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绕梁[综]》百里冰烟

114、射日重启（一）

　　设定：沉溺各种伪历史体、直播体、游戏体和答题体后的短文，答题体、游戏体、回溯体相结合。

　　忘羡外全员直，不黑不白，虞粉、澄粉、瑶粉、洋粉勿入

　　时间切入：乱葬岗围剿后第四年，仙门百家第四次乱葬岗招魂后于金麟台大宴：金光善志得意满，金夫人重病（未死是私设）；聂明玦已死，聂怀桑发现兄长遗体失踪，着手调查中；白雪观被屠，晓星尘挖眼后刚遇到阿菁，宋岚满天下寻找晓星尘；蓝忘机伤愈出门夜猎。

　　参与者：全体修士近百万加随机抽取的凡人代表共两百万人。

　　备注：理清一切后，玄门百家封印记忆再经历一次射日之征，但经历了什么，前世关于这一段的记忆恢复。比如到了求学，回想起本该来的谁不见了，屠戮玄武后才会想起，本该如何如何！

　　“发生了什么事？”

　　“这里是什么地方？莫非是魏狗夺舍归来？”

　　“夷陵老祖回来报仇了！”

　　……

　　江澄刚去后院探视了外甥金凌，走到半路就到了这满是白雾的空间。听到夷陵老祖回来，江澄下意识摸了摸手上的紫电，脸上神色似嗔似喜似悲似恨，说不出欢喜还是仇恨。

　　聂怀桑握着一把扇子，腰不佩刀，身后是聂家修士，神态悠闲，依旧是那个穿着考究，众人眼中的废柴！金光瑶的脸上随时随地带着那副讨人欢喜的笑脸。

　　金光善膝头趴着一个娇媚的歌女，病怏怏的金夫人抱着年幼的孙子金凌，金光瑶的夫人秦愫抱着他们儿子金如松。比金凌、金如松略年长的蓝思追和蓝景仪站在蓝曦臣和蓝启仁脚边。白瞳少女阿菁牵着目盲的白衣道人衣袖，黑衣道人神情激动地站在他们旁边却说不出话。

　　“二哥、三哥~”聂怀桑怯生生与蓝曦臣和金光瑶问好。

　　“怀桑也来了！”蓝曦臣低声叮嘱道，“等下与我和阿瑶站在一处，以免有危险。”

　　金光瑶赞同地点了点头，聂怀桑目露感激，领着聂家修士站在了金蓝修士之间，金家另一边则是云梦江氏。

　　这里浓雾萦绕，一丈之外便看不清东西。可若想与自己认识的人说话，却隔多远都能听到，装了那么多人，难说这个空间多大。

　　仙门百家都在猜测这是夷陵老祖魏无羡的阴谋，见蓝忘机突然出现在蓝氏阵营，蓝曦臣目露担忧，蓝启仁则冷哼了一声。蓝思追小小心心挪到了蓝忘机身旁，仰望着蓝忘机，眼中满是孺慕之色。

　　“夷陵老祖，你出来，别躲在暗处鬼鬼祟祟。”姚宗主见金光善等都没有开口，便高声呐喊道。

　　“此非人力可及，绝不会是魏无羡。”蓝曦臣开口道。

　　“蓝宗主，这是为魏狗开脱么？”姚宗主怀疑道。

　　“二哥并非此意，能够将这许多人神不知鬼不觉聚集在这里，已非人力可为，大约是神的手段。”金光瑶微笑道，“若夷陵老祖是神，当年我们也不能围剿成功吧？”

　　姚宗主到底不敢同时得罪金氏和蓝家，只得闭了嘴。

　　这时，上空忽然出现了巨大地白色光幕，光幕前飘着一个着九彩霓裳得小女孩，俯视众生宛如草芥：“吾乃龙神杨清妙，此界天道之子陨落，灵怨失衡走向灭亡，本神得天道求救，摆下此阵试炼人心。”

　　“试炼人心？”蓝启仁一惊，略有些不安。

　　“修仙问道，若不能心思澄明，不修德，不修善，如何得道。尔等修仙，却倚仗修为，视百姓如草芥，争权夺利祸乱世间，殊为可恨！”小龙女鼓着婴儿肥的小脸瞪着阵内众生道。

　　“请问，龙神大人要如何试炼人心？”金光瑶斟酌片刻，开口言道。

　　“吾乃神明，身怀神目，一眼便能断人善恶。然世间善恶与黑白一般皆无十分分明。且我若直接处置尔等，定然有人不服。”小龙女缓缓道，“故此，将以各种方式考验尔等的品德和才智。德不配位正是此界之祸根，故此考验德。有德无智，一般沦为旁人手中刀，沾染罪孽，故此亦要考校智慧。”

