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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13 ...

  •   仅仅是一个接触,守护者就意识到这次的对手果然很难应付。
      他的武器主要是枪|械和匕首,而且从还是人类开始就更偏向枪|械,用武器近战是他成为守护者之后才慢慢练起来的。

      但这次与少年的战斗,他却选择了匕首。
      对于石谷冬弥这样的对手来说,除非是偷袭,否则枪|械很难派上用场,而昨天他已经用过这一套方案了,就算敌人再蠢也会小心提防,偷袭很难再度竟功。

      另一方面也是对手武器的原因。
      自古对于兵器有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的说法,在长兵器上,连使用双枪的Lancer都被正面压制过,守护者不认为自己能在这方面比Lancer做得更好,那么唯有缠斗、欺进、突入石谷冬弥的武器防御圈内,才有可能获得优势。

      在对战之前,守护者曾经分析过,石谷冬弥的武器——太刀螟蛉没有大太刀留情动辄1.5米以上的刀身,但也超过1米长,使用起来绝对不如匕首灵敏。
      况且,在近身搏斗中,他的固有时制御无疑可以发挥最大的效果。

      然而真正打起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固有时制御——三倍速(Time alter——triple accel)!”
      “固有时制御——四倍速(Time alter——square accel)!”

      ——没错,即使他已经尝试发动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以自己的匕首对对手的太刀,依旧无法突破石谷冬弥的防御圈,无法抓住对手太刀的破绽。
      这不是因为他不够快,而是因为对手太快了。

      原本固有时制御是将特定空间的时间加以操作,以达成“时间的调整”,以使用者本身的视角来看,就是在那一瞬间,除了自身以外的一切都变慢,只有自己还是正常的速度。
      然而在守护者发动魔术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周围是变慢了没错,然而石谷冬弥的刀却没有慢……不如说,非但没有慢,反而比自己正常速度的匕首还更快了一步。

      二倍速的时候是如此,三倍速的时候是如此,四倍速的时候依旧是如此。
      从周围被他们战斗激起到空中的沙粒、背后的海浪下沉的速度可以看出来,他的魔术并非没有奏效,但偏偏只有对手的刀,永远以比自己的匕首快一步的步调,阻挡了守护者杀气腾腾的突刺。

      石谷冬弥的攻势很快,即使他有意识地区别于“未来的自己”,但神速剑道依旧是他的根基。
      但他这次的对手,速度也一点都不慢。固有时制御在使用者看来是周围变慢了,而在周围的人感觉中,则是使用者突然变快了。

      攻击速度的快是相对的快,举例来说,这就像是百米世界纪录是9.58秒,当然这比那些跑9.9秒、10秒的要快得多,但这一切在固有时制御面前却不算什么。
      因为固有时制御的加速是绝对速度,二倍速的固有时制御能直接将时间缩短一倍,这就好像一个人本身百米只能跑15秒,经过固有时制御加成,他的实际成绩却是7.5秒,而在这之上,还有更强的三倍速和四倍速。
      假如两者同台竞技,以一倍速奔跑的百米冠军,恐怕也只能看着对手,以开着快进的画风绝尘而去。

      挡住固有时制御的攻势,这绝对不是单纯的“快”所能做到的。
      拥有的情报太少,守护者无法分析其中原因,但这也足以让他产生退意了。

      身体的负担在加重。
      固有时制御虽然好用,但无法无休止的使用,守护者的魔术对周围时间的扭曲,通通会报偿在自己身上。

      某次匕首与太刀再次交锋过后,守护者终于不堪重负地喷出一口血,那是他的内脏都在时间的压力下扭曲损伤造成的,但他的面容依旧平静,仿佛身体的疼痛不存在。
      “喂喂,没那么夸张吧,我根本没有打到你啊。”冬弥看到吐了一口血的白毛大叔,不由得停下了攻势。

      ……就是现在!
      如果易地而处,经验丰富的守护者根本不会给对手停歇的机会,而现在,他却能够利用这个机会,作势举起武器继续攻击的样子,却在重重顿足的时候,将身体轻盈地向后飞去。

      经验和聪敏不能代替阅历。
      从某方面来说还很嫩的少年愣了愣,本来举起剑想要抵挡攻击的他,在这一瞬间错失了留下对手的最后一丝可能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手飞快地消失,最后无奈地收起武器,叹了一口气。

      ……

      在未远川海岸边这场战斗结束的同时,同一个城市的另一边,有一个人正陷入苦恼之中。
      埃尔梅罗二世点起一根雪茄——这是在第四特异点伦蒂尼恩好不容易得到的特供品,面上的苦恼之色昭然若揭。

      在迦勒底中,被召唤出来的Servant不少,除了直接真正与咕哒子签订契约并直接供魔的玛修之外,这些Servant虽然是咕哒子的Servant,但使用的魔力都是由迦勒底的能量供应的。
      跨距离输送能量本就是难点,何况他们跨越的不仅仅是地理上的距离,还有年代甚至世界的差异,因此每到一个新的特异点,咕哒子和玛修就要利用那块盾牌,建立简单基地节点,固定两边的时空坐标来输送魔力。

      即使如此,魔力的供应依旧有限,因此被选来跟随咕哒子一起进行任务的Servant无疑要经过精挑细选——要是能无限制传输的话,岂不是只要把迦勒底的Servant全部传送过来,平推都能推平所有的特异点了。
      这次选中了埃尔梅罗二世,很大程度上,无疑是因为他对这个特异点有着深刻的了解,然而现在他却发现,这个特异点与他所知的冬木市第四次圣杯战争已经有了很大的差别。

      昨天接连接触了Archer和Caster组之后,埃尔梅罗二世带着玛修和咕哒子返回,凭借他对Lancer御主肯尼斯的了解和三寸不烂之舌,顺利取得了对方的信任。

      最后,肯尼斯带着索拉回时钟塔去应对莫须有的阵营斗争去了,留下Lancer给咕哒子一行人。
      他既然是为了参加圣杯战争而来,自然做了不少准备和侦查,此刻,包括凯悦酒店的这个房间,也全部便宜了他们。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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