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华}Stop it Sherlock》云梦今朝

46、红色的眼睛

　　白瑞摩少校对夏洛克两人前来所谓视察很是反感，夏洛克不准备理会他只是应付着回答脚下不停，下士的离去让夏洛克再次加快脚步。这时警报声响起。
　　“身份没有授权！少校。”
　　“啊哈，So，你们是什么人，根本不存在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这个人对吗。”白瑞摩少校盯着夏洛克的眼睛像是盯着一只猫的狗。
　　“如果是这样那就是你们的电脑出了错误。”夏洛克翻了个白眼，这个少校为什么会成为一个还在使用的军事基地的最高领导。
　　“没错，下士，相信我，这绝对是个误会。”约翰看着紧张的下士笑笑“放轻松。”
　　警报声依然在响，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无法确认这两个一点紧张都没有的人到底是不是入侵者，让白瑞摩少校有些愤怒。
　　“啊哈。我想起来了。”弗兰科兰博士伸手和夏洛克握手，“真么想到在这见到你，福尔摩斯先生。”夏洛克看着对自己使眼色的博士，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少校，这位是麦考夫·福尔摩斯先生，都怪我年纪大了记性实在是不好，我和他在WHO的会议上见过，在埃塞俄比亚对吗？”
　　“维也纳。”夏洛克配合的点点头，白瑞摩少校示意一边的下士关闭警报。“希望你能对你所说的话负责。”
　　“当然，领导，我在这待的还不够。”弗兰科兰笑笑“下士，我替你送客。”
　　从巴斯克维尔出来，夏洛克直接向恶魔谷开去。“那个博士，怪怪的。”约翰看着思考的夏洛克。这家伙还在为刚才的问题思考吗。
　　“哪个？斯台普顿？”夏洛克确实对她有怀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斯台普顿用基因技术试验，问题是她有没有在更危险的物种上用过。”
　　“如果她有，那么亨利看见的是她弄出来的？”约翰偏偏头，“我觉得亨利更像是看见了自己的想象。”
　　“是不是想象我们今晚就知道了。”夏洛克一个刹车将车停在亨利面前。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亨利走在前面，夏洛克和约翰走在后面，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人陪着的缘故亨利觉得自己的恐惧感小了很多。
　　夜晚的恶魔谷雾气更加浓重。进入谷底，环绕四周，坡地上面已经完全被雾气笼罩。完全看不见更远的地方。夏洛克看见了白天看见的脚印，大概辨别着方位。抬头，发现前面的亨利已经不见了。夏洛克手猛然一紧，感觉到握着的手掌还在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约翰询问，夏洛克回头，一双红色的眼睛在约翰身后很远的树丛，这不可能，夏洛克闭眼，然后再睁开，约翰的脸色进入视野“你听见了吗？”约翰指指周围。黑暗处，隐约传来野兽的呜咽声，类似于狼嚎但是比狼嚎更加粗糙。更像是一种大型犬的犬吠，难道猎狗真的存在？手电光打到一处树藤，动物迅速经过传来的声音，还有一道掠过的身影。是一个黑色的动物，夏洛克定神，手电筒的光追踪着刚才的方向。
　　声音依然在，但是那声音的主人没有再出现过，直到亨利踉踉跄跄的从谷底的另一边跑过来嘴里喊着“那是真的，猎狗！”夏洛克垂下手电，光斑轻微晃动，约翰在他身后，亨利在前面，这里是恶魔谷。这里没有，这里没有猎狗。
　　“我们走。”夏洛克拉着约翰，亨利在后面跟上并发出不正常的喘息声。到了车上，夏洛克将亨利送到家，然后自己留在车上，让约翰把这个病人送进去。
　　刚才的一切很真实，但是这一定有别的原因，一开始夏洛克就怀疑这一切都是幻觉。直到约翰提示他，他才听见犬吠，当他开始怀疑猎狗是否存在的时候那道身影闪过。但最开始的红色双眼出现的毫无预兆。这黑暗和迷雾中是那么明显，如果这是假的，那那些真实感。
　　约翰上车时夏洛克已经恢复正常，至少面上看着是。
　　深夜，夏洛克起身，旅馆的餐厅依旧有喝酒的醉汉存在。夏洛克向吧台的服务员要了一杯威士忌，走到壁炉前。他清楚的知道刚才他看见的和听见的是幻觉但是却找不出证据让自己相信这是幻觉。
　　壁炉旁的火焰很旺，但是夏洛克只觉得从心底冒出寒冷。拿着酒杯的手在不自觉地颤抖。夏洛克不得不承认一种很小就消失的感觉回到了自己身上，恐惧。如果此时夏洛克的大脑像一根根绷紧的弦那么现在每根弦都在不自主的发出嗡鸣，壁炉边的夏洛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此时威士忌对他的作用不大。夏洛克从大衣内侧掏出一根香烟，一只手从身后制止了他。夏洛克抬头，笑笑。
　　“说好戒断的。”约翰放下自己的酒杯，任由夏洛克把自己圈在怀里。感觉到怀中人的体温，夏洛克的寒意似乎得到了缓和。
　　“现在我们知道了那是真实的，你害怕了？”约翰窝在夏洛克怀里，夏洛克把下巴放在约翰肩膀上，摇摇头“那是幻觉，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找不出证据！”
　　“真的有条大狗，还记的导游拍的照片吗，那条黑色的狗是真的。”约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收据，上面的店名是他们住的这家旅馆。但是物品确实肉类，大量的肉类。
　　“作为一家素食馆，这里的肉类似乎太多了一点。”约翰晃晃收据，“证据。”
　　夏洛克大脑飞速运转，“这只能证明有一条狗是真的，并不能证明另一条是假的。”约翰看着陷入死循环的夏洛克，扶额。
　　“我用一个军人的直觉告诉你，另一条绝对是幻觉。”
　　“证据。”夏洛克看着约翰，嘴角含笑。约翰咬牙，然后被夏洛克亲了一口。
　　“我有个猜想，不过要证实要等明天。