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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浮云背后的喜闻乐见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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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个冷酷无情的人,至少我对待孩子和小动物会很温柔。当然,像骸枭那种东西是个例外。还有汉我流,虽然说是男人的匣兵器,但是跟“可爱”完全不沾边。说句良心话,狱寺山本纲吉那几个草食动物的匣兵器挺不错,和主人也挺像。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很想问问沢田纲吉,就是凭什么每次开会总结财务开支的时候先批评的人是我,我承认我一打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但是我还是有分寸的。比起瓦利亚那些杀人狂,我想我已经够不容易的了。
不过瓦利亚那边的经济损失总是能被他们自己承担起来,而我们这边一遇到财政危机,纲吉就会充满期待的看着我,这时候,我就会知趣的拉开门出去,拨打跳马的电话:“我今晚去你那边住,能不能给彭格列家族稍微帮点忙?……”
说到迪诺,他和我第一次交手的时候,我就发现他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合适。如果这种“浪漫热情”的富家公子真的没有女朋友的话,我当初为什么不早点注意……
虽说部下不在的时候迪诺确实有够废,不过我却不想借此机会欺负他,因为看着他从楼梯上滚下去,或者走路左脚绊到右脚的时候,我已经没有欺负他的念头了。
抛开私人情感,我感觉彭格列守护者长相资本确实过硬,除去瓦利亚那边的晴雷。如果瓦利亚那边再来一个云守,我希望他不要长成那种机器人莫斯卡的德行,这太丢面子了,我宁可在聚会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喂云豆。
有一个秘密我没有告诉过别人,就是云豆已经被我教会唱36首歌曲了。我想找个机会让它表现一下,但是每次家族聚会上,我都在管其他人的匣兵器,等到我负责完回来后,娱乐演出早就结束了。
说到聚会,每年聚会之前其他几个守护者都会苦口婆心的劝告我聚会是联络外界家族的必要仪式,绝对不算群聚。他们知道我动起真格来揍人不是一个一个揍,是一片一片打。
到现在还能不知死活的在我洗澡或者睡觉的时候冲进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喝酒的人,也只有笹川了平这家伙了。但是我很惊讶这种粗人怎么会心细的做出玩偶娃娃,更惊讶这家伙居然那么快有了对象。果然有妹妹就是不一样。
至于六道骸,还算挺本分的,但是我希望他在我开车的时候手能稍微老实一点。以及出差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睡不惯床就自己打得地铺,他能不能老老实实睡在自己的床上?还辩解自己睡相不好,半夜喜欢乱动,不知不觉就滚下床了……复仇者监狱呆的那几年还没治好你的多动症吗?
我不止一次警告过六道骸,如果他再对我的云豆打主意比如说拿去炖汤一类的,我可以考虑把他的凤梨头用开水烫了。
搞不懂六道骸明明讨厌别人评论自己的发型而且对那种热带水果不是很感兴趣,为什么还我行我素的留着那个凤梨脑袋满世界乱晃。听说他很小的时候就留着这种款式的头发,我对此已经无话可说。
我有幸见过骸的童年照,心想这小恶魔也有那么纯真的一面,当然,那种想法持续时间不超过3秒。
还有,我和他真的没有那么多的故事,沢田纲吉把我们安排在一起出差绝对是存心。六道骸想跟我争最强守护者的称号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虽然我很想和他打一架,但是都为了顾大局一直都忍了,毕竟我和他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凑够维修我们拆楼掀马路的钱。
如果库洛姆跟那只凤梨头没有联系,我想我和她的交流会更多。另外,真希望六道骸不要恶趣味的让她剪那种发型了,库洛姆梳披肩发其实挺顺眼。
这么说来,初代雾守的发型也有够稀奇的,难道彭格列家族的雾守没一个正常发型的吗?但是比起幻骑士,这两人不知道好多少倍,那种违反风纪的眉毛我真心想给他剃了。
除了沢田纲吉之外,我们几个人没有人指望六道骸能有固定的女人。
(奇怪,我怎么一直在说六道骸的事情。)
虽然自己经常嘴里说“咬杀”,但是我没有真正杀过多少人。倒是六道骸杀人跟玩游戏似的,那种黑暗美学我是不想理解。不过就算杀人再多,比起瓦利亚那群暴力份子,我觉得我们安分多了。
去瓦利亚谈事情的时候,如果对方是XANXUS,我可能还会高兴一点,充其量旁边有个雷老头站在那里对我怒目相视。要是斯库瓦罗,我得考虑带耳罩,但是回来之后耳朵还是会疼好几天。如果是贝尔的话,最好弗兰不要在旁边,否则什么事情都谈不下去。要是鲁斯利亚的话……我一般申请换个人去谈判。
狱寺隼人肯定不知道他的瓜一直很垂涎我的云豆,去年宴会上我发现瓜一直围着我的云豆转悠,于是我马上把它关到笼子里了。但是,我错了……我把他关到了骸枭的笼子里,等到聚会结束之后狱寺抱着一身抓伤的瓜都快哭了,我自然把责任推给了六道骸。
沢田纲吉曾经有过设想让我们每个人选择练一种乐器,狱寺隼人的钢琴技术实在高超,山本从初代那里学来的灵感也能吹几下笛子,我以为六道骸能优雅一点练一下钢琴或者小提琴,不过这家伙似乎对竖琴很有好感。说到底,我没见过拿三叉戟拨弄竖琴的,这辈子都没见过!但是他还好一点,我现在想阻止了平对着架子鼓打拳击,另外告诉他,打鼓要用鼓槌,不是拳套。
纲吉问我:“是不是云雀恭弥名字里有个云就做了云守?”我想回答,这样我们的名字就是:天田纲吉,晴川了平,雨本武,雷波,岚寺隼人和雾道骸……
好吧,我承认小婴儿真的很强大还很鬼畜,不用他们告诉我,我知道自己不一定能打过他。我找不到他的软肋在哪里,这是真的!
