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男孩》张迷经

103、联合番外

　　【FBI警告】
　　如果你还没看联合番外的DNA小剧场，
　　而是直接跳到了这边的剧情，
　　那你很有可能也是看得懂的！

　　【联合番外之程小归售楼记】

　　冬至，是什么日子？
　　那是霍霍的结婚纪念日啊！
　　可一大早，程归就被霍霍的电话惊扰了。
　　霍霍哭诉她没能在醒来的第一秒收到纪念日惊喜！她觉得她老公可能不爱她了，跟她在一起久了就懈怠了！

　　挂掉电话，程归在厨房做早餐。
　　一边用铲子翻着饼，一边思考霍霍刚才说的话。
　　这时，李丛木才刚刚起床，晃晃悠悠去卫生间放水。
　　隔着两道门都能听到哗哗的水声。
　　程归不禁去想，在一起久了真的会懈怠吗？

　　李丛木洗了脸就来厨房找吃的。
　　大冬天的，就只穿着秋衣秋裤。
　　下巴上的胡茬又偷懒没刮。
　　要不是程归总拉着他去公园跑步，他一定会胖的。

　　收音机里正在播房地产新闻。
　　程归说：“菏泽取消限售了。”
　　李丛木“哦”了一声，心思还在早餐上。
　　程归觉得，李丛木对待工作是有点儿懈怠了，他的楼盘今年卖得不算好，当然也是因为经济下行的大环境。

　　吃完早饭，程归说：“我今天跟你去售楼处。”
　　李丛木说：“好啊你开车。哦对了，生日快乐。”
　　于是，程归开车，李丛木一路上都在玩手机。

　　到了冷冷清清的售楼处。只有一个保安在。
　　本来还有两个销售员，但李丛木给他们放假了，反正是尾盘嘛。
　　程归说：“要是我卖掉一套，提成是不是算我的？”
　　李丛木嘿嘿笑了声，明显不把这话认真对待。
　　程归被激到了，胸膛里升腾起一小团鼓鼓的士气，在大堂巡视一圈，又仔细研究了沙盘。

　　说来也巧（？）
　　平常几天没人光顾的，今天很快就有人上门了。

　　首先来的两位客人，一个面相天真，一个须发浓密。
　　他们叫无所求和魔昂。（from妖孽神仙一念间）
　　跟着的，还有一只鼻头很黑的大白狗。

　　程归觉得这两人，要么就是长得太正宗，要么就是有点儿异域风情，总之和日常生活里的人不太像。
　　而且，他们对楼房也不是太懂呢，听程归介绍时一脸迷惑。
　　来到沙盘模型前，才算好了一点儿。

　　无所求指着沙盘边缘的蓝色。
　　程归说那是海。
　　“海？”无所求很惊讶。
　　程归说：“我们离海边很近，有白沙滩。”
　　无所求就和魔昂低声交流起来。

　　他俩说的话很奇怪，什么海水会让神仙失去法力，什么有人在挖岛。
　　程归听得莫名其妙，转头去看沙发上的李丛木。
　　李丛木放下手机，朝他眨眨眼，意思是要不要自己来帮忙。

　　这时，两位客人已经决定离开了。
　　程归问是哪里没看中。
　　魔昂说：“海平面在上升，这里以后会被淹的。”
　　于是，第一轮卖房，程小归就这样草草失败了。

　　第二轮，来的又是两位男士。（奇怪，怎么总是两位男士？）
　　一个看起来很温顺，叫纪小么。
　　另一个则很酷，不愿透漏姓名。（from你终于来自首了）

　　这位很酷又不愿透漏姓名的男士，一进售楼处，先四下打量确认出口，神态间的警觉让李丛木也提高了警惕。
　　看沙盘时，根本不怎么用程归介绍，因为这位男士自己用GPS定位把周边因素都查清楚了。

　　直接看房吧。
　　因为是尾盘，就剩下几套。
　　两人要去看顶楼的一套。
　　程归去拿钥匙，李丛木非要跟着。

　　来到顶楼，这位不愿透漏姓名的男士，先让纪小么进房间，自己则待在门外。
　　他说要测试隔音效果。
　　据说纪小么在里面喊了一声，但程归和李丛木都没听到，只有这位男士自己听到了。
　　进入房间，男士又径直走到飘窗，测试楼间距。
　　他说他能看到对面楼的室内情况，但程归和李丛木都没看到。

　　于是，根本没用纪小么发表意见。
　　这位不愿意透漏姓名的男士，就以私密性不好为由，带人离开了。
　　这一轮，程小归再次失败。

　　时间已到午饭，程归想先叫外卖吧，也不知道这么偏能不能叫到。
　　李丛木说不用，让程归去开吧台的冰箱。
　　“冰箱有什么？”
　　程归打开一看，竟然是蛋糕，还是生日蛋糕。

　　程归惊喜，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跟你来售楼处？”
　　李丛木得意了，说：“我不知道啊，我本来是想今天带回家的，我自己用样板间厨房做的。”
　　程归雀跃着找刀切蛋糕，味道真是不错呢！

　　“是放了草莓酱吗？”程归问。
　　李丛木扬起下巴，“是放了我的爱。”
　　好吧，程归凑上去亲了一口。
　　哦！被胡茬扎到了！好喜欢！

　　正吃着，第三轮客人就到来了。
　　很年轻，是两个看起来刚毕业的大学生吧？（from自深深柜）
　　有一个竟然长得有点儿像张继科！
　　另一个明显很爱聊天的，见到蛋糕，就问谁过生日啊？
　　程归说我。
　　他就说好巧啊，指着像张继科的那位说，他明天也过生日，12月23的，我是3月3的，我们连起来是2333

　　2333？
　　程归心想这人好自来熟啊，有点儿招架不住，该怎么接话？
　　想起小夕的迷信节目，就说：“那你们八字很合啊。”

　　“对啊。”自来熟很高兴的点头，又问：“你们俩生日连起来呢？”
　　emmm……李丛木的生日，程归又想不起来了，看来懈怠的是自己啊，赶紧用带他们去看房来转移话题。

　　年轻人嘛，精力旺盛，把剩下的几套房都看了个遍。
　　明显也是提前做过功课的，什么物业配套得房率啊，样样聊得清。
　　自来熟的那位还超会讨价还价，程归都快招架不住了，幸好有这几年李丛木的言传身教。

　　终于，一项项谈得差不多了。
　　长得像张继科的那位虽然话不多，但谈到定金首付什么的就很有底气呢。
　　程归带着两人走进财务室。
　　李丛木已经坐在玻璃窗后面了。
　　程归超得意的问他要了一份意向金合同，还给自来熟的那位介绍说，这是我们出纳小李啦。

　　哦？
　　自来熟的那位明显惊讶了，说从来没见过这么高大的出纳啊。
　　程归就越发膨胀啦。

　　于是，第三轮卖房，就快要圆满啦。
　　两位贵客仔细看了合同都觉得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就要签字啦！

　　Oh yeah！
　　程小归在心里欢呼雀跃！
　　这份合同签下来，自己反攻也就指日可待啦！

　　但是——
　　等等——
　　在签字的前一秒，两位贵客迟疑了。
　　好像忘了什么顶重要的事？
　　是什么事呢？
　　到底是什么呢？

　　哦，对了！
　　两位贵客想起来了，作者君并没给他们起过名字啊！
　　那还怎么签名啊？
　　于是，程小归售楼记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从这个故事，我们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