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小明少爷

7、第十二～十三章

　　第十二章·灵镜夜归车
　　—你是谁？—
　　黑色的空间，只有两点红色的光。
　　那两点红光近了，像极了野兽的眼睛，眼睛，说起来，其却很像，而且似曾相识。
　　—你是谁？—
　　—嘿嘿，嘿嘿……—
　　那对红色的眼睛眯起来，发出笑声。
　　—你别吓我，我胆儿小……—
　　我皱起眉头望过去，像后退了退。
　　咔嚓，我似乎才到了什么东西，我蹲下身子摸过去，竟是一支人的手臂。
　　我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四周亮了一些，我顺着那条手臂看过去我道一张快腐烂的脸，那脸孔依旧笑着，从眼眶的深处爬出许多蛆虫，那脸孔的笑容让我似曾相识，好像很熟悉，很温暖，只是此时的丑陋使人害怕。
　　—辰虞，靠过来一些就不冷了—
　　那脸孔竟发出声音，我蓦的一下惊呆了……麟飞……
　　—辰虞，我有点冷。—
　　那几乎快要散架的身体里我越来越近了些，我却一动都不能动。
　　—麟……麟飞？—
　　我轻轻问到。
　　—是……—
　　那脸孔一就在笑，笑得我脊柱发冷。
　　—南宫……—
　　我听到另一个声音，同时感到有人抓住我的手腕，我低下头看到一支干枯的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腕，我看过去，竟是杨斯玦。
　　—南宫，我的脸很疼……—
　　他说着皱紧他的眉毛，这样子有些可笑，可是下一刻他的脸皮经一块一块的脱落了。
　　骨碌碌……
　　我低下头看到一对黑色的眼珠滚过来，我发现杨斯决的眼眶不住的流血。

