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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 心疼 ...

  •   白纱里衣顺着削肩滑下,搭落在纤细的腰间,玉指轻捻,点住了另一侧的衣襟,白净无暇的修长手臂慢慢地从袖口移出,那动作轻如撩弦拨月,令人浮想联翩,他就像在黑暗中开出的一隅白莲,洁白的静美一点一点绽放在人前。

      这撩拨人的场面花雨看了许多次,每次在脸红心跳的同时还会生出那么点欣羡和嫉妒来,女子都生不得他那样的美,老天绝对是让他投错了胎。看了一幅美景,愤愤的心情有所平复,但朱红的唇瓣依旧是翘着,不生他点儿气,这手上的伤不就白受了吗。

      湛逸熟练地把身上的布解开,清理了伤口,胸前的那一道已经结痂,变成了深褐色。后背的那一长道还有点泛粉,两道伤口在白花花的细腻皮肤上触目惊心,还好胸前的那道比较短和浅,愈合以后大概就看不出来了,只是后面的不一定。

      “药是有,我不太常用,这药是用来止血和消疤的,你的药虽说是黑了些,药效还算不错。”

      噘着的小嘴平了些,但嘴皮还硬着:“那你会包扎怎么说?”

      “前面的我能看见,后面的,你让我瞎涂?”湛逸淡眸一扫,把那最后一点噘起的小弧度给扫平了。

      “我......说的不是涂药,是包扎好不好。”花雨没了硬气,眼触及狰狞的疤痕,她就心软了。

      湛逸把药搭在完好的手指上,转了个身,将后背露给花雨,吩咐着说:“把药擦上。”又道:“你要给我包,我拦都拦不住,既然开始了就不能半途而废,直到给我治好了为止。”不能中止的不只是伤口的治愈,还有那酥酥麻麻又带点刺痛的微妙感觉。

      一条斜长的划痕蜿蜒在细嫩的肩头,尾部出了点血水,估计是撕布条的时候把痂给带了下来,花雨重点把药撒在了那个部位,粉末迅速地浸到了里面,立马就不出水了,药效真强。那一点点沾了伤口就很疼,别说浸到里面去了,湛逸一声没吭,也没动一下,显然是习惯了这药的威力,那岂不是受了不少次伤?

      花雨竟扯出比手伤更甚的一丝疼来,她由头到尾抚了一遍伤口,惹得指下的人轻颤了一下,她忙问:“很疼吗?”

      “还好。”

      湛逸的嗓音暗哑压抑,在花雨听来就是疼的,抹药粉的动作也停了,想让他缓缓。她还关心另一个问题,“会不会留疤?”

      “不会,方才不是说了这是消疤的药,你的记性呢?”音调还是哑着的,但损人的功力没减。

      花雨还盯着伤口看呢,心硬不起来,就不跟他计较了,只道:“不会就好,是不是有点少了,要不要再抹点儿?”

      “一点儿就够了,抹多了浪费。”湛逸转了回来,拿着布条自己绑上了。

      花雨心说:你伤的严重还抹这么少,那刚才给我撒那么多,那不更浪费?

      布条一圈圈的缠上,时间也跟着转了一个圈,薄薄的亮光侵到屋里来,烛光的作用越来越弱,花雨暗道不好,忙起身说:“天亮了,我先出去啦,让我爹看到就不好了。”

      “嗯。”湛逸穿上里衣又对着站在门口的人说:“记得别碰水。”

      花雨点头,开门之前她又回头说:“明早我就不来了,我怕......”她心有忌惮,害怕再来戳弄湛逸会被轰的摔个狗吃屎。

      “不行。”湛逸阴霾着脸否决,面带担忧的小脸让他明白过来,他说:“我醒着等你。”

      这个提议好,花雨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朱唇一乐,道:“好啊。”

      换个药还要约个时间,偷偷摸摸背着人,跟偷/情似的。

      门吱呀一开,花雨愣在原地,双目对视后,她飘忽着眼神,不知为何心虚地道:“阿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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