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正在流血的心》ZRJ

7、第七章

　　当凯萨琳将木塞递给汉尼拔，看着汉尼拔将木塞塞进酒桶里，然后储藏在地下室，一大桶的啤酒就只等时间了。
　　“啊，什么时候才可以喝啊。”凯萨琳经过自己吸取血液，然后和大麦芽，酒花以及适当比例的水一起混合，光是搅拌就让凯萨琳手臂酸疼了。
　　“你要学会耐心，凯萨琳。接下来，你想吃什么？”汉尼拔将手套重新换了一副，走到之前的那间房间里，看着凯萨琳望眼欲穿地一直盯着那桶啤酒。“你要不要试试烤羊舌搭配蘑菇酱？”对于刚才表现地很不错的弟子，汉尼拔难得好心情地提出自己想吃的料理。
　　凯萨琳立刻双眼发亮地看着汉尼拔。“我要吃！”
　　汉尼拔背对着凯萨琳默默地笑了起来。她有时候真的很好哄。

　　“最近我们的行踪要隐藏一些了。难得有个愚蠢的FBI实习生提前跑来通风报信，我们不能对不起我们这一顿料理，不是吗？”汉尼拔看着对面依旧虔诚地品尝美食的凯萨琳，觉得自己给她煮菜也许永远都不会腻，因为她吃饭的表情能让厨师感觉到花费那么多时间做这样一顿料理是值得的。
　　“为什么，FBI很闲吗？我刚才已经处理好了那个录音，你准备什么时候使用？”凯萨琳吃完餐盘里的料理，看着汉尼拔。然后端着温水的杯子，一口一口小口地喝着，像是要将嘴巴里残留的余味一点一点吞进肚子里。
　　“永远不要小看这一群FBI的疯狗，他们都是嗅觉灵敏的家伙。一点点肉渣，也许老远就能追过来。而且，他们团结，只要其中一只受伤了，另外一群就会蜂拥而至。你要记住这一点就行了。这一个月，只要一个礼拜来一次就行了。刚好我这段时间也被邀请去大学里指导那群实习生的实习期论文。”汉尼拔也放下了刀叉，美好的时间都是短暂的，他要做的就是增加美好时间的次数。
　　“那我这一个月怎么办？会饿死的。”凯萨琳难以置信地看着汉尼拔，“我的嘴巴我的胃都被你养刁了，你不会觉得我还会去吃那些肉吗？好一些的肉我都没有钱买。”
　　“你自己想办法了，我最近没空。或者学会吃蔬菜……”汉尼拔还是不放弃让凯萨琳吃蔬菜这个宏伟的任务。
　　“算了，我还是吃水果算了。实在饿地厉害了，就会吃一些以前能入口的肉了。医生，他们都没有你煮地好吃。”凯萨琳不忘讨好汉尼拔，只为了能时不时地吃到医生煮的菜。
　　“你讨好我也没有用，你需要吃些不好的将你的口味变回去一些，总不能以后一直狩猎吧。优秀的猎人是要学会忍耐的。”汉尼拔喝了一口红酒，戏谑地看着凯萨琳沮丧的小脸，果然，占上风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医生，你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个秘书？”许久没有来医生这里的凯萨琳对于开门的人不是汉尼拔，感到不喜。这是一种自己的地盘被人冒犯的感觉，如果地下室冷冻库的存货被发现了，医生准备怎么解释。
　　凯萨琳上下打量着这个黑发美女，健康的身躯，迷人的微笑，特别是那个浑圆的臀部，身材之好，让凯萨琳嫉妒。
　　“凯萨琳，不要不礼貌。这位是阿兰娜布鲁姆，是我在大学的学生。她只是来送论文给我看的，不是什么秘书。我的秘书很早就去了欧洲旅行了。”汉尼拔看了眼时间，“时间过得真快，阿兰娜，很抱歉，我不能继续招待你了。你也看到了，我有病人。和你聊天很愉快，明天我会去大学那边，到时候再聊。”汉尼拔站起来，主动将阿兰娜的外套拿了下来，帮她套了起来，亲自送她出门。
　　“莱克特医生，很抱歉我忘记你还有病人了。那么明天再见了。”阿兰娜留下了迷人的微笑，对凯萨琳点点头，就离开了。
　　“医生，你喜欢她吗？”凯萨琳交叠着双腿坐在属于医生专属的沙发上，背对着汉尼拔，嘴角带着微笑，眼睛却迷离。
　　“她性感，乐观，是个美女，不是很好，男人都喜欢。”汉尼拔感觉到凯萨琳轻微的嫉妒心理，掩藏住心底的笑意，坐在属于病人的沙发上，和凯萨琳面对面。
　　“医生，她会是我们的猎物吗？”潜藏的意思是：我们还会是伙伴吗？
　　“她一直都在名单上。”决定不再逗凯萨琳的汉尼拔，微笑着说出了答案。他没有说出来，凯萨琳一直在名单的第一位。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凯萨琳就出现在了名单的第一位，他也一直问为什么，可是不管谁出现，哪怕是再吸引他的人，都无法撼动凯萨琳在名单的宝座。