除此之外,其他人的软肋我都知道一点,比如不能当着狱寺的面指责纲吉,不能当着山本的面说他父亲和棒球的不是,不能在了平面前说京子不好,蓝波和纲吉的软肋太多,随便一捅就是一个。至于六道骸,别吐槽他的凤梨叶子应该没生命危险。
沢田纲吉有一天晚上独自在水池边哭,可能是遇到很不顺心的事情了,我就躲在后面的树丛里看着。其实当时我很想过去安慰一下,但我看到了初代首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我旁边还有岚守,雨守,晴守,雷守以及热带水果……大晚上为什么那么不约而同的出现了?
每年情人节我们都等着抢六道骸的巧克力,这家伙女人缘太好了,而且不知道说拒绝。
(奇怪,我怎么会有点不开心?)
比起纲吉,我很感激戒指里的初代云守不会随时跑出来窥视我。或许他对我没什么兴趣,其实我也是,既然不能交手,那就干脆别见面了。
不过为什么风和我长的那么相似?我和他完全没有血缘关系,我保证!
不只是纲吉,我也很好奇初代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还有,我更好奇为什么纲吉说还是想和京子结婚的时候,狱寺会拼死拦住他,虽然六道骸也搀和过,不过一看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是凑热闹的,我知道他喜欢京子做的饭。至于彭格列夫人是谁,跟他又没啥关系。
实话实说,我也喜欢山本家的竹寿司,但是有一点我根本没办法原谅他——能不能不要在聚会上给我一块放了过多芥末的寿司?我永远记得他们见到我流眼泪时候的表情,简直是一生的耻辱。
六道骸安慰我说他和我有相似的经历,我在心里默默的夸了一下弗兰。(详情见纲吉篇)
是我发现六道骸头发是幻术变出来的,就知道这家伙没有耐性伺候长头发。那种等级的幻术我还是能识破的,自从我和他第一次交手输了之后。
我发现自己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恨骸,十年前可能真的是看不顺眼,现在倒是觉得这家伙有点意思。关于他的过去,以及复仇者监狱的事情,我们几个都约定了,三缄其口,轻易不提。
之后,六道骸在餐桌上对我:“哦呵呵呵,当初我在复仇者监狱里呆着的时候,也时不时跑出来逗一下你们玩呢。毕竟,那里太无聊了!“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看样子这次又要弄碎点家具什么的了。
早就告诉过沢田纲吉,财政赤字不要打风纪财团的主意,除非是我自己造成的经济损失,我会想办法补偿的。
我很怀念并盛中学他们害怕我的时候,现在纲吉叫我过来做任务出差开会什么的,用的都是不容商量的语气。才十年!十年而已……当初他见京子都要脸红半天,现在……
但是我的威信还是在的,有时候打架之前,对方听见我的名字,基本就不敢派人出来迎战,所以我做任务的时候一般不会提前打招呼。
我觉得男人和男人恋爱也很正常,尤其在我们家族里。
我希望大家别把我的手铐和迪诺的鞭子相提并论,那是单纯的战斗武器。
我问过六道骸,黑曜的时候为什么不杀我,他的回答是:“我本来就没想杀人,只是想单纯的玩玩罢了。“
果然,玩大了把自己玩到监狱里去了。这一点我感觉他真是无聊到家了。
还有一点,我一直隐瞒着,我其实不讨厌家族群聚,有时候,看着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我反而有点欣慰。过去的自己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现在也一样,可是当家族遇到危险的时候,我知道他们肯定少不了我的,战斗也能让我热血沸腾。初代云守的性格和我应该很相似,纳克尔是这么说的。
啊,不对,我只是想单纯的维护风纪罢了,真是的,那边又有人在群聚了,真烦,过去咬杀掉算了。明天要和六道骸一起去奥地利出差,到时候说好了,床中间放上三叉戟和浮萍拐,过界就等着被咬杀好了!
【作者:等一下,你们不会分床吗……你别说你和六道骸是一张双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