破罐子破摔,把前因后果都供了出来。
场下,高汶和兰斯洛特这才知道了梅林没告诉他们的事实内容。“果然很曲折离奇。”兰斯洛特轻哼了一声,讽刺道。
听完艾克伦的叙述,亚瑟的脸上已经能结出冰碴来。然而他并未表态,只是平静地对艾克伦说:“我宽恕你。”
艾克伦明显松了一口气。
“现在,艾克伦,我命令你去做一件事,”他抬手往达玛斯兄弟的方向一指,“拘捕他,就是现在。”
人群里出现骚‖动,人们纷纷远离达玛斯的兄弟,而他的卫队此时聚拢上来,形成一道屏障阻隔艾克伦的接近。虽然人数不多,但对付区区一个艾克伦还是绰绰有余。远处的达玛斯看见自己的兄弟遭殃,加之知道了亚瑟的身份,不禁也开始着慌起来,准备趁乱开溜。他的手下制造了更多混乱,艾克伦渐渐从主动变为被动,有被群殴的危险。然而就在此时,达玛斯的兄弟喝住了自己的卫队。
“都住手。”他的话音里透露了忐忑。艾克伦朝他身后望去,只见一位金发骑士站在他身后,地上躺着两个卫队成员正蜷曲着身子呻‖吟,锋利的短匕‖首在他的喉咙旁边不足一寸,闪着片片寒光。
达玛斯见兄弟被制‖服,更觉态势不妙,还差一点就溜走的时候,黑衣黑发的亚瑟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他的眼前,金眼里泛着冷冽的光。
“您还想到哪儿去呢,忘了我和您说过的话了吗?”
最终,达玛斯的卫队长被高汶高价策反,带领部下拘捕了曾经的领主,和他的兄弟双双被缉拿归案。亚瑟命人把地堡里那些尸体打捞出来安葬好,阴暗的地下水牢暴露在阳光下,足够赋予这对兄弟一个绞刑。他们的城堡和土地被分割,由临近的其他领主接收,其余的善后工作由他们来完成。安排好这些之后,亚瑟马不停蹄地往卡默洛特的方向返去。
“我要亲自去问清楚墨伽娜到底怎么回事。”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地平线,里面笼罩着难以驱散的阴霾。
章节名都要加分隔符还真是丧心病狂得可以…话说这章标题看上去很高深,其实内容很欢脱对吧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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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王‖后的“阴谋”(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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