　　“呵呵，医生，我们时候动手呢？我可是很久没有狩猎了。”既然得到医生的首肯，凯萨琳就不再纠结了，既然医生都说了她在名单上，那么迟早医生会将猎物变成盘中餐的。到时候她只要享受就可以了。可是她这一次，迫不及待想要将那个女人变成食材了。
　　“不要心急，凯萨琳。”汉尼拔也感觉到凯萨琳最近表现地有点心急，“她和联邦的那群疯狗可是有着良好的关系的。她是FBI训练的导师。”
　　“医生，你难不成是要成为那群疯狗之一？”凯萨琳觉得医生的做法有些奇怪，打入内部，直捣黄龙吗？
　　“我的确有这个打算，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汉尼拔自信地笑了起来，让凯萨琳无言以对，她深深地看着医生。
　　“医生，你应该知道，你在玩火自焚。”凯萨琳觉得医生这时候有些过于自大了。她只不过是和医生半年没有紧密联系罢了，之前那件切萨皮克开膛手事件以及FBI实习生失踪事件的热度总算是冷淡了下来，她可不希望医生一加入，就将自己搅和了出来。
　　“我有吗？我以为你会赞成我这个决定的。凯萨琳。”汉尼拔看着凯萨琳，他自己都忘记他有多久没有见到她了，她还是那样瘦小纤细，仿佛轻轻一捏就会被捏死。
　　“我不赞成，但是我期待好戏。医生，你也看到我这几个月以来的成长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出色？有没有感觉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感觉？凯萨琳没有将那句话说透。只是看着医生，让医生也知道她眼底的意思。
　　“你这段时间一直跟在变态的身后模仿他们的做法。艺术性不错，反追踪的本事也不错，至少我没有看到哪一个神经病将你变成他们自己的艺术品。”汉尼拔知道一旦打开了牢笼，野兽就不可能被压抑住。凯萨琳已经是一头出色的野兽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教出来的。”经过将近半年多的训练，凯萨琳从一个孤僻的挑食少女变成了一个稍微可以和人进行交流的挑食少女。算是有点进步不是，虽然只是在人际关系方面。
　　“你这是在夸奖我吗？”汉尼拔一直关注着凯萨琳，他也时不时地跟在她身后，检查她作案后留下的线索，能隐藏就隐藏。只是他几乎一次都没有发现那些线索。凯萨琳是个优秀的学生，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每一个作品中都带着美感。
　　“那是当然的，医生，我当然是在夸奖你。”凯萨琳大方地笑了起来，手指摩挲着手指间的颜料，有时候难以压抑那种感觉的时候，她就画画，特意租了一间地下室，用来供她发泄‘画画‘的欲！望！
　　有时候在狩猎之后也会画画安抚激动的心。
　　“好了，既然你今天来了，要不要尝尝我们之前酿造的啤酒，时间刚刚好。”汉尼拔起身，打开前往地下室的暗门。
　　“医生，刚才那个美女知道你这里有个暗门吗？”凯萨琳还是对刚才那个美女念念不忘。她才不要医生和那个女的混得那么熟呢。
　　“你放心好了，我还没有请她加入我的晚餐。她现在只是个路人罢了。”汉尼拔对吃醋的凯萨琳觉得很好笑，就算走在前面没有回头去看，也能想象到凯萨琳气呼呼的模样，真的是可爱啊。
　　“既然你自己这样说了，就要那样做的才是。这里只有我能进来，你必须答应我，医生。”这样，医生才不会疏远她。
　　“我答应你。”汉尼拔走到酒桶边，将木塞打开，酒香味立刻勾起了凯萨琳的馋虫，她眼睛发亮地看着那桶酒，主动递上杯子。
　　“看来，我这将近一年的治疗也没有一点失败，好歹让你变得可以接受饮料了。”汉尼拔看着满足喝着啤酒的凯萨琳觉得自己也有点满意了。她也不是不能改变的，看来蔬菜之路还是有希望的。
　　“医生，我是不接受我试过之后不喜欢的食物罢了。比如说蔬菜。”凯萨琳哪里不知道医生一直想她吃蔬菜，她就是不爱。看着医生眼睛一转，就知道他八成又在想让她吃蔬菜这件事了。看着医生眼睛里的光芒暗淡了一些，她果然猜中了！
　　“试过咖啡吗？”他不需要着急，慢慢来，对凯萨琳，他有的是时间。

作者有话说

　　我们凯萨琳吃醋了！医生最大的目标就是让凯萨琳吃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