　　“辰虞。”
　　我睁开眼睛，看到一双金色的眼瞳。
　　“百狐？”我撑起身子，发现正躺在床上：“这是哪里？”
　　“镜峰村外围的驿站。”百狐说着递过来茶水。
　　原来已经过了半天了，那么说刚才我在做梦，做梦……
　　“麟……不四殿下呢！”我想到那具摇摇欲坠的躯体，顿时紧张起来。
　　“四殿下他……”百狐说着，转过头。
　　“发生什么了！！你快说啊！”我跳下床用力摇晃他，看着他整齐的长发被我摇得蓬乱。
　　咚咚……
　　敲门声响起，有人推门走进房间，来人竟是麟飞。
　　“麟飞……你有没有怎么样？”我一把将他抓过来，我捏捏右捏捏，最后对上他如墨的双眼松一口气：“还好没事……吓死我啦！！！你知道么！我梦到你变成了这样那样！”
　　麟飞看着我手舞足蹈的乱比划，竟然笑出声来。
　　“干什么啊！你还笑！吓死我了都！”我不满的大吼。
　　“也不是什么事都没有。”我笑笑扔出一样东西，我定神一看竟是一只猴子。
　　“猴子？”我将那半死不活的猴子拎起来。
　　“对，是猴子，但不是一般的猴子。”林飞说着撩起袖子，他的整条手臂已经缠满绷带：“这只猴子的杰作。”
　　“被猴子咬啦？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笨。”我捅捅他笑道。
　　“如果是被咬那么简单就好了。”他将绷带拆下来，手臂上竟是一圈一圈的印记，像事看不清的字符镶嵌在手臂里。
　　“这是食梦灵猴，看来也就只有百年的造化。”百狐说着，从我手里接过那只猴子轻弹了一下那只猴子的脑袋，那猴子一下跳起来，露出一双灵光的红色眼睛。
　　就像我在梦里看到的那双眼睛。
　　那猴子将两手和在一起竟化成人形，个子不高估计没比龙飞天高多少，皮肤是小麦色的，还有一头棕色的头发。
　　“你刚才的噩梦一定是他搞的鬼。”百狐说到：“它能钩出人心中最绝望的那一部分加以深化。”
　　“你们！你们凭什么抓我！”那猴子插着腰一脸不满的大声叫到，身体似乎是不上力气的坐在地上。
　　“你本是灵镜峰的灵兽，为何会到那江边食人梦？”百狐问道。
　　“我…我也是跟着别人跑下山的。”猴子崛起嘴，倒是一连可爱的别扭：“三天前峰顶来了个人，说什么百年以近，那东西若是再不与谁融合便会有大灾，后来他‘嗖’的一生就御风跑了，我以为他是哪家神仙便跟着他除了山外，可出去以后我就迷路了。”
　　“所以你就化为人型，夜晚到江边食人梦了？”麟飞问道。
　　“不不不不不！！”那猴子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忙道：“我听这位仁兄说要去镜峰村，便灵机一动打算跟踪你们一起走，这样我就能回山上了。”
　　“为什么到了镜峰村就能回山上？”麟飞问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那猴子突出舌头。
　　“那一定是因为子时的时候有车经过灵镜村吧。”我坏笑道。
　　“你怎么知道？”那猴子睁大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怎么知道？”我微笑，然后转过身拍拍麟飞肩膀：“你的人带回来的消息是真的，我们就等那辆车子。”
　　“你你你你你！！你竟然使诈！！”猴子一脸不满的叫嚷嚷，然后骂道：“你你你你你！你当心我趁你睡觉时候……”
　　“哦？你想怎样？同样的招数我难道会中两次？”我挑眉靠过去：“而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那猴子经不住好奇心驱使，眨着大眼睛看过来，我将声音压低到只有我们俩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声音坏笑道：“告诉你哦，你只是个有百年造化的灵猴子，而在你旁边的那位呢，可是有千年造化的老狐狸精哦。”