　　蓝启仁、蓝曦臣等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位神明是讲道理的，只要讲道理，就好。

　　小龙女一挥手，众人手上便出现一个牌子，牌子顶头写着名字，然后是积分：零旁边有个红色弃权按钮，下面是空白荧幕，仿佛等待人的书写。

　　“本次试炼以答题模式为主，参加副本历练为辅。本界修士及随机抽取的百姓代表总共两百万人，抽取百姓皆识字，在场孩童十岁以下只旁观。参与答题之人答对有奖，答错有罚，弃权者修士废去修为，送出空间。”

　　听到考校品德和智慧，后者就罢了，前者不乏心虚之人。可听闻弃权会被废去修为，心生怯意的修士立即不敢弃权了。众人心生惧色，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唯有姑苏蓝氏和清河聂氏默然不语，金光善和江澄呵斥了两句，金氏、江氏的人也安静了下来。

　　“肃静！”蓝启仁高喝一声，声音竟然传遍了整个空间。

　　金光瑶与金光善对视一眼，再次问道：“敢问龙神大人，奖励和惩罚分别是什么？”

　　“奖励是复活亡者或提升灵力，以及其他合理愿望，惩罚是剥夺现有修为与气运。”小龙女一挥手，上空飘着两枚珠子一枚黑色，一枚白色，“看清楚了？这是此界的灵气和怨气，历练失败之人剥离的灵力就会进入白色珠子，奖励的灵力也从这里出现。”

　　在场修士看着那颗白色珠子，眼热不已，整个玄正界的灵力啊。那有远见的修士却更多注意到黑色珠子，盛载怨气的黑珠子，隐约比白色珠子大些。

　　听到复活亡者，情绪波动最大的无疑是蓝忘机、聂怀桑、江晚吟和金夫人。蓝忘机因痛失至爱，问灵不歇；聂怀桑因兄长之死，甘愿身入无间地狱；江晚吟因至亲离去，陷入偏执；金夫人因痛失爱子，缠绵病榻。

　　“请问复活亡者，可有什么限制？”聂怀桑颤声道。

　　金光瑶眸色一暗，怀桑难道想要复活大哥么？绝对不可以！

　　“复活亡者，便是神明亦不可妄为，说是复活也不是真正的复活，现下不好直言，只要通过考验，尔等自然明了。”

　　聂怀桑心下忐忑，却有生出几分期望。

　　仙门百家想要再问什么，小龙女却已经没有耐心继续答疑，一挥手，屏幕上显出了文字：“现在公布答题纪律：第一、说话时，指定特定的人群，那么你的话只有这些人能听到；第二、同家族、同宗门内，宗主及名士可提点自己的门生、族人答题，但不能直接报答案；第三、积分过百后，副本中可向在场人一人求助，但须对方自愿；第四、答题凭各自智慧，抄答案者扣纪律分。温馨提示：每十个积分可兑换一个单位灵力，以含光君为基准，他有一万个单位灵力。”

　　众人热切地看向了含光君蓝忘机，那是否有十万积分就能有含光君一样高的修为？

　　聂怀桑上前行了一个郑重的揖礼：“请问大人，第二条考场纪律为何这般制定？”

　　“这个一问三不知可真麻烦，纪律便是纪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人群中有人低声抱怨道。

　　不想，小龙女却答了他的问题：“一宗、一派之内，大事皆由宗主、名士决断，然宗主与名士下了命令，具体到个人则是个人决断如何做。比如聂宗主你派门生去杀人，这件事由你决定。但门生是直接听从命令去杀人还是先了解此人该不该杀就是他的智慧问题。”

　　聂怀桑点了点头，已经明白了小龙女的意思。宗主、名士可以决断大事，影响门生弟子的行为，但到底为恶还是为善，最后依旧取决于本人。若作孽，下决断的宗主有责任，动手的门生弟子亦非无辜。

　　这位神明不仅讲道理，还非常公平。

　　“考场纪律公布完毕，现在开始答题。第一题是非判断题：穷奇道截杀，截杀对象为谁？甲、魏无羡；乙、金子轩；丙、金子勋；丁、鬼将军。”

　　听到这个题目，金光善和金光瑶心下一颤，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从一开始，他们就感觉不太好，可是没有其他选择，他们根本无法对抗神明。弃权的话，废除灵力，一旦试炼结束，便一丝一毫反抗之力都没有了。

　　仙门百家听到这题，议论纷纷。

　　“穷奇道截杀，活下来的只有魏无羡和鬼将军，被劫杀的肯定是两位金公子中的一个。”姚宗主大声道。

　　易为春瘸着一条腿，恨声道：“金子轩公子是去救人的，定然是夷陵老祖与鬼将军伏杀金子勋公子。”

　　“姚XX，故意误导旁人答题，品性恶劣，扣除积分三。”

　　“姚XX？”聂怀桑手中的折扇低着唇，有些疑惑。

　　姚宗主缺德，易为春真傻，小龙女冷冷地扫过诸人道：“名字太脏，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