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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三十九章 调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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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战的利风将趴倒的老树削的没了棱角,树叶树枝被残卷的到处都是,好好的晚夏夜景成了一幅破败零落的深秋萧索画卷,只用了一眨眼的功夫,变成了这副德行。
“切磋”还未结束,湛逸步步紧逼,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还带着伤,每次出手都是十成十的功力,大概也是这几天受的气一股脑全都发泄了出来,凡是他所到之处必须是面目全非。花雨的那个漂亮无害的小狐狸变得暴戾非常,傲气的眼眸满布森冷,没有一丝飞扬的神采。白影从花雨面前一闪而过,她往后退了好几步,无意识地想找个能躲藏的隐蔽物。惊慌害怕的动作悉数落在湛逸眼里,他眸光一沉,更煞的掌风直冲花夏而去,势如破竹的攻势,傻子也能看出来挨上了肯定凶多吉少。
“阿夏哥!”花雨惊忧,关切的喊声脱口而出,关心取代了害怕,她往前跑了几步,差点儿卷到那阵掌风里面去。
“站那别动!”花夏低喝,随手扬起乱七八糟的残木枝挡去了来势汹汹的厉风,压过这阵后又迎来了更凶猛的攻击,像海面上翻涌的浪花,一浪压过一浪,涌动着满含醋酸的怒意。
花雨很焦灼,她不想他们任何一个人受伤又无力去阻止,急的要跺脚。
扒着蔚靖风的冬梅神情比蔚靖风吓她还要震惊,绝对是惊骇中的绝佳演绎。她回望,呢喃道:“他们是人吗?”
“不是人是什么?”一句话惹得蔚靖风低笑出声,如这儿被破坏前的撩人月色。
“除了人,可以什么都是。”冬梅很郑重地说。
勾人的笑容无限放大,蔚靖风乐不可支:“这句说的好,我很赞同。”
冬梅回神,抬起眼来没好气地瞪着比夏风还要热人的笑脸,她反用着比腊月飘雪还寒的表情道:“你就这样袖手旁观?不是都熟人吗,你不去制止他们?”
蔚靖风一听笑的更开怀了,箍着冬梅他还不忘旋转把玩着手中扇子,冬梅能感受到扇坠上的玉佩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她的后腰。
“我来便是要看他们切磋的,为何要去制止?这才刚开始,还没到时候。”薄唇恶意地勾起,冬梅看着手痒牙痒,很想给他撕平了。
这人既然无意要帮忙,冬梅才不想跟他多说废话,直接道:“你自己看吧,我没心情,放我下去。我要嫁人了,这样被别人看到了会毁我名节。”
山很大,村不大,有一件好事会很快传得家喻户晓,有一件坏事传的会更快。冬梅担心有人路过看见就玩完了,被退婚和她升天的效果是一样的。
“我听闻你那夫婿出山去了,你怕什么?况且你未正式过门,还有选择的余地。”蔚靖风向来不是个听话的人,人家要怎么着,他非要跟人家反着来,比如他现在把冬梅箍的更紧,冬梅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和沉稳的呼吸。
男女授受不亲啊,冬梅正常的脸红心跳,话说她和未来的汉子还没靠这么近呢。一个陌生男子的气息侵入她的感官,热热的呼吸灼着她耳后的肌肤,她蓦地一僵,好像有什么擦过自己的后颈,柔软又温热。
这算什么?被调/戏了?!
双手一撑,两人之间有了缝隙,冬梅恼羞成怒地捶,“放我下去!快点儿!”捶的太用力,蔚靖风没想到她突然发飙,晃了两下,冬梅啊的一声出卖自己又扒了上去。
“说是有选择,你也不用选的如此快。我是比你那未正式的夫婿强上许多,你无需强调。”蔚靖风弯唇浅笑,厚脸皮地调/戏人家还泰然自若,当真恨的人想上去啃的他脸花。冬梅也就是想想,她家没钱赔治脸费,以这货的习性,还不知道要讹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