　　“什什什……什么！！！！！！！！！”那猴子竟跳了起来指着百狐大叫：“你竟然是……”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张扬出去，在场唯一不知道百狐身份的麟飞也好奇我和猴子说了什么，我只是傻笑，然后咬着牙根伏在猴头耳边道：“你最好给我闭嘴，好好跟着大哥混，等到了山上我自然放了你，否则……哼哼，我们那位狐狸老兄……”
　　我斜眼望向一脸毫不知情百狐，露出坏笑。
　　将猴子扔给百狐，我便和麟飞出了驿站，我们现在只有等到子时，所以这段时间要养精蓄锐，最主要的是要吃东西。
　　以我现在体内热量流失的速度来看，我除非二十四小时不停得吃肉，否则体温绝对不会上来。
　　果然跟着麟飞就绝对吃穿不愁，就连这么小的一个驿站都准备除了丰盛的美食。
　　刚刚做了恶梦，虽然胃口不是很好，但毕竟心力憔悴，于是美食当前完全不顾及形象的大吃起来。
　　而麟飞就坐在对面喝着茶，满脸笑意的看着我吃。
　　酒足饭饱，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刚想闭眼小睡，麟飞的大脸瞬间出现在眼前。
　　“啊！！！！！！！！！”我大叫一声，连忙跳起来：“你干吗！吓死我啊！”
　　他摇头笑笑从口袋里取出了什么放进我手里，暖暖的。
　　“这是玉洲的暖玉，每年进贡皇室一块，前些日子我向父皇求了来。”他说着将一根红绳穿过玉石的中间套在我的脖子上，那玉石通体红色，红的惊人，麟飞继续到：“这玉石要佩戴七七四十九天方可与佩戴之人的体温相融，今天刚好第四十九天，这样你以后就不会冷了。”
　　他将玉石塞入我的怀里，我顿时感到胸口暖暖的，十分舒服：“这本是玉洲男子送给心爱女子的信物，只是百年前便产的少了，从此只有皇室人才能佩戴，那传说也便没人理会了。”
　　我感到胸口一紧，如此贵重的东西，他竟然送给我。
　　“这么贵重的东西……”
　　“不要说这些了，我既与你交为知己，便是有缘，此石就当是你我朋友一场的信物。”他拉起我的手笑道，如墨的眼眯起来，十分好看。
　　“那……谢谢。”我脸一红，抽出手按向胸口：“这样，尽管我去了别的地方也会感觉你在身边了。”
　　“是。”
　　他点头，我却感到心头一痛，别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我就会死，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我讨厌他这样，这样的话就会是我对这世界有所留恋，等到了死的时候就不会洒脱的摆摆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了。
　　然后我就抱着玉石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我穿好衣服，走到屋外，麟飞和百狐已经等在下面，对了，还有那只不知道被百狐使了什么招的猴子。
　　“子时以近。”百狐道。
　　我们一行人走到村口，夜里的村落笼罩在迷雾之中见不到月亮，一片寂静。
　　突然，远远的听到吱吱的声响，迷雾中一个影子缓缓驶来。
　　竟真的是一辆车子，只是没有马，没有驾车的人。
　　我顿时紧张起来，看向旁边的麟飞，麟飞握住我的手，宛然一笑，一步登上车子，拉我上去。
　　“有我在，没事的。”他在我耳边轻声道。
　　等百狐和猴子都上了车，那车突然加快了速度，然后我感到车轮离开了地面，重力加速度都一下子变大了，就像飞机起飞时的感觉一样。
　　那车子行驶的飞快，如果不是麟飞一直揽着我，我一定会飞出去，当然想我这种情况的不只我一个，那只猴子也紧闭着双眼死死的抓着百狐的衣袖。
　　车子很快落了地，颠簸得不得了，又行驶了一段时间，车子停了，我们跳下车。

