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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五夜: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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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锥生零是怎么抓到蓝堂英的,关于这个事情其实还是擅自改变剧情的织右千濑里干的。
——所以我都说了她不是好孩子_(:з」∠)_。
——旁白君请你不要再傲娇了好吗还有你的出场次数已经快要超过某些剧情短缺且此刻已经相当不爽的家伙了(* ̄▽ ̄)y。
据说啊那个据说,蓝堂少年在跑到大明湖畔(……)的康桥上时,站在桥边上继续扭着秧歌(……),这时候正渣COS银魂中神乐的织右千濑里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
“到处乱跑不听爸爸桑的话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啊阿鲁~”
然后抬起一只脚——然后就在其背后这么一脚把蓝堂少年踹下去了↖( ̄▽ ̄\") 。
于是噗通一声蓝堂少年就湿身于千濑里少女的神来一脚之下了。
↑等等上面好像有什么奇怪地东西跑进来了_(:з」∠)_。
再后来啊——蓝堂少年在掉入水中的那一瞬间心神慌乱不小心发动了吸血鬼的力量,所以说那片湖的水就都结冰了。
随后在理事长办公室里品茶随意看向窗外欣赏风景却不小心看到了这出闹剧的理事长先生赶来,看到结冰的湖水,痛哭流涕。
夸张了一点QWQ。
总之按黑主灰阎的话来说:现在还没立冬啊喂就这么结冰让我肿么跟我亲爱的学生们解释啊!!~
如今锥生零看着这作死的一切感觉已经不会再爱了。
千濑里少女表示:我真的不知道它后来会结冰啊QAQ!~~~
优姬少女表示她已经无力吐槽。
夜晚,黑主理事长家。
“哈?吃了三人份的还不够?”居家的零少年有些无奈地回过头,围着厨裙就继续做菜,没声好气地说道:“我知道了,让他先等着吧,在此之前饿死不饿死都不管我的事。”
他一边将手伸进了裤口袋里,想了想还是没有将那个装满了血液淀剂的小盒子拿出来,背对着黑主优姬又开始了做饭。
与此同时,也睡了一个安稳觉的牧野月院步终于在零这些日子一直所住的地方醒来。身旁已经是一片冰凉了,没有余温。天色也黑了。这一切让她意识到已经过了很久了。
本来有一部分就是为了将自己想要的剧情引导上才留下来的,如今……
不管怎样,她似乎还是没有睡醒呢——那么,继续睡好了。
忽略那种被支葵千里附身感觉的牧野月院步又再次躺在了锥生零白天躺过的那个地方。
萦绕在鼻间的气息,没得由来的,让她瞬间感到安心。
似乎那个少年,一直都在她的身旁。
……
第二天的牧野月院步起了个大早,因为睡了一晚上的原因,她似乎又回到了从前身为人类的作息习惯一般。眼光似乎有些刺眼,当她懒懒散散地出现在理事长家的时候,锥生零、织右千濑里和黑主优姬及理事长都已经准备出发去猎人协会了。
啊对了……剧情是什么来着?千濑里少女表示她不知怎的现在作死都想不起来。不过,如果是优姬少女也要去猎人协会的话,那大概是已经到优姬少女已经想要想起从前的一些东西了。
“架院桑也和蓝堂前辈一样留在这里了吗?”优姬少女问。
“架院桑真是坏孩子呢居然也和蓝堂桑一样……”理事长佯装严肃地说道。
“阿拉月月你怎么也在这里~~~咦你没有跟姐姐大人她们一起去蓝堂家吗~~~”
↑标准的三条波浪尾音确认是织右千濑里无误。
听到那种略前奏的语气,她努力抑制住额头上爆出的红色小叉叉。
半晌,牧野月院步有些无奈地说道:“把你那奇怪的尾音给我收回去。”说完又转头看向了一旁明显有着逃避意味的银发少年,最终还是顿了顿说道:“我要跟你们一起去猎人协会。”
那里面……可是有相当重要的东西啊。
织右千濑里突然笑着沉默了。
——你还是要这么做。
——值得吗?
“不行!”还没等黑主理事长说出反对的话语,锥生零就已经深深地皱着眉头抢在前面低吼出声:“你是笨蛋吗?吸血鬼去猎人协会里?找死吗?”突然又想到自己和她也是一样的物种,干脆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见银发少年沉默下来,黑主灰阎也似乎明白了什么,沉声道:“正如零所说,架院桑,你不适合去那里。”虽然本质上清楚少女的身份和锥生零毫无差几,但那样可以去渲染的浓烈的LEVEL B的气息真是让人不想感觉到都不行。
然后是织右千濑里依然肆无忌惮的声音。
“阿拉优姬酱我忘了换上大衣呢~~~那个……正好也不记得带钥匙了,所以说,可以请优姬酱陪我上去换衣服吗?”
“嗯……可以的。”
那样有魔力一般的好似在引导着黑主优姬逃避着什么。
待织右千濑里成功拐带走优姬好少女之后,牧野月院步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零现在的LEVEL D气息很浓,那些猎人一旦在优姬面前说出来这件事情迟早都要完蛋。现在只有我才能够压制零——只有我。”
绝对自信的话语,让黑主灰阎差点都要皱眉头。
“……”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黑主灰阎正色地问道:“那么,架院桑你准备如何压抑你本身的气息呢?”
“我不用压制了,我只要尽力释放我本身LEVEL D的气息就可以了。”牧野月院步说:“零的身体里有着我的血液,自然气息上也可以与我相融合,到时候我就算是被零驯服的LEVEL D就好。如此一来,零身上有着LEVEL D的气息就算是再怎样浓都可以解释了。”
“可是——架院桑你可能会受到一些猎人的嘲讽。”顿了顿,黑主灰阎的眸子里装载得更为深沉,“不,是一定。”
顿了顿,黑发少女还是勉强地说出:“无所谓。”
其实也并不算是无所谓,只是如果不是以这样任性的理由和勉强的决定,她根本就没办法跟去猎人协会。
锥生零就这样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什么都说不出口。自从刚刚吼了那一下之后,他不知道还能够说什么。
他无声地看着架院月院步略显苍白的面容,竟觉得有丝脆弱。
无言以复。
一瞬间,他突然觉得,他的心,很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