　　刚一着地，眼前的景象瞬间使我惊呆，如果说真的存在天堂的话，那这里一定是那仙境了……

　　“这里就是……峰顶？”

　　第十三章镜中取龙石

　　我傻傻的望着眼前的一片湖水，一瞬间竟以为自己站在夜空之上。
　　那一片湖水平静无波，就如同镜面一般光滑明亮，这湖面上清晰的反射出天上星辰岸边树木。
　　“好漂亮！”我感叹道，走到湖边。
　　有人跟过来，是百狐，他捂住我的眼睛，阻止我看向湖面。
　　“怎么了？”我问道。
　　“因为一旦看了，就会后悔。”他平静的说道。
　　“你看过？”我问。
　　“看过。”他回答，与其依旧平静。
　　“看到了什么？”我好奇地问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可不能说是天机！”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百狐轻声回答，声音只有我听得到：“万物造我，我是没有前世，只有今生。”
　　也将永远只有今生……
　　这似乎是他没有说完的话，一个永远不老不死的人，他也是孤独的，望着世俗变迁，历史前进，一切事物都发生了变化，只有自己没有变，也许永生并不是一种恩赐，在孤独的时候甚至会显得悲哀。
　　“我倒想看看。”
　　这个声音是麟飞，他似乎笑着走过来。
　　“四殿下。”百狐转过身，平静的望着麟飞：“若是四殿下的话，看看也是无妨的。”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他是南宫麟飞。”百狐的回答很单调，也很没有内涵。
　　我看到麟飞走到湖边，缓缓的蹲下，凝望湖水。
　　他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笑若春风。
　　“麟飞？”我小心的唤了一声，他只是对我微笑：“你……看到了什么？”
　　夜风吹拂，岸边的树轻轻摇动，树，是桂树，闲花落地，花，是桂花，那落地闲花抚过麟飞的面颊，那人，是故人。
　　那景色很美，湖不像湖，像镜子，故人不似故人，似仙人。
　　那碎花落在水面，一丝涟漪都没有激起。
　　“鸟。”麟飞侧目微笑：“这湖里有只漂亮的鸟。”
　　“鸟？”我哑然，只看到一只鸟？
　　“是，只是一只鸟。”麟飞走过来，轻笑：“不过我现在倒想找一个人。”
　　“谁？”我好奇。
　　“一个妖人，一个无所不知的妖人……”麟飞顿了顿，仰望星空，眼神又温柔几许：“百狐。”
　　我猛地转过头望向百狐，他一脸淡然，似乎一切他早已知晓一般。
　　“我想看。”我望向百狐，一脸淡定：“我绝对不会后悔。”
　　百狐的金色眼瞳在月下映出一片金黄，然后转过身。我见他不再理会我，径自跑到湖边，瞪着那平静的湖水。
　　可这湖里没有鸟，也没有鱼，甚至……没有我的倒影……
　　我看到的，只有这镜湖的水，还有天上的日月群星。
　　“喂。”这顽皮的声音自然是那只猴子，他此时已化为人形蹲在我旁边，平静的望着湖水：“你看，我的前世是这灵镜峰的一块石头，被仙鹤吃进了肚子吸仙鹤之仙气，过了百年才化为灵猴。”
　　“你是石头变的？”我惊讶几乎下意识问道：“你是不是姓孙？”
　　“哈？”那猴子瞪大眼睛，满脸惊讶：“怎么突然说这个？”
　　“那你叫什么啊？”我越发好奇，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是孙悟空是什么。
　　“我？我就叫食梦灵猴啊！你傻啊！”他一拳敲过来，我一躲，重心不稳一下落进水里。
　　然后我看到众人惊恐的脸，比如那只猴子，比如百狐，还比如……麟飞。
　　这水出奇的浅，我站起来，才不过到脚踝而已。
　　“快上来！！！”那猴子突然爆叫。
　　“什么嘛，水很浅呢。”我笑了笑擦了擦脸边的水珠，突然感到脚下一软。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双脚就突然陷入湖水里，任我怎么拔都拔不出来，像是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抓得紧紧的，而且还将我迅速向下拖。
　　“辰虞！！”麟飞冲过来拉住我的手，可依旧无法阻止这股巨大的作用力，这股力量拖着我的身体，很快水已经浸没我的肩膀。
　　“死猴子！这是怎么回事！”我大叫。
　　“以前来的人都是这么消失的！快用力拉！”那罪魁祸首的猴头也抓住我的手用力拉，可他们那微薄的力量哪里有用啊，不一会儿我的头一浸没在水中。
　　我看到麟飞要跟着跳下来，被百狐拦住，然后我的手挣脱了他有力的双手。
　　开什么玩笑，要死的话我一个人就够了，不想再拉个垫背的，尤其这个垫背的还是皇子，万一有个三七二十一我死后都不会留下什么美名。

　　这水中并不是我想象的沼泽，而别有一片天地，我并未感到呼吸困难，依旧如在陆地上一样呼吸，可身地感知的四周的确是水域。
　　我就这么下沉，突然脚下一空。
　　扑通一声，我竟落在地上。
　　我揉揉屁股，站起来，看到四周竟全都是镜面，四面八方都反射出我的镜像，就像是游乐场里的神奇迷宫，我小心的走过去，用手碰了碰镜面，触感冰凉，的确是镜子没错，我沿着镜面小心地走，说不定出口就在这迷乱的镜子里。

　　“你是谁。”

　　我惊讶的望向眼前的镜子，镜子里竟有一个人，那人站在我身后，警觉的望向我。
　　我猛地转过头，我身后一个人也没有，我再转过去那人已经不在了。
　　“你是谁。”
　　又是那个声音，我转过身，看到后面的镜子里站着一个人，一个小孩，只是他通体白色就连眼睛都是银灰色的，皮肤也白得可怕，几近透明。
　　“那你是谁？”我反问。
　　“我是镜住人。”他的嘴一张一和，声音十分好听。
　　“噢，我是南宫辰虞。”我答道。
　　“南宫……辰虞？”他重复着，眼光中灵光一闪：“你也是来取那龙石的？”
　　“龙石？”我小声重复才恍然大悟，看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那东西竟然藏在水里！
　　“是啊。”我点头。
　　“怎么证明你就是麒麟龙主？”他笑了笑问到，他本来是个漂亮的孩子，但是笑起来却无比诡异。
　　“证明？”我想了想，将手臂撩起来，那里已经爬满麟纹。
　　他看着我许久才道：“乱了。”
　　“什么乱了？”我纳闷。
　　“来的本该是东宫家的小子。”他说着一动不动的望着我。
　　“东宫家的小子？”我疑惑的望回去：“东宫曜？”
　　“也许吧。”他闭目一笑：“没想到是南宫家的小子，这世间免不了一场灾祸了。”
　　这话似乎听谁说过，好像是百狐？可为什么会带来灾祸？东宫家的小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刚想问他，他却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若有本事便去取吧。”
　　他一扬手，一道银光划过，我顺着银光望去，对面的镜中竟出现一团红色的火焰，然后我看到那承载火焰的容器，竟是一口锅！
　　我走进一些，发现那锅上竟然还刻着字，可是我看不懂。
　　等一下，这口锅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通体古旧的绿色，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青铜器？鼎？
　　我想再靠近一些，谁知我方一触到镜面竟被一股力拉近，才一瞬，那口锅竟出现在我眼前。
　　难道我……呃……又被弄到镜子里了？
　　“能不能取到龙石就看你的命数了。”那声音一闪即逝，我四下张望再也看不到了那个人影。
　　我靠近那口锅，感到周身温暖的气息，十分舒服，胸口一热，我拉开衣襟，看到胸口那块红色玉石隐隐泛出红色光华。
　　我感到它似乎在吸取火焰的温度，温暖无比。
　　好温暖，久别的温暖……
　　有那么一刻我真想沉浸在这温暖里沉沉睡去，可我很清楚现在时间紧迫，我要到那口锅边一探究竟。
　　我圆鼎的外围写着字，是小篆，我想也许是取石的方法，可是我看不懂，真后悔下来的时候没拽上百狐……
　　我围着锅子转了一圈，最终想不出任何办法，于是只能冒险用最原始最通俗最危险的方法去试一试，我将手小心的伸到锅上面，火焰撩人，我连忙缩了回来。
　　那些火舌熊熊燃烧仿佛能够吞噬世间万物一般，就在跳动的火焰中我发现一个发光的物体，不同于其他的发光物，他泛出一阵柔和的淡金色的光。
　　“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你能不能帮帮忙？”我双手合十，我真是笨蛋白痴加弱智，竟然和石头说话。
　　可那石头偏偏就像是听懂了我说的话，周围的火焰果然变小了。
　　“乖乖，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块石头是有生命的，向哄小孩一样细声细气的，生怕惊到它。
　　那石头精光一现，竟升入空中，我大惊，连忙跳开，果然不出我所料，那锅子在下一瞬间燃烧出剧烈的火焰。
　　我靠在镜边缓缓的喘气，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你果然是麒麟龙之主，这龙石是认得你的。”他又出现在我面前，手里拿着石头，他将石头抛给我，在我接住石头的一瞬间感到身体内的力气完全被吸走，连同热量。
　　“这是你该付出的。”
　　他闭上双眼：“百年之后这铜鼎内便会再孕育一双龙鳞石，希望那时来的还是你。”
　　“龙鳞石？”
　　“是，这石自百年之前便已是阴阳一对，并称龙鳞石。”
　　然后他的幻影消失，我的身体缓缓上升，那龙石依旧泛着淡金色的光，十分晶莹，只是我隐约感到它正在缓缓吸取我的生气，一点一点，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我终于经受不住这龙石疯狂的汲取，沉睡过去。
　　龙鳞石……
　　那麟石又在何处？龙飞天寻找的究竟是麟石，还是龙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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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相关插图：
　　
　　
　　

作者有话说

　　２００７年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